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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轩轻笑摸了摸吴情的头道:“放心吧,祖父也不急。”
吴情瞥着嘴道:“你就哄我吧。”
真是拿她当小孩子了,赫连老将军身体再好,也是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哪能不急。
赫连轩瞧着吴情一脸小气的样子,忍不住乐了,道:“我的女人,自然该好好哄,好了,傻丫头,别瞎想了,咱们还得再睡一觉呢,不然你确定明天可以应付得了那些人。”
帖子都递进府了,再加上这些人对吴情都充满了好奇,武将的家眷到是比文官的家眷来的直爽一些,再加上赫连轩也有意让吴情走出去,毕竟以后到了京里这样的宴会也不会少了,而且那会儿多数是文官的家眷,只怕要比这种情形复杂几倍,吴情虽不怕,可是觉得烦。
“好了,别烦了,你不是想让十四弟留在这边吗,若不趁这个机会给十四弟多看看,等到回头到了京里,只怕你更看不下去眼了。”
赫连轩的提点显然收到了成效。
吴情握了握拳头起身道:“好,我一定好好过目,一定得给十四弟挑个中意的媳妇。”
赫连轩失笑,微弯了腰把吴情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床上走去,一边轻声道:“我瞧着你的精神似乎有些亢奋,看来咱们除了睡觉还能做点别的事。”
一提别的事,吴情还琢磨个事想问赫连轩呢,这会儿整个人被赫连轩放到了微有些凉意的被窝里,连忙推着要压到自己身上的人,道:“轩,我还有件事没问呢?”
显然在这样的时刻,吴情这样的话是极度破坏气氛的,只是赫连轩瞧着这丫头一副必须,马上,立刻知道的样子,就妥协道:“好,快问快答。”
噗嗤。
吴情止不住笑了,这怎么成了抢答题一般,不过瞧着身上的男人跟黑底锅一样的脸色,她还是选择了服从。
道:“轩,我没喝过避孕的东西。”
赫连轩不在意的嗯道:“没必要。”
“没必要是什么意思?”吴情的心突的一沉,是不是她的身体情况真的糟糕到连那种东西也不用喝的地步,难不成大长公主有事瞒着她。
赫连轩瞧着吴情的脸也变化起来,才知道自己那三个字让吴情起了岐义。
解释道:“不用你吃。”
吴情的眉头皱了一下,不用她吃,这又是什么意思。
赫连轩瞧着平时挺机灵的人,这会儿怎么就跟上了糨糊一般呢,懊恼的说出了心底的答案:“我吃了。”
是啊,舍不得身边的女人再受这种寒凉之药给身体带来的苦难,所以赫连轩自己服食了这样的药。
一想到这事,赫连轩也忍不住抚额,只怕京里那帮小子要笑话死他了,原本是向二弟求援的,哪成想后来东西是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不说,还附带着这帮小子的信,以安亲王世子为首,各种安慰,像是怕他如何一般,赫连轩禁不住摇头,安亲王世子什么时候也养成了看好戏的性子。
其实赫连轩是真不知道这帮损友等着看他的好戏已经快等到海枯石烂了,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机会,赫连池手上哪有这样的药,不过赫连池知道夜洛泽这小子没准有法,若说去找太医,回头再引起误会就不好了,所以就寻上了夜洛泽。
偏生夜洛泽这小子皮子紧,拿着赫连池好一番调侃,最后赫连池无奈才招出了赫连轩,这一下子好了,夜洛泽的大嘴巴可着劲的宣扬,当然,不至于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可是该知道的几人都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可算是盘古开天辟地的难见了,以往这种药都是有些官员为了当差的时候防止被算计准备的,比如说谁家的小子被派了外差,这差事又不好办,没准在外头就被当地的官员给贿赂了,只是这贿赂也好办,拿出来上缴就是,只是各地官员也都习惯了送女人,只是这女人就有些麻烦,谁也不希望在几年,若至十几年后,有一个过尽千帆的女人带着个外室子上门认亲,公侯之家,体面富贵,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府里到不差这一人的碗筷,只是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就跟吃过苍蝇一般的让人恶心。
安亲王世子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只当是赫连轩被人算计了呢,可是一想也觉得不对,那是营州,是赫连家的根基,除了赫连家算计别人,还能让别人把赫连轩算计了,安亲王世子一阵恶寒,只怕这人不想活了吧。
摇了摇头,安亲王世子就暗自猜测着,赫连轩闹的这是哪一出呢,所以药是悄悄送来了,只是来的人转了一圈,又偷着在营州多呆了两天,消息是打听出来了,只是这个女的没见着,所以来人也只说赫连将军得了一个新宠,怕是不想让新人怀孕吧。
安亲王世子得了消息更是纳闷了,赫连家长房人丁单薄,别说是妾室,就是通房现在要是有了孕,只怕老将军都会乐得鞭炮放满整个京城。
当然了,这个形容有些夸张,赫连老将军要是真干出这事来,估计皇上也得准备请他喝茶了,这是想炸了整个京城不成?
