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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离开,倒是被姜景坤叫住了。
“纪大小姐。”
纪恩宝转身,看见姜景坤,以及姜景坤身边站着的黄延。
纪恩宝莫名觉得,黄延身上那种阴佞的气息又浓郁了几分。
他那双眼睛,依旧阴阴沉沉的,但却有种不同于男人的妖媚在里面。
纪恩宝打了个哆嗦,笑了笑,“姜大少好,黄延表哥好。”
“纪大小姐怎么有空来姜家的学校?”
纪恩宝心里暗道不好,姜景坤和黄延都是性子多疑的人,自己突然到这里来,难保不会让他们怀疑。
纪恩宝心思急转间,说:“我是听说我小叔最近在学校讲课,想来看看的。”
正说着,就听见了韩修腾的声音。
“恩宝。”
纪恩宝莫名松了一口气,朝韩修腾走去,“小叔,我好久没见着你了,怎么觉得你廋了。”
韩修腾笑了笑,“小叔正要去吃午饭,走吧,陪小叔去。”
纪恩宝正急着去找孟诚政,但自己既然说了是来找韩修腾,这时候也不能不跟韩修腾走,就点了点头。
韩修腾将她拉到身后,对姜景坤和黄延礼貌的笑了笑。
“姜大少,黄延侄儿,我们先走了。”
韩修腾很反感黄延,一刻也不想纪恩宝多跟黄延待着。
而纪恩宝看见黄延盯着韩修腾看的那种眼神,再次有种为韩修腾贞操担心的感觉。
她抓了韩修腾的手,说:“小叔啊我们快走吧,我饿了”
韩修腾嗯了一声,被纪恩宝拉着走了。
直到走出了律政学府,纪恩宝才松了一口气。
韩修腾问纪恩宝,“怎么想起来找小叔了?”
纪恩宝干笑一声,“小叔,那个我”
韩修腾却摸摸她的手,“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有事你就先走吧。”
“那小叔,我走了啊。”
韩修腾点点头,纪恩宝这才钻进车里走了。
韩修腾看着远去的车子,叹了一口气。
纪恩宝跑去孟诚政住的小区,结果刚巧看见陈永梅从小区里跑了出来。
陈永梅一张脸青紫肿胀。
两个人撞个正着,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纪恩宝猜测陈永梅这样子,应该是被那位彪悍的孟婶婶给打了。
毕竟孟叔叔是个奉行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不太可能会出手打一个女人。
纪恩宝问:“大伯母,你这是怎么弄的?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要你假好心!”
陈永梅一双熊猫眼瞪着纪恩宝。
纪恩宝这时出现在这里,显然是早就和孟诚政联系上的。
这个丫头,还真是藏的深啊。
纪恩宝就只是笑了笑,看了一眼陈永梅手里拿着的文件。
陈永梅立刻敏感的缩了缩手,拿着文件匆匆离开。
上了车,陈永梅才想到,纪恩宝放着那么一笔东西在孟诚政那里都不着急,两人肯定是彼此信任的。
那么孟诚政既然查到了她这些事,纪恩宝肯定也知道了。
可她知道了,却一直不动声色的。
想到这里,陈永梅的后背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到家的时候,韩真真看到陈永梅一身的狼狈,连忙问她:“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找那个郑成了吗?怎么弄成这样?是不是那个郑成打你了?”
陈永梅摇了摇头,此刻浑身都疼,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真真去拿了湿帕子过来,给陈永梅清理了一下,然后又给陈永梅擦了一些药膏。
韩真真有些心疼母亲。
“妈,你去找那个郑成了?你是不是确定了他的身份?他恼羞成怒所以打了你?”
陈永梅还没有回答。
这时,门突然开了。
黄静慈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什么郑成,你们母女两个关起房门说些什么?”
陈永梅下意识的把拿回来的那个档案袋藏到了韩真真的被子里。
黄静慈看见陈永梅鼻青脸肿的样子,问道:“老大媳妇,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陈永梅赶紧说道:“今天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打劫的。”
黄静慈有些狐疑。
这一带都是富人区,治安自然是很好的,怎么会有人敢来这里打劫?
黄静慈还要再问什么,韩真真就说:“奶奶,我妈伤得很严重,我还要给她上药,恐怕今天就不能陪你去插花了。”
黄静慈这些日子诸事不顺,经常上火,所以在学插花养心。
但一个人插花她又很无聊,所以经常叫韩真真过去陪她。
黄静慈说:“你妈的伤要紧,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奶奶慢走。”
韩真真送走了黄静慈。
她关上门,继续给陈永梅上药。
她问:“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永梅:“真真,你不要再问了,你只要记住关于那个郑成的事,你一句也不许说出去,尤其不能让你爷爷知道。”
“妈,你不告诉我,我会担心的。”
陈永梅却什么都不说。
韩真真只好问:“那你先告诉我一句,郑成是他吗?”
