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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忽然就脑子一亮:这个她怎么当初就没想到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女人大妻主的,跟男人似的这么哭哭啼啼地算什么?要对你男人好,就要时时记挂在心上,落在一言一行上,别嘴上说得甜言蜜语,回去又故态复萌!”
不想再看“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女帝,打断了皇后滔滔不绝的教导,开口直截了当地训斥柳金蟾道:
“依朕说,傲儿,你就罚她今儿晚上,一个人在屋里过,你啊!也别回府了,就留在宫里陪着你大哥住他个十天半月的,看她后悔不后悔?”
此言一出,柳金蟾无语了,立刻佯作懊悔不及地望向北堂傲。
北堂傲也急了,立刻道:“傲儿傲儿也有错!”
知妻莫若夫,北堂仪能不知皇上这点小嘘嘘,他可不等皇上一言九鼎地扣下一句“就这么定了”,赶紧一边无比亲密地暗捅皇上,一边尴尬地笑道:
“皇上啊,这傲儿和金蟾都好几月没见着了这不,就为这个闹离,你还雪上加霜为夫让傲儿陪什么?他府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还搁不下呢?傲儿金蟾还不赶紧认错,当着你们大嫂,皇上的面,发誓以后不再恼了,要相敬如宾,患难与共?”
皇后一打圆场,北堂傲和柳金蟾哪里还敢耽搁,立马磕头谢恩,直说一会儿还要去勤国府负荆请罪,跪祠堂,不多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小夫妻异常同心地夹尾而逃!
气得皇上啊,半日说不出话来。
皇后北堂仪却打趣儿似的,笑了道:
“臣妾就说傲儿和这金蟾还跟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明明互相喜欢得不得了,嘴上就是口是心非的j上,您看您一提要让傲儿留宫里不许走了,小夫妻脸儿都变了,立马就和好了
――可见,这两孩子啊,都是惯坏了的,一个个都得理不让人,说翻脸就翻脸
哎呀,果然还是皇上的招儿好使!臣妾与家妹为他们小夫妻也是操碎了心!就是不见成效j上一句话儿,小两口就不闹了!”
女帝一张脸只能抽筋似地笑了笑:“呵呵,这也是”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
“无心之举!”她怎么就不在刚才小夫妻闹离那会子,开口就应允了?劝个什么劲儿?
“也许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反其道而行之’吧!”
北堂仪瞅着皇上切齿的笑意,笑得如沐春风:明明是夫妻,他不懂,他为什么至今二十年来,就是对她无法有一点点的夫妻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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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柳金蟾小夫妻逃命似的,一溜烟跑回府邸。
冲进屋,二人一看彼此的狼狈之相:
“瞧你这脸花的,亏得是晚上!”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的熊猫眼儿,就忍俊不住。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笑他,立刻拿罗帕擦脸,不想那帕子早被他在宫里擦黑了,此刻越擦越花,三两下就成了只花斑虎,笑得柳金蟾更是前仰后合!
“笑笑笑!看你为夫画的”现在全是炭笔的色儿!
北堂傲低眼看罗帕,爹爹呀,全黑了,恼得他拿着罗帕,就追着柳金蟾,娇嗔一般轻轻捶。
“这可是妩媚动人的烟熏妆!”
眼见着北堂傲要把自己擦成了黑脸包公,柳金蟾少不得取了自己的绣帕给北堂傲擦脸。
“黑乎乎的,也能叫做妆?”哄谁呢?
北堂傲撅着嘴,娇嗔得横了柳金蟾一眼儿,才不信柳金蟾的话呢:说白了,就是故意欺负他的,想把他画丑了。
“没见熊猫人见人爱啊!”柳金蟾拿罗帕沾水,给北堂傲轻轻擦拭。
“那是熊猫!为夫只要妻主时刻搁在心尖上便好!才不媳谁人见人爱呢!”北堂傲仰着脸儿,仍凭柳金蟾在他脸上细细擦拭。
“也不怕人听见笑话你!”柳金蟾继续擦。
“爱笑就笑,就怕他们是嫉妒!”
北堂傲一待柳金蟾换罗帕,就赶紧对着镜子,左右不停地照自己的脸,不怕别的,就怕哪儿有了闪失,明儿起来描补不了。
“那你还成日狐狸精狐狸精的!”柳金蟾继续手上的工作。
北堂傲冷哼一声,斜了柳金蟾一眼儿:
“你不成日里想着那些个外面的男人,喜新厌旧心里只放着为夫,外面就是来了天仙一样的大美人,为夫也不提他半句!”也不想想是谁闹得。
“相公还在疑为妻?”
柳金蟾问得漫不经心,心里只想着,她与北堂傲眼下又不能分了,她到底要如何是好呢?
“为夫不疑妻主,俗话说哪个女人不花呢?”北堂傲幽怨地叹气道,“为夫就只怨自己,怎么的在妻主心里,就是比不上那些个外面的莺莺燕燕金蟾啊”
790。第790章 卷 二028各退一步:小夫妻商商量量()
北堂傲依偎进柳金蟾怀里,撒娇道:
“为夫到底是差在哪儿呢?是比不上他们好看?还是他们身子骨软,妻主恋恋不忘?又或是是真的能勾人魂?”此事,他北堂傲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啊,就是想得多!”
