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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侦查的情报一点都不错,大头新组建的骑兵连,一直都在大黑山小王庄、噶篓寨一带活动。小王庄、噶篓寨都是座落在大黑山深处的山村,他们远离鬼子的交通线,鬼子的扫『荡』也很少能到达那里。
由于与上峰失去了一切联系,骑兵连就一直没有什么命令可执行。起初,大头的骑兵连闲居在那里,每天为了表示不是白吃干饭的,为堵老百姓的嘴,挡老百姓的眼,搞一点装模装样的骑兵训练外,一直都是无所事事。
大头的日子逍遥自在,倒是真成了当兵吃粮了。
由于一直都无战事,大头的骑兵连甚至连岗哨都撤了,也像农民一样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有规律的乡村生活。
那一天,大头的骑兵连驻扎在噶篓寨,噶篓寨是大黑山地区一个较大的村寨,有二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噶篓寨在军阀混战、土匪蜂起的年代,为了自身的安全,沿着村庄的外围用石块砌起了个约3华里的厚实的围墙,围墙外还挖有一丈多宽,一丈深的壕沟,壕沟里常年有水,寨的东南西北四方向各留有四个寨门,日开夜闭。
那天早上,几个早起到村外拣粪的农民背着粪篓急惶惶地都跑回了村,带回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坏消息:村外大路上正悄悄扑来了大批鬼子的骑兵!
村民们一时间都非常慌张,一些血气方刚的农民大声嚷道:“拼了!跟鬼子拼个死活!”
有的老年『妇』女在家里颤抖地声音不停地咕叨着,以祈祷神灵的庇护,反复就是那么句话:“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更多一些村民则主张先跑出圩子躲避一下,过了这一阵子再说;而一些比较富有的人家则担心跑出寨子,会有坏人乘机偷拿他们家的东西,甚至对鬼子抱有幻想,认为日本人也是人,不能不讲理,都不愿离开村子。
在这种情况下,村长也同意了富户们的主张,为使村寨免遭荼毒,村长郑重其事地派了七八个有威望、又能说会到的老人,提着活蹦『乱』跳的家鸡,拎着整篮的鸡蛋,拿着酒瓶和香烟,还准备好鞭炮到村口欢迎“皇军”,指望以此来感动鬼子,不再洗劫村寨。
七八个老人迎在寨门口,远远看到鬼子,鞭炮还未燃,鬼子的机枪就“哒、哒、哒”地响了起来,一阵扫『射』,七八个老人当场就被打倒了三个,其他老人扔掉手里的东西夺路逃回寨子里。
宫本指挥着鬼子,兵分三路从东、南、西三面包围了噶篓寨。这时,寨子里的的人也都听到了枪声。当听说日军从南门杀来时,纷纷向北门奔逃。但是,北门也很快被围,只有少数起得早、行动快的人跑出寨门外,得以逃脱大难。
全村有近千人都被鬼子堵在寨子里。这时,有人一下清醒起来说:“大伙不要怕,咱们寨子里也住着国军的骑兵连,骑兵连呢?”
寨子里的人忽然都想起骑兵连来,希望骑兵连能抵挡住如狼的鬼子兵,老百姓对骑兵连给予了厚望。
可有人哭丧着声音说:“别指望他们了,他们一听到消息早跑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英雄的骑兵连(3)()
寨子里的人这时忽然都想起骑兵连来,希望骑兵连能抵挡住如狼似虎的鬼子兵,老百姓对骑兵连给予了厚望。
可有人哭丧着声音说:“别指望他们了,他们一听到消息早跑了,跑得比兔子欢快,我亲眼看见的!”
那人说的一点不假,大头和他的骑兵连听到了消息一刻都没有停留,他们除了拿走了枪械什么,其他所有的物品都没来得及收拾,他们都急急忙忙地爬上了马背,从噶篓寨的东门逃走了,速度之快先后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那个时候噶篓寨的老百姓大多还没有起床开门,所以噶篓寨的老百姓很少有人发现了他们逃走了,还以为骑兵连也在寨子里。
那个哭丧声音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猛醒过来,他们这才注意到他们确实没有看见骑兵连的人,人们一下都慌了神。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想到骑兵连到了关键时刻拉了稀,一走了之。
这时,寨门外响起了鬼子机枪扫『射』的声音。被村长派出去感动鬼子做和事的佬的几个老人,被鬼子一梭子子弹当时就打死了三个人,剩下的几个老人要不是跑得快,也会被鬼子的机枪打死的。
鬼子从南北西三个寨门涌进寨子里来,迅速又堵住了东门。有的村民睡觉起得晚,才刚刚起床,听见了枪响,街上鬼哭狼嚎,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打开了门栓,想看个究竟,门就被鬼子一脚给踹开了,鬼子冲进去就赶出了这家人的老老小小往村中小广场上集中;有的还没打开门的人家,门被鬼子强行用枪托砸开,还有的人家就是不开门,鬼子连门带框都一起踹倒了,恼怒的鬼子冲进去,不问青红皂白,端着机枪,进门就是一顿猛扫,一家子老老少少被鬼子机枪打得血肉横飞,都跌倒在院子里,房门边血水横流,一片狼藉。
一时间,噶篓寨高高的围墙内,鬼子的嚎叫声,老百姓的惨叫声、哭叫声,响成了一片。这个几百年来都是一贯平静柔和的古老村寨,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村民马德福,30多岁,身高体壮,在青岛码头做搬运工多年,这次回乡是为了给家里送钱,给新生的儿子做满月昨天才回了家,他儿子的满月就在三天之后。马德福高高兴兴,他今天起了个大早,刚清扫完了院子,想起了水缸里的水还不够满,就挑起了一对水桶从院子里往外走,刚要出门就与一个正往他院子里冲得小鬼子撞了个满怀,小鬼子被撞了出去,跌坐在了地上。
马德福很有些歉意,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被撞倒的小鬼子不知道能不能听懂马德福的话,小鬼子爬了起来,什么话也不说,穷凶极恶地挺着刺刀,就向马德福胸口上扎。
这真叫欺负人都欺负到了家了,马德福愤怒,马德福丢了水桶担杖,一把就抓住了小鬼子刺过来的枪,一把就夺了过来,马德福说:“熊样,就这么小的力气还想和我斗,活得不耐烦了!”
