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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旁人怎么看,怎么像情侣。
同吃一片藕片,张口索要食物,能不像情侣么?
最重要的是,俊男靓女,很是般配。
今天,天气还算好,有阳光,虽只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但较前些日子,已是很不错了。
暖暖的光透过窗户洒在女人微扬的脸上,她本就是美丽的,无容置疑,但此时这种美带着些恬淡,带着些孩子气,带着些让人着迷的无与伦比的芬芳。
“小离子,这个菜叫什么名字?改天你给安安和我炒着吃。”在旁边的饭菜端上来,秦崇聿欲要跟丁思思说这家的菜很不错的时候,余生就这么自然随意地开了口。
男人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话到嘴边又咽下,脸色虽然温和,但不难看出刚才刮过一股冷风。
***
唉……
余生烦躁地关了照片,选来选去没一个中意的。
“小生,照片选好了吗?周五就要定下来了。”卢一丹过来询问。
余生摇头,“都不好。”
“让我看看。”
拍了差不多二十张,卢一丹觉得哪一张都极好,“我看都挺好啊,尤其这张。”
秦崇聿正在品茶,眼睛似是不经意望向身边的丁思思,深情款款,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余生扫了一眼,“不好看,太猥琐。”
“猥琐?”卢一丹几乎要惊叫出声,她竟然说那么美的画面猥琐?太有眼无珠了吧!
“难道不猥琐吗?”
“你眼睛有问题!”
卢一丹看了一遍后挑选了三张照片,一张做封面,另外两张做插图。
余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因为每一张照片里都有那个叫思思的女人,而且这期采访拟定的标题是:暖男,别人眼中不一样的秦崇聿。
两周以前,秦崇聿的第二任妻子陆蔓,婚内出轨被狗仔拍到,她不堪压力于事件报道出的第三日在出轨酒店的顶楼跳楼自杀。
一周前有媒体拍到秦崇聿跟一妙龄女子出入一家酒店,疑似新欢曝光。
论长相,丁思思无疑是美的,仔细看去,倒跟秦崇聿的第一任妻子郁盛有几分相似。
论文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在读博士,令人羡慕甚至嫉妒。
余生几乎不看娱乐新闻,尽管她所在的公司是一家杂志社,但是财经这一块。
关于秦崇聿的新闻,她只是从端木离的口中听到一些,陆蔓跳楼自杀了。
她与丁思思素未谋面,但一见面,这个女人便成了她的敌人。
078:此时分明疼痛的是她的嘴唇!()
冬季,似乎是耳朵容易生毛病的季节。
大概是几个月前留下的后遗症,这天一早醒来余平安就大着嗓门跑进厨房,当时余生正在炒菜,“嗞嗞”的声音很大,直到儿子到身边她才发觉。
“安安起床了?快去穿上鞋子,地板太凉了会生病。”
“妈妈,你的声音好小。”
余生提高嗓门重复了刚才的话,可过了几秒,余平安的声音响起,“妈妈,你的声音再大点。”
正好菜也炒好了,余生关了火,弯腰将儿子抱起,亲昵地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亲,“宝贝,现在是冬天,可不能光着脚丫,会生病的。”
“妈妈,你的声音好小。”
笑容在余生的嘴角僵住,她看着儿子皱起的小眉头心里隐隐不安。
***
检查的过程耗时不多,但对余生来说却是漫长的煎熬。
“严重吗?”她不安地问。
秦崇聿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仪器,其实他戴着口罩,表情也是看不清楚的,但摘掉口罩的时候确实是面无表情。
“用不恰当的东西捅耳朵了?”他是这么问的。
余生愣了愣,她没有,“安安,你是不是捅耳朵了?”
余平安垂着头,一阵子后小声说:“耳朵痒,我就用棉棒捅了捅。”
“痒,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本来打算训斥儿子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问秦崇聿:“严重吗?会不会以后听不到?”
秦崇聿正在洗手,哗哗的水声很大,似是没听到。
待他出来,余生又问了一遍。
“要治疗,至少连续一周。”
“怎么治疗?”
“这是医生的事。”秦崇聿的话很犀利,对她不如对其他的病人,别人他尚且笑着,对她,放佛心里有着气。
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小田,带病人去交费,要住院。”
要住院,余生听得很清楚,这也需要住院吗?好歹她也是有些常识的,但她终还是没问出声,因为她不能冒险。
余生请了三天假,办完住院手续她有些事情还有疑问,又去找秦崇聿。
助理没在门外,房门虚掩着,她敲了一下没人应,她就推开,蓦地怔住!
