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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知道为什么谢我吗?”拓拔谦目光如炬,盯着拓拔无极。
后者不闪不避,回看着他,一片风清云淡:“自然是谢皇兄救贱内之事,而且是不只一次,这让我这个做夫君的很是汗颜,这是我带来的药草,平常东西皇兄也不放在眼里,这是难得一见的千年首乌,已成人形,可生黑发”
拓拔谦闻言笑了:“我这白发很好,我喜欢,所以这首乌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那不知皇兄要我如何酬谢?”
“不如你自请戍边永不回京可好?”拓拔谦目光清澈,说得也是轻描淡写。
闻言,拓拔无极脸上有异色:“原来,一直不理政事的二皇兄,却意在江山社稷,只是这件事情,恕臣弟一时不能答应,不为臣弟有意江山,而是贱内新回京,父皇不许他们母子离京。”
“父皇为何不许他们离京?可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怕他慕容一氏再起异心?”拓拔谦端起茶杯,想起来杯中之水已凉,便又放了下来,抬眸,神情悠扬。
“当年若非皇兄在边关,那件事情可能也不会发生,慕容一族有无异心,一直是个疑问,现在慕容家的女儿一直认为慕容增是被人陷害,皇兄以为呢?”
“我在想,是不是被陷害,查查不就清楚了,这几年,难道皇弟你没有调查这件事情?”
拓拔无极便一笑:“这件事情臣弟当然不会放弃调查,一如皇兄,只是我们调查的方向有些不同,不如交换一下信息如何?”
“好啊,把你掌握的证据交给我,当年慕容增据功自傲,若非惹人怨怒,怕也不会生此祸端,我列出了一个与他结怨的名单,查来查去,有百十人之多,真不知道,慕容增这样的脾气,父皇怎么忍受得了。”拓拔谦难得笑了。
第204章 兄弟相见2()
苍白的脸上现了一丝红润,突然毫无征兆地咳了起来,咳得很是痛苦,拓拔无极有些动容,到底是兄弟,他倒了一杯水近前,拓拔谦接过喝了,堪堪压下这咳嗽,他坐直了身子,喘息了半晌,而后道,“我这个样子,也不知能活几天,所以你也无须担忧,我不会夺你的江山,刚才让你戍边也不过是开玩笑,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便是慕容可欣。同当年一样。”
“她是我的女人!”拓拔无极只说了这一句话,便冷起了脸孔,“没有想到皇兄如此坦荡,丝毫不避讳,现在坊中已经关于她的议论声,很难听,都拜皇兄所赐,若是皇兄再继续下去,慕容仇怕是会羞愧自残,难以见人了。”
“她才不会。她单纯而坦荡,与我交往无任何私情,如果这是你今天的目的之一,我可以告诉你,她还没有想起我是谁,也没有同我有任何暧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你那么狠辣,轻松地除掉了太子,接下来,可以对我动手了,我会接招。”拓拔谦淡然抬眸,“只是,你若是敢动那对母子,你知道后果。”
“二皇兄这么明晃晃的威胁,臣弟若是现在就答应,是不是有些太过窝囊了?”拓拔无极脸色难看起来。
“我还以为你知道孰轻孰重呢,看来,你还真是贪心不足。一个女人换了江山,还是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你可是吃亏?”拓拔谦慢悠悠地道。
“皇兄怎么就知道慕容仇会跟你走,而不是留在无极王府?”拓拔无极脸色有些异样。
“你不是想和我赌一口气吧?想和我争夺慕容仇的芳心?这样也好,我也不想做那霸道无耻之人,我一直想让她做我的女人,我和她之间有了一年的约定,我给他一年的时间报仇,一年后,不管报不报得,我都会迎娶她当然,我们不会在京城,她也会换另一个身份,我不会让你难堪,你只是死了一个不爱的女人而已,当然,你现在也可以说爱她那么,你爱吗?”拓拔谦慢悠悠的,眼底带着一丝鄙视。
拓拔无极张了张嘴,他没有回答,只是脸黑沉了起来。
拓拔谦见状又是一笑:“我说过,我愿意做闲云野鹤,我不愿意过问政事,但是那是指慕容仇回来之前,现在我只要她!”
“那如果她不跟你走呢?”拓拔无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便会以江山要胁于我?”
“她会跟我走的。”拓拔谦叹了口气,“给她一年的时间,我现在后悔了,也许我该过两天就去问她,愿意不愿意跟我走。”
“你太过份了!”拓拔无极拍案而起,那桌子生生的被他拍裂了,拓拔谦却抬手摆了摆,“你是怕输给我吗?”
拓拔无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休想得逞!”
“那好,既然话已说到这份上,我已是很坦诚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请回吧。”拓拔谦根本没有把盛怒的拓拔无极放在眼里,仿佛他可以只手夺江山,只要他愿意。
拓拔无极也冷静了下来:“一年为限,芳心为证,你此话可作数?”