小鬼子被眼前这位力大无穷的汉子吓得不知所措,浑身发抖。
马德福很生气,他瞪了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的小鬼子一眼,恨恨地将小鬼子的枪丢在地上。出门踩牛屎,真他妈晦气。
马德福弯腰拾起翻倒了的水桶和横在一边的担杖,开门不顺,他水也不挑了,转身就要往家里走。
一声枪响,马德福只觉得脊椎一热,一下就僵直了身子,眼睛一个劲地向上翻,怎么使劲也迈不开了步子,他扭过身来,回过头,看清了刚才被他夺了枪的小鬼子,此时又端枪在手,枪口火光一闪,他的胸脯像被人狠打了一拳,他知道小鬼子对他又打了一枪,马德福骂:“小鬼子,我不杀你,你杀我?”
小鬼子嚎叫一声扑上来,一刺刀就扎进了马德福的心口上,刺刀一旋就又拔了去,马德福低头眼看着自己胸口被鬼子的刺刀捅了一个大口子,他眼看着自己的血,一窜窜出了老远,他轻轻惨叫了一声,向后跌倒在自家的院子里,在血泊里含恨而死。
寨东头有个周姓的富裕户,常日里靠贩卖山货赚了一点辛苦钱,信奉有钱能使鬼推磨,当官不打送礼的人,金钱万能,他对如狼似虎的鬼子,也抱有幻想,心想小鬼子也是人,是人都讲理,他想花钱免灾,他鬼精明地做了一桌好酒菜,还拿出70块大洋送给鬼子。7个冲进他家的鬼子看到了好吃好喝的酒菜,果然很规矩,一顿狂吃烂喝以后,一个鼻尖上长了一个黑记的鬼子,醉醺醺地喷着满嘴的酒气,使劲地拍了拍着周姓人肩膀,说:“你的,皇军的良民的有,米西米西的好,很好,大大的好!”
这个鼻尖上长黑记的小鬼子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抚『摸』着肚子就要离开时,抬头忽然发现墙上贴着的一个大红喜字,大红的喜字鲜艳红亮,显然是刚贴上不久的,这个黑记小鬼子一下高兴了,鼻尖长黑记的小鬼子自言自语地说:“花姑娘的有!”
鼻尖长黑记的小鬼子回头问周姓的富户,说:“你的花姑娘地有?送出来我的看看!”
那周姓的富户慌了,双手抱十,对鬼子连连作揖,恳求地说:“太君太君,我良民地大大,米西米西地给,太君高太贵手,太君高抬贵手!”
鼻尖长黑记的小鬼子显然不高兴,说:“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花姑娘地不给,死啦死啦的有!”
鼻尖长黑记的小鬼子抬起大皮靴,一下就踹在周姓富户的裆部,周姓富户捂住自己的裆部就爹爹妈妈哭叫起来,在地上一个劲地打转。小鬼子一掀内屋门帘子,一眼就发现了周家刚过门的新媳『妇』,所有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一下全都扑了进去,刚才还人模狗样良民米西的鬼子,瞬间就都变成了一群喋血食肉的野兽,他们将小媳『妇』扑倒在地,转眼之间小媳『妇』身上就不见了一片衣服,小媳『妇』用手捂着羞部,被小鬼子们强行拿开,小媳『妇』被按到在地上,鼻尖长黑记的一个鬼子脱光了裤子,就扑了上去,小媳『妇』拼命地反抗,被这黑记小鬼子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小媳『妇』昏死了过去。
周姓的儿子也就是小媳『妇』的丈夫新郎官,忍无可忍,从藏身的柜子冲了出来,拿起擀面杖就向压在他媳『妇』身上正穷凶极恶的黑记鬼子砸去,反被其他鬼子夺走,几把刺刀一齐就『插』进了这个新郎官的前胸,新郎官被鬼子用刺刀挑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周家的老少十多口人都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小鬼子杀人,眼睁睁地看着小鬼子将刚过门的新媳『妇』糟蹋致死,只能嚎哭一片,而毫无办法。这些吃饱了,喝足了,还得了钱,又满足了欲望的小鬼子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