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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颇为安静,我看着路两旁建筑的影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府君,你说小钰与你好多年前就走散了,如果她一直在人间的话,怎么面容会是这种不到二十的年轻模样呢,有没有可能……认错?”
府君默然开着车,在我以为他不会答我时,清淡开了口:“这两天我仔细查过,确认她是我当年走散的妹妹,她的情况是有点异常,夏济推断这几年她应该遇到了一些复杂状况才会如此。”
“什么复杂状况?”我好奇。
“待查。”府君简洁。
“可你之前不是答应她不再查的么?”
府君慢条斯理地睨我一眼,“你有空还是关心一下自己。”
我莫名,“我怎么了?”
府君轻嗤一声,没再搭理我。
不久后,我们到达陆宅,府君将车开进后,有工人过来接过钥匙将车驶入车库,进入主楼后,我明显发现工人们的神情好似有哪不对,不像是意外我出走两天归来,也没有平时那种暗藏的八卦之意,更像一种担忧,还带着点小心翼翼之态。
我好奇问李管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管家看了眼神色自如的府君,并没有答我的话。
“跟我上楼。”府君倒是发了命令。
我依言跟府君回了卧室,发现自己走之前弄乱的场面已恢复如常,不知道当天府君回来看到那个如被抢劫过的场面有何感想呢?
“说说,撒泼摔东西的感觉如何?”头顶上方传来府君喜怒不辩的声音,他正脱着自己的外套,衬衣下包住的身体笔挺削瘦,“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说的大概就是府君这种身材吧。
见着府君还在等我回答,我缓了神,清咳一声,撇起嘴:“谁让你不告诉我曾瑜玉只是你妹妹的事情。”
“还挺理直气壮,嗯?”府君过来抬起我的下颌。
我瞪大眼睛刚想说“不就几件不值钱的东西我赔就是,反正现在我赚钱了赔得起”,话未出口,忽地反应府君在说那块聚灵玉的事儿!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啊!我把它给摔了,而且尸骨估计都还在余莉那儿呢!
“说啊,怎么不说?”府君将我的下颌抬得更近了一些。
独属的雄性气息窜进我鼻中,见着眼前这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我挤出可爱的笑容,“府君,绵绵那是不小心呢,谁知道它那么不经摔,掉到地上……”
“顾绵绵!”府君略带警示的声音响起。
我没敢造次了,苦着脸道:“府君,绵绵知错了,绵绵以后再也不乱摔东西了。”
“你上次说错了该如何罚?”府君慢条斯理问。
横竖是一刀!与其受罚,不如讨得他高兴。
我深吸口气,缓缓挪开府君捏在我下颌的手掌至唇边,流转着大眼轻轻含上府君一根手指,娇滴滴道:“府君,绵绵给你认错,你不生气了,好么?”
府君喉结明显滑动一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将府君的大掌引到自己腰部让他拥住我,而我环住府君脖子在他喉结处轻舔,舔一口问一次,“还生不生气?”又一口再问一次“生不生气?”
府君呼吸粗了几分,仍是不为所动。
我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待他健硕的肌肉显露出来,我用指尖轻轻滑过,软糯着声音问:“不生气了好不好?”
府君胸膛起伏,还是没出声。
我再吸一口气,直接解开他皮带,红着脸,硬着头皮探入,睁着水汪大眼可怜望府君:“绵绵错了……”
话未完,只觉身子一轻,接着落入床中,不及反应,府君覆身咬住我的唇瓣,“顾绵绵,你个妖精!”
在我声声告饶中,府君又一次让我见识了他的强悍;粗喘轻吟,激情一室。
…………
激情过后,四肢无力地我躺在床上喘气,待府君冲洗完出来,我的呼吸才算平息了丁点,见着我的模样,府君谑笑一声,“就你这点体力还敢来撩拨我。”
只要他不再向我问罪,我也懒得理会他的挖苦,撅着嘴撒着娇趴进府君略带点凉意的胸膛,府君单手搂着我,另只手轻轻抚着我的发丝,氛围难道的安静平和。
我定了定神,轻声问:“府君,你这么多年要找的人就是你妹妹吧?”
府君低头睨我一眼,“不然呢?”
我仰起头,“府君,可以告诉我你荷包里放着的那个奖券是怎么回事么?你肯定没有那个闲情去买那种东西,可为何钱包里会有一张刮刮乐的卡片呢?”
府君墨黑的眸中闪过一点意味不明的光度,不答反问:“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呃,我怎么知道,我撅起嘴,“该不会又与女人有关吧?”
府君薄唇轻勾,“是的。”
什么!真与女人有关!啊,有完没完了!有完没完了!
