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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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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眼居住证,心说这张证件照拍得倒还可以,转手丢进盒子里,来看另外一样东西。

    这是一个扁扁的石埙,只有半个鸡蛋大小,造型也根本不美观,满身都是疙瘩,做的人不止手艺差劲,而且还懒,只追求能吹响就行,也不给打磨得光溜一点。

    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给了一个字的评价:丑。这东西根本就是个做废了的次品,除非它是山顶洞人出品的,倒还能值点钱,但是看它的吹孔,滴溜溜的圆,连一丝不平整的地方都没有,明显是现代化的工艺。

    这玩意是临来深圳之前,我师父给我的,身上就只有一个吹孔,只能发出一个音,我想学着吹个小曲陶冶一下情操都不可以,但是又不敢扔,所以一直丢在盒子里。

    秦三眼居然想要这个,看走眼的可能性很大。这么想来,刚才真不如二十块钱添给他得了。

    不过做人不能太贪心,如果秦三眼真是想杠它的话,那买我的毛章就是障眼法,相当于我高价卖给他几个破烂,已经很赚了。而且如果秦三眼对这块石头不死心的话,很有可能再来第二回,到时候看我罗老师怎么痛宰老铲子,为全天下惨遭诈骗的苦主报仇雪恨。

    不过,如果真是我眼拙,没看出这东西的门道来,那就丢人丢大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想了想,揣上这块石埙,给在附近工厂里搞质检的老乡小周打了个电话,斥资五十元请他吃了顿饭,让他帮我用厂里的仪器检查一下这块石埙,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小周满嘴流油的收下石埙,郑重向我承诺,一定会趁老板不注意的时候,偷开机器来帮我测一下子,哪怕被扣工资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上午没我的课,我关了手机闹铃,一觉睡到不知道几点钟,才起来洗洗刷刷,晃荡到楼下的小饭店去吃饭。

    因为时间不赶巧,早饭太迟,午饭又太早,所以店里就我一个客人。我刚进了一笔横财,心情比较愉悦,点了一条鱼,让老板帮我煎了,坐在那里细细的享用早膳。

    正吃着,我看到有个剪着莫西干发型的大脑袋从门口经过。本来这人虽然发型傻了一点,但也不算特别的引人注目,关键是他一边走路一边左看右看,脸上还罩着个大墨镜,看起来愣中带二,我就多瞧了两眼。

    这人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忽然一转头看到了我,呆了一下,马上转脚蹬蹬蹬走进店里,笔直朝我而来。

    我一呆,马上知道这是遇到故人了,罗兔子是我小时候的外号,因为我身手敏捷、跑得特别快而获赠此名,好多年没人叫了,在这里更是没人知道这个外号。

    我捏着筷子,心想最近也没在哪里结仇啊,这二愣子是不是认错人了。不过我自认为身手还过得去,这个二愣子虽然身形高大结实,我未必就怕了他,所以坐在那里没有动,嘴里嚼着鱼肉,看着他过来,心里盘算着要是找我打架,我就一把掀翻桌子扣到他脸上,再使一招扫堂腿,就可以上去压住他宣布胜利了,只是可惜了这盘鱼,味道还蛮好的,而且还要赔个盘子。

    这人牛高马大,腿也长,几步就到了我跟前,摘下墨镜瞪着我看,我也不甘示弱的和他对瞪,问他:“哈漏靓仔,你认识我?”

    这大脑袋忽然弯腰一拍桌子,唬得我眼皮一跳,就准备掀桌了。他又指着我,说:“罗一?罗兔子?”

    我一呆,马上知道这是遇到故人了,罗兔子是我小时候的外号,因为我身手敏捷、跑得特别快而获赠此名,好多年没人叫了,在这里更是没人知道这个外号。

    再细看这个故人,脸大眼小,不起眼之极,属于那种人堆里刚认识了他,转个身还能再问他你好贵姓的那种普通大众脸,我一时实在想不起他是谁,只能讪讪的打招呼:“啊,你好,本人正是罗一”

    他倒是没让我难堪太久,拿大拇指一指鼻子:“我啊,锤子。”

    我心里盘算认识的人里有哪个外号叫锤子的,忽然间灵光一闪,指着他说:“锤子,你是陈锤子!”

    罗兔子是外号,但陈锤子是真名,他是我幼年时期的玩伴,我们两个出身于同一家孤儿院,后来也一起被一对师兄弟收养,这两师兄弟是天残地缺,收养我的师兄是个独臂,收养陈锤子的师弟更厉害,腰以下全都没知觉,出门要坐轮椅。这两个人的师承可以追溯到清朝时候的一家镖局,对护卫行当有很高的造诣,我从小耳濡目染,所以才能成为保安学校的老师。

