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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肌肤上都是斑驳的痕迹,可以看出这身体的主人,昨夜是如何经受了一场极其激烈的性爱。
杨柳双手双脚都被锁住,根本没办法下床。杜鹃只好用湿帕子给她擦拭身子,当她碰到某个红紫的咬痕时,杨柳突然发出“嘶”一声痛呼。
“娘娘,对不起,是奴婢弄疼了您。”杜鹃吓得停住手,这王爷也太过分了。王妃的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他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小心翼翼地给杨柳擦完身子,杜鹃再帮她穿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做完这一切,杜鹃又急忙忙服侍杨柳用早膳。
看着杜鹃头上已经沁出薄汗,杨柳低声说道:“我没事了,你去歇息吧。”
谁知杜鹃却是摇摇头,“娘娘,王爷说了,要我寸步不离守着您。”
连一个人独处的自由都没了吗?
杨柳自嘲一笑,她翻过身,面对着墙壁,也不和杜鹃说话了。
月上中天,杜鹃趴在桌上,眼皮差点就睁不开,可杨柳却精神的很。
她今天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无聊了就睡,睡醒了就继续干巴巴地望着床顶。
不是没试过挣脱锁链,但杨柳已经拼尽内力,那锁链就像生了根一样,根本打不开。
她就只能这样,眼巴巴的等着太阳降落,月亮升起。
就在杜鹃差点忍不住真的要睡过去时,赵崇瑾终于回来了。
他进来后,杜鹃才像得了大赦般可以回去休息。
“崇瑾!”
杨柳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可以当赵崇瑾的囚犯,但决不是现在!如今赵崇芳肯定又有新的阴谋等着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希望可以帮赵崇瑾一把。
“崇瑾,你听我说,你皇兄那边肯定又”
“够了!”赵崇瑾低声喝道,他坐到床榻边,一手就掀开被子。
杨柳一整天都没下过床,她只穿着一套轻薄的中衣。赵崇瑾轻轻一扯,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
杨柳被他的动作吓到,“你要干什么?”
赵崇瑾嗤笑一声,“这还用说吗,如今的你对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躺在这张床上,供我泄。欲。”
他就这么恨她吗?赵崇瑾这番话,无疑又在杨柳千苍百孔的心上划多一刀。但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欠赵崇瑾的!
杨柳咬了咬下唇,一面阻止他,另一边又不死心地劝道:“崇瑾,我真的没骗你,赵崇芳他”
赵崇瑾猛地吻住她,蹂躏着她的双唇。这不是情人间甜蜜的唇齿相接,而是惩罚。他拼命的撕咬着她双唇,仿佛要整个将她吞下。
一吻完毕,杨柳早已失去说话的能力,她拼命喘着气。赵崇瑾在她耳边轻声道:“给我听好了,以后在这张床上,我不准你再提到赵崇芳这三个字!”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立刻就扯断了杨柳的肚兜
第 90 章()
赵崇瑾做到了!
这几日;杨柳就正如他所说;每天只能在床上;等着他来临幸。
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为赵崇瑾的禁脔;除了杜鹃;她每天能够接触的人;只有赵崇瑾。
这天夜里;赵崇瑾一如既往完事后便起身穿衣,杨柳抖着嘴唇,还是艰难地开口:“崇瑾;你接下来一定要小心”
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了,这几日她只要一提起赵崇芳,赵崇瑾便会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她。
或许是她的坚持打动了赵崇瑾;他终于回过头;“你真是奇怪,明明是我皇兄的暗卫;何必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
杨柳抿了抿嘴;“崇瑾;我知道你不信;我的心;从来都是在你这边的。”
“是吗?”赵崇瑾冷笑。
此时杨柳还未着寸缕;身上依旧盖着被子。赵崇瑾的右手隔着被子,准确地按在她的肚子上。
“要是真如你所说的,你对我一心一意;那你何必要吃避子药?恐怕是想着我有一天被打入天牢;你不愿意怀着一个罪臣之子吧!”