柳金蟾还是不正面答,可她要怎么答呢?难道说,你比外面的都好,他们都不如你,就是为妻不是你真正的归宿?
那谁是她柳金蟾想娶的人?等下一场血雨腥风还差不多!
“若是为夫想多了倒好就是这半年,妻主去那种地方多了,为夫总觉得妻主不及先时对为夫好了,见着为夫也跟没见着似的p蟾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当初娶他憋屈,这都三年了,心里再是不快也该习以为常了,再者,他只差没把她当祖宗似的放在香案上供着了,还要如何呢?
趁着今儿有皇上皇后撑腰,柳金蟾这一时也寻不上什么借口,又说要夫妻分开,北堂傲赶紧儿趁热打铁地问道。
“傲儿啊,为妻而今仕途不明眼下暂时不想再添子嗣!”养不活了。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找什么借口,索性就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北堂傲一顿,眼不禁垂了垂,柳金蟾一直不想要孩子,他素来心里是明了的,但子嗣不旺,他地位就难保,而且金蟾现在说不要,等再过几年,他老了不好养了,她见别人孩子多,又想生了,不得一个个娶小叔子们进家?
“金蟾,这子嗣添不添不是咱们夫妻能说了算的。”
北堂傲只得拉着柳金蟾的手,静静地道:
“一,公婆应不应,再者,这也是天意定的。你看孙家秀,他们夫妻自生了第一胎,这而今都快二年了,愣是怀不上第二胎,为夫想与其等以后想要要不上,倒不如现在随其自然,常言道无缘不聚,他们合该是咱们家的,早晚都是咱们家的
而且为夫现在也年轻,带着也觉得得心应手,不然以后老胳膊老腿了,跑都跑不动,妞儿几个也大了。你说,这孩子没有姐姐妹妹们看着,交给奶爹奶妈们带着,偷偷在咱们背后掐了、饿了、又或者是摔了,精力不足,这看不见的地儿,又如何知道?”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也觉得是个理儿,别说不是自己孩儿,就是自己孩儿也有个烦了想拍两下的时候,这不是自己的,前世那些个歹了心的保姆往小婴儿身上扎针的事还少了?
但
“晚两年呢?”柳金蟾皱眉妥协道。
北堂傲也不解柳金蟾这早生晚生都是生,何苦一定要后延,然,柳金蟾既然都这么说了,也不坚持说不要了,他也不好再坚持,只得顺水推舟道:
“也罢,那为夫让太医院来看看,就说夫人近来不舒服,想晚二年养孩子,问问有什么好法子?可好?”反正分房是不可能答应的了。
柳金蟾点头,也不好提先分房一段时日的事儿,毕竟今儿才闹了这么一场,北堂傲正敏感的紧,说是去宫里认了错,但她们夫妻都知道是演给皇上和其他人看的,北堂傲到底心里怎么想,她心里也没底儿。
就这么着,二人商商量量的,又去了勤国府“勤国府”。
北堂骄与琅邪夫妻二人,听着北堂傲一番筹谋,也一个个静静地点头。
毕竟欲速则不达,要柳金蟾成为皇上的真正心腹,前提还得是转变柳金蟾在皇上眼底釜有余,谋略不足,忠义不够的问题。
然北堂傲言语之间,则隐隐有反对柳金蟾与皇上等人亲近的意思。
“自来是,不请自来者人轻贱,求而不得者,人人趋之若鹜!”
北堂傲端坐在书房娓娓而谈:“金蟾欲得君王青睐,需得声名在外,又孤高清傲,有当年尉迟瑾那等世外名士之风。”
话是很对,但可能吗?柳金蟾就在京城闹市住着,贵为国夫人,而且还死皮赖脸地当着小小小的捕快!
北堂骄与琅邪点头又摇头。
“话是这么说,但,金蟾此刻辞官归隐山林,就是皇上答应了,你这三军将领,他们能让你轻易离开京城放逐乡野?还是你愿意夫妻各在东西?”
琅邪一句反问,立刻让北堂傲垂了眼,只叽叽咕咕地道了一句:“大隐隐于市不行?”
“就要身在朝野,上面看来,就不会有高洁之风。世人也只当你是利禄之辈n况金蟾身在爵位之上,富贵两全,世人看来就是俗之又俗的人!”还是个靠男人攀龙附凤的小白脸。
北堂骄淡淡地说道,技巧地隐没了后面的话。
屋内一时间化作一片寂静。
北堂骄不想让柳金蟾离开京城,自己身边少个左膀右臂。
琅邪不愿柳金蟾走,因为他舍不得北堂傲难受,而且柳金蟾能替而今的北堂骄分担不少愁与世人的误解,不似几个女儿,总是不懂夹着尾巴做人,总让人觉得北堂府多么不可一世似的。
北堂傲也不想离开柳金蟾,但他更希望柳金蟾带他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而今早已不是他当年在京时的模样,到处豺狼虎豹,他虽不怕,但他为人父,只希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