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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许清也不好耽误他,看着他走没多说什么。
又吃了一个葡挞,许清把酸奶喝完,将剩下的都打包好,准备一会儿带回家放冰箱。其实她是能把所有都吃完,但她要控制自己,每一次的发胖,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导致的。
补充了点能量,许清一直工作到十点。回到家差不多十点半,她打开门,安安跳起来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摇晃,脑袋蹭着她的大腿,哼哼唧唧地撒娇。
许清摸了一把安安的脑袋,“乖啊”借着楼梯间折射进来的光,摸到灯的开关,随着“啪”一声,光亮充盈整个视线。
看到狗盆里吃到一半的狗粮,许清正要扭头往客厅里面看,沈易北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沈易北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冷透的宵夜。
许清把安安推开,让它去狗盆吃食,换上拖鞋,直接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把手里打包的甜品连着纸袋放进冰箱。
“我好像多余了。闪舞网”许清关上冰箱门,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沈易北这样说。
沈易北语气平淡,听得出来心情不好。按照以前,许清这个时候肯定得扑上去,非得把他哄开心不可。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只要想到那张照片,那张沈易北和那个女人的床照,她就没有心情哄他。
“我去洗澡。”
许清没在客厅停留,进房间放下包包,拿了干净的睡衣出来,直接进去浴室。
等她洗澡出来,沈易北不在沙发上了。
她以为他走了,空气中嗅到香烟的味道,视线往阳台移动,沈易北站在那里,背对客厅,他双手撑在护栏上,指尖夹一根香烟,猩红的光点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他平常并不抽烟。
许清对尼古丁味道很敏感,喉头一阵干涩,忍不住咳嗽出声,沈易北悠悠转过身,背靠护栏,眯着眼狠狠抽一口香烟,吐出云雾,而后抬腿走进客厅,将指尖的星点在烟盒上戳灭,扔进了垃圾桶。
沈易北径直走到许清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上的水。
换作平时,许清早就甜蜜到冒泡,但此刻却蹙了眉头,她不喜欢男人身上的烟味,不喜欢男人因为愧疚而表露的温柔。她从沈易北手里夺回毛巾,将毛巾攥在手里一团,恨恨地咬了牙,转身回房。
“小清。”沈易北叫住她,“我今晚留下过夜。”
“如果你不介意睡沙发,或者花时间收拾空房间,随便你。”
这房子是许清从前和安琪一起租的,后来安琪搬走,许清有段时间想重新找房子,毕竟一个人住,两房一厅太奢侈了,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就一直住到了现在。
“我们是男女朋友。”当许清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沈易北再次开口把她叫住。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今晚要和许清同床共枕。
进了房间后,许清靠在床头玩了会儿手机游戏,等头发干透。只是还没等多久,沈易北就冲好澡进来,他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只在腰间简单裹了条浴巾。
沈易北一米八的身高,身材跟大多数男人比好很多,尽管常常喝酒应酬,不过并没有失了风雅撑出小肚子,小腹依然平坦结实,有点小肌肉,但又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夸张。
刚好,这样的身体,是许清的最爱。
总之,沈易北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符合许清的偏好,她是爱惨了他。
沈易北走到床头,许清抬起头,视线刚好和他的小腹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是传说中的色诱吗?她心跳漏了一拍,局促地垂下脑袋,可心里的芥蒂无时无刻不存在,每分每秒都像根针刺痛她。
她身体往床尾滑去,躺平在床上。
“头发还没干。”沈易北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长发,“起来,吹干再睡。”
沈易北去了浴室,很快折返回来,手里多了只吹风机。
许清赖在床上,沈易北哄了两句,也没有强迫她非得坐起来,把吹风机开到柔风的状态,耐心地帮她一点点烘干。
在这个过程当中,许清始终把脸埋在枕头里,手里攥紧手机,有股特别想哭的冲动,为什么沈易北的好,不是因为爱她?
