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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昨天他也真是没想到程怡会去,而且,昨天上菜那会程怡临时起意,那一番作弄,怕是当时若不是碍着朋友在,她当场翻脸都有可能。
上次的苏心甜的事他记着教训呢,虽说这程怡不是前女友,但喜欢他却是事实。
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咳咳,他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他本来打算今天和董旭算账的,谁知道那个混蛋电话居然一天都打不通。
悠然进去了好一会也没有出来,许南山站在门口叫到:“你这打算洗一晚上?”
悠然没理他,继续洗澡。
许南山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仿佛能看到她这会自己和自己生气的样子,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蛊惑气息:“多大点事,还生气呢,嗯?”
悠然在里头故意洗了很久,把头发也细细的洗了两遍,然后关了水用毛巾把头发和身体擦干,找了一圈才想起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若是平时就让许南山拿了,可是这会,正和他怄气呢,自然不会,想了想,只好拿浴巾把自己包起来,肩膀和大腿及以下就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悠然恼怒的很,穿成这样,搞得跟她要勾引他似得。
不过,她也不能在这里面一直躲着,打开门,许南山颀长挺拔的身姿就站在门口,浴巾勉强的就包住了她的胸和臀,其他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男人下意识的就扫了一眼,风光大好,又是自己老婆,他不看才是脑子有问题,在家里就该这样穿嘛,偏她每天跟防色狼似得,在家里连裙子都很少穿,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不过,他眼光没错,瞧这模样,腿够白,够长,虽说那里不够大,但胜在手感不错。
咳咳!
喉结不可抑制的上下滚动了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悠然似笑非笑道:“老婆洗这么久,是打算洗干净了给我吃吗?”
第144章 你想翻天了不是!()
悠然刚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粉粉嫩嫩,莹白的双腿上还有未干的水迹,更显的肤白如玉。.。
现在更是又羞又怒,可偏穿成这样,没办法动怒。
只站在那狠狠的瞪着许南山,真恨不得把他当做萝卜给炖了。好好消消火。
许南山眉眼含笑,像是没看到悠然眼中的怒气:“我抱你回床上?”
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没长脚,谁要你抱。”
她今天晚上不打算理他了,许南山才不管那么多,软玉温香,风光诱人。不抱?
他没毛病吧?
才不管她愿不愿意,抬手就将她抱起来,像扛面粉一样的扛在了肩上,转身朝床上走去。
“许南山,我说不要你抱你这个讨厌鬼!”
额,不是花心大萝卜吗,这会变成讨厌鬼了?
“你继续动,等会浴巾掉了,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轻描淡写的打断她的话:“刚好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做起来很方便。”
想起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这么抱着,悠然一张脸都涨得通红。
好在许南山把她放在床上了,然而悠然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他一左一右的手臂困在中间,他注视着她的脸色,低低的开口:“还生气?”
她其实也不是完全因为程怡生气,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没必要翻旧账,其实,程怡要真和许南山有什么,昨天就不会那样做。
当面挑衅总比背后使阴招要好,程怡至少喜欢的光明磊落,这点她倒是佩服。
不过。许南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看出来糙汉子一个,撩妹倒是把好手。
“说吧,前方还有多少个女妖怪等着我呢?”
许南山差点笑出来。混蛋玩意,什么女妖怪,真当他那么受欢迎,有多少女人是看上他的钱,他清楚。
男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悠然:“许太太,要不要我去拿块镜子让你瞧瞧你现在打翻醋坛子的小模样儿?”
“你讨厌”
许南山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和程怡就是战友,他爸爸是我们旅长,也是飞鹰队的队长。是我上司的女儿。”
悠然撇嘴,虽然心里已经没什么,但嘴上就不肯承认:“走了一个青梅竹马,现在又来了个红颜知己,还说你的烂桃花不多!”
“混蛋玩意,知道什么!”许南山从柜子里拿了件衣服给她,白色的睡裙,透明的质地,里面风光尽现,是许南山的菜。
许南山又拿了吹风,把悠然头发吹的半干,这才拉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我觉得你对她很特别。”若是昨天换个人敢在他们面前那么添堵,许南山绝对一脚把她给踹出去。
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是静静的捏着她的手,并不说话。
男人低头瞥她一眼,淡淡的道:“男人和女人之间不止只有一种感情,更何况,在我心里,她是我的战友。”
她撇撇嘴:“哄我,哄我,再哄我。”
许南山在她腰上捏了捏:“你和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悠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是他老婆,程怡充其量只是暗恋大军中的一员,真要生气她生的过来吗,看许南山微博下面,天天哭着喊着叫老公的没有几千也有几百。
“我是你老婆,她充其量只是个后备,我没下岗之前,她只能望穿秋水!”
