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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道德观念相差太巨大了,那些地方让这些思想单纯的战士们实在无法接受。
沈擒龙笑了:“不实地侦察一下战场,怎么能打好仗!”
大家心想,这话也对,我们就是到敌人的据点里边来打仗来了,不去看战场怎么行!
曲掌柜于是带着沈擒龙他们10个人,借着夜色掩护,来到租界边缘的那些繁华的、地形复杂的地区进行实地勘察。
沈擒龙边走边让大家记住地形,以后这些地方就都是战场了。
相对来说,沈擒龙他们走过的地方还没有那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他们这一支小部队受到的影响还比较小,对战场的侦察还算顺利。
相对来说,沈擒龙对于大城市是非常熟悉的了,他对城市行动的特点比较了解。
于是他一边走,一边低声提醒这些战士应当注意的东西。
这些战士擅镇行动,对于天津这样的国际性大都市的生活方式,还非常不适应。
如果不马上提高他们对这样的大城市的适应能力,他们很快就会象灯泡一样暴露在日本特务的眼睛里,那对于他们马上要开展的行动是非常不利的。
沈擒龙带着这些战士在几个大街,胡同,反复转了几圈,这些本来就是非常出色的侦察员很快记住了环境。
沈擒龙觉得比较满意了,这才带着他们回到了隐蔽的地点。
第二天,沈擒龙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短衣服打扮、看着城不城、乡不乡的人来到了美国商人的仓库,在里边呆了很久,这才出来。
对面的日本特务机关的监视点马上就发觉了。
这次行动是由日本特务渡久亲自指挥的。
他站在仓库对面的房子房顶上的小阁楼的小窗户前面,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仓库大门,他叮嘱手下,要把刚刚进去的那个人的停留时间、相貌,行走方向等等全部记下来。
以渡久的经验,他们要钓的大鱼出现了。
那个奇怪的人在仓库里边呆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又和来的时候一样,独自从里边出来,象来的时候那样,不引人注目地弓着腰向来的方向走了。
渡久马上派出了两个精干的日本特务,在后面跟了上去。
渡久是相当重视这个线索的,为了防止这个线索丢掉,他特意派了两个人,这样一旦出了事情,他们两个可以互相照应。
两个日本特务在天津生活多年,对天津的市区已经非常熟悉。
他们两个在那个来联系的人后面悄悄跟着,一直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他们出了租界,到了海河边上,然后上了船,顺着海河顺流而下,跑出很远。
渡久在这边等着对方报告情况,可是,他们始终没有等到对方的电话。
本来说好,如果他们发现了问题,找到了对方落脚的地点,不管是不是真的是八路军的据点,那怕只是对方临时停留的一个地方,都要马上报告,千万不能大意。
可是,没想到等到天都快要黑了,两个特务还是没有报告。
渡久勃然变色,坏了,两个这么能干的日本特务也失踪了!
渡久大怒!
他马上通过刚刚设置的专线电话,要通特务可能行走的路线上的各个关卡,确认自己的手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失踪,在什么时间失踪的。
渡久对天津也是非常熟悉,从他的手下出去的方向,他已经可以判断出他们可能行走的路线。
几个电话下来,他已经知道,他的手下是上了船,顺着海河走了。
渡久马上接电话叫来了更多的特务,让他们加强这个监视点的力量,然后自己带着人亲自追赶那条下海河的船。
渡久非常清楚,海河是中日双方运输物资的必由之路,不管是这时的日本从中国掠夺物资,还是中国抵抗力量从天津进行走私,都要经过海河。
渡久想,对方果然不出所料,确实走了这样一条路线。
如果今天能够破获对方的走私路线,那怕是牺牲掉两个手下的性命,也是值得的。
这样我也算是立了一大功。
但是,渡久没有想到,他这次是百密一疏,在这样一条繁忙的水上航道上,他的小汽艇实在是太渺小了,他的那些特务,投在这条大河上,基本看不见什么反应。
当时,海轮事实上可以由塘沽外港进入海河至上溯海河,直接在市区靠岸。
市区、周围省市地区的航运已经是非常繁忙了,再加上更加庞大的海上运输,那种往来的船只的密度是相当巨大的。
渡久带着特务坐着小汽艇顺着他的手下经过的路线一直追赶下去,很快就淹没在了船只的海洋里。
很快,渡久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他东张西望,到处寻找着自己手下的影子,而且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到能够停靠船只的码头上打听有人看见过那样一条船只没有。
几段路程跑下来,渡久已经感到心力交瘁。
不过,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他不但知道了他的手下上的那条船的样子,而且还正确地一路跟踪下来,找到了正确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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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让钱翻10倍的利的办法()
日本特务渡久派出自己的手下去跟踪那个到美国商人的仓库联系的人。
他的手下坐的是木船,这类似于意大利威尼斯人平时坐的刚朵拉,相当于其他城市的人出门时候坐的公共汽车。
而他追赶时候坐的是日本鬼子专门的小汽艇。
所以,他的速度要比他的手下快得多。
渡久打听到这个线索,事情就比较好办了,他马上一路追赶上去,经过了多次打听,他终于知道了他的手下在什么地方下船,又上岸追赶上去。
上了岸,反而不好寻找跟踪目标了。
因为在码头上有鬼子的关卡,可是到了租界外面,全都是鬼子的地盘,鬼子也不会在每个路口都设置关卡,那样太影响交通。
这样,渡久费了的劲,才找到了他的手下和那个来联系的八路军交通员的地址。
渡久正带着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渡久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掏枪。
那个抓住他的人却喊道:“渡久君,我可找到你了!”
