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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却是言道,“这酒楼却是不如咱们的云汉楼啊!”
对于邓艾的话,邓瀚自是微笑不语,“我看,还可以至少这里的那些个伙计到很是认真!”周不疑倒是说道。
“认真是认真,可是即便这样,我也觉得还是咱们云汉楼那里的服务,更见细心,而且他们伺奉客人的时候,要更为知礼一些,也考虑的周到,至少,我们那里的小二,会根据客人的情况,在他们点菜的时候,提醒一句,不要浪费!”
“这倒是事实,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太过苛求了这些地方的人,毕竟我们那里又岂是这处可以比拟的!”
许是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谈论的时候,言语之间的声响却是有些大了,自是让一旁桌上的客人有些不平之意,那桌客人不过两个人,一年长,一年幼,看情形像是一对兄弟
就在邓艾和周不疑正要继续的时候,邓瀚却是示意两人稍停,向着一边指点。
“三位,在下却是有礼了!”却是边上那桌客人中的年幼之人,居然上前来施礼道。
“有礼有礼!”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却是起身回礼,邓瀚自是据坐不动。“不知阁下,可有什么事情么?”
“不敢,只是好奇三位的身份,这处和昌楼虽然并算不得有什么了不起,然而在许都城中,若是这酒楼敢称第二的话,却是没有哪处敢自称第一,且不说这里的菜肴之精美,单说这里的布局,景色,都为许都城中的翘楚,而楼中的用人,都是延请各地之好手,故而在下却是不解,不知三位从何处而来,而天下间何处的酒楼,有此间酒楼的这般好处?”
这少年言语间却是不信,何处能有比这和昌楼更好的酒楼存在,言语间,却是多有自傲,更是只言及,何处酒楼能有这里的这些好处,却是不说能比的上这里。
“呵呵,不才荆州周不疑,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此时的周不疑却是一派的温文尔雅。
“居然客从荆州来,在下乃是夏侯荣,便是此间人!”见周不疑自承出身,那少年郎却也应答有礼,此时先前和那夏侯荣一同前来的年长之人此时也是关注着此处的情况,身形也已经转过来面向这邓瀚等。
邓瀚却是向那人微笑点头,那人自是回礼。
“夏侯小弟,原来是此间人,定是见方才我等言语间有些苛刻,这才心中不平之意渐生!此乃人之常情也,不过或许是你见识不广,未曾游历过他方吧!须知天下之大,自有那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事情!”
周不疑倒也只是就事论事,“我等方才所说的那处酒楼,便是襄阳的云汉楼,虽然此间也不俗,但是却是比不得那云汉楼!”
“不知周兄所言的那处云汉楼,有哪些长处,或可将来,让小弟也与闻一些天下轶闻!”那夏侯荣这般说,显然是自称他的见闻不多。
“那云汉楼,说来创建时间并不久远,不过是五六年间事,至于说此间酒楼的好处。”周不疑说道这里,到时有些停顿,“片刻间在下到时不能将那处酒楼的诸般好处全然解说,不过概言之,或许可有八个字,温馨,细致,随心,畅快!”
“还请细言之!”此时那夏侯荣同来之人也因为周不疑这一番言辞,勾起了兴趣!
“呵呵,”对于这位仁兄的插话,周不疑却是微微一笑继而言道,“先说这温馨,据说这云汉楼的主人在营建酒楼时,便一句话描绘了他们的立足之本,那便是宾至如归!也就是说,一旦客人到了云汉楼内,却是要让客人们能够有一众回到家中的感觉,在其中就要想是回到了家中的一样的享受!”
“再说,细致,客人进入云汉楼,便有知客上前招呼,随行的介绍店中的时令佳肴,除此之外,在客人落座之后,立时便有小二奉上方巾等物为客人净面洗手之用,帮客人拭去身上的风尘,而后却是会一一向客人闻讯一些是否有所忌讳的事情,例如不愿用辣,或者酸等等事情!”
“至于说到随心,想来个人在家中是如何行事的,客人们在云汉楼中倒是都能够得到相应的用饭需要,这点上,自是可以随心所愿!”
“想来在那里吃饭,如何能够不让人感到畅快!”
说道这里的周不疑,自是歉然道,“这些都是在下的一家之言,若是两位有空的话,或许到荆州襄阳一行,亲身体验一番才会明白个中滋味!”
此时邓瀚一行人和那夏侯兄弟的辩言之词,倒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更有那店中的伙计已经将此处的情形报告了他们的掌柜的,就在周不疑说完的时候,却是已经有个像是掌柜模样的人物随着那上菜的伙计来到了邓瀚等人的身边。
“在下忝为和昌楼的掌柜,见过几位,”那掌柜却是对着邓瀚三个人说道,“方才听这位周先生一番言语,却是让在下感触颇深,使在下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既然三位如此懂行,还请再看看我们这和昌楼可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此次却是在下有幸,能够得蒙三位驾临,此次用餐但有所需,还请直言,一切就算是这次求教之酬劳了!”