京里的形势太乱,安亲王世子也离不得京,平时几个损友也不好往一块凑,京里大多的公侯亲贵都是一副关门闭户的模样,那些不关门的,就是想折腾的,等到最后,那些折腾的最欢的人家,能剩下的却不过寥寥。
等到新皇登基之前,太上皇上了最后一道圣旨,就是和亲公主因思念家乡,久病成疾,定北将军因思念爱妻,心疾再犯,北国新任的皇上因移情于公主的陪嫁丫头,而愿意送公主回国,这一连的事情就像是戏剧一般的上演,安亲王世子这才算瞧出了里面的猫腻,心理暗自哼道:臭小子,真是被他摆了一大道,难怪说这小子守着营州几年不见回来,就是回来了,连影子都没抓着,转身就又跑了,原来是守着媳妇去了。
这事不只是安亲王世子纳闷,就是夜洛泽、苏少凌这样的损友也纳闷啊,早前也没见人家夫妻恩爱到形影不离的程度啊,怎么这会儿就闹了这样的戏码呢。
所以大家就一封封的往出送信,当然了,里面控诉的成份居多。
不过这些都是送到了军营里边,所以吴情并不知道赫连轩背着她做了这样被一帮损友笑话的事情,所以这会儿突然听到赫连轩说他吃了,一下子就被惊到,几疑自己听觉出了差错。
确认道:“你吃了什么?”
赫连轩瞧着明显有些短路的女人,咬了咬吴情的双唇,直到上面的红色越来越深,才放开,道:“就是你想的。”
吴情这下真的不淡定了,主要是她从来不知道男人也能吃这样的东西,连忙推着赫连轩起身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吃了这种东西,不是说那种药多为寒凉之物吗?男子属阳刚,有这种东西在你身体里会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不行,还是赶紧找个好点的郎中瞧瞧吧,你的身子不比旁人,自该珍之重之”
还在一径啰嗦的某女并没有看见此刻床上的某男眼里的熊熊火焰,实在是刚才趁着这个女人走神的时候,赫连轩的动作快了一些,所以面对上半身真空还不自知的女人,赫连轩以最真实的行动压下了吴情所有的猜测。
夜,静谧祥和,星星眨着亮闪闪的眼睛,见证着这个世上,一对幸福的人儿相拥入眠,大床的波动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女子的呼喊声,因为星星又回到了它的世界,天际微明,不需要它那微弱的亮光照亮回家的路。
吴情迷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也就刚到辰时,只是今儿要招待女客,容不得她偷懒,回身哪里还能摸得到赫连轩的身影,一边咬着牙自己把衣服穿好,一边暗自想着一定得找个郎中给他好好的看看。
可是在一边咬牙切齿的同时,吴情又无论如何压不下心理的甜蜜,因为赫连轩为了她会喝那种药,实在是出乎意料,难怪,两人房事上如此紧密,她也怀不上,原来是这家伙的缘故,只是她怎么没见这家伙每次事前或是事后服用的,莫不是这种东西也能制造出吃一次顶几次的。
管儿和彤儿打理了接待的事情,吴情想着摆点花样出来,如今身份定下来了,总要让这些人夫人们对自己有个认识,不要把目光只停留在过去。
这样想着,瞧着时辰还算是来的及,索性就叫来了管儿和彤儿,道:“把府里的人手都调动起来,然后在花园里准个大长的桌案,上面铺上绒布,再多准备些酒杯,还有盘子,一会儿我亲自去趟厨房。”
管儿一愣,道:“夫人说的长桌案要多长的,绒布府里到是有现成的,盘子想来也能凑上,库房里一直存着不少,到没怎么用,只是夫人要去厨房做什么?”
除了那一碗生日面,赫连轩可是交待了不许吴情进厨房的事了。
吴情笑道:“没事,这回我自己不插手,只交待你们怎么做就行。恩,至于那个大长桌案,只怕要准备个五个、七个的,到时候我有用,你先去安排,我用过早饭就过去。”
管儿带着疑惑出了院子,彤儿就伺候了吴情用早饭。
吴情因为心理有事,又怕时间赶不急,不过是粗粗的喝了两口粥便放下了碗筷。
彤儿一见,连忙又夹了一个平时吴情喜欢吃的点心放到了吴情的碟子里,道:“夫人,将军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定要看着夫人吃好,若是因为来坐客的人,影响了夫人的心情,这些人不招待也罢。”
这话说的可真霸气,吴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这也算是新官上任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呢,要是这会儿她耍起大牌来,不用多说,只怕没等她回京,这消息就传回了京城。
吴情虽然事先没多做了解,可也知道军营里的关系也是盘根错扎,就算是男人能抱成一团,可是女人却未必,再加上各自的媳妇背影不同,不知哪里就连着关系,或许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