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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啊”的一声;显得十分惊异;说道:“原来是他二人。刘正风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却是魔教长老;正邪双方乃是世仇;如何会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难以索解。不过大名鼎鼎的白马蓝衫客;甚么时候成了无名小子?”
云飞道:“哎;正邪;正邪;谁正谁邪;谁能分辨的清楚?他二人或许也是可怜人罢了。”
任盈盈听了道:“既是可怜人;为何云飞少侠要取他性命。”
云飞道:“他曲洋杀人的可还少了?手下有多少无辜寻常百姓性命;再者杀他之人乃是嵩山派的费斌;我只不过借他项上人头一用罢了。不过……”
绿竹翁道:“不过什么?”
云飞摇摇头;并未答话。
绿竹翁道:“还请云飞少侠往舍内一叙。”
缓步走进竹林。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进了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云飞接过;躬身谢了。
任盈盈道:“云飞少侠方才;叹气道谁正谁邪;是何原因。”
云飞道:“是非黑白本在人心;魔教之中多是枭雄之辈;正教之中亦有抄家灭族;打家劫舍的小人;我辈行走江湖;但求是非清白;但求问心无愧。”
绿竹翁听了道:“好一个问心无愧;想不到云飞少侠竟有这般的见识。当饮一杯。”
二人以茶代酒;一饮而尽;任盈盈见了;不在答话。
绿竹翁对云飞倒是颇为欣赏;二人畅聊一阵;那任盈盈出言道:“听闻我师侄讲;你会弄箫?”
云飞道:“胡乱学过一阵;难登大雅之堂。”
任盈盈道:“能否吹奏一曲。”
云飞嘻嘻笑道:“如此便献丑了。”说罢取出洞箫;吹奏一曲。
绿竹翁道:“云飞少侠所奏倒真那么几分意境;我是自叹不如啊。”
云飞道:“老丈夸赞了;以我这水平;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吹得一曲《笑傲江湖》”
任盈盈问道:“《笑傲江湖》?”
云飞道:“方才前辈所奏之曲便就是《笑傲江湖》”
任盈盈听了;口中不住喃喃;“笑傲江湖;笑傲江湖。”声音低微至极;云飞自然听闻不到。
任盈盈又道:“云飞少侠也想弹奏这笑傲江湖?”
云飞老脸一红;道:“我虽然技艺低微;但听得这琴箫雅奏;心神大妙;心下甚是羡慕;那当然是痴心妄想欲学得几首。”
任盈盈低头不语;过了半响才道:“你若有心去学;又何愁学不会?”
云飞道:“那就劳烦前辈了。”
任盈盈一愣;云飞之意;竟是向他求教;本想出言相拒;可话到嘴边却有说不出口。见云飞起身拜谢。
心中不住暗道:“倘若他日后发觉教他学箫的人是我;也不知是何心思。”内中心思百转;任盈盈不知怎地也便出声应下了。
一连数日;云飞每日到此学箫;初时几日还好;到了后来;一早便到小巷竹舍中来学琴;直至傍晚始归;中饭也在绿竹翁处吃;虽是只有青菜豆腐;但绿竹翁的美酒;却被云飞剥削大半。
后来渐渐熟稔;绿竹翁不时也外出兜卖竹器;只留他于任盈盈独处;学琴闲暇之时;他二人也闲聊一阵。
云飞所知甚是驳杂;贯通古今;许多歪理邪说;古怪神话;倒也将任盈盈忽悠半响。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一日云飞正要往绿竹巷而去;却有密探来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各方面的人手已经齐备;嵩山派的近况也已经打探清楚。
云飞暗道:“平静的日子终究是要结束了。”
吩咐了一声;命人去七侠镇将老白请来;他返回客栈换上一身淡蓝锦袍;往绿竹巷去了;这时已经过了响午。
任盈盈在绿竹巷中久等云飞不来;心中竟是不由自主的焦急起来;暗道:“云飞怎的还不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想到这里;竟是心中一慌;随即面色一红;自己去关心他作甚;大名鼎鼎的白马蓝衫客;江湖上有几人敢惹他。
就在任盈盈心思百转纠结中;门外传来一声;“前辈;云飞来迟;还望海涵。”
任盈盈见云飞心中一喜;却道:“云飞少侠怎的来迟了?莫不是生了什么事端。”
云飞道:“我是来告辞的。”
任盈盈一愣;半晌不语;隔了良久;才轻轻道:“怎的去的这么急。“
云飞道:“叨扰了数日;也该告辞了;况且有些事情是该有个了结的;家父被囚;做子女的怎能不报此仇。”
任盈盈一听;身影不住一颤;道:“伯父被何人囚禁;云飞少侠这是去救他老人家么?”
