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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女儿安危,一边是处事原则,他的心中本在纠结,可在会中听到小刘那一番话时,却不由上下打鼓起来。
抛去离家出走、与男人私奔这类不着边际的猜测,一个人失踪的原因还能是什么呢?
他的女儿从小就是班花,自然无需消失整容,想来想去,只剩下意外身亡及被人拐卖这两种可能,但无论是那种情况,都是在硬生生的撕裂他的心脏。
伸手扭向把手,康思威的心中升起了一道疑惑。
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锁门,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掏钥匙与开门的动作合二为一,上膛的已经握在他的虎口,可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他却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整齐的办公桌被一只死鸡霸占,旁边的那串大蒜不知是不是点缀,搭配起来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美感,见‘物主’的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看,康思威好笑道:“小姑娘,谁放你进来的?”
易夏本想回答,可看见他身后出现两道人影,便努努嘴道:“你问他俩。”
回头瞅了一眼,康思威忽然面容紧绷,“你们俩怎么来了?”
语气虽然是在质疑,可微微颤动的双手却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见他手抖个不停,胖瘦警察同时开口。
“爸,您赶快把枪放下,小心别伤了大师。”
“我听大姨说表妹不见了,所以想过来尽一份力。”
话毕,两人又小心翼翼的朝他身后看去,见大师手抱公鸡朝门口走来,赶忙挡在她的身前。
“大师。”话及唇边,注意到对面似笑非笑的眼神,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易夏转头面向胖警察道:“我妈呢?”
正打算开口答话,可察觉到衣袖被人轻轻拉了下,胖警察有些迟疑,顿了顿,想起两人一早商量好的说辞,“您的母亲正在一楼喝茶,易大师,求您能帮帮我们。”
自以为并未被觉察,可实际两人的小动作在易夏眼中早就显露无疑,眸底出现一丝不耐,她对这两人再无任何好感。
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引来帮忙,且不说她早已用阵法算出了易妈妈的踪迹,只单凭他们这个顾左言他的态度,她也不想再帮这个忙。
绕了个方向,她看了两人最后一眼,“既然不是真心所求,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不是没有空调,只是长达十年的使用过程中,空调的发动机在今年终于承受不住——坏了!
电源插头拔了又插,可吹出来的风仍然带着温热,烦躁的将窗户打开,楚欣颖看向桌前端坐的易夏。
记忆中这人始终闷着不说话,不论酷暑严寒,总是低着头在忙碌着自己的事,两人同住已有三年,细想一下,自己似乎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燥热的夏夜总能让人冲动,心中仿佛有一团乱麻,犹豫半响,楚欣颖走上前去,“夏夏,你早上说的话什么意思?”
易夏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只是手边仍在忙碌,所以才没有管她,此刻听到她的问题,扭过身子问道:“你说哪句话?”
“人渣那句。”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似是没想到她的回答这么直白,愣了愣,楚欣颖从侧旁拉出个凳子坐下,想要说些什么,张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想要辩驳,可一想到父母对自己的态度,以及她差点做成的傻事,就觉得那两个字的形容又有些贴切。
说话间,房门响动的声音传入耳边。
老小区隔音奇差,两人对视一眼,楚欣颖便知道这是父母回来了。
她平日里睡的较早,只是今日实在燥热,才扛到了这个时候,正打算出去向父亲报备空调坏了,却被身边的人给一把拉住。
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易夏轻声道:“你听。”
其实不用她说,楚欣颖已经在听。
父母似乎并未刻意控制嗓音,说出的话带着尖锐,气愤之处声音还猛然拔高。
“易夏那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我听阿毅说她自己一人吃了大半个西瓜,现在那东西卖三块钱一斤,买来给家里解馋的,她怎么就那么能吃。”
“他妈还叫她考大学,就她那样也不知道怎么考上一中的,考试成绩一年不如一年,真是白浪费钱。”
“现在大学生毕业,多的是给人家打工端盘子的,就她那木讷的样”
声音渐远,但楚欣颖的身子却僵住不动。
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出现了我承受的并不比你少这句话,见易夏又趴在桌前开始忙碌,她想上前安慰,在手快要碰到肩膀的瞬间,却忽然收了起来。
察觉到身后的热气退散,易夏这才重新将目光对向书本,手边习题还未做完,她却有些再难集中精力,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磕磕绊绊的用手写输入法在搜索框打下一行话。
怎样赚钱?
