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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打起精神,裹着自己的被子往何鸢的方向滚了一滚。
靠在何鸢边上的时候,两床被子也紧紧的挨在一起。
四月份的天气变幻莫测,有时候受冷空气的影响,当天的温度可以低至一两度。
忽冷忽热的,时迁怕她感冒,房间里的空调一直都没开。
这会儿盖着薄薄的被子,确实不起暖。
时迁蹭过来,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阿鸢,你冷不冷啊?”
何鸢再一次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无奈之『色』。
时迁靠的离她太近了,对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腰锲而不舍的戳啊戳。
力度不大,就是戳的她不能入睡。
时迁像个要糖的孩子,何鸢不给他这颗糖,他就绕着何鸢打转,在她身边晃来晃去,让她不得安宁。
何鸢心道:烦死人了,要亲就亲,亲完就睡!
时迁没有读心功能,此时读不到何鸢的内心所想。
他继续戳了两下,把自己戳困了也没戳到何鸢吱声。
时迁懒得戳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掀开何鸢的被子,自己钻了进来。
原本热和的被子因为多了一个人,灌进来了不少冷风。
时迁躺进来之后,老实了一会儿。
结果就喝口水的功夫,他又不安分起来。
“阿鸢,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何鸢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来。
动作之大,时迁当即以为自己要挨揍,连忙:“哎哎哎,打人不打脸!!有话好好说!!”
何鸢啧了一声:“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时迁咽了咽口水“……没、没了。”
呵呵,现在知道怂了。
何鸢睡下去:“可以,要抱赶紧抱,别烦我。”
时迁原本以为自己要被揍了,结果现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了起来。
何鸢就睡在他身边。
女人的身体很软,虽然里面蕴含的力量十分恐怖,但是抱起来却轻飘飘的,跟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
时迁在学校的时候,倒是经常跟大老爷们打架,抱在一起滚地上常有的事情,但是没有哪一个人身体像何鸢这么软,靠近了一些,她头上的洗发水味道和自己是同一款的,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也是一样的。
何鸢的睡衣,被子包括拖鞋,全都是他买的。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他的东西,时迁像养了一个容貌绝『色』的猫,平时冷冰冰的不搭理人,高兴的时候蹭你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给你一爪子,但是她偶尔乖顺的这样窝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叫时迁心中那点儿占有欲和征服感逐渐膨胀。
他知道何鸢是什么人,也知道有多少人忌惮她。
她把所有人的生死权都捏在手里,现下却没有一点防备的被时迁捏在怀里。
时迁心道:我是不是养熟了。
何鸢动了下身体:“抱得太紧了,松开。”
……看来还没有特别熟。
何鸢是面对着他睡在他怀里的。
这就给时迁的入睡造成了一些难度。
他原本放弃了之前的亲一下的念头,这会儿又跟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似的,在心里疯狂的野蛮生长。
都靠的这么近了,亲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吧?
她知道亲吻的意思吗?
时迁有些拿不准。
他与何鸢现在这样,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关系。
对方的身份和思维都太特殊了,根本不能拿常人的恋爱观去套在何鸢身上。
如果换成常人的思维,这都睡到一张床上了,怎么看都是情侣了吧。
而且她住在自己家里也特别熟练,仿佛跳过了谈恋爱和新婚,直接到了婚后二十年。
时迁被自己这个比喻给戳了一下,脸上染了一些红『色』,心想:结婚吗……
他一边想,一边大着胆子问了一问何鸢:“阿鸢,那我还可以亲你一下吗?”
这是何鸢第不知道几次被他吵醒。
恐怕今晚上不让他亲一下,自己是没办法睡个好觉的。
与上一回时迁要亲她不同,上一回她还有些迟疑和抗拒,这一回简直破罐子破摔,干脆让他一次亲完,免得隔三差五整一出。
何鸢道:“要亲快亲,我很困。”
时迁手指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这次,他没有废话了,直接用手捏着何鸢的下巴,使她的头微微往上抬起。
时迁终于得偿所愿,亲了上去。
他这次亲何鸢,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他得寸进尺,舌头『舔』开了何鸢的唇缝,长驱直入的钻进她嘴里。
这个场景并不陌生,何鸢眉头皱了一下,没有推开。
时迁头一回被邪祟控制时,也这么吻过她。
只不过今晚上比那天混『乱』的场景更加温柔。
何鸢抱着他亲完了就会让自己睡觉的念头,因此乖巧的不像话,结果时迁越亲越动情,嘴唇辗转往下到了胸口处的时候,何鸢察觉到了一丝不妥。
她推开时迁:“得寸进尺。”
时迁被推开,『迷』『迷』糊糊的脑子还没浑身,那双好看的眼睛了盛满了年轻的欲望。
何鸢心道:……饶了我吧。
她立刻跟时迁拉开十厘米的距离:“快睡!”
