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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插着一支细长的剑。。。。。。剑柄还握在一个看起来脾气不错的高个阳光男人手中。
柳轻尘看着高个男人,颤抖。。。。。。无论如何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这种经历,真得会让人吓得失常,柳轻尘发出一声痛苦地深深地低低地叫喊:“啊。。。。。。你。。。。。。”柳轻尘语未毕,泪已先流了下来。
高个阳光男人对着地上的尸体冷笑,解释给领头人听:“这个女的被打得象个血猪头,他看都不看一眼,而这位小姐明明是新娘打扮,难道里面那群铁匠都瞎了不成,全都视而不见,明显不正常,肯定有问题。”
领头人冷冷地道:“所以你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高个男人抬起头,他的脸上显露出一种孩子气地微笑,阳光般地笑盛开在阳光下,却让柳轻尘感觉出奇地阴冷。。。。。。
领头人转过头对着在马背上发抖的柳轻尘,礼貌地询问:“你是自己骑,还是和我一起骑?”
柳轻尘伸手一把抹干泪水,一声不响地捉住马缰绳,双腿一夹马背,催马向前,穿到这来,她的马术真是有了长足得进步。
没走几步,她看见草丛中歪斜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烙着几个黑黑地丑丑地字。。。。。。八棵柳铁匠铺。
一行人快速向着原来的目的地行去。柳轻尘这时注意起那名刚才行凶的高大男人,发现他的目光经常会跟着领头人转。
那目光并不如他平时表现得那么阳光灿烂。
八棵柳铁匠铺被远远地抛在身后,柳轻尘恨死自己,如果是襄安王遇到这种事,该有几万种方法解困吧!她只能呆呆地等人救。唉,穿越后,她的性格变了好多,愈来愈进入柳轻尘的性格之中,原来的还算比较能干的自己好象离得很远很远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虽然自己没有急智,但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她也一向聪明有办法,而且自己的事自己动手,从不依赖别人。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弱质兼弱智呢?
是不是潜意识中,她不想再做一位事事自立根生的女孩子了,上一世她没有美貌只好能干,这一世她拥有了梦想中的美貌,大概想过那种上辈子梦寐以求的小白女人的生活吧!那种如同香香、袁紫衣之流只凭过人美丽就能紧紧抓住男人的心,的确让上一世的她心里忌妒得要死!
前世,她付出了汗水血水泪水,得到的,不过是一堆她并不特别想要的学历证书罢了!而她想往的爱情,从头到尾,就没有召唤过她。
这一世,她决心得到真正的爱情。她把所有的执着都用在这一点上了。她要让襄安王爱上她,而且只是因为她本身。
话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花痴追求大!远处的襄安王无缘无故的,寒一个。。。。。。
。。。。。。on_no。。。。。。
迎亲的红马车绝尘而去,柳家妇人们送走了柳轻尘,都松了一口气,这位姑娘虽然有千百般好,却是个烫手货,少粘手为妙。
柳家老太太还是用手帕子按了按眼角,装腔作势地叹息一二声,才转过身子准备回去。
忽听的身后马蹄得得,声声入耳,好象。。。。。。那些迎亲的人又回来了。
果然从转角处又拐出来一群迎亲的人,鲜衣怒马,漂亮的新马车张红结绿,喜乐声声硬是烘托出一种欢乐气氛,这又是那一出啊?
车一停,几位衣着不凡的妇人下得马来,就笑逐颜开地扭了过来。
“亲家老太太,小人们给您请安了!”一群妇人拜倒在柳家老太太面前,柳家老太太糊里糊涂地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柳家的几位妇人几乎同时问:“你们是哪府的人啊?”
迎亲的妇人惊笑:“当然是襄安王府的人了。各位亲家奶奶,难道今个儿贵府除了襄安王爷,还会有谁来迎亲吗?”
柳家妇人们也七嘴八舌地,柳家大姑奶奶道:“就是有啊?”
柳家二姑奶奶道:“襄安王府的人都把小姐给接走了,这会子又来要人,什么意思?”
柳家三姑奶奶道:“开玩笑也不是这种开法!”
