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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表情都看进了大老爷的眼中,这些年他也没少进姨娘们的屋,可府里真有难处,这些人竟然连帮衬一下都不愿,倒是程姨娘的态度,甚得大老爷心意。可这些年大处处压着程姨娘,就算程姨娘想帮他,只怕也拿不出像样儿的。
马氏更是紧张,她手里的都是给三姐儿攒的压箱,二姐儿出嫁是个光景,她可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为了三姐儿,她才不愿将都拿出来。许氏因着当初把手里的银子全给了二姐儿,如今只有几套头面还留着。至于身为通房的丁氏,因着六姐儿身子弱,常年的吃药,她手里的也差不多全给了六姐儿养身。
“老爷的话,你们可都听清了,你们心里想的,老爷和我是心知肚明,可若是没有幕府的支撑,你们就算一肚子的算计,也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要只看眼前!”大这话说的好听,也甚得大老爷的心意。
马氏心里那个恨,这从手里拿出去容易,要是再想要,那可就难了。大绝不会给她机会。而且要说府里谁手里的最多,自然是大,可她为了的女儿,竟然算计她们这些姨娘。许氏和丁氏心里也恨,几位姨娘就只有程姨娘虽也有不满,可心中却没恨意。
“自打你们进了幕府,就是老爷身边人,这么些年吃穿不愁,月月还领着月例,如今府里有了困难,为了幕府也不能坐视不理,让老爷难做不是!”大句句将大老爷抬了出来,几位姨娘就算是再不愿,也不敢说。只是闷着头不发一言。
大老爷眉头皱的更紧,先是看了一眼许氏和马氏,见她二人只低头不,心中有气,这些年他最常去的就是这二人的屋子,到头来老爷有难了,她们却都不,“我也知你们都有难处,可二百两银子总是拿的出的。就一人二百两一早交给吧!”
“老爷!”许氏先是一惊,她攒了这么些年,才攒了二百两的现银,可女儿出嫁时,全给了女儿添了压箱,现在让她上哪儿筹二百两银子去。
马氏虽然有,可她不愿给,那是给三姐儿留着的,“老爷,妾氏出身寒微,拿不出二百两银钱!”
丁氏也是一脸的焦急,可她位份最低,程姨娘还没开口,她也不好多说。
“你们好啊!这才让你们拿些银钱,就推三阻四的,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老爷!”幕谦是真的气了,一拍桌子竟然站了起来。
几人忙跟着跪了,连程姨娘也跟着跪在了地上,幕晨雪见娘亲下跪,心里不忍,这才站了起来,先朝着上位服了一礼,“父亲请息怒,倒不是我们不愿给这银钱,可后院去年才用补足的月例加盖了屋舍扩了院子。就算这一年不吃不喝的,也攒不下二百两银子!”这本来就是事实,她和程姨娘的月例是一个月一两,九哥儿的是二两。就算三个人不吃不喝,一年也攒不下二百两银子。
“程姨娘久居后院不出,手里不宽欲这个我,你们只要拿出五十两,也就是了!”原本幕谦不打算让后院出银子的,可眼见着马氏和许氏都不肯拿,而程姨娘身为贵妾,是众妾侍之首,自然不能偏颇。
幕晨雪心里嗤笑一声,后院三人一年的月例也才只有四十八两,父亲的意思是让她们将一年的月例全都吐出来。那这一年她们难道是喝西北风过活的,不然可能还剩得下五十两银子。
程姨娘这下是一脸的为难,她手里有多少银子,她最清楚。甚至五姐儿和九哥儿的月例也都在她这里,这一年为了给儿女添置,已经花去了一半,如今剩下不到二十两,让她拿去补足剩下的三十两。可老爷发了话,她又不能不给,心里急差一点儿就要开口。
五姐儿不愿父亲将矛头指向娘亲,所以先一步上前阻了娘亲的话,“父亲,虽然府里每日都送来例菜,可这些日子不只裁剪了例菜,甚至连餐数都减了,姨娘担心女儿和九哥儿的身子,又不愿劳烦父亲和母亲,所以每日派人出府去采买,倒也花了不少。现下实在是凑不足五十两,不如父亲容姨娘几日,等我们拿了月例,将剩下的银子补足,就给父亲和母亲送!”她可没说不给,而是给不了。
府中裁剪例菜,大老爷是的,倒也没觉得有不对,可他从未听说,连餐数也减了,看了一眼大,明显表示着的不满。
大也没想到五姐儿会在此时翻出这些事,当初裁剪后院的例菜,以为五姐儿会闹,哪怕是抱怨个两句,这样她也好抓住五姐儿的处,坏了她的名声,再禁了她的足。可后院却没有一个人抱怨,原来是拿的银子出来贴补了。
到是这会儿将事情翻了出来,就算她想给五姐儿扣帽子也来不及了。毕竟是她先苛待了庶子、庶女。而且五姐儿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不是不给,是拿不出来。而且以后还要照常领取月例,不然以后也拿不出来。
这月例也是府里的银子,拿府里的银子给府里用,五姐儿这算盘打的比大还精。
第一百四十八章,反咬
第一百四十八章,反咬是 由会员手打,
第一百四十九章,讨教()
幕府银财短缺,大夫人将主意打到几位姨娘的身上,连大老爷都出来帮着讲话。可几位姨娘都不愿拿。而程姨娘是有心却拿不出来。
大夫人当初让姨娘们拿银钱贴补,就是想让老爷看看这些姨娘们,平日里哄着老爷,顺着老爷。可当府里真需要她们帮衬时,她们只会推三阻四的,根本不是和老爷一条心。想着借此机会挽回老爷的心,打压几位姨娘。
可五姐儿幕晨雪一番话,不但将矛头指向了大夫人,甚至还为以后拿取月例找了个合理的借口。老爷果然一脸不喜的看向夫人。
大夫人心里恨,瞪了五姐儿一眼,“程姨娘是程府出来的,身上怎么也不可能没些贴己,五姐儿不知道不要乱说!”