云飞道:“正是。”
任盈盈暗叹一声;这件事正触及她心中柔软之处;却不想这云飞与自己一般;父亲都被人囚禁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有过了半响;任盈盈道:“既是这般我也不好阻拦;云飞少侠快去便是;还望救得伯父他老人家平安;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也只能这般相报了。”叹口气;似是想到自己父亲。任盈盈又道:“还望云飞少侠一路平安;你……你天资甚好;这《笑傲江湖曲》也学的全了;也……也是该。”话到这里;便不在说。
云飞道:“不知是否有幸与前辈合奏一曲。”
任盈盈听了;沉吟半响;轻声说道:“即使如此;合奏一曲也是好的;你慷慨赠曲;我无以为报;这只玉箫乃是世间俗物;不值《笑傲江湖》曲之万一;赠与少侠只为聊表寸心;你……你万勿推辞。”
说罢竹帘之中递出一管洞箫;云飞接过在手;只见这柄玉箫长约四尺;通体晶莹碧绿;青翠yu滴;上面的竹节琢磨的栩栩如生;在靠近唇口吹奏之处还有一抹嫣红;玉质触手生温;一看就不是凡物。云飞瞧得欣喜;也便谢过了;一曲过后。
云飞告辞;任盈盈道:“今日一别不知后会何期;你若有心;他日有闲可到绿竹巷小坐。还有;倘若是伯父平安无事;还望云飞少侠来信一封;或者传人告知也好。”
云飞道:“这是自然;多谢这几日相待;他日有缘;你我江湖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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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杂耍()
更新时间:2014…04…02
辞别任盈盈;云飞纵马往郑州而去;这日到了郑州地界;云飞见天色将晚;便有意去寻一家客栈落脚。
一路前行;忽闻几声兵器相交之音;云飞凝神与耳;闭目倾听;那交手之音便听得清清楚楚;隐约间还有惨叫呼喝之音。
云飞心中起疑;下了马匹;提气轻身;往打斗处行去;只是刚行到近处;那打斗之音便戛然而止。心道:“莫非已经结束了?好快的动作。”
凝神戒备;缓缓前行;透过阴影似乎有人影闪动;云飞一个纵身跃到一株大树之上;往下去瞧。
只见得密林之中;横七竖八浮尸十数具;穿着服饰似乎是郑州城内一家门派;而另一批人;身着墨色劲装;手持弓弩;长刀。似乎是官面上的人物;为首的是一位女子。
黑纱蒙面;身姿婀娜;曼妙无比;见敌人已经丧命;吩咐几句转身往马车行去;俯身刚入车厢。
眼前一黑;心中大惊;左手猛然递出一柄匕首;只是这匕首刚递出一半;她却又收了回来。
只听她道:“云飞哥哥?”
云飞诧异道:“薰儿;你怎么知道是我。”
薰儿婉转一笑;说道:“薰儿猜的。”
云飞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说道:“近些年辛苦你了。”
薰儿将头埋入云飞怀中;说道:“能为云飞哥哥做事;薰儿很开心呢?不然薰儿不就成了无用之人么?”
云飞道:“薰儿怎能是无用之人;只是你们怎么会在此处?外面身死的又是何人。”
薰儿道:“外面的是郑州的一个门派;近些年依附嵩山派坐下不少恶事;而他们的帮助更是嵩山派的一命外事长老。今日将他们毙命在此;嵩山派自然不会不管不问。”
云飞点点头;道:“不只是这一处吧;其他的呢?”
薰儿道:“其他的也派出人手了;大多是袭击嵩山派门下的附属帮会;分散嵩山派的注意力;一共是一十二家帮会。”
云飞叹口气道:“当真是为难你了。”
薰儿没有接话;过了半响;才道:“此次一定要将伯父救出来;而云飞你也太累了呢。”
云飞摇摇头;说道:“不说这些;嵩山派内有什么情报传出么?”
薰儿道:“左冷禅不愧是枭雄般的人物;咱们的人手;除了‘卧虎’;没有一个打入高层;只能在弟子或者外围打探;其中不少便就莫名失踪;想来是被嵩山派暗中除掉了。不过;最近倒也有些消息传出。”
云飞侧卧;说道:“哦?有什么消息。”
薰儿道:“嵩山派十三太保;除去死掉的那两位;剩下的现如今有半数不在门中;而嵩山派招揽的那些江湖散流;旁门左道的高手大多也出去了。”
云飞道:“可知道是为了何事?”
薰儿道:“魔教最近似乎又起了波澜;左大盟主自然不敢怠慢;还有一些人;便是来追查他门下的附属帮会;为何频频遭受袭击了。”
云飞听了;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尽早行动;以免夜长梦多。
…………
次日清晨;云飞薰儿步行往郑州去;举目四望;便就是一片好大的田野;微风扑面;好不清爽。田野开着不知名的野花;颇为芬芳。
这田野间的小路;曲折蜿蜒;沿着小路前行;偶有蜂蝶翩然而过;抬望天空;只见得一片宝石蓝色;上面点缀着几许白云。
行过小路;便到了城外;渐渐有了人烟;那田间忙碌的老农;放牛的牧童;你切去听那牧童的吆喝;老牛的嘶吼;膨爽朗的笑声。
云飞随着薰儿;在这田野间;似乎一切烦恼仇恨;都随风而去。
再往前行百十步;便可依稀瞧着郑州城郭;那青石铸就的高城;令人望而生畏;城墙下面;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