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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们东丹会不会被攻破。”
宇文兰秀相信路敬淳一定能将局面扭转,劝慰道:“你不要担心,我们肯定会赢的,辛苦你一路想送。我们告辞了。”
车夫见他们两个单薄的人就这么闯进去,想了想喊到:“你们两个小娃娃可要小心些,有什么危险赶紧跑,别多管闲事。”
兰秀很感激他的好心,点了点头,心里一阵欢心雀跃:“多谢老伯,我们先行告辞了。”
前路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险,许是因为两方刚交过战,正在整顿军务。她们看到的是一片狼藉,伤兵靠在树上难耐的呻/吟,血迹斑斑,让人看着难过。无疑,东丹兵败了。
她身上带有通行符,所以畅通无阻的进了大营。越靠近主营帐越觉得心里忐忑,手要碰到帐帘的那刻,竟开始犹豫起来。
里面没有声音,可下面的人说他就在里面。她好久之后才走进去,只见他心心念念像神一般的男人颓废的坐在椅子里,痛苦的抱着头,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
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抬起头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兰秀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他,心疼道:“这么多人指望着你,你更应该挺起胸膛来,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顶梁柱还没有倒下去,他们可以有翻身的希望。”
路敬淳摇了摇头:“军心涣散无法救,这些人都已经打怕了,常年累月的不着家,朝廷又不给他们多一口饭吃,见多了死亡不是只有麻木,还有更多的是对死亡的惧怕。人心都是肉长的,也不怪他们会寒心。”
“那巫叙再来犯怎么办?”
路敬淳苦笑一声:“谁知道呢!巫叙有安王带兵,又连打胜仗,士气高昂,所向披靡。而我们……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能等到朝廷一道鼓舞士气的旨意或许还有所缓和,可惜……你来做什么?又是你爹派你来监视我的举动?”
他的眸子里散出让她伤心的冷意,他果然还是不懂她的心,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只有解释,她认真地说:“我没有,你为什么不能多看一眼我的心?我一心一意只向着你,你看不出来吗?路敬淳,我为了你没处可去了,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爹他会抓我回去,他不许我和你在一起。”
路敬淳支起身子冷笑一声:“我就知道,让你与我成亲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他想要的是我的命吧?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拿的走。”
宇文兰秀闭了闭眼:“他让我嫁给皇上。”
“哦?”他的脸上只有浓浓的兴味,让她又爱又恨。
她用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才决定告诉他,她不想隐瞒他:“路敬淳,我……被人糟蹋了,你还能接受我吗?我这辈子只想跟在你身边,所以别把我赶走,好吗?”
路敬淳先是一愣,继而眼睛眯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女子,他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拥紧她:“我知道你的委屈,是皇上?我无法给你太多的承诺,我确实很同情你,我能接受你在这里住下来,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明白了吗?你知道,我没有多余的感情能给你,”
他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来,他不是傻子,有些话他一听就清楚明白。
“他们……想你死。”
“那就先让巫叙兵马去会会他们,看他们是想生还是想死。真让人失望,时间过得真快,连人的本性在不知道不觉中磨灭了。”
兰秀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沉稳有力和身上所散出来的让人安心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沉沦迷失。她想必是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爱到连自己都可以不要。
“就在这里待着,我看他们能不能懂得了我。”他的声音里待着笑,可她明白,其中更多的失望和难过。这世上最让人心寒的,就是最爱的人的背叛,她突然明白过来,当初兰青炸死何尝不一样?在他眼里都是不可原谅的欺骗而已。
路敬淳没有再开口,而是让人给准备了一间能容身的营帐,吃的与士兵一样,是那种十分不讨喜的味道,让人觉得可怜。
等过了许久才消停下来,有些心疼路敬淳在军营里吃的都是没什么味道的东西,而那些想要让他死的人却吃得红光满面,真让人想唾骂一口,当真该让那些只会谈兵的来开一场。
“路敬淳,不管要等多久,哪怕你的心里没有我我也不会在意,我只是希望你能让我在你的身边一辈子,我爱你,所以不能看你离得越远。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要,你相信我?请你不要把我交出去,我会死的。”
路敬淳在她的眸子里没有看到半点虚假,就那么平淡的告诉自己她的全部情意。人又何苦这么为难人呢?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还是外面吃士兵提醒才知道原来是圣旨。路敬淳接过一看,脸上的失望真不是一心半点。
“他让我将未来的皇后娘娘送回去,不然就要治我的罪。”
兰秀紧张地问:“那我怎么办?我求你不要让我去。我情愿死也不想和那种小人待在一起,路敬淳,当我求你。”
他攒眉点了点头,转身出去让来的太监给皇帝带句话:“我未曾见过宇文小姐,皇上不如去别的地方看看。若是有心不如多想想,为什么人会跑了。还有作战为何屡败只见皇上的数落,他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年他竟然没有任何改变。”
“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天下就变了,皇上别晚了一步才是。”
没有人在旁边说什么,那太监听完应,答应了几句就要离去,他只需传话就是,其余与他没有任何全系。
他在军营里看了一眼,心里明白过来(。)
第一百零七章()
对于在内城,特别是皇宫那种地方待久了的人,对眼前的惨状完全不会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贱民该得的。>
宫里来圣旨的消息在军中回荡,但是他们所希望的任何一点东西却不曾听到。他们这才明白,朝廷的眼里压根就没有他们的存在。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将军被问责,被怪罪,心上的火气更加涌起来。竟是凉薄至此,这可悲的朝廷难不成真将他们当做了可以随意践踏的人?