弄好头发,沈易北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在许清身侧躺下,他长臂伸过来,将她的身体捞进怀里。
许清背对着他,后背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沈易北手臂收紧,把她拥得更紧。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带着喘息,越来越热。
沈易北轻启唇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湿滑温热的舌舔过她白皙的后颈,许清这两个地方都敏感得很,头皮一阵发麻,身子情不自禁缩了一下,脚趾蜷缩。
沈易北灵活的舌头从她的后颈一直往前扫荡,沿着脖子往下,在锁骨上用力啜出一枚小樱桃,大大的手掌掬起她的胸前的一只,隔着单薄的睡裙,时重时轻地揉。
许清身体抵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舒服地脑袋往后仰,但同时,想到沈易北也曾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她的身体从柔软变得僵硬。
“我累了。”许清声音发颤,推拒着沈易北的肩膀,想结束。
可沈易北固执,身体往下移,继续低着头,埋在她胸口一阵啃,手更是钻进睡裙,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往上,一直滑动到女人私密处。
身体一阵颤栗,许清咬住唇,抑制住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沈易北在她身上努力了一阵,得不到回应,抬起头看她,摸着她隐忍的脸,拇指在她因为紧咬而失了血色的嘴唇上停留,“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现在是怎么了?”
一行泪从眼角涌出来,划过耳朵,落在枕头上,许清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沈易北。
“跟我在一起,那么委屈?”沈易北舔掉她眼角的泪水,手抓住她身上的遮蔽,一把扯掉,强悍地覆上她几乎**的身体,“还是因为别的男人,给了你快乐?”
“我不是你!”许清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发白发青,蓄满泪水的双眼瞪着沈易北。
沈易北正要剥掉自己腰间的浴巾,听到许清这话,动作不由一滞,眼底的炽热和猩红,一点点淡下去,直到消失不见,最后被一层阴郁所代替。
“小清。”沈易北浓眉挤成线,神情痛苦地看着许清,手摸上她泪湿的脸。
从包包里翻出手机,许清找到霍凡的电话,正要拨出来,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沈易北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许清欣喜地立即接通。
几分钟后,沈易北开着车子出现了,许清从上往下跑下阶梯,乐颠颠地一头扎进沈易北的怀中,抱着他的腰蹭了又蹭,“怎么会那么快?”
第96章()
正版请到;谢谢读者宝贝支持(此为防盗章)中午,许清、沈易北还有霍凡;三个人是同桌吃饭,席间,霍凡寡言少语,难得开口却是对沈易北冷言相向。
离开餐厅后;许清挽着沈易北的手往停车场走,小心翼翼地哄他;希望他不要因为霍凡今晚的话而产生不愉快。
沈易北单手搂过许清的腰;和她并肩走着,“这有什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沈易北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好一点,许清掀动眼皮偷偷看他一眼,轻不可察的叹气;低下头不说话。
虽说霍凡这个人平时在公司不苟言笑;但修养极好;说话有涵养有分寸;一定是遇到什么让他心情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阴阳怪气说些奇怪的话,许清可以理解;但看到自家男朋友阴沉的脸,心里不是不恼霍凡。
再也不会有下次一起吃饭的机会了;霍总。
——
下午;一如既往的工作;许清喝了两口玉米汁,例行打开工作邮箱,里面有十几封未读邮件,当她点开第三封时,拿玉米汁的手顿在了半空。
这是人事部发出的一份公告,公告主要提到两件事:silina要走,下一任总助将以内部竞聘的方式产生。
职场这些年,对于公司的各项人事变动,许清见得多了早该习以为常,一家企业有的时候真的像旅店,有人来有人走,但现在要走的是silina,她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能。
猛吸两口香甜的玉米汁压压惊,许清拿手机给silina发微信:你要走?怎么这么突然?
silina:“这个想法一直都有,只是现在才提出来。”
许清:非走不可吗?舍不得你。
silina:聚散终有时,小清,谢谢你。
silina比许清年长两岁,美国留学回来后受聘成为安达车业市场经理,后来晋升成为总监,再到后来成为霍森最得力的工作拍档,许清是在silina担任市场经理时,通过面试进入安达的,成为她的下属。
之后在一起工作的日子,许清在silina身上学会很多,silina向来是不吝赐教,两个人的关系除了上下级,亦师亦友。
许清:没有适应新老板?
silina:不,你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
亲兄弟,这正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在霍凡来安达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公司员工已大致总结出了霍家两兄弟大不相同的地方,比如,霍凡说起中文总有abc口音,而且有时候词不达意,听的人要连蒙带猜,相比之下,霍森的普通话比他好太多。
或许这也是霍凡比霍森沉默得多的原因。于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性格就显得大不相同。
然后就是两个人的行事作风。霍凡西派前卫,讲究创意,霍森保留传统,强调传承。
尽管他们有那么多的不同,但逃不了他们是亲兄弟,两个人在外貌特征和体型上非常相像,甚至有的时候一个开门上车的动作,像得让人傻傻分不清。
这也是为什么员工要总结两个人不同之处,是为了更好的区分。
silina爱慕霍森这件事,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