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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晴听到太子慕容舒的“对她负责”不但没有原谅太子,而且更加恼怒,因为她刚才正在追一只兔子,因此也随口说出了兔子。
“哈哈哈哈”上官婉晴的一句“当成了兔子”把在场的太子慕容舒和他的所有护卫都逗得捧腹大笑。
上官婉晴突然自觉失言,脸腾地一下子红透了。
这样一笑,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有了缓和。
“这是我们大辽国的大皇子,当今太子,你不认识吗?当然,你这样的野丫头怎么可能认识呢”一个护卫骄傲地指着慕容舒对上官婉晴说。
说到太子,上官婉晴早有耳闻,因为她父亲上官睿成是当朝大将军,经常会和上官婉晴有意无意讲到宫廷里面的事情,而且还知道这个太子叫慕容舒,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上官婉晴丝毫不怯懦,而且听到他们说眼前的是太子,一点没有感到吃惊和意外。她的那种无所畏惧好像是与生俱来的,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小丫头有来头,竟然连我们太子都不怕是人是鬼,长得这样好看,会不会是一个狐狸精?”一个护卫听了上官婉晴的话,仔细端详了一下上官碗晴,疑惑地说。
“也许真的是只狐狸精,黑狐狸精,要不怎么长得这样好看呢”另外一个油腔滑调的护卫也随着起哄。
其他的护卫也要七嘴八舌起来,太子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停下来,护卫们立刻把嘴闭上了。
“难怪你们的主子眼神不好,是人是猎物分不清,你们原来和主子一样,是人是狐分不清,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上官婉晴看到护卫们这样取笑她,有些恼怒。
她伶俐的口齿,让在场的众人惊呆。
太子看着眼前的这个俏丽无比的小丫头,似乎在揣摩什么,静静地看着她出神,一言不发。
“小姐,小姐,你在哪?上官婉晴女儿,女儿……”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上官睿成和他的手下寻找上官婉晴的呼喊声。
“哦,是在叫你吗?还是个小姐?”一个护卫听到喊声,颇有些意外地问道。
“爹,我在这里”上官婉晴听到了父亲焦急的喊声,赶快回应。
随着呼声的走近,上官婉晴连忙整理好自己的紧身衣,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唯恐父亲知道自己受了箭伤会担心。
上官睿成寻着女儿的声音找过来,他惊奇地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上官婉晴竟然和太子慕容舒站在一起。
“微臣参见太子”上官睿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给太子慕容舒施礼。
“原来是上官将军,免礼”此时的慕容舒故意有些自豪地用眼睛看着上官婉晴,意思是: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你的父亲都要给我行礼的,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上官睿成一边给慕容舒施礼,一边对自己的女儿上官婉晴说:“上官婉晴,休得无礼,还不快快过来给太子请安”
上官婉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毕竟父亲下了命令,她只好懒懒洋洋地向前一步,应付式的对慕容舒说:“民女参见太子,给太子请安,太子的箭法好准”还故意讽刺一句。
“哈哈哈哈……”一句箭法好准逗得身边的护卫们又是一阵哄笑。
上官睿成看到太子被女儿的一句话弄得有些尴尬,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又对太子深施一礼,开口道:“太子,恕为臣管教不严之罪,小女上官碗晴没有见过世面,若有得罪,还望太子多多担待,我在这里替女儿给殿下赔礼了”
上官睿成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傲慢无礼地对太子说话,十分担心,唯恐太子怪罪,赶快替女儿求情。
“上官丞相,是我刚才太过鲁莽,用箭误伤了小姐的身体,还望上官大人和贵小姐海涵。”慕容舒此时觉得理亏,连忙对上官睿成和上官婉晴道歉。
“什么?伤到了哪里?”上官睿成一听说女儿受了箭伤,也顾不得什么君臣大礼,立刻朝着自己的女儿走去,拉过女儿的手,上下查看女儿的箭伤。
“爹,不要紧,在后背上,回家去看吧,刚才太子已经给我上了箭伤药”上官婉晴看到父亲这样着急,连忙安慰。
“啊?太子……上药?”上官睿成听到女儿这样说,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忙回头看看太子,又回转头看看女儿,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后背的凤凰图案胎记……
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他看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体……上官睿成不知道表达什么好,眉头紧锁,低头沉思。
气氛凝重
“上官将军,我……小姐……”太子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又似乎觉得有些欠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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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计生连环()
