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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克看着里面的各位王公大臣们,低声说:
“年轻人好气冲动总是在所难免的!”
杰斯理由衷地笑道:
“你小子跟我当年真像!”
布鲁斯克笑着脸走了出去,嘴里却低声说道:
“如果我老了的时候像你这副模样,我情愿去自杀,也不愿意苟活在世上!”
杰斯理睁着眼睛,却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道:
“我年轻的时候跟你的想法也一样。”
四亲王——巴洛克亲王,伊斯坦亲王,法尔卡亲王,塔拉耶夫元帅,俱是参加过二十年前那场保卫帝国国都的圣战的老人,如今已是二十年之后,岁月难免会在他们脸上留下一些沧桑的痕迹,四位亲王里要数巴洛克亲王最年轻,身高马大,虎背熊腰,典型的希洛里斯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大鼻子,大眼睛,就连嘴巴也要比布鲁斯克大,所以他喝起酒来又快又急,就好象他跟就有仇似的。
大概是因为露西贝尔公主的原因,布鲁斯克不禁多看了伊斯坦亲王两眼,浓眉大眼宽额头,样子看起来斯文慈祥,一点也不像是那种叛逆谋反的奸臣,但露西贝尔的惨遇在时刻地提醒着他,坏人是从来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的,更何况据杰斯理的消息,伊戈罗尔伯爵已经秘密潜回了国都,此举让布鲁斯克纳闷不已,罗贝尔大城失守也非他之过,为何要他要藏匿起来,难道就仅仅是为了那笔钱财?在帝国的名册上伊戈罗尔伯爵被划为了失踪人员,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已经死了,也有可能还活着。
他听蒂莫尔说了一大堆有关那场圣战和法尔卡的故事,所以他对法尔卡亲王的兴趣同样强烈,让布鲁斯克感到吃惊的是,他这副打扮跟那世里的修道士有什么区别?黑袍子,卷发,长脸,鹰钩鼻,小眼睛,大耳朵,倒像是巴黎圣母院里的撞钟修道士。他很想问问他认不认识蒂莫尔,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少数牧民族出身的塔拉耶夫元帅简直就是山寨版的黑旋风李逵,瞪着一双铜铃眼,四肢粗大,体宽胸厚,面相凶悍,再一想到塔拉耶娃皇妃娇滴滴的模样,布鲁斯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从一个洞里生出来的。
五公——新晋的巴尔德斯公爵和巴蒂尔公爵,都是在那场都城流血夜之后被晋升为公爵的,图哈姆公爵掌管着监理寺和立法司,若论资历和辈份犹在四大亲王之上。罗菲克公爵是朝中言官之首,素以清廉和公正著称,人送外号‘铁公爵’,唯一一个被免去公爵头衔的人便是我们伟大的马库大人,十五年前他就已经是帝国三大公爵之一,十五年后,虽然他的公爵头衔没了,但他的威望仍在!
帝国八部首长都是侯爵头衔,除杰斯理和殷公公。
陪坐者如伊利菲亚,巴尔德斯,蒂亚戈之流。
布鲁斯克不禁在心底邪笑道:
“要是往这里面丢俩炸药包,那就好玩了!”
布鲁斯克最近又捣鼓了几个土制手雷,总想找个地方试试威力如何。
酒席上,除了几位年轻后生外,这十几位王公贵族们把酒言欢,相谈甚欢,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话题扯到了布鲁斯克头上,塔拉耶夫元帅盛赞道:
“统领大人虽年纪善轻,但却精于统兵打战之道,听闻上次在罗贝尔大城里伊利菲亚就是用了你的计谋,才打退了马其顿人的进攻?”
布鲁斯克回头狠狠瞪着脸色微红的伊利菲亚一眼,又低头苦笑道:
“元帅大人谬赞了,雕虫小技而已!”
塔拉耶夫哈哈大笑道:
“若是统领大人的雕虫小技就能把马其顿人打败,那要是让统领大人统兵陷阵,岂非要把马其顿人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布鲁斯克不知道他只是赞赏,还是讽刺,所以他只能陪着苦笑。
巴洛克亲王突然闷声道:
“耍小聪明只能逞一时只能,成不了大气候!”
图哈姆公爵一听,就知道这两位带兵出身的亲王又要掐起来了,忙站起来劝道:
“今日是统领大人乔迁之喜,你们二位要是有什么过节,可以自行择日比划,某愿意给你们当个裁判如何?”
塔拉耶夫坐在椅子上闷哼道:
“你这老滑头倒是打的好主意,想把我们当猴耍,没门!”
