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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柳家大大小小几十号人,暂还看不习惯。柳轻尘认识她们十几天了,冷不丁遇到一个还是会吓一跳,脑子里总是不断回放主席大人的那句词——百年魔怪舞翩跹!
我的眼睛好可怜哦,没有美色的滋养,这几天都一直疼得不行。(你是老鼠掉到米缸里,好东西不计形象吃多了上火吧?)
嗯,要是能长长久久地住在这里,还能三不五时和襄安王偷偷情,那多好,那种小日子过得神仙也不换啊!不过怎么才能和襄安王偷情,这可是个大难题?
在这个很多人都会高来高去的时代,武艺和现代的英语一样是必修课,而且一定要过四六级。谁强谁有力谁说话算话。柳轻尘的第一目标锁定小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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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丫是个痛快人,在府里没多少事,就是跟着柳轻尘,传达柳轻尘的旨意,满足柳轻尘的需要。她当然一口答应下来。
先让柳轻尘选兵器。当下带她到演武大厅,柳轻尘一下子晕了,有上百种兵器供选。不过柳轻尘试了试,没一样拿得动。
不用兵器了,学拳脚吧!
看着粗糙的沙袋,木板、大青石、钉板、刀剑山……柳轻尘胆怯地摇摇手,让小丫丫先来表演。
果然如电视上常见的杂技表演一样,小丫丫没什么新花样,柳轻尘只觉得厌烦,摆了摆手,要小丫丫用头把大青石撞碎,柳轻尘以前在吧里看杂技时就经常会有让对方提高难度的可耻想法。现在也不过是老毛病犯了,随口说着好玩罢了。
小丫丫也没起势,突然跳起,在空中翻转180度,头朝下直冲向大青石。
柳轻尘吓了一跳,古代没那么多假货,那可是近半米厚的石板!
果然,一声天崩地裂之声,外加一声惨叫,小丫丫软软倒在青石上,一动不动了。
柳轻尘赶紧上前,扶起小丫丫,自悔:这算什么,为天下男子除害吗?见她一头脑的血,更悔:小丫丫本来就不好看,这一下再把她撞呆了,真嫁不掉了。
所幸血流得不多,包起得很大,小丫丫的头,还真是不一般地硬。
功击性武艺不学了,学点轻功吧!
当小丫丫拿出家传的重鞋沙腿后,柳轻尘又望而却步了。那东西一天24时随侍在侧,皮也磨掉了。
然后就是内功,柳轻尘描了一眼内功手册,吐血——和东方不败的花宝典类似,要练成了,大约也就不象女人了。
对了,庄里的女人长成这样,是不是都是练这个功练得?柳轻尘惊异地看着小丫丫,问:“练此神功,必自毁容貌!这是真得吗?”
小丫丫点点头,悲壮地道:“想当年,我也是风华绝代——一佳人啊!”
柳轻尘转过头,不敢看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怎么也想不起这张七歪八扭血污的脸会风华绝代成什么样子。这个内功,她看,还是不要学为好。这样算来,她只有求救于毒药一途了。
不过毒药并不是小丫丫的绝技,小丫丫手一挥,天上一只自由自在的灰鸽直掉了下来,落入她手中,这一招还真帅!她在已破头上抹了点血,沾在鸟脚上,又放它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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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会儿,前方浓尘四起,如快马奔来的正是柳家四姑奶奶。
柳家四姑奶奶长得当然和小丫丫差不多的漂亮,衣服象童话里的老巫婆,宽大而且放了很多东西。听到小丫丫的转述后,她迅速从身上往外掏小瓶子,一、二、三、四、五……整整放了上百只。
柳家妇人做事干脆利落,脾气直率爽朗,柳家四姑奶奶也不例外,立刻开始介绍那些个药名,类别、应用、禁忌、相成相克……
柳轻尘本来记性还算不错,这下也不够用,而且柳家四姑奶奶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她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非得柳轻尘三请四请,才不情愿地再说一次。
死亦不惧五鼎烹()
柳轻尘看着柳家四姑奶奶变魔术一样将瓶子拿过来拿过去,然后头头是道地讲解着,奇怪地问:“这瓶子没有标签,长得又差不多,你又没有打开看一看,怎么就认识得清清楚楚。”
柳家四姑奶奶想了一会儿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有多少种药,药性如何而已,我指着这个瓶子说得未必是这种药。”
柳轻尘吐血……t***,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你能认出哪种是哪种吗?”
柳家四姑奶奶耸耸肩道:“看运气。”
柳轻尘继续吐血……这都什么人啊!