军心已经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有路敬淳在,他们绝对不会在忍受这种苦难。
兰秀被路敬淳安排在一处幽静的院子里,没有任何人打扰,偶尔他会来和她聊天,吃她做的饭菜,会和她说起心中的那个人。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没有大起大落,平淡无奇,可是却让她羡慕不已。这就是它想要的生活,她恨不得这个人就是她。可惜他的眼里完全看不到她,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让人看着他有多怀念曾经的生活。
她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那点嫉妒给遏制了,她想清楚了,她要留在他身边,哪怕不能长久呢时间里他都不能爱上她,那她也只要在他身边就好,为了这样的结果,她可以在这不见人的地方待一辈子。
路敬淳不货的时候,无疑是一个温雅高贵的公子,他的耐心出奇的好,想到心情好的地方就能和她说很多像秘密一样的事情。讲他和公子影的渊源,说他们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小时候呢她倔强不已,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人说。后来她掉下来悬崖却又奇迹一般的得救,然后出现在他身边,这一切就和做梦一样,让他惦念不已。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事该有多好,他没陷入在这片不可能的猜想中。他只希望做一个平凡的人,远离这些苦痛悲伤和心寒。
巫叙的军队一直在逼迫着他们往后走,他突然就失了力气,不想再斗争下去,生死不过是眨眼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背负那么多人的希望?他真是太累了。
宇文兰秀在他面前一直保持着欢笑,只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才会哭泣,可她又忍不住想要笑,只要能看见他,他也不曾在赶她时,就应该是笑着的。知足这个词或许就是对她说的,越贪心只会将他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没有勇气去堵,再一次被他放弃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她只能把自己压制在最开始的位置,自我控制着不往前一步,这样他们的关系就应该能安全不被打扰的存在下去。
有一次他问她:“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她笑着摇头说不知道,也许等一辈子,或者他到哪里,她就去哪儿。当然她是笑着说的,因为她不敢听到他的拒绝的话,那真是比刀子扎她还要疼。
也许她的一辈子也就只能如此了,外面生什么都与她无关,她的亲人,她躲避不急,她怕他们现然后逼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只有在这里她才能觉得安心。
东丹又败了,这一次路敬淳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半天过去后,他才悠悠的说:“我看到她了,她和她未来的夫婿并肩作战,看着真让人羡慕。”
她又点疼却也笑:“她只是气你而已,女人就是这样,最好的手段就是拿着另一个男人来气你。她心里在乎你所以才会这样,不要担心。我觉得你还是做自己,认真的等着她才好,女人心软,更何况她心里有你。”
她知道她只有帮他,才能让他继续来这里。
路敬淳也在想,没有和疏影解释过误会,她能相信他吗?他一直在等,他真的想要放弃一切了,哪怕和她站在一起,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相信多看一眼。
只是他没想到白书会来找他,他依旧是飘然佳公子,看着路敬淳轻笑道:“将军近来可好?”
路敬淳想不出有什么事会让他来找自己,疑惑道:“先生是何意?我与你来说并无任何利用的价值,不怕我就此抓住你来威胁她?”
白书摇扇一合,低笑道:“我就是来送上门给将军绑了,让你帮我个忙,我想让阿姐快乐些。”
路敬淳嗤笑一声:“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白书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