邓瀚自是连道不敢,而那掌柜的却是一再相请,耐不过,自有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代劳,游走了一番店内诸处,给他们提点建言。
而邓瀚却是留坐原处,未见动作。
而那夏侯荣自是跟着周不疑等人去了,而先前与之同来之人却是未见动身。
“不才乃是夏侯衡,适才那夏侯荣便是在下的五弟,言语间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多多原谅则个!”
“夏侯先生客气了,却是我等的不是,口不择言处,还要尊驾等谅解一二才是!”虽然那夏侯衡自报了家门,不过邓瀚却是没有相应的自作介绍。
“听夏侯先生和令弟的口气,与这和昌楼的关联不小吧!”邓瀚却是笑道。
“虽然不完全是,却也相差不大,此间也是远方亲戚所办,我们兄弟时时来此沾些便宜罢了!”夏侯衡此时却是对于邓瀚的观察入微有些佩服,至于对于邓瀚之前未曾说明的身份,此时的他,却也多少有了几分预估。
毕竟周不疑适才所说的那些个云汉楼的经营策略,若非内中人,当然不会能够说的那么详细,毕竟这个时候对于别人拥有的一技之长,却是不能随便的探问的,那却是大不敬的。
而周不疑这般光明正大的说了,同时一旁的两个人不动神色,自是与之都是熟知内情的,此时周不疑和邓艾两个都已经离了座,而邓瀚却是未做分毫举动,自是表明三人间邓瀚为主。
联想到云汉楼这三个字,至少邓瀚的身份虽然不能明了,却也不会相差太多。毕竟这两年来,曹操属下的那些个谍报坐探对于刘备势力的探测,却是有两处为关键,一处为襄阳,另一处便是长安。
云汉楼在襄阳的名声,自是无人不闻,单说当年邓瀚和张飞以及庞统之间那点关于美酒的趣闻,便能给人无限的遐想。
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作为当事人的三个人都觉的没有什么,不过通过这样的小事,却也让市井之间的老百姓也都是知道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荆州的大人物,却也都是平常之人,也会因为美酒佳肴彼此间争执,不过这样的人物却也让他们觉得可爱,并不会有太多的梳理遥远的感觉,倒是让老百姓觉得以刘备为首的这些荆州如今的当家人的平易近人。
此时的邓瀚和夏侯衡,自是天南海北的闲聊着。邓瀚对于夏侯衡,自是有些了解的,这却不是因为后世中有多少对于这位仁兄的记载,不过是因为他的父亲夏侯渊,更是因为他的兄弟夏侯霸后来的投蜀的举动,才让邓瀚对于夏侯衡有了些了解。
想他们的父亲夏侯渊自是曹操麾下的有名大将,而他们的一个妹妹却是如今张飞的老婆,而他的二弟将来却又投了蜀国,总是让邓瀚对于这家人有些好感,当然这份好感并不会影响他对于曹操势力的观感。
就在两个人闲谈间,周不疑和邓艾两个人在夏侯荣和那掌柜的陪同下,已经对于和昌楼的诸多不足之处,都稍微的指点了些。这会儿却已经返转过来了,而从周不疑这里得了许多好处的那掌柜的却也是个心灵通透的主儿,这会儿却是要将邓瀚等三人引领到二楼去进食。
邓瀚等人自是欣然从命,一行三人合着夏侯衡兄弟,在那掌柜的陪同下去了二楼。
“却是要谢过掌柜的盛情了,不知掌柜上下如何称呼?”邓瀚却是问道。
“不敢,小的换做曹寅的便是!”
“哦……”听到这个名字,邓瀚却是有些惊讶,当然不是夏侯衡猜忖的,以为邓瀚知道这酒楼乃是曹氏中人所开的,邓瀚自是惊讶于曹寅这个名字而已,不过此时的邓瀚却是有片刻的停顿,“曹掌柜的太过客气了!”
“所谓投桃报李,今日我们三个人能与诸位相遇却也算是有缘,既然得蒙店主供奉了一餐,那在下便送上几个字吧!”
邓瀚却是这般说道,那曹寅自是客气的应承着,不过一旁的夏侯衡却在夏侯荣的诧异的目光下,练练的催促着曹寅去请来纸墨笔砚,让邓瀚书写。
“闻香下马,知味停车!”
邓瀚却是挥毫写就了八个字,然后和夏侯衡兄弟作别之后,带着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人离了那和昌楼,自去他们今日的游览之举。
看着邓瀚留下的那几个字,还在和昌楼中的夏侯衡却是一脸的笑意。
“五弟,知道为兄方才为何会催曹掌柜的拿来纸墨了吧?”
“原来如此啊,大哥早就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了吧,也不早点说出来!”夏侯荣一番恍然大悟之后,却是埋怨道。
夏侯衡却是呵呵笑着看着他的五弟。
“大哥又不是不知道,小弟我最欣赏邓子浩那种满腹诗书中孕育出来的字体间的刚直,如今却是失之交臂,如何能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