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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道注视着她,“少组长,你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军官。我要先去南昌,再到广州。你如果有事,可以到这两个地方来找我。”
左少卿向他敬了一个礼,“谢谢长官。我告辞了。”
左少卿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从于志道办公室出来,让门外的柳秋月紧张起来。她感觉,这个牛皮纸袋里一定装着十分重要的东西。她打开手里的皮包,希望少主赶快把这个纸袋放进皮包里。但左少卿并不她,手里拿着牛皮纸袋继续向前走。
柳秋月不安地着周围,跟在她的身后下了楼。
四楼是作战厅的办公室。左少卿一直走到郭重木的办公室门前,又回头对柳秋月说:“你在这里等着。”说完,她敲门进了郭重木的办公室。
郭重木也在办公室里整理件。他一抬头见进来的左少卿,不由满脸狐疑。他现在真的有点拿不准,这个女人究竟是哪一个。
左少卿已经出郭重木眼睛里的疑问,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谨慎地说:“长官,听说你要走了,我过来一。”
郭重木瞪着她,突然开口说:“侯连海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左少卿更加疑惑。视察江防工事时,侯连海的事已经告诉过他了,他怎么还问?她用一个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朵,然后说:“长官,我是在执行命令。”然后,她向郭重木伸出一个大拇指,注意地着他。
郭重木仍然盯着她,说:“昨天下午来了一个军官,怎么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左少卿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叶公瑾会来这一手。她尽可能平静地说:“长官,那是我妹妹,她和我长得一样。她来有什么事吗?”
郭重木也谨慎地说:“也是说侯连海的事。侯连海的事,是你还是她干的?”
左少卿平静地说:“是我。因为这件事,我还被人打了黑枪。”
郭重木到这个时候,已经确认,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的。但他还要谨慎一些。他问:“现在几点了?”
左少卿明白他的意思,“长官,您的表呢?”
郭重木说:“我的表不准了,也不知是快了还是慢了。”
左少卿了一下手表,“长官,现在是十点二十五分。”
郭重木并没有表,只是说:“我的表慢了六分钟。”他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到保险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到左少卿手里。他说:“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左少卿飞快地从自己的纸袋里取出李士珍的书,塞进墙边的书柜里。再把郭重木给他的纸袋塞进手里的纸袋里。她盯着郭重木,慢慢地说:“长官,我就是听说您要走,所以过来一,希望您不要嫌烦。”
郭重木指着她手里的纸袋,疑惑地着她,“你没事?”
左少卿晃了一下手里的纸袋,“我没事。”
郭重木点点头,“没事就好。你可以走了。”
左少卿向他敬了礼,转身出了办公室。现在件已经拿到,就下一步的了。
在走廊里,左少卿不慌不忙地走着。经过厕所时,她回头说:“秋月,你等我一会儿,我洗一下手。”说完进了女厕所。
女厕所里很安静,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刺鼻。三个隔间的门都关着,左少卿谨慎地着,也听着厕所里的动静。现在才是关键。
这个时候,柳秋月站在走廊里向两边张望。她恍惚见,楼梯口那里有一个人探了一下头又缩了回去。她正向楼梯口张望,又听到身后的门有轻微响声。她急忙回头,见那扇门开着一条细缝,似有人站在门里。
柳秋月非常紧张,她急忙开女厕所的门,对正在洗手的左少卿说:“少主,我感觉有些不好,我刚才好像见老赵的人了。”
左少卿回头盯着她,抓起洗手台上的牛皮纸袋就往外走。
二百二十三、 追踪()
国防部大楼里很安静。【】左少卿快速的脚步在走廊里清晰可闻。
柳秋月紧跟在她的身后,眼睛一直着她手里的牛皮纸袋。她有一种感觉,少主把这个纸袋拿在手里,就是为了让别人见。
左少卿走得很快。她快速地下了楼梯,然后走出国防部大楼。柳秋月跟在她的身后几乎是在小跑。她们下了高高的台阶,飞快地向角落里的汽车走去。
但这时,程云发却如幽灵一般,从一辆汽车后面闪出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挡在左少卿的面前。几乎同时,几个一组的弟兄,也从旁边的汽车后面走出来。他们举着枪,对准左少卿和柳秋月。
在她们身后的大楼里,一个赵明贵手下的弟兄到这一切,惊讶地张大嘴,抄起哨兵身边的电话,给坐在叶公瑾办公室里的赵明贵打电话。
左少卿瞪着程云发,脸色严厉而愤怒,“程云发!”她喝道:“你想干什么!”