    两师兄弟的身手很是扎实,从小是被我师公用最正统的练功方式训大的,标准的马步能一扎一天,尽得师公真传,可惜师公识文断字的本事没传给他们。

    师公是个开草台班子唱戏的,一年四季四处流窜,没太多细功夫来教徒弟文化课,耽误了他们学知识,这从我和陈锤子的名字就看得出来,我们俩的名字就是拜他们所赐。

    大人们讲这些铲界手法的时候,总会搭配许多故事,比如有个铲子下乡铲货,看到一个农户家里拴牛的青石板,上面雕着蟠龙,居然是皇宫阶陛之间的云龙陛石。铲子于是在这家买了几百块钱的东西,临走时假装看到石板,一拍脑袋说自己老爸登天在即,正缺少一块墓碑,问户主能否把石板送给他,户主刚赚到孩子的学费钱,欣然应允,还帮着把云龙陛石抬上铲子的摩托车后座;

    后来师公仙逝,这两人浪迹江湖,那时候不像现在百业兴旺,没有太多工作机会,两人就走上了歪路,以探秘挖宝为生,收获颇丰。

    有一次盗宝时,碰上了一只战力超群的凶兽,两人双双被一顿揍成残疾,起了收山之念,想着师门传下来的手艺不能断了档,于是到孤儿院收养了两个小孩,就是我和陈锤子了。这么论起来,我跟陈锤子还可以算作是堂师兄弟。

    正吃着,我看到有个剪着莫西干发型的大脑袋从门口经过。本来这人虽然发型傻了一点,但也不算特别的引人注目,关键是他一边走路一边左看右看,脸上还罩着个大墨镜,看起来愣中带二,我就多瞧了两眼。

    我和陈锤子一起长到十岁,结下了深厚的捣蛋友谊。后来师叔病情恶化,瘫痪的部位从腰部上延到背部,眼看着要瘫到脑袋了,四处求医之下,终于打听到美国有家医院,新引进了一项技术,可以治疗瘫子的,刚研制出来,正在招募志愿者做临床实验。师兄弟两个探宝多年,也攒下了一些家底,于是全给师叔带上,万里迢迢去做小白鼠,因为行动不便,所以陈锤子一起跟过去照顾他生活。

    自从师叔他们远赴重洋之后,我们的联系就非常稀少了。倒不是人情淡薄,而是越洋电话太贵。

    我一呆,马上知道这是遇到故人了,罗兔子是我小时候的外号,因为我身手敏捷、跑得特别快而获赠此名,好多年没人叫了,在这里更是没人知道这个外号。

第三章 五百年骨骸() 
老板刚才看到陈锤子顶着一个杀气腾腾的造型进来,也以为是找我寻仇的,正躲在一旁战战兢兢,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拿锅铲把我拍扁。此时一听打不起来了,马上高高兴兴的答应一声,跑进厨房忙去了。

    陈锤子一屁股在我对面坐下,龇着嘴说:“罗兔子,老罗,我罗哥,这你就不地道了,我飘洋过海来看你,结果一来你就让我帮你买单啊。我觉着你应该先发扬一下热情好客的传统文化精神,给我做个榜样。”

    我嘿嘿笑道:“当然,放心,罗哥我昨天刚进了一笔小财,今天不用你掏钱,我请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当下我们堂师兄弟两个对坐下来,好好的叙了一把旧,把这些年各自的情况互相通报了。

    我的经历很简单,师父养我到十八岁,然后赶我出来打工,出门的时候给我提了三条要求:不能赌,不能吸毒,必须要到深圳找活干。前两条我能理解,第三条我比较懵逼,暗暗的揣测老头子是不是有什么老情人在深圳,所以对这里念念不忘。

    总之师命难违,再加上这里氛围很好,所以就一直呆了下来,只每年过年的时候回去一趟。前两年师父过世,我干脆过年也不回了,省点路费,一晃就奔三了。

    陈锤子这些年过得就要复杂一点,当年师叔参加的那个临床实验,效果并不明显,只是没让他的瘫痪继续加深了,而且美国资本家太心狠,只免医疗费,不包吃住,那边物价又高,治了三年多,就把钱花光了,回程的路费也没有,只能浪迹街头。所幸陈锤子功夫底子不错,整天在街上晃荡,时不时也能赚到一些小钱。

    我心说原来你在国外当小混混,那还不如我呢,罗老师好歹是个正经良民。想了想又探他的话,这次回来是有什么打算,如果是想宰堂师兄的话,那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陈锤子马上来了精神,跟我介绍说这次接到了一个大活,回国是实施项目来了。

    他在那边厮混的时候,认识了圈里一个德高望重的华人老前辈,当然老前辈不一定认识他。

    我的经历很简单,师父养我到十八岁,然后赶我出来打工,出门的时候给我提了三条要求:不能赌,不能吸毒,必须要到深圳找活干。前两条我能理解,第三条我比较懵逼,暗暗的揣测老头子是不是有什么老情人在深圳,所以对这里念念不忘。

    这死老嘢是从潮汕偷渡过去的,在屋顶种烟麻起家,靠着潮汕人特有的勤奋和狠辣,把生意做得很大,毒品、走私、制假无所不沾,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美国梦。

    不过可能因为缺德事做得太多,老来得了哮喘,这个病死不了人,就是整得人生不如死,吃一口热饭也喘,吸一口凉气也喘,走路快了,带点风也能咳个半死。平时根本没法出门,不知道从哪里会飘过来过敏原,就能让他喘到窒息。现在只能住在四面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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