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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教父-本杰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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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我们不能够理解也无法赞成这种限制,但既然如此,我们只有准备抓住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赚上一笔。在筹集认购资金时,我投入了6万美元,其中一半是由年轻而富有的海曼三兄弟提供。海曼·马克斯蒂尔是我中学时的校友,也是我的朋友和客户。(还是单身汉时,我们曾配对获得过网球双打冠军——那是在名叫雅各布的四姐妹的避暑山庄里举行的。)   
  1919年8月,德国的战败使全世界蒙上一层阴影。但在华尔街,股票市场继续高奏凯歌,特别是那些质量低劣、最无投机价值的股票。萨吾奥尔德母公司的股票交易活跃、表现强劲。事实上,   
  月初时该股票一度涨到7734美元,然而在同一星期内又跌回到53美元。我们极不耐烦地等待着宾夕法尼亚州萨吾奥尔德的闪亮登场,因为我们对即将到手的利润早已垂涎欲滴了。   
  规定的上市日期到来了,但交易却没有开始。公司宣布“稍待片刻”,但从未进行解释。突然之间,所有萨吾奥尔德股票全线下跌,我们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到了9月份,我们的股票还是没有任何交易。整个萨吾奥尔德股票却忽然崩溃了。母公司的股票跌到了1212美元!几个交易日后,致命的消息出现了:“已没有人愿意购买萨吾奥尔德的股票!”从10月4日起,这3家公司从记录上彻底地消失——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同巴纳德·鲍尔斯就此事进行了多次磋商。他已经将自己的大部分钱以及朋友的许多钱投入到萨吾奥尔德了。他告诉我,经营这些股票上市的主要承销商已将我们的钱挪作他用。我们可以把他送入监狱,但于事无补。我和鲍尔斯组成一个委员会代表该承销商的受害者处理此事。我们在他的办公室(场外市场附近)会见了他。我现在仍记得我们见面时他穿的那件漂亮的蓝衬衫以及衬衫上的那些昂贵的袖扣。与承销商的谈话都是由鲍尔斯进行的,我只说了一句话。承销商问我是否需要小号码的汽车牌照,他可以帮我弄到,因为他是纽约州州秘书雨果的好朋友。我冷冷地谢绝了。   
  最后的结果是:承销商用现金归还我们10%的本金,其余用他所承销的股票票证归还。我们通过各种途径将这些票证卖出,最后为各自的客户挽回了大约33%的本金。   
  这几家萨吾奥尔德公司自身又怎么样了呢?我对事情的真相一无所知。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过萨吾奥尔德公司的话,那么它们可能破产了。在第二年的金融手册中,也没有人对这几家公司进行追踪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圈内人士”所了解的一切仅限于这几家公司(假想的)经营范围以及传闻中的流通股数。这些信息是从一份来历不明的“说明性公告”中获得的。然而,尽管我们如此容易上当受骗,却一度非常自豪地操纵着整个交易,而且获得了丰厚的利润——这是因为普通投资者比我们更贪婪、更愚昧。在1919年4月到9月这6个月中,这3家公司数以万计的股票在场外市场易手,这涉及到投资者数以百万计的实实在在的资本。但据我所知:萨吾奥尔德事件中唯一真实的只有那座矗立在哥伦布广场上、闪烁着公司名字的霓虹灯。我还得知,没有任何人到当地的律师事务所,对那位承销商盗窃公众钱财的卑鄙行为提出控诉。   
  很显然,1919年的华尔街与现在的华尔街是完全不同的。在那些日子里,华尔街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伦理道德。其中证券交易所及其会员的行为是无可挑剔的。他们在执行顾客指令和处理现金或财产抵押品上是高度可信的。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对操纵市场的恶劣行为视而不见,许多人甚至自己也加入其中。他们鼓励客户进行投机,心里却完全明白几乎所有的投机者最终都要一败涂地。他们几乎未采取任何措施以保证公众免受类似于萨吾奥尔德诈骗案这样的灾难。   
  在这些欺诈行为中,应负责任的不仅仅是许多华尔街的经纪公司,而且还包括纽约证券交易所。它允许“皮包公司”在他们中间兴旺发达,因此引发了公众根本无法承受的巨大损失。这些皮包公司佯装替客户买入证券,却通过各种途径将客户的保证金一卷而空。按照法律规定,真实交易必须要有买卖双方。但有些证券公司受高额佣金所引诱,与这些皮包公司进行虚假交易。这些证券公司不可能不了解这些交易的性质和后果。令我不解的是:纽约证券交易所怎能对皮包公司的欺诈行为及部分会员公司的推波助澜行为视而不见呢?   