“回母亲,都怪女儿身子不好,姨娘手里的铺面手饰当初为了给女儿治病,全都变卖了,若是母亲不信,可以派人去后院查看!”这些事全府的人都知道,大夫人硬着头皮说谎,本是想堵住五姐儿的嘴。却不想反而给了她借口旧事重提,当着大老爷的面儿,将这些事又翻了出来。
“好了!”大老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夫人这些年处处为难后院三人,这些事连他都知道,这会儿还要拿这些事来说嘴,实在不像话,“程氏,你就将手里的银子都拿出来吧,不够的以后在月例里扣也就是了!”
许氏和马氏见老爷发了话,而且连程姨娘手里没有银子的都要往外拿,她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听了大老爷的话,几人也想学着程姨娘这般拿以后的月例银子抵。可还没等几人开口,大老爷却将几人到嘴边儿的话又堵了回去,“许氏和马氏,你们这些年日子过的比程氏顺意,这二百两子也算不得多,你们记得明儿一早就交给夫人。也算老爷没白疼你们一场。至于丁氏,我知六姐儿身子一向不好,你手里怕也不宽欲,而且你身份不高,就跟程氏一样,拿个五十两吧!”
大夫人见老爷这样安排,算下来到手的不过才不足五百两银子,比起要送的年节礼,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刚要说话,就听大老爷又接着往下说,“府里这些日子遇到了些事情,除了裁剪例菜,这月例也要减半,连鹏儿也不例外!”嫡长子都减了月例,别人哪还敢再多说什么。大夫人一脸吃惊的看着老爷。
她想尽了办法,闹了这么一出,结果到手的银子不够外,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要跟着这些庶出的一样被裁剪月例。可大老爷已经对她有所不满,若此时她再多说话,只怕还没挽回老爷的心,又失了老爷的宠。这些日子她可是床前床下的伺候着,只怕这一切全都要白忙活了。
只得忍着气点了点头。幕鹏既然被减了月例,二老爷一家自然也要跟着。良氏得了消息本想去上房再闹上一闹,可却被二老爷给拦了下来。幕府的田庄、铺面受损的事,良氏不全然知情,可帮着大老爷打理这些的二老爷,却是知道的。如今连大少爷幕鹏都跟着减了月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减不减月例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影响很大,可对于后院的三人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反正幕晨雪她们只从手里拿出了二十两的积蓄,剩下的全都在月例里扣。就是不减她们的,这银子最后也到不了手里。
许氏手里早没了现银,第二天只得挑几套份量轻的头面拿了出来。马氏手里虽有现银,可她不愿给,所以也学着许氏,拿出了几套轻头面。
大夫人忙了一场,最后只拿到了程、丁两位姨娘的七十两现银和许、马两位姨娘的几套银头面,气得将屋里的茶碗摔了个粉碎。可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只得从自己的私库中将年节礼给补齐了,这一下子就又拿出了一千多两的银子,心痛得好几天没吃下饭。
年节礼有了着落,虽说全靠着大夫人拿出的私房,可大老爷对此并未有多少感激。而对于许、马两位姨娘的做法,也生了嫌隙。所以自此不是歇在后院,就是去丁姨娘那里。许、马两位姨娘这才惊觉自己做错了事,失了老爷的心。
可事情已经做了,她们就算再百般谄媚,也无法和无私的程、丁二人相比。而丁姨娘原本和程姨娘走的不近,经过这件事,被大夫人三人孤立的两人倒是成了姐妹淘。
幕晨雪对于丁姨娘的善意拉拢也并非不喜欢,可也让江妈提醒娘亲,这样的善意,迎合一下就好别太走心。不然哪天也许就会被这带着一层面具的善意给吞噬了。
江妈一向看的比程姨娘通透,也明白五小姐担心的是什么,所以每次丁姨娘来,她都紧守着程姨娘,不给二人近身独处的机会。
进了腊月,蓟县内总算是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虽粮价还有些高,可不至于饿死人。所以灾民也都已回到各乡村。郡王爷这才得空来看看幕晨雪。
“我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