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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以后别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我接受不了你的审美!”
“嗯!”
“第三”覃煜宴蹙眉想了想,“目前还没有想到,就先这样吧!”
花孔雀高兴地笑了笑,“覃煜宴,还好你没有不允许我跳舞!”
“既然跳舞是你的兴趣,我没有权利禁止你喜欢做的事情!”
“覃煜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吗?”
覃煜宴摇摇头。
“你从来不曾了解我,自然不知道。不过从今天开始也不晚,当你能真正了解我时,你会发现,我并不是你表面所见到的那样,只是绣花枕头一个。”
“所以,到底为什么?”覃煜宴没好气道。
“我和朋友打赌输了,必须要穿一年自己最反感的衣服,在那之前,我喜欢穿黑白灰三种颜色的衣服。经过这一年的体验,我发现我以前犯了大多数人的都会犯的错误——己所不欲施于人。每个人的审美是不一样,对事物的看法也不一样,你不能以你个人的审美而否定别人的审美,哪怕别人的审美再奇葩也一样,总会有人能发现有些事物的独特之美,这世上很多东西的存在自有其合理之处。就像我喜欢你一样,无论别人怎么说你的不好,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你,因为我懂得欣赏你的美。”
覃煜宴静静地听完花孔雀的话后,彷如有一股暖流沁入心里。他对她表白了这么多次,只有这次是最正经、最让人感动的。
“我知道了!”
花孔雀看了覃煜宴许久,迈着修长的大长腿靠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温柔道:“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到我,你应该看不见我穿着如此鲜艳的衣服见你了。不过,你也别躲我了,你年假也修完了,明天公司见!”说完低头吻了她的脸颊。
覃煜宴愣了半响,再次看向花孔雀时,他已经坐上了骚包的跑车上,对他抛了一个媚眼。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时,她会有一种不舍的感觉?
直到汽车绝尘而去,覃煜宴恨恨地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赵梓桦,我去你大爷。
何嘉笑着摇摇头,没想到覃煜宴也有人制服的一天?还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覃煜宴生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烦躁地啊了一声。
“他到底是谁啊?”
“我上司!”
“你一法务总监还有人能管得了你?他是你老板?他看起来比你还小呢?”
“我老板的儿子!”覃煜宴龇牙咧嘴恨恨道。
“与你有何相干?”何嘉诧异道。
“我老板,也就是他妈,看中了我的能力,希望我能带带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然后呢?”
“然后就如你所见,他看上我了!”
“然后呢?”
“他跟他妈妈说要和我在一起,他妈居然答应了!两母子沆瀣一气”
“然后你就躲到学校了?”
“主要是来看你,躲是顺便!”
何嘉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一副不信的表情。
“你真打算给他机会了?你不是说一对他没眼缘,二菜不对胃,三感动不是爱,四你依旧找不到值得拍拖的理由么?怎么这会儿的功夫就改变主意了?”
“现在我找到了!”覃煜宴微微一笑,神色骄傲。
“什么?”
“被人照顾的感觉!”
何嘉:“”
覃煜宴:何嘉,有没有人告诉你,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在刚才,我许久未曾心动的心动心了,或许,它可能只是一时冲动,可我还想抓住ta!
第86章 不怕麻烦()
何嘉醒后,没有听见覃煜宴一早嚷嚷着肚子饿的声音,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被覃煜宴近一个星期的叨扰,何嘉已经养成早醒给她做早餐的习惯了。
现在这么闹腾的人突然不辞而别了,除了觉得一身轻松外,还有一点点淡淡的不舍。
何嘉洗漱完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拿起手机时,看到一条银行转账的消息,银行卡里多出了10万。
是覃煜宴打给她的,因为她还收到她的另外一条短信:
何嘉,有时候,朋友就用来麻烦的,我不怕麻烦,你也不要怕麻烦。
我走了,下次再见!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祝我家的何嘉永远天真烂漫,每天笑若灿霞。
看到这条短信后,何嘉感动得鼻子泛酸。
这个人总会带给她出其不意的惊喜,出其不意的出现,出其不意的离开,还有出其不意的感动。
*****
何嘉刚来到办公室,唐暮笑着递给她一张表,“师姐?”
“唐暮?你怎么在这?国考结束了?”
唐暮摇摇头,“下个星期。我来给你送期末科目监考安排的。”
何嘉接过表格道:“好快啊,一学期就这样过去了?明年春天你就要离校了,你打算留律所吗?”
“看公务员考得怎么样吧!”
“你真打算当法官?”
