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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规则,既要详细合理,又要尽量的不与现实世界的规则起冲突。因为所谓的法律条文等等,那是多少人耗费心血制定出来的,是一点点不断完善出来的。许正阳还没有自大到否决这些本来就是对的东西。
然而他没文化,真要去搞出一套鬼差律法出来,简直是异想天开。
如今也只能暂时以自己的心思。去定夺一些事情。所以许正阳轻轻的叹了口气,微笑着,很无耻的自夸道:“还好,我是个好人啊。”
天知道如果是一个坏人,坐拥神职有了神通能力之后,这个世界会被毁成什么样子。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许正阳招出定案薄,查看着自己封出来的第一个鬼差苏鹏,却见对方还在灯火透明的街上孤独的行走着。
“已经做了鬼差,就不要再去想在世时的事情了。”许正阳轻轻的叹了口气,提醒了一句。
苏鹏霍然抬头,仰视无尽夜空,这才恍然大悟,是判官大人在通过鬼差令与自己说话。
苏鹏当街跪下,匍匐于地,哀求道:“大人小人活着的时候,没能尽孝尽心,对不起亲人朋友,如今得大人恩赐,成为鬼差,自当尽心竭力,多做善事,惩治恶人,让活在世上的人,能活的更好。”
“去吧。”许正阳微笑着吩咐了一声,继而便不再关注苏鹏。
捧着定案薄,许正阳直勾勾的盯着它,盯了半晌后,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定案薄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答:定案薄。
许正阳苦笑:竟说些废话。
“我在想”许正阳靠在沙发上。“如果以前,嗯,就是以前神仙都在的时候,一个。土地神,就可以不断的升职,而随身的神器,也在不断的升级,那岂不是后来天界满世界都是玉皇大帝了吗?”
定案薄没有给予回答。
“神,到底从哪儿来?是由人变成的吗?”
定案薄没有回答。
“按理说,太大小小的神,都应该拥有神器,可是我委实不能相信。神器是可以升级的,而且不是随着神的升职而升级,竟然是助长着神升职,那到底是神管着神器。还是神器管着神了?”
定安博流光闪动:神器,为神之用物。
“是啊,那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许正阳挠了挠头,“这封神职位的事儿,竟然是由你这么一件神器来做决定的,”
定案薄流光闪烁间,再次回了句废话:定案薄。
许正阳并没有生气,只是苦笑着说道:“你告诉过我,等我成为了城徨之后,就可以上达天庭,我很想。去天庭里看看,问问”
定案薄很安静,如同一块顶级的宝玉,却并没有灵性。
“你,不仅仅是一件神器啊,我现在怀疑你这里面藏着无数个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王母娘娘、甚至是西天如来佛祖、阎罗王加十殿阎罗,都在眼鼻睁的看着我这个俗凡之人成了神之后,在人世间如何蹦达,把我当猴子一样戏耍看热闹。好日过的无聊透顶,闷坏了吧?”
许正阳叨咕完毕,收回了定案薄。
起身开了灯,打开。四和音响。飘渺悠扬的乐声响起,继而天簌般的嗓音唱出了许正阳一直都喜欢的歌:
仙山隔云海
霞岭玉带连
据说世外有天仙
天仙休羡慕
世人刻苦干
何难亦有欢乐园
有志能自勉
艰辛不用怨
奋斗留汗血
得失笑傲然
但求为世上要添温暖
劲一分光
进取一分暖
困扰无愁虑
努力谋实践
日日渡过
开心快乐年
玉楼仙宫金堆玉砌
俗世比仙境也不差一丝,
嗯,今日第一更一
还是头晕感冒中,后半夜起来半宿码字只有四千多点儿、
难受,吃药睡觉去。
继续伸手讨月
( )
145章 判官可放火
小干有了第名下属后的许正阳自然是颇有此自得很欣 卜年过的也就觉得越发的年味儿十足。家庭和睦幸福,事业,职务,金钱都是大大的丰收,等来年再娶个媳妇儿,生个儿子,那就百分百完美了。
唔,当然了,回头还得再弄四个鬼差,让他们全都在泽河属地内做好鬼好事儿,功德信仰可都是属于许正阳这位大判官一人独享,将来做了城惶,安排的鬼差越来越多,这甩手掌柜做的
让许正阳没想到的是,苏鹏成为鬼差后的第三日,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晚上,就干了件很让许正阳恼火却也有些同情兼无奈的事情。
在桓乡县桓乡镇苏鹏的老家,原本春节家团圆的喜庆日子,却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而使得苏鹏的家中笼罩上了悲凉的气氛。最让家人感到悲哀的是,就连尸首都不能拉回家中来。车祸中死亡的人,只得在相关部门指定的火化场火化后。取回骨灰盒,而且到现在,人还没火化。
这样一个遭遇变故的家庭,的到了大部分街坊邻居的同情,劝慰着有之,为之双息者有之,帮衬着处理后事者有之”
