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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哥,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我已命手下人严防死守,以后未得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进九弟的府邸,特别是那幕府中人!”幕晨雪头枕着夫君的肩,南宫书墨在乎她,她又怎会不知。只是这件事若真是闹大了,她被人泼身脏水倒没什么,可若是累了南宫书墨的官声,她是怎么都不愿的。
好在这件事情并没有托得太久,很快幕谦就命人来给幕晨雪传了话,只说那天是大夫人不好,让她不要放在心上。至于自己的过错,是只字未提。
幕晨雪也没有深究,毕竟这里是京城,如今庆王和宣王、景王相斗的厉害。这本就只是一件小事,若是被人挖了出来,揪着不放,再杜撰一下,只怕会边累了庆王府。
不过她的事,还是没有逃过皇上的眼线,侍龙卫掌使正在殿前回话,“回皇上话,幽州那边已经来了消息,属下的人抓了庆王妃身边的一位管事妈妈,严刑逼供下这才得知,原来早在十几年前,庆王妃亲手害死了庆王爷身边的一位侧妃。而这位侧妃正是庆王府二少爷镇国将军的生母!”
“事发多年,庆王妃利用手中权势,屡次打压暗害这位庶子,可都被其化险为夷。直到后来这位二少爷娶了幕府的五小姐,这才得以将当年的事揭发。庆王爷顾念长子郡王爷,这才留了庆王妃一命,而将其圈禁于别院之内!”
“原来是这样,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庆王妃做的委实阴毒了些,以其品性实在难为表率。这样的女人若是留在庆王身边,终究会成为祸害,只怕以后还会影响郡王爷的心性,就让她永远的消失吧!”
皇上这些日子命人仔细的观察了三位皇子,宣王表面老成,可美人计频出,说到底不过是使些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手段,这样的人当个王爷尚显不足,又怎能为万民计。
而景王的手段更是阴狠,为了突显自己,而不断给庆王和宣王的产业下绊子使坏,令二人为自己的事频于奔波。不过景王这般,倒是成全了南宫勋,庆王爷早将产业的事全都交给了儿子打理。所以虽说景王再三挑衅,可却无半点收获。
而且当初重罚了肃王和太子后,皇上本欲将户部交给庆王,可却被其婉拒,最后依庆王的意思,将兵部和刑部交给他打理。经月下来,庆王倒是做的得心应手,甚至不输当初的肃王。
反而是户部交给宣王之后,亏空不见添满,却比以前更为不堪。多番比较下来,这三个皇子中,最令皇上满意的不是宣王和景王,而是一向不被皇上看好的庆王。
既然皇上有心扶植庆王,那就会助他清理身边一些不该有的人,不过皇上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毕竟选则储君乃是国本之大事。
“之前朕命你派人监视庆王府所有人,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皇上话,郡王爷南宫勋做事一如往夕,二少爷南宫书墨除了养些死士之外,并未见有什么动作。若是论有事,倒是那位新受封的二少夫人的娘家发生了一些小事!”掌使将幕府发生的事禀告于皇上,虽讲的不完全,可却并未有所偏颇。
“这样的女子倒是令朕也好奇了起来,女人出嫁,不外是想着为娘家争得一份荣光,可这位二少夫人倒好,不光不为父亲争取,甚至还有意打压,当真是奇怪的很!”皇上对幕晨雪的印象虽特别,可比起每天处理之事,也并未引起他过多的注意。
若是幕晨雪知道,皇上问起过她的事,只怕她会更加小心低调。就算是她的事不足以引起皇上的注意,她也会更加的小心,毕竟她有着天大的秘密,心里有鬼。
这天一大早,幕晨雪才起床,府门就被人敲的震天响,守门的下人来报,说是庆王府来人请二少爷和二少夫人即刻回府。
幕晨雪只得包了些点心、茶水,和南宫书墨在马车上用些,赶着回了庆王府。人还没等进外院书房,就听见一片的哭声。
幕晨雪看了南宫书墨一眼,两人忙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先给坐在主位的父亲行礼,又给兄长南宫勋和郡王妃见礼,这才坐了下来。
屋里除了庆王府的人,还坐着一家人,男的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早已花白,身体臃肿,一看就是脑满肠肥之辈。女的年纪很轻,只有四十多岁,因为化了浓装又哭的伤心,这会儿装都花了,一脸的脂粉和在了一起,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不忍让人直视。
妇人的身边还有一位年纪更轻的夫人,看上去二十多岁,挺着个肚子,像是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只是这些人幕晨雪并没有见过,完全不认识。只得拿眼睛看向夫君。
“他们是庆王妃的娘家人!”一句话就将这些人的身份告诉了妻子。幕晨雪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是庆王妃的娘家,按理说那就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可庆王爷明知如此,却仍派人请他们回府,可见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幕晨雪不由得替南宫勋感到难过,虽然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这三人脸上挂泪,庆王爷眉头深锁,就已知事情不会小。而南宫勋身为人子,身为人夫,只怕这一生都要被这些人所累。。