渡久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两个手下中的一个。
这时天已经黑透了,他们在路上跑了多半天,又累又饿,行动也更加不方便。
渡久借着路边的灯光,仔细看了一下,才看清自己的手下的脸。
渡久马上生气地说:“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不报告!”
他的手下感到非常委屈地说:“我报告了,我一直在报告!”
渡久更加恼怒:“什么?你敢当面撒谎!”
那个特务一看渡久发怒,知道这些老特务都是非常凶残的,他们对手下可没有一点同情或怜悯。
特务急忙解释:“不,渡久君,我们两个一找到那个八路军交通员的住处,我就马上回来找电话向你报告。可是,不管打了多少次,就是找不到你。我这是刚刚从公用电话那边回来。那边只留下他一个人,我实在不托底。”
渡久心里一阵窝火。
这时根本没有实时通讯,德国的特务机关和军队还有车载电台,可以进行通话,可是日本特务就没有那么先进了。
渡久他们在半个天津跑了半天,一直没有靠岸,所以也就没有地方去打电话,也没有想到要向自己的家里联系,询问最新情况。
这样,他们就彼此错过,在海河上白白耽误了半天。
但是,好在他们终于找到了八路军的秘密联络站,他们付出的一切辛苦还是值得的。
渡久也不责备自己的手下了,他们急急忙忙地朝那个手下发现的地点跑过去。
到了那条街道上,那个先过来的特务指着对面的大牌子说道:“渡久君,看到没有,那就是他们的联络点,那个八路军的交通员就是进到那个商号里边去了,咱们的人就在外面盯着。”
渡久看看那个大牌子,原来牌子上面写着,四海船行。
这是一家经营水路货运和出租船只的商行,专门做海河上面的各种生意。
渡久心想,对了,就是他们了。
八路军用这种身份做掩护,既能得到经济来源,又能把他们的物资夹杂在别人的货物中,成功地在皇军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真是一着妙棋。
看来,过去对八路军百般封锁,使用了各种方法,可是八路军就是久打不绝,原因就在这儿了。
找到了线索,渡久也是一阵精神松驰,立刻感到又累又饿。
他问他的手下,采取了什么措施。
他的手下报告说:“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我们怕打草惊蛇,所以只是进行监视,就等着你来做决定。”
渡久看着那个人来人往的商行,苦苦思索着,他也很难做出决定。
渡久想,现在对方的线索是很明确的,对方的交通员就隐藏在这个商行里边。
但是,这只是一个地下联络站,是把这个联络站端掉,回头把那个美国商人一起逮捕,还是继续保留着这个联络站,再等着后面的大鱼呢?
从秘密工作的规律上来看,对方来买这批枪支弹药的人肯定是一个高级干部,他的级别应当远远高于这个联络站的人。
把那个高级干部逮捕起来,再破坏掉这个联络站,不再保留这个联络站作为以后让八路军其他人继续进入的圈套,肯定是值得的。
但是,现在难以判断的是,那个高级干部到底在不在这个商行里边。
从秘密工作的规律上来看,高级干部,肯定是要采取相应的防卫措施的。
那么,他是由这些联络员进行保护的呢,还是自己在外面隐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