唐暮点点头。
“律师界少了你这张名嘴,还真是一大损失呢!”何嘉遗憾道。
“我觉得法官比律师更适合我。”
“是么?我倒是觉得你无论是法官还是律师你都能胜任。”
“师姐,不也是么?你不在律检法工作,岂不白白浪费法学资源了?毕业后你应该会离校任教吧。”
“或许吧,谁知道呢!”
唐暮,民法研究生二年级。出生书香门第,为人却极具贵族风范。气宇轩昂,丰神雅淡,谈吐不凡,温文儒雅。标致的脸上最性感而又独特的莫过于右眼睑那颗泪痣了,被誉为法学院最帅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学长。
周景城过来了,手上抱着书。看到何嘉和唐暮在说话,站在一旁静心等待着。
周景城是法二班的学生,身高175cm,体育委员。身材偏瘦,皮肤白皙,长得倒是清秀干净,有一种纯天然的品性,斯斯文文的,比成熟的男生多了一些纯粹与透明,尤其是站在唐暮旁边。
此少年有着很好听的少年嗓音,清脆却不尖锐,洒脱却不荡漾,低沉时,年轻而又干净,如山间清泉叮咚;醇厚时,磁性不失温柔,如一缕树间清风的迎面吹拂,能安抚躁动人心的力量。
这个年轻磁性的声音,张弛有度,撒娇时不会觉得腻味,炸毛时不会觉得厌烦,哭泣时不会觉得柔弱,冷漠时不会觉得无情。
“周景城同学,有事吗?”何嘉看向清秀少年问道。
被叫到名字的周景城上前,用干净的少年音柔声道:“老师,我是来帮林敏之请假的!”
“林敏之?她怎么了?”何嘉蹙眉道。这个林敏之是法二班的女班长,是让何嘉颇为头疼的女生,因为她简直就是覃煜宴的翻版。
“她她腿摔断了,今天不能来上课。”周景城低头道。
唐暮坐在陈殊的办公椅上,看了一眼垂下脑袋的周景城,注意到他已经脸红了的耳根子,很显然,他心虚了,因为他说谎了。
此少年的脖子又白又细,天鹅颈,很漂亮。
“医生的证明呢?”
“啊?证证明啊?她说下次补!”
何嘉闻言,看向脑袋快要垂到地面的周景城,“周景城?”
“啊?”
“抬头看我!”
周景城害羞地抬头看向何嘉,脸颊一片通红。
这个人向来实诚,撒个谎脸脸颊红得像红苹果,可何嘉就不明白,这样清秀实诚的孩子怎么就和林敏之那样的坏学生成为好朋友了呢?
“这个假条我不批!”
“啊?”周景城为难地看向何嘉,着急道:“为为什么?”
“你让林敏之自己过来向我请假!”
“可可”
“没有可是!”
“但”
“也没有但是!”
周景城不解而又尴尬地看向何嘉,“为什么呀老师?班长她的脚真的受伤了!”
“那就让她能蹦跶的时候,把病例拿给我,到时候再补,你现在回去上课!”
周景城听后,哦了一声,“那我转告她!”
“嗯!”何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周景城走后,唐暮看向何嘉,“他还挺有趣的嘛!”
何嘉瞥了一眼唐暮,“他和你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唐暮微微一笑,“你不是他,又怎么知道我与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唐暮,他那么单纯的孩子,你可别把他带坏了。”
“怎么会呢!”说完,唐暮对何嘉挥挥手,转身离去。
出了办公室,唐暮在法学院楼下看到了周景城和林敏之。
林敏之躲在花圃旁,看到周景城后,像过街老鼠似的,左顾右望了一通,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请假条呢?”
“何老师不批!”
“怎么会不批呢?我的腿都摔断了!”
周景城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她笔直笔直的腿,怒道:“我都说不行了,让你找借口找好一点的,你非要说自己的腿摔断了,摔断就摔断了吧,你连校医开的证明都没有,何老师会信才有鬼呢!”
“那我也没办法啊?上次请假理由是我来大姨妈了,上上次是我舍友肚子疼,还有上上上次,我姥姥去世了,上上上上次是我爷爷去世了。”
周景城闻言,一脸惊呆地望着林敏之,这个人到底有多没节操啊?不就让她去上课吗?为什么跟要了她的命似的?请假就请假吧,理由就不能好好找吗?非要把一家人给咒没吗?
林敏之皱眉道,“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好理由能让老师信服,哎,要说何老师像狐狸,眼睛贼着呢!我和校医院那位帅哥哥还挺聊得来的,之前找过他给我开证明,他奶奶的,他现在居然离职了,来了一个欧巴桑,特别难说话,简直要气死我了。要不然我证明早就拿到手了!”
周景城实在不想和她说话,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