“自然作数。”拓拔谦眼皮不屑撩起,“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以示公平,就是慕容仇已经查到是相府一家告的密,你好自为之吧。”
第205章 两人对质()
拓拔无极回到府内,直接奔秋厢院而去,他脸色黑沉欲雨,墨言跟在身后一句话都没敢说,从谦王府出来就这样,他问了几句,看拓拔无极几乎要杀了他,他便再不问了。
不过,看这会的情形,秋厢院里有人要倒霉了,只是这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他的雷霆之怒。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歌声,那是项娇娇在唱歌,然后听到嫣儿的叫好声,拓拔无极急冲冲的步子缓了些,等他走进去的时候,见大家正在玩,因为他进屋,都停了下来,黄金带着三个孩子笑着离开了。
慕容仇平静地起身:“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来通知我?”
拓拔无极走进了屋子,一撩雪白的衣摆坐了下来,又掸了掸腿上的灰尘,然后抬眼,美眸里起了一丝嘲讽:“我以为,我们之前讲的很清楚了”
“是呀,很清楚,你只爱花媚儿一人,我们之间只是同盟。”慕容仇飞快地接过话头,说完这些,嘴角抿起,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便仿佛隔起了帐幔,疏离了彼此的距离。
拓拔无极听她这句话点头:“对,同盟,那为何你没有告诉我,你查到了慕容血案当初的告密者?是花府,是不是?”
“原来,你也查到了真是好笑,八年的时间,那人就在你的枕边,你却一点儿都没有察觉,我只回来这几个月,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果,是该说我聪明,还是该说王爷无能呢?”
事实上,慕容仇也明白,如果没有拓拔谦给自己的地址,自己也未必能查得出来。
“你何必逞这口舌之快?”拓拔无极按捺住心头燃烧的怒火现在面对于她,却发现,她还真的很美,不是一般的美,活泼大气中透着果敢坚毅,那清冽坚强的眼神,让他忽略了,她也是一个女人,自己曾经的女人,当然,现在,她也是他名义上的王妃。
想到这里,他缓缓而言:“八年前,她还是一个少女,便是花壮旬告的密,也不代表你父亲无罪,也不代表是媚儿的错。”
闻言慕容仇气极反笑:“当初的证据你都保留一份,那上面有什么能够是定罪的?你不知道吗?便是那书信是我父亲的笔迹,也不代表就是他。”
“也不代表就不是,对不对?”拓拔无极冷冽起来,“当年的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在你们府内搜出的证据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如果是从花府里搜出来的,你认为花府是被栽赃的吗?事情涉及到了你的亲人,你才会觉得冤枉吧。”
慕容仇听他说完,笑了:“你蠢还是我蠢,若我父真的通敌,那有谁想灭他的口呢?他们为什么会在牢中被暗杀?”
“所有的事情只有这一处疑点,所以这几年我也没有放过追查,但想到你父亲得罪人众多,也可能是有人落井下石。”
“我不想听到可能这两个字,我会自己查出当年的真相,第一件事情,就是相府,既然你已经问起这件事情了,那我们一起去找花少保好不好?”
“为何要找他?”拓拔无极俊眉微蹙,那会儿拓拔谦只说了相府这件事情,没说详细的,他也不想听他再说什么,虽然慕容仇自己不喜欢,但是有人来抢就是另一回事了,再者,拿慕容仇换江山?
他觉得这只是拓拔谦这种傻子才会做得出来。
第206章 慕容仇拜访花府()
“看来,你只知其一我查到当年皇上身边的崔公公,就是被花少保藏起来的,而且还告诉我假的消息,他最后还灭了崔公公的口,当然,也想把我一同烧死,幸好拓拔谦救了我。其实话说回来,如果父皇肯说出当年告密之人的信息,我们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
“所以你今天早上才阴阳怪气地去了学堂?若如此说,我们立刻去见花少保。”拓拔无极站了起来,却突然想了想问道,“你可是受伤?”
“现在才想起来问,要是没有拓拔谦,我已经化成灰了其实话说回来,如果父皇肯说出当年告密之人的信息,我们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
“父皇自然有自己的为君之道。”
花少保离开了。
说去万药山庄治脸。
走得很匆忙,只是和花媚儿交待了一下,并没有同拓拔无极告别,所以拓拔无极也认为这件事情不同凡响。
依慕容仇的性子,立刻打马追上去。
拓拔无极只让墨言派人跟进。
而对于花媚儿,拓拔无极终是不想责怪。
慕容仇心里还对宫宴时候自己被错领进花园一事心存怀疑呢,那个告诉她错路的小宫女,到底是无意还是有人刻意为之,这都不好说。
不过,她不想拿这件事情再做什么文章,只要再进宫的时候小心就是。
慕容仇没等墨言带消息回来,而是直接去了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