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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哥,你出什么事了?你不要冲动!我这就叫上魏牙、东哥、韩钟上来帮你~~”小健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劝道。
“小健!”木鱼在电话里一声断喝,制止了小健的絮叨。
“也许什么事也没有!有事,也要我自己去讨回公道!小健,照哥说的做。”木鱼电话里的声音透着悲怆。
木鱼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桑塔娜的后座。晚上六点半,丁香花园内的路灯都已打开,明亮的灯光将小区装扮的更加奢华。木鱼眼神都不眨一下得盯着单元门口,想到往日和嫣云种种甜蜜,木鱼的心里犹如被刀绞一般。
又过了一刻钟,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了单元门口。奔驰车的两个后座车门同时打开,嫣云神色清冷地从车上下来;一个青年男子从另一个侧门下来,快步跑到嫣云身边,伸出手臂搂住了嫣云的软腰,向单元门口走去。
木鱼在车内瞪大了眼睛,看清楚了搂着嫣云腰肢的男子,正是和自己有过两面之缘的萧剑。木鱼只觉得怒火在胸中翻腾,在咆哮;它要冲出木鱼的胸膛,去吞噬掉眼前的一切!
木鱼一脚踹开车门,像猎豹一样冲向萧剑。听见响动的萧剑和嫣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见犹如地狱修罗般凶煞的木鱼,萧剑吓得脸色一白,出于男人的自尊,手臂依然搭在嫣云的软腰上。
嫣云看见杀气腾腾的木鱼,清冷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眼神流露出幽怨、羞愧、不甘……
在萧剑和嫣云惊慌愣神的刹那,木鱼已冲到萧剑面前,抬起脚,狠狠踢在了萧剑的小腹上。挨了木鱼一脚的萧剑痛得双手抱在小腹上,躬起了身子。趁萧剑后背露出空档,木鱼又一记重重的肘击,落在了萧剑的背上。
背上挨了木鱼重重一击的萧剑,两脚一软,整个人趴在了木鱼的脚下。木鱼伸手抓住萧剑的头发,将萧剑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右手握紧拳头刚准备再揍。
嫣云冲了过来,双手紧紧抱住木鱼的右手臂,哀求道:“木鱼,我求求你,别打了!”
木鱼转过头,用透着悲痛、冷漠、鄙视的眼神,瞥了一眼嫣云。
“滚!”
木鱼嚼穿龈血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右用臂向后重重一甩一推,将嫣云推倒在地上。嫣云面无血色地摔倒在地,眼神悲恸地看着木鱼,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嫣云的这一下阻拦,还是为萧剑争取到了时间。一个瘦高个的男子从奔驰车的驾驶座上跳下,快速向木鱼跑来;奔驰车副座的门也被重重地推开,一个体格巨大,肌肉发达的壮汉从副座上下来,快步冲向木鱼。
木鱼冷冷地瞥了一眼冲向自己的瘦高个和魁梧壮汉;眼神中透出狠戾,一记膝顶,顶在了萧剑的裆部。
“啊~”萧剑痛得脸部肌肉扭曲,双手捂住裆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瘦高个的男子速度很快,很快跑到木鱼跟前。木鱼将萧剑向瘦高个一推,瘦高个男子连忙扶住萧剑。趁瘦高个双手扶住萧剑,木鱼一记鞭腿踢中了瘦高个的脸颊,瘦高个站立不稳,连带着萧剑一齐摔倒在地。
木鱼刚放倒瘦高个,魁梧壮汉冲到木鱼跟前,呼的一声,一拳砸向木鱼。木鱼侧身躲过魁梧壮汉这一拳,又飞起一脚踢在了魁梧壮汉的小腿上,魁梧壮汉只是略微一个踉跄;马上又站稳了,和木鱼缠斗一起。
萧剑趁木鱼和魁梧壮汉缠斗一起,丢下嫣云,让瘦高个扶着自己爬上奔驰车,一溜烟地开车走了。
木鱼看嫣云找的就是这种男人,冷笑两声;跟魁梧壮汉你一拳我一脚硬拼起来,走了十几招,木鱼故意放了一个虚招,引魁梧壮汉掉入自己的圈套,一记重拳打在魁梧壮汉的下巴上,魁梧壮汉的眼神一下变得呆滞涣散。趁此机会,木鱼一套组合拳,将魁梧壮汉放倒在地。
放倒魁梧壮汉后,木鱼大口喘着气,一屁股坐在魁梧壮汉的身上。
丁香花园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嫣云一下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木鱼的跟前,蹲下来抓住木鱼的手说:“木鱼,你快走!萧剑在乌城很有势力,你一个人会吃亏的!”