上官睿成最英明的地方就是没有给两个女儿缠足。 这一点能够让上官碗晴像男人一样行动方便,可以自由行走,能够出现在野外猎场。他的夫人耶律兰心在世的时候也很幸运,耶律善机也没有给她缠足,因此使得耶律兰心能够像男儿一样骑马射箭。
“父亲,快走”上官婉晴看到太子和父亲都各怀心事地站着发呆,上官碗晴一句话打破僵局。
“微臣告退”上官睿成听到女儿催促,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转头对太子辞行,又欲下跪行礼。
“上官将军,去吧”太子看到上官碗晴催得急,示意上官睿成免礼,上官睿成下跪的动作还没有完成,就被上官碗晴硬拉着胳膊离开。
太子也不介意,爱怜地看着上官碗晴,眼中带着笑意,脸上闪过一抹微红,转瞬消失。
太子身边的护卫看到上官碗晴这样目无太子,有些温怒,但是看到太子看着上官碗晴的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明白了什么,都知趣地闭嘴不言了。
目送着上官婉晴拉着上官睿成离去的背影,太子突然感到一丝丝的失落。他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了这样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太子,我们回去吧?”一个近身护卫征求着太子的意见。
“啊?好,回去”太子的眼神还是看着上官碗晴离去的方向,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
刚离开几步,突然太子似乎想起来什么,又返回原处,弯腰低头在草丛中来回扒拉着,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太子,你是在找这支箭吗?”一个护卫在草丛中拾起那只太子射中上官碗晴的箭问道。
“就是它,我找的就是他”太子兴奋地从护卫手中夺过那支箭,如获至宝仔细端详了一下,拿出一块手帕,把箭仔细包好,放在了腰间的配袋里。
“要它作甚?”一个护卫肖鼓一直跟随太子外出打猎,从未见过太子这样珍惜过一只用过的箭,因此他很奇怪地问。
另外一个护卫从太子的眼神中明白了太子的心思,用臂肘碰了一下说话的肖鼓,同时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肖鼓似乎明白了什么两个人相视一笑,闭嘴不语。
太子似乎觉察到了他们的小动作,感觉有些不自在,假装严肃地咳嗽了一声:“回宫”
“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睿成一边跟着女儿走,一边在离开太子的视线以后,急不可待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哪里清楚他怎么回事我觉得他的眼睛有毛病,我正在追一只兔子,他突然就用箭把我射了,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给我包扎了伤口,还好伤得不重,否则女儿就看不到父亲了你说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小心说话,对于皇家的人,我们不能说话太随意的,在说话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一句话有误,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上官睿成一边回头张望,一边低声训斥女儿,唯恐女儿的话被太子听见。
上官睿成叫过来一个随从,把女儿放在马背上,带着女儿匆忙赶回家。
回到家,上官睿成立刻命令随从找来大夫给女儿上官婉晴治疗箭伤。
上官碗晴执意不肯,她认为已经上了药,养些时日自然会好,可是父亲坚决不答应。
“太子是个游山玩水的纨绔子弟,他懂什么治疗,分明是……”上官睿成话说到这里,觉得失言,剩下的就咽了回去。
大夫给上官婉晴查看完箭伤之后,竟然说仅仅伤到了外面的皮肤表层,而且被太子上了皇宫里面最好的箭伤药,已经毫无大碍了。仅仅流了点血,不要紧,现在血已经止住了,没有必要再治疗,只是静养就好。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我女儿的箭伤他都处理妥当了?”上官睿成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追问大夫。
“将军,的确是这样的,太子给小姐上的箭伤药是西域进贡来的最好的箭伤药,那种药叫不留痕,就是说伤口好了以后是不会留下疤痕的,这样的药只有皇家有”
“不过……”大夫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你快说”上官睿成听到大夫这样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连忙催促道。
“能够让你的女儿幸免于难的并不是箭伤药,而是她自己与生俱来的胎记”大夫终于把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胎记?有胎记不假,我女儿生下了就自带彩凤胎记,但是这个还你那个救命吗?”上官睿成更加迷惑不解。
“说来也真的奇巧,那支箭正好射在凤凰胎记的凤爪上,那个位置生来坚固,不过被这一射松动了,随着箭伤好转,那个硬茧也会自动脱落的。而且不会留下痕迹,你说有多么巧?似乎那个硬茧就是为了挡这支箭而生的。”
大夫的话提醒了上官睿成,这原本是他们家的秘密,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现在太子看见了,这个治疗箭伤的大夫此刻也知道了。
上官睿成寻思,一个女孩子家,身上带有特殊的胎记,传扬出去肯定不好,毕竟将来女儿是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