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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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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让预知尽快应验!你根本就是在逼一个爱你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你送上绝路!你既还能为迦罗做那么多考虑,想必你还是爱着他的吧?可你想过没有,一旦他知道了真相,到那时他该怎么办?”

    与面红耳赤的锁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始终保持着从容姿态的南卡,她用看小孩发怒似的温和眼神看着锁儿,好脾气的笑道:“第一,虽不知是何时,但迦罗将来是一定会抛下我选择权利的,换而言之便是,我在他心里还没有重要到担得起一个爱字。第二,我宁愿他恨我,也不想被他可怜让他因我而愧疚,这是我仅剩的一点尊严,所以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知道这一切。”

    锁儿抚额有气无力道:“这便是你想让我离开西蕃的真正原因?怕他知道了真相,会可怜你,会觉得愧疚?”

    “即使你留在西蕃,你想让迦罗知道的真相也绝无可能传到他耳中,我之所以想让你离开,是因为我哥。布萨家和唐国的关系,你是知道的,西蕃一旦有战事发生,带兵前来助我平乱的便会是我哥这个定远大将军,可既是我想让迦罗造反,我又怎么会去平乱呢?我不仅不会去平乱,还会设法阻挠我哥领兵进入西蕃,你若继续留在我身边,便算与他站上了相反的立场,你喜欢他,这种局面必定会让你为难,所以你不能留在西蕃。”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最怕的不就是预知应验么?可你为何还要”

    南卡涩然一笑,垂眸看着手中茶碗上的精美纹路,低缓道:“我希望,逼他造反的不是上天而是我,如此一来,等他当真攻进了日光城,我也能安慰自己说,这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纵使他心里已没有我,我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或许是我不够聪明,没办法在感情上做到收放自如,可锁儿,我不后悔如今,用我短暂的生命来成全他名留史册,便是我人生仅剩的一点意义,我觉得这买卖做得不亏。”

    纵然南卡表现得像个被绝望吞噬后,已无药可救的人,可锁儿还是从她的言词间察觉到了她对迦罗的爱意。

    “你让我想起了以前在王府时,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不会是,相见正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吧?”

    南卡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念出这句尤为应景的古诗时,却见锁儿重重的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是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

    倘若南卡此时含着一口茶的话,一定会不偏不倚的全喷到锁儿脸上,天知道,她的理解能力是有多差,才会从南卡极力克制着痛苦,佯装若无其事说出的那些话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母爱。

    “舍不得让自家儿子出远门,但为了他将来的发展又不得不狠下心让他离开,担心他出在外会被人欺负,因此在他离开前就替他安排好了一切这可不就是你现下心情的真实写照么?不过小姐,我对南嘉少爷可没有你对迦罗那么用情至深,我是喜欢他,却还没有喜欢到,仅是和他站在了相反的立场上就让我为难的地步,所以我不会离开西蕃。我是个自私且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绝对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放弃自己坚持的立场。”

    “可是”

    锁儿摆了摆手,抢过南卡的话头,接着道:“我先声明,我坚持留在西蕃并不代表我支持你的决定,但我这个局外人也没有否定你决定的权利,我只想留下来用我的方式向你证明,除了这条路之外,你其实还有别的路可走。

    你若不愿下令将全西蕃的巫师召集到日光城,我便自己动身前往各如,无论如何都要寻到破解预知之法!至于下一任赞普的事,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知道再劝锁儿已是无用,南卡叹了口气,淡淡笑道:“敢是敢,赌什么?”

    “就赌迦罗会不会谋反!”

    “让人暗中煽动他谋反算犯规么?”

    “不算,你只管煽好了,我对迦罗有信心。”

    “那若是你赌输了呢?”

    锁儿愣了愣,有些不自然的挠头道:“当然是愿赌服输了。”

    “服输可不算是赌注。不如这样吧,迦罗若当真起兵造反,你便得在他抵达日光城之前离开西蕃。”

    也不知锁儿从哪儿来的自信,只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南卡。

    等到锁儿离开寝阁时,已是子时了,她前脚刚走,南卡便命人抱来了一坛青稞酒。

    一坛酒,差不多是让南卡微醺的份量,她想借着酒劲儿一觉睡到天明,但几杯酒下肚,转眸瞥见桌上那堆承载了她和迦罗许多回忆的物件时,她便忘了心情不好更容易喝醉的道理,三两步过去,抱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灌。

    十二根红绳、紫色锦囊内的破损钱币、一堆五颜六色的碗套,这些东西被她用锁儿送的红盖头好生包了起来放在枕下,只是等她平静的做完这些,合衣躺到床上时,心底便有一阵酸涩蓦地涌了上来。