柳家四姑奶奶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柳家五、六、七。。。。。。姑奶奶们开了锅似得纷纷议论。
路漫漫其修远兮()
领头人真得会让她与人同骑,现在她还有一点自由,这迟早会派上用处的。
三个男人在前面三个男人在后面,她与小丫丫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中间只隔着一个人。
如果遇到一个大的岐路,她们完全可以从侧面逃,这样除了那个男子,前后的六个人都会被同时丢在身后。虽然只有几步的优势,但这拼得是马儿跑得快慢,不是人力。而且柳轻尘赌他们不会杀人,只会活捉,这就又将双方悬殊甚远的实力大大缩小。
和七个武功高强的男子比赛马,已是她能想出的最好的主意了。逃不逃得了,这就要看天命了。
学机械的人都知道主动轮从动轮的原理,她将一点一点的力量叠加就会合为一个巨大的力。此时也一样,她有了主动轮,为了使主动轮能从容转动,必须要加上辅助的从动轮。
她要解决掉夹在自己和小丫丫中间那一位看起来不太精明的男子,通知小丫丫和自己一齐逃。
朝歌,等等我,我一定会来到你的身边的!柳轻尘星眸里转动着坚定的光。
柳轻尘跟着一群不像迎亲倒像抢亲的人策马奔驰在不知哪里的平原之上。
其时正值春季,路边是一块块农田。风吹过来,金黄色的油菜花、碧绿禾苗顺着风势起伏有致,风中全是醉人的清香。
柳轻尘虽然心里有事,但知道这些植物可是关系着民生的大事,襄安王封地上的难民可都要靠今年的收成过日子。所以对它们特别注意了两眼。
那位笑嘻嘻地杀了铁匠的高个阳光男子正好打马经边柳轻尘身边,用一种很温柔很体贴很可爱语气问:“小姐是千金之躯,一定没有见过这村野风光。”
柳轻尘皱着眉看了那人一眼,长得也还能看,但她对于杀人犯实在没兴趣,更何况他杀人实在也太没有道理了,纯属滥杀无辜。柳轻尘站在这种人身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暗中夹紧马儿,向前快奔了几步,赶上那位感觉差不多,但毕竟没有当着她的面杀人的领头人。
领头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眼角的余光一扫,看到阳光男子眼中的那一道恶毒神色。
柳轻尘跟着跟着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些个迎亲的妇人们哪去了?马车呢?难道他们就让自己这样一路到传说中的襄安?唉!柳轻尘跟本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穿着这种艳阳天般的红色嫁娘妆骑马实在很不搭!不过也许这样更好。目标明确容易被人发现,铁匠铺这会子不知道看到那位死了的铁匠没有,而且那位杀人犯有一句话很对,自己一副新娘妆和一群明显象强盗的男人在一起,不觉得起疑的人才有问题。
可这群人何去何从什么目的她实在不知道?那群铁匠她也不熟,唉!
还有,明知道柳轻尘穿得这么招人,那位领头人又不像白痴,为什么会要带她一起进铁匠铺呢?
想一想,头都大了?现在对方做什么她一点不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其实不止是现在,自从离开襄安王她就没明白过,日子过得糊涂得很。往远的地方说,自从她穿到这个世界她就没清楚过一天。
想一想也对,别人毕竟过了十六年,想一下子完全融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凡事大概有个过程吧,只是不知道这个过程有多长!
现在主要的事就是救小丫丫,她半坐半挂在那个马背上的时间愈长愈不利。柳轻尘每次一遇险就喜欢扮猪吃老虎,扮着扮着,她真变猪了,简直想不出个好办法。
只能扮柔弱,轻轻地对领头人道:“这位壮士,请问我的使女会不会有危险啊?听说血流多了……”她露出一副又惊又怕的表情。
领头人道:“她只是一些轻微的外伤,而且她身体很强壮,不会有事的。”
柳轻尘稍稍松了一口气。
领头人又接着道:“不过,我点了她的软筋穴,她现在的抵抗力比常人还不如,耽误太长时间,对她以后的恢复不利。”
柳轻尘明知他是危胁,也无可奈何,心里早千遍万遍把他骂翻了,口中还弱弱地道:“马车呢,仆妇们呢?我有点骑不动了。”
领头人冷冷道:“赶路要紧,如果小姐自己骑不了,可以和人共骑。”
柳轻尘吓了一跳,看领头人那么冷静沉着,忍不住试探:“一路上有人看到新娘子和一群男人骑马,不会觉得奇怪吗?”
领头人没有说话。后面跟着的那位高个阳光男子笑道:“从柳庄出来的每一条路,不是有迎亲的马车就是有像你一样的新娘子夹在一群大男人中间,我们这一条路没有,那才怪呢。”
柳轻尘惊奇之情露于脸上,她似呆住了。
领头人冷笑,不过是个小丫头,虽然长得不丑,但比起王宫内各色美女,也只平常,人又不太聪明,心机又单纯,完全不通世故。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世地位,谁会费尽心机娶这么个丫头?不过即使她成为王妃,恐怕也活不了几年,王对女人的残忍无情也她受的。
古代人勾心斗角比起现代人来说要过份得多,现代人特别是商人也的确有老奸巨滑一说,但现代人普遍直接得多,一般来说交兵之际短兵快接,有时只是拼气势,有时只要拼关系,有时只要拼运气,技谋之类当然也讲,但分量远不如此时。一技连一技,一环套一环。
无法理解的柳轻尘只有鼓足勇气去面对不可知的未来,经过这些天的兵荒马乱,与襄安王的相亲与离别,被劫持被迫嫁,她反反复复地考虑了许久,思量了许多从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