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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有着绝色容颜的娇妻;褪下王妃日常端庄的服饰;穿上了江南女子喜爱的绯色纱衣纱裙,薄得透亮的纱衣让人隐约窥见细若珍珠的肌肤,绯色衬得她更是明艳动人。
杨柳行至他跟前,略带羞涩地道:“王爷,妾身已等你许久。”
她这一近身,赵崇瑾便闻得一股沁人的兰花香。
他的眼神深沉起来,俯身在她耳边说:“是本王不对,让王妃独守空闺了。”
说罢,他突然一把就抱起她,大步往床塌走去。
“等等!王爷!”杨柳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可惜赵崇瑾并不理会,“本王已经等太久了,你都入府三天,本王还未与你共行敦伦,今夜无论如何,你都别想逃了。”
杨柳一边抵着他,一边指着桌上,“王爷,合卺酒、我们还没喝过合卺酒呢!”
赵崇瑾这才停下,他回头看着那两个精致的小酒杯,她不说自己还真忘了,大婚当夜就因她径自睡去,俩人还未共饮合卺酒。
“好吧,你这小妖精,要不是那夜你自己一人独睡,这合卺酒早已喝了。”
他抱着她来到桌前,杨柳挣脱开他的搂抱,拿起镂金的青花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给他,然后对上他的眼睛,柔声道:“愿妾身与王爷,同心同德。”
说罢,两人便交杯而饮。
可这一喝完,杨柳却突然细声哭泣起来,赵崇瑾不明所以,“王妃你这是”
“王爷!”杨柳顺势倚入他怀中,哭噎地道:“王爷你此去扬州,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妾身只身在府中,无依无靠”
赵崇瑾心疼地安慰她:“你嫁入王府,自然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除了本王,整个王府所有人都任你差遣,别再说什么无依无靠,本王就是你最大的依靠。”
“可”杨柳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今早我才见到那位蓝夫人,她”
这般欲言又止,赵崇瑾一下就联想到蓝飞凤那嚣张跋扈的性情,心中暗道果然被她欺负了,这下更是心疼得不得了。
可赵王爷一点也没想起,早上那会他还觉得要让蓝飞凤挫挫杨柳的锐气。
“你放心,我保证飞凤她不会再来骚扰你。”是时侯该治治蓝飞凤那骄蛮的性子了。
杨柳还是哭哭啼啼地,“可王爷你这么一走,妾身想你可怎么办?”
这句话可是所有男人的命门,一击即中!赵崇瑾当下都想把姜易东给杀了,要不是他惹出的事,自己又何必要出这趟门。
“乖柳儿,本王也不想独留你在府中,可这是朝廷要案,本王非去不可!你乖乖的,本王很快就回!”这声“柳儿”叫得自然,杨柳瞬间也恍惚地有了两人已是倾心相许的错觉。
“可妾身听闻扬州遍地烟花场所,就怕王爷在那边被哪个漂亮姑娘迷了心。”杨柳状似委屈地道,心里却是万分向往。
赵崇瑾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妖精怕是吃醋了,“天底下还有谁像你这么美,第一次见面就把本王迷得神魂颠倒。”
“第一次见面?”这话勾起杨柳的好奇心,她一直纳闷,她与赵崇瑾素昧平生,怎么他就主动去请旨赐婚。
赵崇瑾点点头,“三月初七,城外宝林寺桃花林。柳儿可有印象?”
杨柳想了想,似是一点印象也没。赵崇瑾见状也不生气,他将相遇一事娓娓道来,其实不过是惊鸿一瞥,却是让他魂牵梦萦。
杨柳见他此刻柔情蜜意,赶紧顺势而道:“既然王爷如此钟爱妾身,不如让妾身一起去扬州吧?”
赵崇瑾:“”原来还是为了这事。
杨柳继续添把柴游说他,“才大婚几日,王爷既然舍不得妾身,妾身也舍不得王爷,何不让妾身一起跟着去呢?路上乔装成男子,也不怕旁人说三道四,有何不可?”
“这”经她这么说,他确实有些犹豫。
“更何况,王爷孤身在外,妾身也可在旁服侍。”杨柳泪汪汪地看着他,赵崇瑾的防线逐渐崩塌。
她这话也有道理,白天化作幕僚随身跟随,夜里即是娇妻同床共枕,赵崇瑾面对这诱惑,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她。
杨柳喜上眉梢,一把捉住他手,开心地说:“一言九鼎,你可不许骗我!”
“好好好。”赵崇瑾宠溺地摸着她的头,为她,偶尔任性一次又何妨。
不过,这闲话说完,得办正事了,他搂近她,低声道:“夜已深,王妃我们就寝吧”
当手刚抚上她的脸,杨柳却推开他,一脸抱歉地道:“我那个、那个葵水来了,不如今晚你睡床,我睡地上?”
人家刚答应带她出门,她不敢说出“你睡地上我睡床”这种话,只好委屈自己睡地上。
赵崇瑾:“”若非真的疼惜她,此刻他就立刻拂门而出。
杨柳见赵崇瑾脸色不明,惟恐他欲求不满,特地又补了句:“还是你要去蓝夫人那”
“闭嘴!”赵崇瑾气得一把扛起她,走到床榻边上一把将她扔进被窝,在杨柳的惊呼声中,他捂住她的嘴,怨气十足地道:“我什么都不会做,乖乖给我睡觉!”