小丫丫事后说:“其实柳庄是以剑法闻名天下的,使毒药并不是我们的特长,四姑奶奶是柳庄中使毒本领最历害的一位,可是认真计较起来。她连药材铺老张家看门的小僮都不如。”
柳轻尘叹了口气,也罢,在柳庄想学些什么是无望了,柳家庄的人根本不可能认真教她逃跑的武功的。现在她得另打主意了。
太后宫
符节令审义其正小心伺候着。
审义其大约三十出头年纪,高大结实,鼻直口方,粗发浓眉,一双睫毛很长的黑眸,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那种无所畏惧的表情。
审义其在无为也是个有名的人物,他本是太后的家臣,随侍太后多年。
当年无为第一代国君,也就是太后的老公公——文祖帝带着太后的老公——文惠帝南征北战,打下无为这片大好江山。太后芳龄才十六岁,嫁给文惠帝才三天,就独自个儿在老家数着日子过。十个月后生了个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文朗帝。在文朗帝三岁时,年仅十九岁的太后曾被另一位也想在无为称帝的强人楚狂人抢到手,楚狂人当时要她操琴侍酒,太后死不从命。楚狂人一怒之下就叫人架起了一个行军大铁锅,里面放上满满一锅油,当时要人把太后推下铁锅里炸了。
这时审义其站出来了,他摆出一副很倨傲的态度对楚狂人说:“听说您是当今天下第一狂人,我看此言差矣。”
楚狂人大怒,立时要将他先炸了。
左右不听分说,将审义其拉到油锅边,,审义其大声说:“何必你们动手,我自己下去。”
在楚狂人的示意下,左右放手,审义其自己跳了下去,站在油锅里狂笑道:“生平不得五鼎食,死亦不惧五鼎烹。”
此言一出,楚狂人大惊,真汉子也!
审义其指着楚狂人道:“如果你是男子汉,请在炸了我之后,放了我的主母,她是一介女流,不过是嫁给了你的敌人,要报仇,请你去找和你有仇的那名男子。”
其实当时油锅内油温还刚上升,不太热,在里面吓人成分比烫得成分还大。(等油温上来了,审义其也许就没了现在的张狂气势了,一定哀哀呼痛,跳之大吉。)不过审义其的此举正中了楚狂人的要害,他本也这种狂性大发的特种变态,惺惺相之下,不但放了审义其,也连带放了太后和文朗帝。
所以审义其在文惠帝去世后,被补选为尚符玺郎,掌管皇帝的各种玉玺和调兵的虎符,后来又荣升为符节令。他可是太后的亲信。
太后边让丫头们梳着头,边问:“柳家那丫头最近有消息吗?”
审义其道:“听说她去襄安的沿途上收容了不少难民,深受爱戴。”这话他知道,太后也知道,但太后问了,他也依惯例,将有用的事件详细再列出来,供太后参考。
“嗯。”太后抿着嘴儿,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还是那般的眉目如画,只是眼角有了些许的皱纹,左鬓也有一根白头发了呢。
“燕王前几天也派人找柳司农大人提亲,据说柳家大姑娘不同意,庐国夫人有意把柳家二姑娘许给燕王。”审义其将第二个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上报。
“哼!”仍是轻轻的圆润地声音,却多了抹似笑非笑地冷然。
“昨个儿又听说,柳家二姑娘在和襄安王游玩的路上被流民抢走了。”
“噢?”太后微偏了头,有点兴趣地。
“这话是辛大人的女儿,襄安王那位逃婚的亲娘子亲口说的。”审义其接了一句。
“你怎么看?”难得,太后发了话。
“这里面有什么,微臣不知,不过普天之下美女众多,燕王看上了她,还不足为奇,连一向不近女色的襄安王也看上了她……那一定是有一番道理的。”
“这位姑娘,何德何能,让我们无为最有权力的两大番王倾心。”太后眼中若有所思。
“听说这位柳姑娘熟知开矿之术,对奇门机关的研究之深,见解之精也到独步天下之境。”审义其道,边从怀中掏出一物,呈上。
太后拿在手中,展开,竟是柳轻尘的得意的机械制图!这图怎么到了太后手中,真正奇怪啊!
太后看了看,不懂,很无聊地问:“这是什么?”
审义其道:“这图是千金所购,却只是柳姑娘一晚所画就。”
太后明白了,这柳姑娘是个活动金库,和流珍珠眼泪的人鱼姑娘差不多,属于珍稀动物,要就近保护才是。立马下令:“传本宫旨,宣柳轻尘进宫伴驾。”
审义其呆了一呆,道:“这位柳姑娘已为流民所抢?”
太后笑,脸上却殊无欢意:“这事是襄安上报的吗?”
审义其道:“没有。”
太后微笑:“有时候,不要太轻信那些流言!”
审义其明白了,太后才不管柳轻尘在哪,襄安王想玩什么花样,这种价值连城的女人她是要定了。一道旨下去,管襄安千变万化,她只一意不变,要襄安把人交上来。
“是,臣遵旨。”
有太监报:“襄安王特使求见。”
太后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