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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
扶月对外面的事情浑然不觉,见陆逸拉着她不让走,心头软了下来,坐在床沿,望着陆逸俊朗不凡的面容,表面看上去是平静的很,心里却开始剧烈的挣扎。虽然与榆儿时常打闹,没羞没躁的说些闺房秘事,实际上自己一直用外壳把自己的心裹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从未投怀送抱,难道他今日的一阵嘘寒问暖,将心里的这层坚冰给打碎了!
“少爷,那我今天就不走了!”扶月低着头道,自己乃是少爷花钱买来的,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急匆匆的俯下身子,吧嗒,在陆逸嘴唇上吻了一记,就这么一下,胸腔里的心脏便砰砰砰的狂跳。
好个放。荡的女子!柳若玉手中提着佩剑,柳眉倒竖,气的胸前鼓鼓。暗自呸了一口,心道:我又不是你妻子,管你的破事做什么!
陆逸闭着眼睛还在睡梦之中,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一双柔润而温热的嘴唇贴到了自己嘴上,他想都没想就回吻起来,舌头在对方嘴里搅来搅去,贪婪的吸吮。
扶月也是放开了,一面笨拙的回应陆逸的吻,另一只手便去解自己的衣服,脚也没有停歇,将鞋子蹬掉,掀开了被子,躺在陆逸旁边了。
柳若玉死死捏着佩剑,望着房内香艳无比的场面,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一样,咬着牙拔出了剑,就想冲进去,大喝一声负心汉看剑,不过很快却软了手,一脸的失望与落寞:他果然是个好色之徒,说要帮自己,无非也是贪慕自己美色罢了。这种男子,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嫁给安道厉与嫁给陆逸有什么区别,柳若玉心情一落千丈,颓然离去……
房内的陆逸仍旧昏昏沉沉,他已经抓住了扶月的双。乳,不住的揉捏,扶月的手也颤抖着往陆逸的跨下滑去,正当此刻,陆逸突然含糊不清道。“若玉……若玉……我这有个上联,你听好了……”
听到这句话,扶月像是被蛇咬了一口陡然缩回了手,扶月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少爷酒醉后的柳若玉而已!一股愤恨与委屈涌了上来,想到自己的身世,便不可抑止的哭出声来。
陆逸这才睁开了眼睛,望见扶月衣衫不整的坐在自己旁边,顿时惊得啊了一声,如同被冷水陡然浇下一般,傻愣在哪里不知所措。'm無彈窗閱讀'
第一百三十八章 年幼总遭暗算()
更新时间:2012…07…25
扶月是黯然着离开的,这一晚陆逸没有睡好,一直默念着扶月这个可怜的女子,心里难受,直到五更时分鸡鸣两遍,才带着一脸疲惫睡着。
感情上的困境都是庸人自扰的,若是不去触碰,自然不会伤心难过,但是人就是这样有感情的生物,好了伤疤忘却疼痛。
已是早饭时分,余远瞩虽然纨绔子弟,家规却十分的严格,让下人去邀请陆逸去用餐,并将早饭送到了榆儿和宋锦的房间,榆儿早就洗漱完毕,喊了声。“扶月姐,吃早饭了!”
扶月还没起床,隔着帐子声音沙哑道。“你先吃,我待会儿起床!”
榆儿鬼灵精的转了转眼珠,跑到陆逸房间,从鸡毛掸子上取了鸡毛,在陆逸的鼻翼下不停的扫动。“懒猪,还不醒,余恶少叫你去吃早饭!”
“不去不去,你就说……唔……”陆逸眼睛都睁不开,挠了挠鼻子,含糊不清道。
榆儿不依不饶,小手捏住陆逸腰间的嫩肉一拧,冷笑道。“哼,扶月姐姐眼睛怎么肿了,肯定是你欺负她!”
陆逸痛的清醒过来,看见榆儿一脸的醋样,连忙求饶道。“我哪敢啊,姑奶奶!”
在榆儿的督促下,陆逸不情愿的起床洗漱,本想将扰了他睡觉的余远瞩骂上一顿,但看到人家饿着肚子在等着,讪讪的闭了嘴。
余远瞩神色古怪的望着陆逸,喝了一口粥。“攻玉,你怎么惹上王兇了?”
陆逸轻咦道:“闻达告诉你的?那你应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种情况下,我是不得已才出手!否则我在宁安根本没法立足了!”
余远瞩连忙道。“他才讲两句,还只讲到你们喝酒,你接着说!”
陆逸便讲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其中,陆逸在府衙发生的事情,徐闻达也是才知道,听完便愤愤道。“攻玉,看来这一府的大小官员,没一个把你当一盘菜啊,实在气人!”
“不过你这样得罪王兇,把关系弄的势同水火,也不妥当!虽然得到了李学善的支持,可他没多大实权,得罪了柳岩与王兇,以后在宁安府的路,很难走!”余远瞩到底是在宁安府待了一些时日,一眼就把利害关系看透。
陆逸放下碗筷,沉声道。“王兇和柳岩联手打压李学善,这次又在上任的第一天就扫我颜面,李学善一个五品大员尚且如此,若是我不硬气一点,日后在府衙的地位岂不是比那些小吏还低!别说升迁了,说不定一件案子没办好,直接被当做替罪羊,丢掉官职!”