这塔拉耶夫元帅还真是个真性情之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遮掩,倒是另外几位显得沉默不语,法尔卡亲王尤为甚,布鲁斯克每次看到他那副打扮时,都会生出一种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来。
伊斯坦亲王抿嘴,笑而不语,脸上尽显慈祥之色,罗菲克公爵心知以前跟这位年轻的统领大人素有瓜葛,如今朝中形势巨变,就连他也看不清国王陛下的意图了,也不知这位新贵是短命剑,还是长命锁?
倒是巴尔菲斯公爵显得有些反常,光喝酒吃菜,既不说话,也不言笑。巴蒂尔公爵素以武功著称,对政治阴谋毫无兴趣,听塔拉耶夫元帅说了布鲁斯克在军事上的天赋,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得布鲁斯克心慌不已。
马库大人似乎跟杰斯理交情颇深,两个人悬而举杯对饮,悬而低头耳语,言谈之间,欢笑不已。
布鲁斯克看着这一屋子人精,恨不得掏出俩土手雷,把他们给一窝给端了!
可他能那样吗?
不能!
第61章()
宴毕,人去,酒杯空,独留一屋闷气。
院外,几位大人拱手抱拳向杰斯理侯爷打招呼道:
“侯爷,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杰斯理不怎么上早朝,也不跟朝里的大臣们有过多的干系,他是国王陛下手中的那把刀,国王当然不希望看到他的刀和别人有暧昧说不清的关系。
杰斯理细声奸笑道:
“好歹是昔日门生,怎么说都应该过来露个脸,希望几位大人以后多多提携他才是,要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们可以来找我,虽然说我现在不是他上司了,但一日入我监法司,终身便是我监法司的人!”
他这是在向百官示威,他要让这些人知道布鲁斯克是他监法司的人,虽然他现在不在监法司当差了,但他依然是监法司的人!
巴尔菲斯颇为尴尬地笑着说:
“侯爷培养教出了个好门生啊!”
杰斯理当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爵府上的公子也不差,就是做事有些冲动了,若是公爵大人不严加管教,以后怕是要给公爵大人惹大麻烦。”
巴尔菲斯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但脸上笑容依旧。
“侯爷教训的对,以后要是侯爷发现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也可以帮我管教管教。”
“一定!”
伊利菲亚本来是不想来的,她知道那个女人回来了,十年之后,那个女人又回到了国都,她将要把她心爱的男人从她身边抢走,所以她恨这个女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她。可她还是来了,她是来跟那个女人宣战的!
布鲁斯克见她脸色异常苍白,就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伊利菲亚用怨恨的眼神望了望宅子里的后院,她知道那个女人就在后院里的某间屋子里!
布鲁斯克怕她一激动就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于是低头在她耳边吹气道:
“有什么话,等他们走了再说,行吗?”
伊利菲亚想说不行都不行了,红色的红晕一直从耳朵根子蔓延到脖子,胸口,她觉得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爬行一样,又痒又痛苦!
“恩!”
他们这种亲昵的举动被大多数人看在眼里,但唯独巴洛克亲王对此视而不见!
布鲁斯克跟杰斯理说他要戒酒,可今天他又醉了,而且醉得一塌糊涂,以至于那些还没敬到酒的官员,长吁短叹道:
“唉!这位统领大人喝酒的本事要是有他勾引女人的本领的一半就好了!”
宴毕院空。
杰斯理想要进后院去看看他已经十年没见过的露西贝尔公主殿下,可乌里奇却把长刀拦在了他的身前。
杰斯理瞪着眼睛愤怒道:
“你知道我是谁?”
乌里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杰斯理又骂道:
“那你还敢拿刀拦着我?”
乌里奇还是面无表情地回道:
“没有大人和夫人的命令,谁都不准进去!”
杰斯理是个刽子手,他除了会搞一些阴谋诡计,杀人的本领也是不错的。只见他上身不动,腿部弯曲,脚尖往后一滑,身子就从乌里奇的刀下滑过去,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乌里奇的刀纹丝不动,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他的刀下滑过去,等杰斯理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一把长剑早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好象是杰斯理自己把脖子上剑尖上顶一样,那把长剑凭空而出,快如闪电,杰斯理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像疯子一样的剑客,他的手指又细又长,他的剑也是又细又长,以至于看起来那把剑就好象是他手上的指甲一样。
杰斯理无奈地苦笑道:
“伊利法斯!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死在别人的剑下了!”
伊利法斯双手抱胸,倚在门柱上,慢条斯理道:
“如果你死在了他的剑下,那将是你的荣幸,至少比死在我的手里痛快!”
“伊利法斯,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不近人情,别忘了,公主殿下可是我一手带大的!”
伊利法斯突然转头看着他,眼睛里怨恨的神色不言而喻!
“十年前,如果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殿下嫁给一个傻子,是你毁了公主殿下的幸福,你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伊利法斯的剑还未出鞘,杀气却已经卷起了一地的残枝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