前世今生,易夏心中第一次出现这样迫切的想法。
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她不知道是原主的记忆作祟,还是自己的良心作祟,她希望自己能给那个女人撑起一片天,能使她不被人非议,能让她享受更好的生活。
第154章Re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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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苗一直仔细观察着她,见她眸中透露着认真;说话时的神态也不似作假;心中虽是半信半疑;可抽搐声却也逐渐平息。
易玲冷冷的看了对面一眼,昨天这女人说过的话;梁老师已全部告诉了她;五弊三缺她不懂;但这女人咒自己女儿的事,她却是牢牢记住了。
人群不知是否被她震住,见她拉着那小姑娘转身欲走;纷纷错开让了一条道。
眼见着两人将要消失在自己视线,犹豫片刻;谢春苗追上前去;“大师,你把钱收好。”说罢将刚刚掏出的钞票全部塞入易夏手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地朝反方向跑去。
易夏:“???”
易玲:“!!!”
谢春苗回到家中,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均是有些筋疲力竭。
屋内无光,她瘫倒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之上;将电视机打开随意挑了一个频道;综艺里欢乐的氛围没感染到她;却让她的心中更是发凉。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却发现身上被人披了毯子。
那男人绝对不会这么温柔细心,几十年磕磕绊绊的婚姻,早已磨尽了二人的感情。
所以这毯子是
压下心中的激动,谢春苗快步的朝西边的卧室走去,扭开门把手,幽暗微光的照耀下,静躺在床上的确实是她儿子,是她的宝贝儿子!
“我去,妈你在我床头干嘛?”
见儿子转醒,谢春苗赶忙搂住他的肩,“你这死孩子,究竟去哪了吓死吓死妈了。”初时声音还带着尖锐,话到最后,却又低声呜咽起来。
——
月光皎暇,易夏与易玲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
再过一个马路便能到达楚家所住的社区,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有些奇怪。
脑中关于母亲的记忆有限,易夏不知道和她聊些什么。
对女儿成长的未知感到愧疚,易玲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晚上的马路最是危险,不知从哪里窜过一辆跑车,在无边的夜色中发出嗷嗷吼叫。
易玲赶忙拉过刚迈出两步的女儿,直到那吼声渐远,才将她松开。
抬起的手被猛然握住,她有些惊诧于女儿的动作,“夏夏?”
“妈。”易夏认真看她,“我不要和小姨住了。”
即使女儿不说,易玲也打算在今晚将这事提出。
她挣钱就是为了女儿,若是动力的源头被摧毁,那她还辛苦的做那些工作干嘛?
点点头,正打算答应,就听女儿又再次开口:“妈,你每个月给小姨的钱很少吗?”
易玲不知道女儿为何这么问,但决定如实回答,“妈妈每个月给她两千,你的零花钱以及伙食住宿费全包含在里面。”
两千啊。
“可是。”少女的眸中带着疑惑,“我从来没有在小姨那里拿到过零花钱。”
易夏不会揣摩人心,但易妈妈来的突然,冷静过后,易夏便猜到了她的大概来意。
虽说并不知道是谁使她下了这样的决心,可显然,自己离去的时间已经可以按分钟数来数。
得到的记忆中有那么多不痛快的事情发生,易夏没那么圣母,自然要在临走前捅一把刀子。
听到女儿的话,易玲的眸光闪了闪,没有对零花钱之事进行解释,但两人相握的手有片刻间的收紧,虽然之后立即放松,可易夏仍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楼梯走道依旧漆黑,易红停在单元门口不动,却见女儿从包中掏出手机。
手电筒从前端点亮,她好奇的看了女儿一眼,“你自己挣钱买的?”
“嗯。”
“妈妈下次给你买个更好一点的。”
“好。”
上到五层,易夏抬手敲门。
房门被迅速的打开,少年想要出口的话却被哽在嘴边,他习惯于怒骂一声,但面对长辈的注视时,却仍旧目露胆怯,“姨妈。”
易玲嗯了一声,越过他在厨房内转了一圈,出来时却两手空空,“你爸妈中午没有留饭?”
楚毅尚在初中,被父母惯的不懂什么眼色,听到这话,仍沉浸于手游之中,“留了啊,我都吃过了。”
“没了吗?”
“没了啊。”
“我闺女今年高三,回来连口饭都没得吃?”声音的猛然拔高,惊的楚毅的心漏了半拍,他抬头,想要辩驳,却有些惧怕这个一言不合就扯嗓门的大姨。
——
临近十一点,易玲用冰箱内的食材做了一整桌菜。
她手艺好又善钻研,做的菜常能得到别人夸奖,见女儿吃的开心,脸上才渐渐露出笑容。
梅汁小排上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