杨柳见他真的没其他动作,也就放松下来,唯独赵崇瑾憋得内伤,还有被她气的,这女人翻脸就不认人,她刚才那副柔顺的样子,八成就是装出来的!
赵崇瑾气得牙痒痒的,可没过多久,他发现杨柳竟然睡过去了,心里更是憋着一口怨气,就这样,赵王爷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天一亮,阿罗就在门口候着。
没过多久,赵崇瑾就从里面出来,阿罗特地瞄了下,发现王爷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心里就纳闷,这小姐连春闺秘闻的绝招都用上,还拿不下王爷?
等赵崇瑾后,她进屋一看,就无语地看到睡得死死的杨柳,露在被子外面的还是昨晚的那套纱裙。
合着,两人就这么穿着外衣一起躺了一夜?
唉阿罗恨铁不成钢地带上门,让杨柳继续睡到日上三竿。
睡饱精神足,杨柳起床伸个懒腰,阿罗早已备好洗漱用品还有早膳。
阿罗细心地给她梳发,杨柳把弄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金银手饰,心下有点厌烦。
嫁入皇室,一切吃穿用度皆有准则,每天穿着繁琐的服饰,头上还需得戴着一堆精巧的发簪,光是起床梳妆打扮,便耗费不少时间。一想到未来天天都需如此,她无由地感到烦躁。
不再想这个问题,她把昨夜赵崇瑾已答应带她去扬州的事说给阿罗听。
阿罗兴奋地道:“小姐,这可太好了。我还没去过扬州,小姐会带我一起去吧?”
“放心,怎么可能丢下你。”
主仆两人正计划着去扬州该准备什么东西,管家就前来叩见。
管家姓许名唤祥,宦官出身,赵崇瑾还未搬出皇宫前,就一直服侍他。等他封王另建府邸,这许祥也就跟着出来。
“奴婢拜见王妃。”许祥进门就行礼,杨柳摆摆手,“许管家不必客气,吃过早膳没?要不要一起?”她说这话时,正坐着在吃早膳。
许祥当然不敢答应,只道:“奴婢已经吃过,多谢王妃关怀。”
这新王妃虽然相府千金,却没有一丝千金小姐的娇气,反而显得随和近人,许祥当下就对她产生极大的好感。
“哦,那我继续吃了。”杨柳一副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径自继续吃饭。
旁边的阿罗识趣地拿出个塞得鼓鼓的绣花荷包,悄悄地递到许祥手中,微笑道:“许管家这一大早的辛苦了,我家小姐初进王府,还望许管家诸事多多提点。”
杨柳嫁入王府,相府的嫁妆也相当丰厚,杨忠生怕女儿受委屈,还特地准备了不少现银,让阿罗多多打点王府下人。
许祥虚意推脱几下,最后还是将荷包纳入袖中,就凭这一瞬间的触感,他就知道这里面数目不小,不愧是相府的千金,出手就是阔绰。
其实他早就该来向这主母请安了,只是这新婚第二天王爷王妃就进宫,回来王爷与人议事,又要他在外候着。第二日就听闻王爷斥责王妃,等到今天王爷从这新王妃房里出来,府内的流言才稍作平息。
当然,他来也是有正事要办,“王妃,宫里送来请帖,请王妃三日后参加秋日宴。”他将手里那幅画着秋菊花样的请帖呈上。
“秋日宴?”杨柳看着这请帖,脑子开始有些疼了。
第 7 章()
所谓的秋日宴;便是皇室女眷一年一度在秋日举行的宴会;主要就是赏菊游园作诗。
当然这宴会的真正目的;也是太后皇后为了给皇帝和各个皇家子弟挑选妃嫔和婚配对象。
可以参加的女子;自然就是皇室与大臣的适龄待嫁少女;还有各家王府正妃。
作为丞相之女;杨柳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到这种请帖;当下她立刻便对许祥说:“帮我回绝了,我不去。”
许祥:“”
先不说能去参加秋日宴是何等荣耀,就说这请帖是以皇后的名义送来的;无缘无故便回绝,这不是落了皇后的脸面么?
阿罗赶紧帮着解释,“小姐近日身子不适;所以不太想外出。不过;小姐,这参加秋日宴乃是一等一的尊荣;不如我们先收下请帖;再商议是否回绝;好么?”
她这么一劝;加上许祥的眼神裸就写着“王妃你可不能不去”;杨柳来回看着他俩;最后只能点点头,让阿罗先收起请帖。
既然王妃已收下,许祥便告退。
只是看样子;这王妃恐怕还真的不想去了;这雍王大婚才几天,新王妃连秋日宴都不参加,传出去雍王的颜面该往哪搁?
许祥作为一个忠心的管家,忧心忡忡地准备向赵崇瑾私下透露此事。可怜他这老仆还不知道,早在新王妃御前献技那天,雍王的脸面就已经掉了一层。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杨柳将请帖甩到一边,一脸坚决不从。
她从十四岁开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