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叫思思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他捧着她的脸,两人正吻得忘我。
难怪没听到敲门声。
余生转身,她来得真不是时候,但愿没有打扰他们。
正欲离开,身后,女人从男人怀里起来,红着脸站在他身边。
“余小姐还有事吗?”秦崇聿若无其事地问。
他又对丁思思说:“思思,你去忙吧,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饭。”
“好。”丁思思从余生身边经过,不知道是不是余生对这个女人有敌意的缘故,还是别的,总之她看到了这个女人得意地冲她笑了下。
思思,应该叫死死才好!
“我想知道这一周谁给我儿子做治疗?钱多少不是问题,我要最好的耳科医生。”就在余生转过身的时候,秦崇聿已到了她身后,她这一转身差点撞他怀里,她有意躲闪,他却故意凑近。
“余小姐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痒痒的。
余生:“……”
“你难道不知道在盛誉我是最好的耳科医生?”他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
门被男人伸出的手拉上,几乎是门关上的一瞬,“嗵”地一声,余生的后背连同后脑一起重撞在了门上,应该很疼的。
可此时分明疼痛的是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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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秦崇聿说:有事随时叫我。()
男人的呼吸粗重,气息紊乱。
余生分明感觉到了捧着他脸的那双手在颤抖,但她无暇顾及,这张刚刚吻过别的女人的嘴,让她恶心。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在秦崇聿被推开后紧跟着响起。
被戳了耳光,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更何况是一向心高气傲的秦崇聿。
他抚了下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脸,表情虽是一贯的波澜不惊,但眼中渐渐泛起了猩红,像一头恶狼,等待最佳时机,将她一口吃掉,连骨头渣都不剩。
“恶心!”余生拉开门出去。
秦崇聿没有追出去,而是在她离开后手指抚在嘴唇上,眼角眉梢竟露出了笑。
***
下午接到余建勇的电话余生颇为意外,因为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她打电话给他,而每次他只是很简短地几句话就挂了。
那种疏离,让人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但今天,不一样。
叔叔说他今天回l市,晚上七点半的火车,她要去接他,他不让。
“安安住院你怎么不告诉我?若不是我今天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余建勇的不满是情理之中。
余生不语,专心给安安洗着小脚丫。
唠叨了半天许是累了,余建勇拉了把椅子坐下,语气缓和了很多,“不是说耳朵都好了吗?怎么又发炎了?”
“耳朵痒,他用棉棒捅了捅,就出事了。”余生拿起毛巾将小脚丫一包,然后松开,起身将洗脚水倒掉,出来后将余平安抱在床上。
本来要的普通病房,傍晚的时候换了高级病房。
“我儿子怎么能住普通病房,换!”这是端木离当时的原话。
钱是他付的,手续也是他办的,这会儿出去买东西了,不用想一准儿是零食。
“以后再乱捅,小心打你的手!”余建勇警告孙子。
小家伙自知做了错事,很诚恳地点头,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埋怨的味儿,“爷爷,妈妈都训我好久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余生一愣,笑出声,“外衣脱了钻被窝里,妈妈给你讲故事听。”
余平安的头摇得跟拨浪鼓,“我不要听故事。”
“那你要干什么?”
“我,我耳朵疼……”
秦崇聿很快就来了病房,余生诧异,若她没记错,他说晚上下班跟丁思思去吃饭的。
那个女人叫丁思思,下午的时候端木离告诉他的。
丁思思家世显赫,父亲是j州的地产大亨,母亲是服装界的大师,祖父更是跟秦崇聿的父亲是拜把兄弟。
丁思思与秦崇聿在一起,门当户对,还有就是男才女貌,志同道合。
难道是约会临时取消了?
背对着某人的地方,余生勾起了嘴角,脸上掩饰不住的开心。
余建勇瞥她一眼,未动声色,但心里早已不悦。
“治疗期间疼痛是难免的,我一般都在办公室,有事随时叫我。”秦崇聿离开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余生过滤掉了前面的,只听到了四个字“随时叫我”。
“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余生问。
“是张良坡,说是关于陈霞的案子,想跟我聊聊。”
余生诧异,更不解,“跟你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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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此刻,她恨他!()
余生让余建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