  我们公司完全了解这些皮包公司的真正目的,因此我们从道义出发,好几次拒绝了这种回报丰厚的交易。但我必须承认我们持有这样的观点:拒绝这种交易既非我们的公民义务也非我们的职业职责。毕竟同其他经纪公司一样,我们是商人而不是改革家。        
第十章 20年代的大牛市:我几乎成为百万富翁 
  当我还在念书时,我就已经做过12种兼职工作。而在华尔街,我只干过两件事:第一件是在一家经纪人公司里,我从职员做起直至成为初级合伙人;第二件是在自己开的公司里,我是经理。在我经营自己的公司之前,我曾一度试图离开经纪人公司到《华尔街杂志》当一名金融撰稿人。写作是我的早期爱好,因此这是一次实现“文学”与金融相结合的好机会。我把自己的想法同NH&L的“合伙人”谈了谈,他们却说服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当我们的大女儿玛乔里·伊夫林于1920年出生以后,我们决定搬到郊区去生活。我们的新家位于弗农山一幢两层楼房的上层。房子离“弗农山乡村俱乐部”只有半个街区的距离,因此很快我就成为该俱乐部的网球会员。在那里,我们结识了不少新朋友;我们还加入了一个一般不吸收外人参加的弗农山犹太居民团体。后来我们几乎天天要和他们联系。在这个团体中有一对姓霍维茨的夫妇,女的名叫艾伦,男的名叫格特鲁德。格特鲁德在哈佛念过书,是弗赖德·格林曼的同班同学;他学的是法律,却从未从事过这一行当,相反他成了另一位同班同学罗·哈里斯的得力助手——罗·哈里斯与他的兄弟们经营着一家非常成功的哈里斯雨衣公司。   
  霍维茨对我的金融思想及特殊操作方式了解甚多。哈里斯兄弟提出了一个重大建议:让我脱离NH&L公司,并替他们经营一个金额巨大的帐户;他们支付工资并让我参加利润分红。他们将投资25万美元,并允诺无限制地追加资金,如果我的工作质量和绩效证明这样做可行的话。我可以带入原先其他帐户的资金,作为原始资本的一部分。我的年薪是1万美元,另外在扣除百分之六的资本年息后,我还有资格分享剩余利润的1/5——这些都是累加的。1923年初,我们达成了这一协议。   
  我推测要让公司放我走会有一定的难度。然而我的运气真不错。证券交易所加强了监管力度,要求一些因客户保证金交易而负债的公司相应地增加自由资金数额。保证金交易发展十分迅猛,以致NH&L公司无法提供闲置资金让我进行曾经屡获成功的套利操作。因此他们不得不忍痛割爱,否定了一些由我提出的好建议。他们承认我在这一领域有特殊的天赋,却爱莫能助;而且他们认为,如果让我待在这样一个严格限制我发挥特长的公司里,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毫无疑问他们也盘算过:由于我有一个利润丰厚的帐户和无数的客户,当我离开公司以后,他们仍然能够从该帐户和客户的大多数生意中获益,同时又免去了通常须支付给客户经纪人的那笔费用。所以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很爽快地豁免了我的职责(当然这完全是道义上的职责)。我们达成这样一个协议:我将几乎所有的交易都通过他们的公司进行;他们则让我免费使用一间办公室,另加一个私人股票行情机以及其他各种服务。(在那时,所有这些特权都是合法的,后来纽约证交所予以严格限制。)   
  新公司名叫格雷厄姆公司。为了减免部分公司所得税,除了发行一些具有投票权和其他作用的普通股之外,所有资金都来自发行参与红利分配的公司债券。1923年7月1日,旧的秩序结束,新的秩序开始了,这天距我刚进NH&L公司赚取12美元周薪之时足足已有9年。我对这一转变无怨无悔。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感觉到自己不属于经纪人行列,我从心底憎恶这一职业,因为我觉得它的繁荣是以牺牲客户利益为代价的。(至少在那时,我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几年前我读到了伯纳德·M·巴鲁克①的自传第一卷(我将在1927年遇到他)。在回顾了如何在金融上取得巨大成功并由此成为百万富翁之后,巴鲁克进行了一番灵魂反省。既然他已功成名就,今后应该怎样生活呢?巴鲁克用了数段篇幅进行了讨论,然后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将退出经纪人行业,不与公众发生任何瓜葛,也不对公众承担任何责任,在股市上只运作自己的帐户。我记得读到此处时,我轻蔑地笑了笑,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既站不住脚又自私自利的结论。我认为对于一个才华出众、十分富裕的年轻人来说,决定只为自己而生活,为自己去全身心地设法赚很多的钱,以后还把这一切写入他的回忆录,毫无一点后悔或自我批评,这是多么不光彩的事啊!但是我的决定比巴鲁克的有面子吗?我也打算离开至少曾经为公众提供了咨询帮助的经纪业,并使自己专门致力于赚钱的投机。但按照华尔街的标准,我远远算不上是富人。我一直为缺钱用的朋友和亲戚赚取大量的利润。尽管哈里斯兄弟有点不太情愿,我还是说服他们允许我继续经营老客户的帐户,并将它们作为一部分公司资本。   
  格雷厄姆公司只存在了两年半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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