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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无语,但手却一直试图从寒桀少帝的掌控中脱离,他把她握得好痛,她并没有做任何坏事,今天的蛇又不是她引来的,为什么要怪她?她好想好想盟主哥哥,好想趴在盟主哥哥的怀里撒娇,她已经好久没见到心爱的盟主哥哥了。
寒桀少帝看到宝儿的明眸开始雾气弥漫,要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别的男人哭泣?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洞萧渐渐地远了,似乎吹萧人在宫里四处在找宝儿。
宝儿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泪在眼里慢慢凝结,终于在一眨眼间,滴了下来,划在那粉嫩的肌肤,停在腮边,晶莹欲滴。
寒桀少帝手松了一松,只一眨眼的功夫,宝儿的手顺利出逃,连一个张望的眼神都没有,宝儿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深蓝色的夜空,一轮明白高挂,那深红色的屋檐上,站着一位白衣人,手里拿着一把洞萧,看着空洞的夜,踏月而行,你看他长发飘飘,衣袂飘飘……
他只想和宝儿在月光下一直散步()
下面有无数侍卫手持兵器严阵以待,为首的正是铁少秋。
他真不明白这个白衣人是什么来头,刺客吧,不像?能在夜里穿着白衣的皇宫屋顶上踏月吹萧,那一定是极自负高明的人物,但他的用意,铁少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难道他觉得天下风景唯乾清宫最好,为了不辜负这一轮明月,特地来些赏月吹萧?
没等他明白,宝儿冲了出来,莫沾衣也冲了出来,宝儿对着那白衣人轻轻唤了声:“盟主哥哥。”
铁少秋突然明白了,他可不是第一次听到宝儿的盟主哥哥,一下觉得大事不妙,如果宝儿在众侍卫前和一个男子卿卿我我,即使白衣男子只是她的一个异性哥哥,那么以后她在后宫的日子一定步步为艰。铁少秋受其父影响,也一向是个有决断的人,他深知寒桀少帝对宝儿的感情,保全宝儿就是保全寒桀少帝!当下,铁少秋一挥手,对众侍卫说了一声:“撤!”
众侍卫面面相觑,但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洞萧声停了下来,白衣人当然就是凌少白了。他身体初愈,但心乱如麻,实在没法子在龙府继续呆下去,来找宝儿,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用,宝儿已为人妇,已为人妇!
不过一看到宝儿,着粉色衣裳,仍是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仍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不管不顾冲出来的样子,他的视力极好,能清楚地看到宝儿的脸上那副要哭不哭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主,一下子又沉沦了。
上天啊,你究竟要给我多少折磨,才能放过我?
宝儿一步一步地急切地冲了过去,张开双臂,忘情地喊:“盟主哥哥,宝儿在这里!”
铁少秋在宝儿的面前一档,低声道:“朋友,有话请快说,在下担着天大的干系,只为了保护宝妃娘娘的声名,请不要为难在下。”
凌少白轻轻笑了,他的笑动人心魂,连铁少秋这铮铮男儿,也不由气血上涌,倒退了增步,天啊这是何等男子,居然美到如此化境,如仙似佛,有一种超越男女性别的美。
他从屋顶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铁少秋更惊讶了,要知道从屋顶上飞下来,那是很多人都能做以的,可是这么慢的一步一步地凌空走下来,那是多么深厚的武学修为。凌少白连手都没出,就让铁少秋看出人家究竟比自己高出多少倍,他现在有点怕悔,将这些侍卫撤走是不是明智的行为。
凌少白才脚踏实地,宝儿就冲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凌少白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将手抚上宝儿的背,轻轻拍着。
然后,他连看都没有看铁少秋一眼,转身就又飞上了半空之中。
“喂,朋友,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把宝妃留下来!”铁少秋大喝一声。凌少白根本不理他,搂着宝儿的楚腰,开始在半空中漫步……
莫沾衣向前冲去,经过铁少秋的时候斥了一声:“别废话,快追吧!”
莫沾的轻身功夫虽然远不如凌少白,但显然也是一流身手,大出铁少秋意外,没想到宝儿的一个侍女有些如此功力,又有如此胆识,当下跟随莫沾衣追了过去。
寒桀少帝扶着绯儿,站在宫门内,看着宝儿与凌少白远去的身影,目光深不可测……
绯儿也看着那远去的四个小点,又抬头看了看寒桀少帝,神色黯然。
凌少白根本不把铁少秋与莫沾衣的跟随放在眼里,。他只是拉着宝儿如闲庭散步一般,慢慢地宫殿的屋脊上走,只不过走到屋脊尽头时,他就会直接飞到另一个看起来相隔很远,远到人类以为根本没有办法凌空飞渡过的屋子上。
而铁少秋与莫沾衣就得跳下屋子在地上狂奔一气,再上屋子追赶。好在凌少白并不提速,而且他穿着一身白衣,目标明显,在夜里很好找,所以暂时两个人还能跟踪得上,可是凌少白的方向渐渐就要出宫了,铁少秋心急如焚,偏又不能招侍卫合围,只能气喘如牛,硬着头皮跟下去。他侧脸看了一眼莫沾衣,她的小小的秀气脸始终保持着平静神色,看起来游刃有余,并不感到万分吃力。铁少秋有点不好意思,看起来他的功夫比宝儿的这个侍女都差,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晚上,他可是大开眼界了。
凌少白搂住宝儿,慢慢在屋上散步,宝儿的轻笑声又充盈在他耳边,只觉得一切又回到从前,凌少白心喜如狂,好像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样,宝儿,宝儿,她又回到我的身边了。
他不理会铁少秋,不理会世人,他只想和宝儿这样,在月光下一直散步……
平生得一知已如宝儿,夫复何求!