余远瞩、徐闻达连声叹息。
“我和王兇的儿子认识,深知王家的势力!”余远瞩道。
陆逸诧异道。“你认识王兇的儿子,关系很好么?”
余远瞩点头道。“王兇的妹妹是安国夫人,所以王氏一族权势极大,儿子叫王坤,见过几面,算不上多大交情!”
“王坤?”
徐闻达和陆逸异口同声道,脸上都有些惊讶,不过很快想起余远瞩也是纨绔一个,认识王坤也不奇怪。
陆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原来王兇与安国候也有亲戚关系,难怪柳岩会与王兇联手,你是不知道,我和闻达昨天下午就与王坤起了冲突,也许就是这个原因,王兇今日都未曾出现在府衙,这李学善真是废物一个,竟然不将王兇的背景跟我说一下。”嘴里骂着李学善,心里却在骂自己没有对府衙官吏做个了解,若是留意一下,肯定不会闹出篓子。
“你和王坤也起了冲突,这又是怎么回事?”余远瞩疑惑道。
“我忍不住了,这个我来说……”徐闻达挥手打断陆逸,强忍着笑讲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弄的余远瞩是瞠目结舌。
余远瞩惊叹道。“你,你竟然叫小板栗吐了王坤一脸痰?你真是胆大,那安国夫人似王坤如同己处,要是让她知道了,少不得要找你麻烦!”
“当时哪里还管得了这些!”陆逸闻言苦笑,旋即神色鉴定道,“有了昨日的教训,以后想明面上羞辱我也得掂量一下了,不消多说,我敢舍得一身剐,怎会有人敢惹!”
余远瞩、徐闻达都深以为然。
昨日之事,明面上没人多舌,实际上在府衙已是人尽皆知,谁不知道通判王老爷吃了一个哑巴亏,王兇是厚着脸皮来衙门的,昨天连夜与柳岩汇报了此事,知府大人也是心惊肉跳,好小子,一口一个天子威严,一口一个大不敬,抓住破绽,不由分手就大帽子往上扣,着实可怕。
柳岩是不想陆逸与女儿柳若玉有任何瓜葛,以免影响自己的升迁,王兇则是落了面子,真真结下了仇隙。
两人交换一下意见,抛开对陆逸的轻视,两人也想起了这是圣上钦点的推官,不比普通芝麻官,于是决定迎接一下,把面子做足免得落人口实,日子长久,不怕没有整治这小子的地方。
于是,就有了以下这一幕。
陆逸望着扎着红花的仪门,摆着烧纸焚香的条案,以及穿戴整齐,站的满满的府衙官吏,微微愣神,只见李学善望了一眼陆逸,微微点头,心下顿时放松了许多,只见府尊大人笑脸迎了上来。“宁安知府柳岩,带领治下官吏,恭迎钦命推官大人上任。”说着带领众人一同拱手。
陆逸虽然品级不够,但是天子钦点,这礼仪也不算僭越,他连忙回话,弯腰拱手。也不管柳岩与王兇存着什么心思,反正见机行事。
“陆大人连正月不上任的忌讳都不顾,急着赶来为民分忧,为本府分忧,本府当然要行得这一礼。”柳岩笑道,他的笑容看不出真假,显然是锤炼多年,喜怒不形于色了。
按照惯例,新官上任要避开正月、五月、九月三个月份,阴阳五行,这三个月属火,而‘臣’字古音读‘商’,商属金,火克金。所以要避开这三个月,以免影响官运。但是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的是让他在上元节之前赴任,陆逸只能照做,齐芸秀却不免腹诽,这是否是推荐陆逸做推官的常禾故意的。
“圣上考虑到宁安府案件繁多,才让陆逸这个做臣子的提前上任。”陆逸扯虎皮做大旗,随口瞎掰了两句。
王兇和柳岩心中暗骂,你他妈不要脸,一个连圣上面都没见着的秀才,真能瞎掰!
在礼赞的指点下,陆逸只得按照规矩行事,一步三跪参拜仪门,再入甬道,便可望见戒石亭,戒石上刻着几列醒目的警训。
随后来到他的推官署,参拜了推官印信,将上任文书交予知府柳岩,就算正式上任了。趁着人都在,陆逸心中一动,开口道。“下官上任宁安,途中遭遇歹人险些丧命,据我了解,西山的马贼已经成大患,烧杀掳掠,祸害来往行人商客,却久治无效,西山马贼已是宁安身上的一块令人耻笑的脓疮,不得不除啊!”
柳岩巴不得给陆逸添上难题,笑了笑道。“陆大人果然是年少有为,一来就看出宁安的这块多年恶疮,推官掌刑名,好,本府全权命你负责此事,调拨一干捕快与你行事,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务必将马贼清出宁安!”见陆逸神色一变,柳岩诚恳道。“本府体谅你的难处,此事关系重大,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办好的,三个月为限吧!”
陆逸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自己不过一提,没想到柳岩这个老滑头,竟然趁势把这件事推诿到自己身上,现在命令已下,若是三个月后没有做到,甚至马贼再次犯案的话,自己可是要承担不小的责任的。
千百个小心,仍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