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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骗了我!我就说嘛,郑老师不会为一点小事来找我,你这狗日的,一个初三学生,竟然欺负起老师来了,还把人打成这样,这还得了?”
“我日你妈,你是个蠢猪!”我怒了,一边挣扎着站起来,一边大喊,“他说啥你就信啥啊?你他妈的有没有脑子?那伤口看起来都多久了,能是我打的吗?你想打人你就直接打,何必他妈的找什么破借口?”
“你这碎种子,还敢骂我?”大块头也怒了。这个狗东西,平时在学校耀武扬威,没人敢得罪他,没人骂他,今天被我骂了,他暴跳如雷,一只脚就踹了过来,我一闪身躲开了。
我有点明白,这个大块头,本来就有暴力倾向,打学生就是他的乐趣,这天,郑向志叫他来,他进到房间里之后,就显得很兴奋。可是后来,我说了原因之后,他没有理由打人,正准备走,郑向志却说了个谎,玩了个诡计,说我打了他,正好给了大块头一个打人的理由。大块头只需要个理由,至于那理由站得住脚还是站不住脚,他才不管呢,打了再说。
既然都这样了,大块头已经打了我了,我就再没什么顾忌了。他一脚踹空,缓了一下,另一只脚又接着来了,速度非常快。他这是在我面前显摆他的身手呢,这个畜生,天天锻炼,有劲没处使,这天正好拿我练手。
我不能坐以待毙。硬来,我是打不过大块头的,我只能钻空子,只能利用他的弱点。这畜生,打我像打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所以,他根本不觉得我会反抗,会有反抗的能力。当他再次用力踢来的时候,我拿起早已瞄好的一个东西,那是郑向志用来捅煤炉、夹煤块用的铁火钳。
我双手握着铁火钳,使劲抽过去,抽在了大块头的小腿上,大块头正打在兴头上,被抽了那么一下子,痛得蹲在了地上,嘴里叫骂个不停。郑向志看大块头蹲下了,受到我启发,拿起煤炉边的小铁铲,就朝我打了过来。我举起铁火钳,铁铲和铁火钳碰在一起,发出一声刺耳的铁器撞击声。
我的手被铁家伙震得生疼,而郑向志竟然扔掉铲子,搓起了双手,这混蛋,原来那么不中用。我捡起地上的铁铲,现在,铁钳和铁铲都到了我手里,我看他们怎么办。不过,大块头站起来了。他怒视着我,嘴里说:“他妈的,敢打老师?反了天了!这个学校,敢打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打我的后果!”
他突然脱掉了上衣,接着,脱掉了衬衫和小背心,光着了上身。他有八块腹肌,而胸肌和大胳膊上肌肉都很发达。发达归发达,这个变态,竟然学电影里那种大块头的肌肉怪物,打人的时候,还脱掉上衣秀肌肉,这他妈的是演戏吗?
但是,这个大块头,这个肌肉怪物,似乎不畏惧我的铁钳和铁铲,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有些胆怯,拿着铁钳抽过去,他用大胳膊一挡,然后抓住了我的铁钳,用力一拽,铁钳就从我的手里挣脱了。接着,我使出全身力气,把铁铲抽过去,他捏紧双拳,用两个胳膊一挡,就挡住了,然后,他抓住了我的铁铲,再次用力一拽,我的铁铲到了他的手里。
这个狗东西,简直是个机器人。我已经没有武器了,唯有硬上。我双拳齐出,朝他打去,但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打在装满粮食的麻袋上一样,麻袋一动不动。我还想出拳,他直直地伸出胳膊,一下子抓住了我的两个手腕。他抓着我,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脚踹来,我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想起了电影中的“天残脚”,这狗日的大块头,这一脚,堪比那天残脚。我被踹得眼冒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郑向志在一边冷笑着,而大块头又抬起了脚,准备再来一脚。这要是再踹下来,那还得了?
郑向志的冷笑,给了我灵感,我扯破喉咙大喊:“来人啊!救命啊!郑向志非礼学生啦!大块头强暴学生啦!”
第67章 教导主任这尊神()
在大块头停住手脚的同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我挣扎着抬起头,看见是两个女老师,其中一个女老师认识我,她是我们的生物老师,胖嘟嘟的蔡晓芳。我大喊:“蔡老师救我,他们两个要打死我,我快没命了!”
两个女老师惊讶地看着大块头和郑向志,我趴在地上,大块头站在我头前,郑向志站在我身侧,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而我已经鼻青脸肿。那个蔡老师平时就很有同情心,很像个慈母,这时候,她吃惊地说:“两个老师,这娃犯了啥错,你们这样打他?教育局三令五申,说不能体罚学生,有老师因为体罚学生被开除了,你们不知道么?”
另一个不认识我的女老师也说:“你看你们把人家娃打成啥样了,这要是家长找来,你们给人家咋解释?”