陈永梅好久才点了点头。
韩真真的手顿了顿。
第514章 质问()
韩真真的手顿了顿。
陈永梅又说:“恩宝果然是早就跟她有联系的,现在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们就会跟我来个鱼死网破,真真,你一定要记住,这件事很严重,不能说出去。”
陈永梅神色那么凝重,韩真真也无法不重视。
她点了点头吗。
“妈,我知道了。”
但心里却还是有几分着急的,现在都找到孟诚政了,明明离那笔东西那么近了,却拿不到那笔东西,怎么甘心?
纪恩宝到底抓住了自己母亲什么把柄?
她小小年纪的,心肠就那么恶毒了,居然拿把柄来威胁长辈。
纪恩宝从孟诚政那里知道了陈永梅去孟家后发生的事,就又匆匆赶了回来。
一到家就在门口看见放学回来的黄可颐。
两人一同进了纪家,刚进客厅,就看见黄静慈鬼鬼祟祟的将耳朵贴在韩真真房间的门上。
纪恩宝眼珠子一转,提高了音量。
”黄奶奶,你这是在做什么呀?腰疼吗?“
黄静慈有一瞬间的尴尬,咳嗽了一声,站直了身体。
这时,韩真真房间的门突然一下就开了。
陈永梅站在门口,看见纪恩宝,神色间闪过了几丝不自在。
再看见黄静慈时,则有些惊慌。
做了婆媳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黄静慈的有些陋习。
比如爱听墙角。
她生怕黄静慈偷听到什么传了出去。
“妈,你不是走了吗?”
黄静慈神色自若的说:“我一个老婆子在家里无聊,随便逛逛。”
然后,黄静慈就走了。
陈永梅也不清楚黄静慈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
她看了纪恩宝一眼。
纪恩宝对陈永梅笑了笑。
陈永梅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无法再正视纪恩宝那张笑脸,也不敢认为纪恩宝那么笑,就是好欺负的征兆。
纪恩宝也松了一口气,看样子,陈永梅果然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现在纪恩庭那边正在对韩老爷子撒网,这个节骨眼上孟诚政如果被韩老爷子找到,情况就会变得更混乱。
韩老爷子狗急跳墙,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纪恩宝不想将孟诚政置于危险的境地。
韩老爷子找了孟诚政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可陈永梅一找就找到了。
也不知道陈永梅到底是哪里来的消息。
而黄可颐则是眼神狐疑的转着。
总觉得纪恩宝和陈永梅之间的气氛不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想从纪恩宝或者是陈永梅母女俩那里知道内情,肯定是不容易的。
虽然陈永梅母女俩都对她和纪恩宝的针对乐见其成,但其实,这母女也是防着她的。
黄可颐想着,也不知道黄静慈有没有听到什么。
或许可以从黄静慈那里入手。
吃完饭以后,韩真真因为陈永梅的被打的事,也没有心情陪黄静慈去插花。
黄可颐就自告奋勇了。
她一边陪着黄可颐修剪花枝,一边跟黄静慈闲聊。
“奶奶,你知道大伯母怎么成了那个样子吗?”
黄静慈漠不关心的样子,“大人的事,你个小孩子也不要管太多。”
黄可颐立马低下了头,小声的说:“我只是觉得,对大伯母下手的人也太狠了,大伯母到底是纪家的女人,外面的人怎么敢对她动这样的手?”
见黄静慈没呵斥她,她又继续说:“不过看大伯母脸上的伤,应该是个男人打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大伯父和大伯母闹别扭了”
打女人是没品的男人才会干的事。
黄静慈虽然喜欢拿捏儿媳妇儿,但却从小教育儿子不要打女人。
黄可颐这么说,不就是在说她教育儿子的失败吗?
“你大伯父性子温和,怎么会打人?你不要胡乱猜测,污了你大伯父的名声。”
黄可颐赶紧认错。
“是我的错,大伯父的确不是那样的人,可要不是大伯父,就是外人了,大伯母是纪家的大夫人,有人都敢打她的脸,那不是不把咱们纪家放在眼里吗?奶奶还是跟大伯母说说,让大伯母报警,把打她的人指出来。不然日后那些人不都得觉得咱们纪家的女人好欺负吗?说打就能打。”
黄静慈觉得黄可颐说得也有道理。
她放下了手中的花。
那花丢在地上,被摔的有些难看。
黄静慈又不是真的喜欢花才学插花的,所以倒是丝毫不爱惜那花。
她说:“我听你大伯母说,她今天下午好像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