月光皎洁,静静的泻在宫殿之上,整个宫殿的房顶上的黄色的琉璃瓦都经常被擦拭,所以在月光下亮的不像是人间。
凌少白拉着宝儿如闲庭散步一般,慢慢在宫殿的屋脊上走,屋顶上的风很大,夜是清冷的。
凌少白手中源源不断地将温和的内力一点一滴输入宝儿的体内。这样即使风再大,天气再凉,宝儿也不会被风霜所欺,受凉生病的。虽然他现在功力还没有恢复,但保护宝儿好像已经成为深植他血脉里的一种本性了。
宝儿心里甜甜的,也不想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跟着凌少白在屋顶上飘荡。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起,屋顶就成为两个人秘密约会地,不管是白天,还是黄昏,只要是有空凌少白都会带宝儿到屋顶上玩。在这喧闹的俗世中找一块净土去体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屋顶上只不过高出了那么一小点的高度,就会觉得眼前的世界完全不同,立时觉得心胸也开扩了许多,平凡琐碎地烦闷也会变得不太重要了。
上了屋顶,那屋面上的清风,甚至于让你产生一种我欲乘风归去,飘飘欲仙之感。
凌少白与宝儿没有用一句话来交换彼此间多日不见的心情,只是随便走走,就将往日的情愫完全回荡在胸间了。
皇上哥哥+宝儿+盟主哥哥肿么破()
我不能坐以待毙,最近宫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寒桀少帝一时忘记了我。如果他想起来,寒桀少帝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手段那是不做则已,一旦他要是想起自己来,自己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为了孩子,他也只能与虎谋皮了。
”说得可怜劲儿的,我可有什么权势能庇护得了你,你不如求太后去还快些。”静安太妃明知内有隐情,但仍是冷嘲热讽。
雷丽华不耐烦了,”你有什么条件,就摆明了说。”
”不知道太妃可有用得着安安的地方,安安现在别无所图,只求能安生立命。”
”你觉得你有什么可用的地方?”静安太妃可比雷丽华要老谋深算多了。
”安安即将产下非凡俗之子,希望能投靠太妃门下,得以生存。”
静安太妃与雷丽华对视一眼,狂笑不止:”哈哈哈……”
”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我们还不知道吗?”
安安脸色发白,不语,今天来之前她就知道不会是一条坦途,但是为了孩子,她不得不来。
慧平公主走后,太后经常赏赐她些食物衣料,她不敢吃,总是先放在那里,等没人时偷偷倒掉。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事,使她下了决心,一早上同房的宫女小小突然肚子疼,血流不止,说是月经吧,又不太像,她仔细的盘问,才知道小小经常偷吃她留着的食物。这一惊非同凡响,她赶紧的安慰小小,不让她去找医官,只是骗她说躺躺就会好的,然后就匆匆来到了静安宫。
太后对付人的手段远不如寒桀少帝来的迅猛残暴。现在还有一丝逃生的机会,她不能不抓住。
安安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要保住孩子。静安太妃现在是宫里唯一能和太后分庭抗礼的人,而且因为敌对的关系,太后想除之后快的人,一定就是太妃想保护的人。
”留你一条贱命也没什么,只是你一定要更有用处一点。”静安太妃笑的时候比不笑还可怕。
”听凭太妃吩咐。”安安横下心来,把灵魂直接卖给魔鬼。
”你对宝妃的事一定了解得很多。”雷丽华这会子明白过来,连忙追问。
安安迟疑了一下,轻轻吐出一个字,”是。”
和魔鬼交易,可不是要出卖灵魂吗?她感到万分对不起宝儿,毕竟不是宝儿的话,自己也许早就死了。
”她喜欢什么?怕什么?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要一一地告诉我。”静安太妃慢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杯子。
安安闭上眼,然后睁开,道:”如果我说了,也许还没有回到芝兰宫,就没命了。”
”你不用出去了,从现在起,这个世上就没有安安这个人了。”静安太妃笑着,喝了一口茶,太清淡了,她不喜欢这滋味。
安安的神色复杂,内心在轻轻的哭泣,孩子孩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