随着这两个女老师的嚷嚷,更多的老师来了。这时候,正是吃完晚饭的时候,很多住宿舍的老师都闲着,所以发现有热闹可看,都一窝蜂地来了。那么多人来了,七嘴八舌,尤其是女老师,都指责大块头和郑向志虐待学生,大块头和郑向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法再打我了。
他们放了手,我终于爬了起来,浑身疼痛。发现门口围着很多老师,他们都看我,我故意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然后还假装哭了起来,我说:“郑老师,我不过是发现了你枕头底下的黄书,你为什么这么打我啊?大块头老师,你想发泄,你去打沙袋呀,你为什么打我啊,你还脱光衣服,你什么意思啊?”
其他老师听我这么一说,都议论纷纷,纷纷指责郑向志和大块头,郑向志一脸铁青,而大块头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穿上了。他们两个的行为,本身就不光彩,被我哭诉,又被人指责,所以一个个灰头土脸了,脸上无光。
大块头高傲地看了其他老师一眼,从人堆里挤出去,走了。那些老师,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我故意喊痛,说我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郑向志脸色难看地说:“你他妈别给我装了,赶紧滚,要不我还打你!”
“老师们,你们可看见了!到时候,万一教育局的人来查,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这么一说,那些围观的老师,很多都溜了。这些人,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他们才不会为了我得罪郑向志和大块头呢,只剩下蔡晓芳和她一起的女老师,她们两个这天母性爆发,一个劲地说,她们会为我作证的,让我不要怕。
另一个女老师,瘦骨嶙峋,脸色黄黄的,也许她平时就看不惯大块头,这时候絮絮叨叨地说:“这个大块头,简直是个变态,脱光衣服打学生,他以为他是谁,施瓦辛格啊?有本事他去演电影啊,在这里逞什么能?”
两个女老师扶着我走出郑向志的房间,一个劲地问我能不能走,我觉得不能装得太过,说慢慢走,我还是可以的。刚走出房间,我看见蓝枫、石锁和满满风风火火地从楼梯上跑上来了。蓝枫看见我的样子,奔过来查看我的伤势,一边看一边焦虑地说:“小河,你咋啦?他打你啦?”
我还没说话,两个女老师就把郑向志和大块头打我的事情给说了,她们没看见经过,却比看见的,描述的还生动,竟不亚于真实情景。石锁和满满换下那两个女老师,一起扶着我,而蓝枫一下奔到了郑向志的门前,大喊:“郑老师,你为什么和人把汤河打成那样?”
郑向志在我出了房间之后,就关上了门。这时候,他开始装孙子,不开门,也不出声。他理亏了,所以他装孙子。蓝枫连续喊了很多声,他都不开门,像死在了里面一样。
满满说,蓝枫一直担心我,看我那么久还没回教室,就想来找我,正好碰见了他和石锁,就一起来了。蓝枫在郑向志门前喊了半天,郑向志不开门、不做声,蓝枫愤怒地踢了几脚门,就过来扶我。那两个女老师看我没有什么大碍,就走了,说需要他们作证的话,一定去找她们。我很感激她们,说了很多好话。看起来,这两个老师,一定希望郑向志和大块头不得好报。
“我要去找校长!”到了楼下,蓝枫准备去给我买饭,石锁和满满准备扶我回教室,而我,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是的,我打算去找校长,如果他不管,我就去教育局告状,我就不信,他们能白打我。作为老师,我不想报复他,但是,我需要一个公道。
校长办公室在图书馆楼,我们学校没有专门的行政楼,所以校长办公室和其他行政办公都在图书馆楼,因为图书馆楼地方比较宽敞。我不让满满和石锁扶我,也不让蓝枫扶我,我让他们回教室去,找校长,我一个人去,他们去了也帮不上忙。他们不愿意回去,还是在我身后跟着。
我们刚走到图书馆楼下,教导主任就来了。他身后跟着之前帮我的那两个女老师,也不知道那两个女老师是去报告了教导主任,还是他们碰巧走到了一起。那两个女老师看见我,给教导主任指了指,就转身走了,教导主任一个人朝我走来。估计那两个女老师早就对教导主任说了我的情况,要不,教导主任一开口,就知道我的名字。他说:“汤河同学,你要上图书馆?去找校长?校长不在,你有什么问题,我来解决,好不好?”
妈的,教导主任这尊神竟然被请出来了。教导主任名叫梁森,在我们学校,我们不能经常见到校长,但却总是会看见这个梁森。梁森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皮肤很白,文质彬彬的,要不是上了年纪,应该是个典型的小白脸。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说会道,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红的。我们学生都怕他,怕他那张嘴,因为他会把我们的小错误说成,就像我们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我觉得很烦,梁森说校长不在,也许真的不在。他要处理我的问题,我很是不放心,因为我怕那张嘴,怕他把黑的说成白的。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