程云发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一直走到左少卿面前,“左少,我不想干什么。请你老老实实的不要动!”他伸手从右少卿手里夺走那个牛皮纸袋,抱在怀里,“对不起了,左少,我要的就是这个东西。你有什么话,等着和处长解释去吧!”
他向后退着,一直退到一辆汽车旁,然后飞快地钻进车里。他招了招手,“走!”
另外几个弟兄都跑向汽车,也钻进车里。汽车吼了一声,飞快地冲出国防部大门,疾驶而去。
柳秋月恐惧地着左少卿,小声说:“少主,怎么办?”
左少卿一直瞪着远去的汽车。咬着牙说:“走,回去问处长去!”她上了汽车,向外面的柳秋月喊了一声,“秋月,走!”
左少卿的汽车驶出大门后,国防部院子里仍然是一片忙碌。那些装车的士兵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事。
躲在楼里的弟兄用手捂着话筒,小声地报告:“赵组长,程组长从左少手里抢走一个牛皮纸袋,挺厚的一个纸袋,好像装的是件。被程组长抢走了。是,是,他们都开车走了。怎么办?”
叶公瑾得到这个消息,愤怒得一捶桌子,“程云发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你立刻派人把他找回来!赶快去找!他拿走的是什么东西!”
也是这个时候,在国防部四楼的女厕所里,张雅兰坐在一个隔间里的马桶上,一动不动。她的膝盖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压在纸袋上的手里拿着一支手枪。她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十五分钟后,她把这个牛皮纸袋夹在一摞报纸和件里,抱起来,悄悄地出了厕所。
她下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军官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抬头她一眼。她在自己的桌边坐下来。她把那个牛皮纸袋塞进自己的提包里,放在桌子下面。从这时起,她不敢轻易离开自己的桌子,一直等到下班。
左少卿回到许府巷,直接去了叶公瑾的办公室。叶公瑾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有些阴沉地着她。
左少卿同样没有一个好脸色,“处长,老程抢走我的东西,是你的命令吗?”
叶公瑾摇摇头,“不是。他抢走你什么东西?”
“东西倒是不重要,就是一本书。但是,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处长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是一本什么书?”
“央警校教育长李士珍写的一本书,书名是《战时警察业务》。”
“谁给你的书?”
“联勤的于志道,于长官。”
“于长官为什么要给你这本书?”
“其实是我跟于长官要的。他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南京。我见他书柜里有这本书,就跟他要了。我想没事的时候一。处长,你是不是也和程云发一样,认为这本书有问题?”
叶公瑾盯着左少卿,心里有非常多的疑问。她特地去了国防部,但整个目的似乎就是为了要这本书。在他心里,这本书一定有问题。
但他只是轻声说:“左少,你不必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云发了,有任务要交给他。找到他以后,我会问一问,他为什么要抢走你的书。这样可以吗?”
左少卿冷冷地盯着叶公瑾,说:“好,我等着。”她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
叶公瑾静静地坐在办公桌旁,在心里考虑这件事。郭重木和于志道都要离开南京。要说左少卿就是为了要一本书,他决不相信。但程云发这个王八蛋,破坏了他的整个计划,他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揪下来!
这个时候,赵明贵悄悄地走进办公室,有些沮丧地着他。
叶公瑾一到他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好结果。但他还是问:“你听出名堂来了吗?”
赵明贵摇摇头,“于志道和郭重木两个人的监听录音,我都听了,没有发现问题。左少卿确实向于志道要了一本书。李士珍的《战时警察业务》,说起来,这本书还真应该算是我们的业务书。”
“程云发你找着了吗?”
“还没有。我派人去了他家,还有他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没有。”
“还要去找,一定要把他找回来!这个王八蛋!”
这个时候,程云发这个王八蛋并没有回家,也不在他常去的什么地方。他此时正坐在廖凤山的小办公室里,手里一直在翻那本要命的书。
他来去也不出名堂。他的眉头真的是越皱越紧。
廖凤山吸着烟,坐在他的对面,一双小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注视着他。
“程组长,我真不是说你。”廖凤山笑着说:“你太低估左少卿的智力了。左少卿是个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咱们不去说她,她可长着一个绝对聪明的脑子!相比之下,你可有一点蠢。”
“你嘲笑我!”程云发瞪着他。
“我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但现在就是这样。我告诉你,我找左少卿办事,不管办什么事,我有一条原则,绝不说半句假话,我绝不对她隐瞒任何事。有了这一条,她可是个办事十分痛快的人。你真不应该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