语气都比之前的重了一些。
时迁蹭着她,小狗似的:“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鸢:“我没有,快睡。”
时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那我睡了。”
这下是真的睡了。
何鸢第二天早上起来,如果没有看到脖子上显眼的痕迹,她几乎快忘了昨晚上的事情。
时迁做好了早饭,在她吃饭的时候问道:“你们那个节目组没有道理,孤男寡女为什么两个人睡在一个帐篷?”
这时候,外面的天还没亮。
时迁特意起的这么早,她怕何鸢起的更早,然后早饭不吃空着肚子就回去。
时迁能猜到一点这女人大概是怎么回去的,但是比起这个,他更担心不吃早饭就回去爬一天的山,万一饿晕了怎么办。
这简直是胡『乱』担心,何鸢除了擅长活命之外,第二擅长的就是挨饿。
时迁跟她混久了,『操』上了老妈子的心,把她第二项技能给遗忘了。
他起来的比何鸢早,除了做早饭,还做了午饭。
时迁:“我看过你们节目组的宣传,吃的都是什么东西,烂七八糟煮在一起,能吃饱吗?”
荒野求生就是这个样子的。
换成别人参加,就是煮土吃时迁都不想管。
但是何鸢参加就不一样了。
他下班之后,把往年的几期荒野大『乱』斗的节目翻出来看了看,那些艺人到最后把东西吃完了,没东西吃的时候,吃什么的都有。
这节目组是真的拼,艺人在里面也拼,不乏有一些互帮互助,我的东西给你吃等等作秀场景,但也正是这些作秀的场景,收获了一大批的死忠粉。
时迁是见不得别人作秀的,当然,现在更见不得何鸢吃苦。
他把中饭一并做好了,塞在了铝制便当盒里面。
一共分三层,最下面一层是白米饭,米饭中间还有一颗红枣。中间的一层是切好的水果以及现做的甜点,上面一层荤素搭配。
此外,再加上熬了一个半小时的高汤,这汤被装进了保温杯里,一起塞进何鸢的背包中。
时迁原本没有这么会做饭,也做不出这么多花样来,这些都是在何鸢来家里的时候现学的,这人恐怕在厨艺上有些天赋,不当警察也能去混一个五星级水准的厨师当一当。
时迁把东西全都装进去之后,何鸢正好喝完了牛『奶』。
“晚上还回来吗?”
何鸢点点头。
“那我把晚饭做好,你回来自己热着吃。”
『操』控微波炉,何鸢还是会的。
“我记得这个真人秀是不是不准艺人带东西去吃,你吃的时候小心一点,阿鸢,不要被人发现了。”
何鸢:“没有这么严格。”
要是真的不让艺人吃东西,那还得了!
就凭他们煮的那点儿难吃的要命的汤汤水水,别说是一个礼拜了,就算是一天她们都活不下去。
只是艺人吃东西的时候,不会拍摄就是了。
导演组在中午的时候会安排伙食,吃完了之后再继续上路。
何鸢回到帐篷里的时候,窦云还在睡觉。
天光乍现,荒山里不少动物都从睡梦中惊醒。
最先醒来的是鸟,四五点中的时候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窦云昏睡一晚上,醒来时浑身酸痛。
在这种硬邦邦的土地上睡觉,没有几个人是睡得好的。
平时享受酒店享受席梦思享受惯了,这会儿出来,腰酸背痛,一个两个都哀嚎出声。
特别是卢玲玲,几乎是挂在张固诚身上出来的。
“啊——我不行了!我腰断了!真的断了!”
张固诚:“玲玲,不要说这么令人误会的话,特别昨晚上我们还睡在一个帐篷里。”
卢玲玲:“我去,这什么条件啊,谁还有心思想那档子事!”
刚出帐篷的窦云:……
他确实想过这档子事,但窦云做这事儿一向讲究你情我愿,他昨晚想试探一下何鸢来着,结果睡到一半不知怎么的,醒不过来了!跟鬼压床似的,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卢玲玲看到何鸢,打招呼道:“婉杏,早啊!”
这时候摄像机还没拍,不然卢玲玲也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早饭吃什么啊?”卢玲玲问道。
张固诚:“节目组还在村子里等我们,没到村子哪里有早饭可以吃?”
卢玲玲:“可是我要饿死了……”
她哭喊:“昨晚上睡在地上可把我膈应死了,全都是石头,根本不敢睡!万一有虫子怎么办,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呜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来参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