    那之后,蒙头钻进被窝的南卡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忽觉有一双冰凉的手蒙上她的眼睛。

    “南卡,别看。”

    冷冽的嗓音里,带着只有她才察觉得出的温柔传入耳中时,她猛然怔住,连呼吸都不敢了。

    从前在康城的拉维广场上,他不想让她看到剥皮之刑时也是这么说的,但那时的她不太让人省心,明知他为她挡住的是人世间最可怖的场景,她却仍是挣扎着不愿配合他,不像现在,他说别看,她就听话的闭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若是睁眼后发觉这只是一场梦,那连日来强忍着的痛苦,就一定会在顷刻间将她淹没的吧。

    翌日清晨,南卡醒来时,并未在寝阁内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身影,然而奇怪的是,她也并未被预料中的悲伤所淹没,那之后,她在床边呆坐了许久才想明白,原来连悲伤都失去了意义的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痛苦。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待南卡洗漱更衣完毕,顶着一对黑眼圈的锁儿便出现在了寝阁。

    南卡本以为锁儿是来催她快些去议事厅开朝会的,不想她一入里间,便上前将手里的六封信函塞到南卡手里,并出声催促道:“快看吧。”

    “这是?”

    “我闲来无事,在来寝阁之前先去议事厅外头转了一圈,恰好遇上了赤卓,这些信函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我估摸着里头的内容跟雅如的那位有关,你快打开看看吧。”

    南卡紧蹙着眉,迟迟不敢将那几封信函拆开。

第150章 颗核桃()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后;在矮几旁盘腿坐到腿都有些麻了的锁儿;抬眸扫了眼不远处神情凝重的南卡。

    “你脸色这么难看;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南卡手里紧攥着那几封信函;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诚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要迦罗好好活着便不算是出了状况;可杀掉前去雅如传口谕的侍卫、打伤三十多名禁军将士;试图逃回日光城这些事;严格来说又不能算是没出状况。

    沉吟半晌;南卡才开口道:“奉我之命去雅如传口谕的亲卫;被迦罗杀了。”

    赤烈在信上说;他们抵达雅如的第二日;替南卡传口谕的侍卫便到了;口谕的内容与南卡那道诏书一般无二,南卡能想象得出迦罗当时有多愤怒;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当场杀掉那名侍卫。

    锁儿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焦躁的在矮几上重重敲了几下;“那迦罗他;现在如何了?”

    “现下;他已被关进了雅如主城内的地牢杀了那名侍卫之后,他便想离开雅如;三十几个将士冲上去拦他;结果都被他打伤了;最后是赤烈趁他不备一棍子敲晕了他。他在倒下去之前,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给了赤烈一剑,幸而,那一剑并未刺到要害,否则我就没法跟赤卓交待了。”

    先是杀了传口谕的侍卫,再是伤了禁军和校尉迦罗这么做,简直就是在免费给白无络送他意图谋反的罪证啊。

    望着南卡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锁儿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只是面对眼下这种情况,诸如“你别担心”或是“会没事的”这类安慰人贯用的句式,她又实在是说不出来。

    就在她为难着,不知该如何安慰南卡的时候,南卡却已走到案前,取出信笺,准备给赤烈回信了。

    想写在信笺内写的话有很多,比如,赤烈那一棍敲得重不重?迦罗有没有受伤?再比如,迦罗不肯进食,有没有可能是地牢的饭菜不好吃的缘故?可真到下笔时,南卡却突然将脑子里这些愚蠢的于事无补的疑问抛开来,仅提笔写下了几行字。

    “即刻将迦罗送往副元帅府软禁起来,软禁期间,除了放他离开雅如之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因着白无络的无故缺席,使得今次的朝会出乎南卡意料之外的平静。待各部官员如往常般递交了奏折后,除却工部的几位官员,详尽汇报了格勒林卡宫的建造进程,余下的人都不约而同变得惜字如金起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吧,南卡深知今日这些能心照不宣的,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人,等到白无络调整好状态,重新出现在朝会上时,便会成为他的嘴,主动向她发难。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时刻准备着迎接新一轮的恶战,可没想到她准备了近一个月,也未等到白无络来上朝会。

    想起先前白无络说,一月之后他便能逼出血仙虫,南卡不禁有些担心他这段无故缺席朝会,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想到此处,她立刻便命人往白府送了些补品,只是没想到,她派去的人将将踏进了白府的大门,便被白七给轰了出来。连白府守门的侍卫都没能幸免,挨了白七一顿臭骂,说是以后谁再给布萨赞普派来的人开门,他就将那人换到药房去,日日帮他试新配出的毒。

    南卡从白七骂人这精神头猜测,白无络应该没出什么事,因此也就没再往白府送过补品。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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