“呵呵呵~~”木鱼把手从嫣云的手中抽出,发出一阵凄凉的笑声。
木鱼笑完,冷冷地对嫣云说:“你上楼去吧!警车就要到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以后你我俩人,再无瓜葛。”
嫣云见木鱼看自己的眼神,满是轻蔑和厌恶。黯然销魂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单元门口走去。
嫣云上楼后不久,两辆警车就开进了小区,警察将木鱼和魁梧壮汉分开押上警车,向乌城东城派出所驶去。
木鱼被带到派出所后,立即被抽掉了皮带,除去了鞋袜;强制搜身后,一个民警简单地做了笔录,木鱼就被两个协警押进了拘留室。
拘留室内已经关押了六个嫌疑犯,木鱼走进拘留室内时,六个嫌疑犯都抬起头,目光阴沉地盯着木鱼。
“都给我老实点!今晚局里有行动,所里的拘留室都客满!你们最好都识相点,不要给我们哥俩找麻烦!否则~哼哼~”押解木鱼的一个协警对拘留室嫌疑犯喝道。
(本章完)
第205章 我恨(二)()
? 木鱼被两个协警押到拘留室的最里面角落的一个水泥台子前。
“坐下!”一个协警朝木鱼喝道。
木鱼只能侧坐在水泥台子上,另一个协警解开木鱼一只手的手铐,将手铐从墙上的不锈钢管中穿过,又铐回木鱼的手腕上。
“老实一点啊!”铐完手铐的协警对木鱼又喝了一声。
木鱼闭口不言,心里默默地估算时间。从给小健发完信息到现在,起码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自己只要在留置室再待一个半小时,吴哥就会找人捞自己出去。
木鱼向四周观望了一下,这间留置室,一大半被铁栅栏隔开,自己就被关在这铁栅栏的里面。两个协警则坐在铁栅栏外的两张椅子上,正嘻嘻哈哈地闲聊着。
木鱼观察完留置室的布置,又拿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留置室里其他六个嫌疑犯,发现六个嫌疑犯正目光不善地打量着自已。
不对劲!这六个嫌疑犯有问题!木鱼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细细推敲起来。派出所留置室关押的嫌疑犯,大多都是街头滋事的小混混,多数关押人员二十四小时不到,便会被释放或移交,跟自己成不了狱友。即然成不了狱友,那还用这么亲切的眼神盯着自己干嘛?
木鱼意识到危险的之后,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留置室里最里面的角落。看来他们真有瓮中捉鳖,关门打狗的意思!木鱼心里冷笑了两声,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往左手衣袖一阵寻摸,抠出一根小纸棍。
吕洞宾曾不经意间告诉木鱼一个老荣(偷儿)的隐秘,在秋冬季的衣服袖口划一个小口,塞入一根用伍圆人民币卷成的小纸棍,万一落在条子的手里,这根小纸棍可以打开小中大三种老式手铐。
木鱼当时听了觉得很好玩,回家之后,就在自己所有秋冬季的衣服袖口都塞入这么一根小纸棍,没想到今天真派上了用场。
木鱼闭着眼睛假寐,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小纸棍,左手掌遮在了右手上面。一番捣鼓之后,手铐发出咔的一声轻微响,手铐松了。
木鱼不露声色,依然闭着眼睛假寐,左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留意着留置室里六个嫌疑犯还有两个协警的动静。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微胖的协警站起身对同伴说:“肚子饿了!我去买点夜宵,你看紧点啊!”
“行,哥!你在夜宵摊上吃完,帮我带一份回来啊!”留下的协警回道。
微胖的协警拍拍同伴的肩膀,表示没问题,大摇大摆地走了。
过了三分钟,留下来的协警也站起身,用手在铁栅栏上敲了敲,说:“我去厕所方便一下,都给我老实一点!别他妈的找不痛快啊!”
木鱼一听,知道这是他们行动的暗号,伸了伸有点麻木的脚,做好了准备。
寂静的留置室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木鱼还是在闭眼假寐,微睁的左眼偷瞄到留置室里六个嫌疑犯已经松开了手铐。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蹑手蹑脚地向木鱼走来,剩余五人紧跟其后。木鱼心里数着步伐,等高大男子离自己还有两步之遥时,突然大喝一声,站起身挣脱手铐,飞起一脚踢中高大男子的裆部。
“咔嚓”一声脆响,高大男子痛得双目突出,双手紧捂裆部摔倒在地。木鱼随即跳上左边的水泥台,一脚踢中靠自己最近的一个嫌疑犯的脸颊;然后又从左边的水泥台跳到右边的水泥台,飞起一脚踢中一个嫌疑犯的下巴。
裆部、下巴、后脑是人身最脆弱的三个部位。木鱼对付萧剑这种名家子弟不得不手下留情,而对付留置室这六个流子,木鱼可不会心慈手软,招招往六个流子的下阴、下巴、后脑等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招呼。
才一分钟不到,地上就倒下了三个流子;木鱼一脸狞笑地从水泥台跳下,向剩下的三个流子扑去……
两分钟,六个流子尽数倒地。
咣啷一声响,留置室里的铁栅栏门被打开,先前离开的两个协警领着三个同伴,手持橡胶棍冲向木鱼。
木鱼一转身,跑到留置室最里面的墙角抱头蹲下,任凭橡胶棍雨点般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是木鱼不想反抗,而是木鱼知道,自己可以打残六个流子;但是再打翻这五个手持橡胶棍的协警,马上冲进留置室的将是五个持枪的民警;那时自己只有被击毙的份!
“噗噗噗~~”橡胶棍击打木鱼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木鱼缩着头,双手紧紧地捂住后脑,靠着一口真气撑着……
十分钟后,木鱼只觉得后背、肩膀火辣辣地痛,双臂已经沉得抱不住头,随时可能会倒下。木鱼咬着牙挺着,想到武松被张团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