还有些人,竟是幸灾乐祸的在背后窃笑:“当初有了个大学生,看他们全家人高兴的那模样,好像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儿子有出息了,现在怎么样?毕业都好几年了,结果一事无成,最后干脆没脸见人自杀了。”
却没有人知道,苏鹏这些年来在外面拼搏过努力过也曾风光过。
只是一向顺风顺水的他,经不住现实和失败的打击,从而一时想不开才走上了这条绝路。
这些幸灾乐祸的话语,难免会传到苏鹏家人的耳中,气愤之余却也无可奈何。
苏鹏成为鬼差后,处于对家人的想念和不舍以及愧疚心里,这两日来就一直徘徊在老家的村子里。然而他却是不敢显身在家人的面前。一来怕吓着他们,二来判官大人明确警告过,不能在家人面前显身。
可是苏鹏却是知晓了那些曾经嫉妒他们家的那些小人,是如何幸灾乐祸的在背后说道。
即便是恼火气愤,可苏鹏却也没有真的一时冲动就去毫不顾及的冲过去在人前显身,震慑宵而是很认真的询问了鬼差令,得到对此类小人可以稍稍惩戒警示的允许后。正月初一晚上,苏鹏出现在了一户人家的房内。
四个人正在打着麻将,说笑间竟然又提起了苏鹏之死的事情。
“早就看出来没个大出息,小时候就是个书呆子,读书读的跟傻了似的,我儿子倒是学习成绩不咋地,可现在不照样过的好好的?当时那些老师也是,天天我儿子,在我面前还不断的夸苏鹏怎么怎么好,管个屁用。”
“瞧瞧老苏家的人,现在连门儿都不出,哎听说没?人家那个物流公司的老板心眼儿好,可怜他们家。赔了八万块钱呐,其实人家压根儿就不用出一分钱的”我看啊。苏鹏就算不是自杀,真让人给撞死,了。他也不值那么多钱
“什么八万块,估计是他们家自己放出的风,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我估计一分钱也没赔”当人家开物流公司的人都是傻子啊?。
“就是,我寻思着也没人那么傻。”
忽而,最先说话的那名妇女猛的一怔,呼啦啦将桌子上的麻将推乱。眼神呆滞。嘴角抽搐着。
其她三名妇女都是一愣,齐齐问道你这是干嘛?牌不好就想要赖啊?
埋怨了几句之后,三名妇女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她,她,她怎么是那样的眼神?脸色咋有点儿发青啊?
那名妇女豁然抬头,嘴角咧起,阴阴的笑着说道:“老苏家儿子出了意外,死了人,你们不但不同情。还在背后幸灾乐祸,说三道四,,良心让狗吃了吗?换作你们家的人死了,别人这么说的话,你们会有什么想法?”
“你,你说啥呢?”
“我说,你,没事儿蝴”
“呀,她,她,,天不早了,我,我回家去,”那名妇女豁然起身,脸色铁青。表情狰狞。阴森森的笑道:“做人啊,不能昧良心的!要遭报应的
啊,,
尖叫声中,三名妇女掀翻了桌子,撞翻了椅子。慌慌张张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夫呼小叫起来。
被苏鹏灵魂附体的妇女颓然坐倒在地,疑惑的看着屋内一片的狼藉。诧异着,发生什么事了?忽而门被撞开,家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上前搀扶起她,询问她怎么了?做什么了?怎么把人都给吓跑了?街上已经有许多村民在嚷嚷着议论着她神经了、瘾症了、让鬼上身了”
在家人的安慰劝服了许久、旧,她终干缓讨神儿来寻思着是不是讨年众此天忙碌。垒夜打麻将,所以精神恍惚犯了瘾症?出门儿又和街坊们解释了一番之后,这一家人才依然心有余悸的回了屋,却是没有邻居再进他们家。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四名妇女当天晚上,都在梦境中遇到了身着黑色服饰,脸颊黑青却看不清模样,手持鬼差令牌的人。自称是泽河城城陛属下鬼差,并言道:尔等民妇多嘴多舌,心恶嘴刁,今日稍加惩戒,待日后再敢行恶事言恶语,必索其灵魂拿下地狱,受拔舌之刑罚。
言毕,鬼差挥出打魂尺。每人重重击打十下。
临去之时,鬼差不忘警告道:“天机不可泄露,胆敢泄漏天机者。则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这几位妇女梦中吓醒后,看身上却是真真切切的多出了几条清晰的黑印,而且极其疼痛,顿时惶恐不安,,
当苏鹏松了口气,略有些犹豫和忐忑的从最后一户人家里走出来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半。
冷清的大街上可见家家户户门口红色的灯笼高悬,正月,初二了。
大街上空无一人,微微的挂着寒风,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摆,偶尔有些咯吱咯吱的轻响声传出。
苏鹏正想着是否通知下判官大人时,却见面前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