“其实,我一个战友很喜欢她!”生死搭档,朋友妻不可欺。
他十九岁入伍,二十四岁退伍,在部队虽然只有五年,可是却结识了很多生死至交。
什么叫生死至交,就是肯把自己的命拿出来和兄弟分享的。
程怡是旅长的女儿,虽然入伍比他们晚,却也是飞鹰队中的佼佼者,她和董玥的弟弟董旭是同年兵,但因为都在一个部队,大家也都很熟。
部队里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从一开始,许南山就没拿程怡当女人。
苏心甜失踪那年,因为他的指挥失误,失去了两个战友的性命,其中一个就是董玥。
董玥一直很喜欢他们这个小师妹,可程怡的一颗心都扑在许南山身上,部队上的人都是洒脱的个性,虽然许南山是董玥的感情障碍,可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兄弟之情。围见史圾。
那次任务出现意外,董玥替许南山挡了一枪,临死前有两个心愿,一个是照顾好他弟弟,一个是让他照顾程怡。
在许南山心目中,程怡就是董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他虽然不喜欢程怡,可是在他的心里程怡就像是亲妹妹,和二哥一样的分量。
而且,程怡是什么人,他清楚,绝不是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而且,董玥的死对她的冲击也很大,所以,董玥死后,程怡虽然还喜欢许南山,却从未再表白过。
悠然自然看得出程怡是骄傲的大小姐,可是却没想过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许南山对自己部队的那段岁月绝口不提,怕是至今对战友的死耿耿于怀。
“你早说啊,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哼,还不是你自己心思不坦荡!”
许南山微微挑眉,一双黑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笑非笑:“许太太现在还生气吗?”
悠然撩了撩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气这个。”
“那你是气什么,现在时间还早”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直奔主题:“我们先谈点别的。”
悠然捉住他的手,头枕着手肘,眼神无辜又妩媚:“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想谈别的,只想好好睡觉。”然后把他钻进她衣服的手拿了出来,放到一边。
“那你睡觉,我睡你,岂不正好!”
“许叔叔,你怕这样任性以后不行了吗?”她听说,男人若是纵欲过度,四十岁就会不行的,按着他这样胡来,现在已经三十三岁了,也没差几年了。
他睨着她:“你这是在提醒我应该趁现在还行的时候多做几次?”
她微微一笑:“我是让许叔叔心疼自己的身体,且行且珍惜。”
“哦?”原本就凑得极尽的脸忽然笑了,薄唇勾勒出几分邪意十足的笑,低头便贴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瓣,低低的喃道,“所以许太太才该配合我,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说完她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床头上,姿势慵懒。
“许”她一个名字都没叫出来就被男人堵住嘴,所有的台词都变成了呜咽。
一记深吻结束后,他便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笑:“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姿势,是不是?”
那言里意里带着浓浓的暗示性的味道,悠然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搂着她的腰不断和她接吻,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里卷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意味。
悠然的手指抓着他肩膀上的衬衫,人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总觉得许南山怎么好像又要发疯。
“许南山”低低的喘息声,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沙哑和妩媚,手臂紧张的缠上他的脖子:“我不要”
这句我不要不但没有让他停下自己的欲望,反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男人勾唇浅笑,带着几分魅惑:“乖,叫老公。”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起来暧昧旖旎,绵缠入骨。
绵延不断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乱,嗓音低沉迷乱:“叫老公!。”
缠绵的呼吸撩拨的她很痒,悠然忍不住的笑出声:“好痒啊,许叔叔!”
这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脆和动听,许南山闻着从她的肌肤里散出来的香味,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软的地方刮过,荡漾出某种陌生的感官。
“哪里痒?”男人的手往下面伸去,贴着她的唇瓣低喃道:“这里吗?是不是这里?我帮你止痒。”
男人的止痒两个字带着一股子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