第三百零七章;纨绔惹事()
幕晨雪和南宫书墨一大早被请回庆王府。只看到书房内坐着几个人正掩面而泣。听了介绍才知,这几人是庆王妃的娘家人。
庆王妃的父亲原是吏部尚书,庆王妃的母亲虽是嫡妻,可却一直未能生出嫡子,所以郁郁而终。这位尚书大人也有不少的妾侍,女儿生了一堆,可却没有一个儿子。后来娶了一位继室,这才生了个儿子。因是老来子,溺爱娇宠尤过。将儿子养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不说,甚至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是无恶不做。
就在庆王爷进京前两年,这位尚书被儿子所累,被御史弹核。皇上念其多年功绩,只罢其官职,罚银万两。所以如今的这位尚书在京中并无官职,只是一介布衣而已。
坐了一会儿,听几人断断续续的哭诉了一番,幕晨雪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庆王妃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又闯祸了。这次是因为在赌坊赌钱,输了不认不说,还将赌坊的东家给打死了。依着老尚书的意思,若是寻常的商人,这打死也就打死了,最多赔些银子也就是了。
可是这位东家来头可是不小,乃是现任吏部尚书的庶子,而且是景王妃的弟弟,虽非同母所生,可就算是庶出,此事也非同小可。所以被京城御门关押在大牢之中,不得任何人探视,现下只等收集完全部的证据,提审后再上报刑部秋后问斩。
庆王如今掌管刑部,又与此人有着姻亲关系,所以这位老尚书这才厚着脸,求到了庆王府。
“王爷就算不看在王妃的情份上,也要看在外孙的面子上,那可是他的亲舅舅,是老夫唯一的儿子啊!”老尚书一边儿忍着心疼,一边儿抹着泪,他这一生全都毁在了这个儿子的手里,可如今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百年后无人养老送终,一思及此,就算是不要这张老脸,还是要为儿子求情的。
“岳父大人,此事不是本王不欲相帮,而是这人证物证具在,总不能让本王寻私枉法帮亲不帮理,别说是本王不过是暂掌刑部,就是有朝一日位高权重,这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于这位舅兄,庆王爷本就不愿相帮,甚至这次进京,连岳家都未曾探望,为的就是不愿与这位爱惹麻烦的舅兄扯上关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不上赶着去,人家却要上赶着来。这才多久,这人又犯了杀人大罪。而这次杀的还是现任吏部尚书之子,这让他如何相帮?看了嫡子一眼,示意他不要为这种人求情。
南宫勋对于这位小舅舅,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当年他在京中时日尚短,两家走的又不亲厚,所以虽有不喜,可却并未多有厌恶。见父亲暗示,他只当没听到没看到,端着茶一言不发。
幕晨雪冷眼旁观,大概也能猜出几分,反正这事和她沾不上边,她也懒得费神。南宫书墨更是连眼神都未给一个,坐在妻子的身边只管喝茶。
老尚书眼看着庆王府诸人都想要置身事外,心里难免有气,若是自己的女儿跟着一起来了京城,又怎会看着弟弟被抓而置若罔闻。
“王爷,您执掌刑部,这人是有罪无罪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算是小儿有错在先,可老夫认罚,无论罚银多少,老夫都认。只要王爷稍微运作一下,找个死囚一替,至少可保小儿一命。老夫答应王爷,只要能救小儿一命,老夫保证带他离开京城,走的远远的,断不会为王府召祸!”
这话说的竟然如此理直气壮,让幕晨雪听了都感觉汗颜。庆王爷听的也是一脸的嫌恶,他现在正在和景王、宣王争储君之位,二人唯恐拿不到他的把柄,难道为了这么一个废人,而要将自己的前程断送。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件事本王还需要再命人仔细查询,岳父大人还是先回去吧。若是尚有回旋的余地,本王总不会置之不理就是了。不过本王还是那句话,只能尽力一试,不保证一定可以成事!”这试不试的又有谁能知道。反正庆王爷绝不会为了此人,而去找景王求情。
“你!”老尚书一脸的无奈,他如今无官无职,若不是因为他是庆王爷的岳家,只怕这京中早已无他立足之地。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待审受死。
“好,我等着!咱们走!”一怒之下带着家人拂袖而去。南宫勋和郡王妃起身相送,他们毕竟是晚辈。庆王爷却并未起身,只是一摆手,算是还了一礼。
等人都走了,庆王爷这才一脸倦容的靠坐在太师椅上,看向庶子,“书墨,这事你怎么看?”
“这事儿还要看父亲的意思,若是父亲还想争那个位置,那么这事只能秉公处理。若是父亲想拿自己的前程来换这人一命,大可按照刚才说的办!”南宫书墨明白父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