我二话不说,翻身一跃顺手就掐住他脖子,“陆铭,你跟这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府君没料到我有此招,不过他轻而易举就掰开我手反身压住我,俊脸带着一抹邪笑,大掌我在我某处揉捏,意味深长地道:“我跟她就是这种关系!”
这种关系?就是上过床的意思!
不轻不重的力度使得我酥麻又难受,我扭着身子、四肢胡乱飞舞,边恼怒大骂:“滚开,别碰我!”
我就不是府君的对手,加上刚消耗那么多体力,不消两下,就被府君制住四肢,他愠声道:“野惯了你!”
我喘着气,身体丝毫不得动弹,只得咬牙恨声道:“我讨厌你!”才一开口,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见我如此,府君也不再逗我了,松了制住我的力度,抹着我的眼泪意味不明地问:“你真没印象了?”
印象?我微微一愣,“什么印象?女人还是奖券?”
“五年前,A城世纪广场,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府君清淡问。
五年前A市?那会我才刚刚上大学,那一年的世纪广场,我有遇到过什么事吗?
我迷茫摇头,“那么久了,我不记得了,你指的哪件事?”
“你讹人家钱的事情。”府君提醒。
“……”我又是一愣,我虽也挺爱钱的吧,但我不记得自己还讹过别人的钱啊!
见我完全想不起来的样子,府君脸色稍稍一变,沉声道:“顾绵绵,你老实交待,你在人间到底做过多少离谱的事情,你竟然连这件事都不记得?”
我无辜摇头,“冤枉啊,我真不记得自己有讹过谁的钱!不过府君,这跟刮刮乐有什么关系呢?”作为一枚资深穷人,刮刮乐彩票之类我倒是经常买,“难道我拿这张奖券讹你钱啦?”我惊声问。
这也太不可意议了吧,别说我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情,即使真做过,面对府君这么帅的男人,颜控的我应该也不会忘记吧?
府君冷声道:“你抱着一条受伤的小狗,非说是我的车撞的,讹我的司机赔费用,你要带小狗去治疗。”
什么?当年那件事我遇到的居然是府君!
那件事我印象很清楚,因为我自认那是我做的一件可歌可泣的好事!
那会我刚进大学,和同学在世纪广场闲转拍照,发现了只伤得挺重的小狗,小狗绻缩着身子,很可怜的样子,但我只是个穷学生,哪里有钱替它看病!
同学让我别多管闲事,可我实在不忍心扔下它,见着那辆自己刚和同学赞叹过的锃亮的汽车,本着能开车都是有钱人的心理,便将小狗抱近汽车前边,等到车主过来时,我坐在地上哭着说他撞到了我的狗,让他赔偿医药费,否则我就会报警。
后来我的哭声引来围观者,车主大概又有事,没跟我多辩,自认倒霉地给我了一些钱,我虽赖了车主,可心中还是有丁点愧意的,在车主启动车时,将自己买的那张舍不得刮开的奖券送给了他。
当年那个车主是府君?!
不对啊!
“府君,我记得当年赔我钱是个中年男人啊,你怎么知道的?”
府君又是一声冷哼,“我一直坐在车里!”
天啦!一直坐在了车里!那不是将我所有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还自认天衣无缝呢!要说这世界就是小嘛,五年前我居然就和府君“相遇”过!
对上府君略有点屑意的俊脸,我“嘿嘿嘿”地笑道,“府君,幸好你当时没有现身,不然肯定会把我吓坏的,要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而且计划这件事情之前可是看过好几遍,确认车里没有人!”
府君淡淡地睨我,“顾绵绵,重点不是你讹了我么?”
我不服气地抬起头,“什么讹了你!我那是做善事呢!若不是我,那条小狗怎么救得活?再说你又不缺钱,我也是顺道替你积了福!”
府君对我的言论抱以嗤笑,我想了一想,凑过脸蛋,试探问:“可你怎么会留着那张奖券呢?莫非……你一直在暗恋我?”
府君伸出大掌将我脸蛋往旁一推,冷冷道:“顺手塞的,想着有空再找你算帐。”
算帐!电光火石间,我脑袋里记起刚到地府的许多事情!
我盯着府君大声道:“所以阿瑞他们把我带到东府办公室那会你就认出了我!你故意折磨我,让我做那么事就是为了跟我算帐!”
府君重新压住我,捏着我的软肉,霸道反问:“不然呢?”
这这这……我这走得是什么运!遇到这么个腹黑又记仇的主!
我苦着脸问:“按一般言情剧的发展,你不是该爱上我,然后心里一直记着我,遇到我那一刻欣喜万分的么,怎么到你这儿却是记着仇折磨我,竟还设计将我送去贾万贯那儿!”
听我提到贾万贯,府君的俊脸稍露出了点儿温柔之色,“那是对你的考验。”
我气得张嘴狠咬了府君的肩膀一口,在府君轻嘶中,我得意道:“这是对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