他怎么会这么想?杨柳着急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不愿意怀孕,是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失去武功”
赵崇瑾挑了挑眉,“哦?这个说法倒新鲜,你给我说清楚。”
杨柳也不知他会信还是不信,但她如实都说出来。
“我自幼练的,是源自北川国境内的寒冰神功。这种功法阴寒至极,我若是怀孕,体内阴阳紊乱,到时候真气逆行而上,我的武功就全废了。”
赵崇瑾微眯着眼,“原来如此。”随即他又笑道:“我本以为暗卫司的人为了完成任务可以牺牲一切,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杨柳难过极了。这几日,赵崇瑾除了在身体上对她的蹂躏,还有就是言语间各种冷嘲热讽。
但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还是想跟你说,我之所以现在还不愿怀上你的孩子,是因为你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在这个紧要关头,我想尽我一切能力来帮你。”
多少次赵崇瑾在无意间流露出来他对孩子的期盼,她又怎么会不期待孕育两人共同的孩子呢?
倘若她真的是杨柳,而不是郦明月的话,现在恐怕早就有了两人的后嗣
原以为这句话又会引来赵崇瑾的讥讽,但没想到赵崇瑾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最后他站起身,临出门之前只留下一句话。
“你以为本王会沦落到要一个女人来援救吗?既然赵崇芳要玩,那本王就陪他玩一场大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门已经关上,杨柳连下床都办不到。她焦急如焚,赵崇瑾会这么说,那肯定准备与赵崇芳开战了。
不行!现在赵崇瑾手头上根本没有足够的筹码,可以与赵崇芳对抗。
他究竟想怎么跟赵崇芳斗呢?
翌日天一亮,杜鹃又准时来给她梳洗。
等她换好衣裳后,杨柳突然抓住她的手,“杜鹃,你能不能帮我去请一个人过来?”
连是谁都不用问,杜鹃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娘娘,王爷说了,这院子除了王爷之外,谁都不能进来!”
杨柳垂下双眸,带着些可怜的意味。“王爷他现在不在,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不行的!外面有人把守,就算我愿意去,外面的守卫也不会放人进来的。”
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杨柳心中暗自悲叹,赵崇瑾确实是把她当成一个禁脔了。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每日只能在床上,乞求着他的来临
杜鹃看杨柳这样,心里也有些难过。这王妃娘娘长得多美啊,王爷不是最宠爱的就是她吗?怎么舍得用锁链把她锁在这里。
在没调来主院之前,她也在府里见过杨柳多次,那时的王妃娘娘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贵气非凡。哪像现在,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牡丹,美是美,却是娇弱得可怜。
想到这,杜鹃大着胆子说:“娘娘,我知道你这些日子过得也是无趣。您要是想的话,我可以给你拿些书,或者笔墨过来,您没事看看书,画个画,日子也比较容易过。”
画画?杨柳突然灵光一闪,她攀着她的手,眼睛里充满渴求,“杜鹃,那你帮我送个信好吗?”
送信?
杜鹃本来也不敢答应,可触及杨柳的眼神,她又心软下来。
这王爷只说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也没禁止娘娘写信给其他人吧?
“好好吧,娘娘您要我送给谁?”
“白兰!”
每夜的欢爱已变成一场暴行,杨柳带着赎罪的心情,承受着赵崇瑾对她的报复。
今夜赵崇瑾走了不久后,窗台竟然有一丝异动。
杨柳坐起身,赶紧披上了外衣。
一抹身影悄无声息从窗外进来,走到杨柳面前。
屋内的烛火尚未熄灭,昏黄的光照得她那张脸更是清冷动人。
“白不,你的名字是什么?”
杨柳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白兰却是掩唇轻笑,“是了,我知道郦明月大人,大人却不知道我。”
杨柳是仇剑星钦定的下任司主,暗卫司里面有不少人都知道她。可在杨柳不知道的地方,仇剑星也留了不少暗桩,眼前这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白兰像是欣赏够了她的狼狈样子,才悠悠开口:“重新介绍一下,暗卫司浣星。”
浣星?她确实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仇剑星用上她,也就表明了赵崇芳对自己已经不是百分百信任。
“明月大人,您现在这副样子,可真是担不起暗卫司未来司主之名。”
不用她提,杨柳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有多难堪,但这一切是她心甘情愿。
“这个不用你管。你今夜肯来,就证明了你愿意接受我信上所说的交易。”
白兰找了张椅子坐下,她从怀里掏出那张信,放在桌上。
“明月大人既然连下任暗卫司司主这个位子都拿出来做交易,那我肯定得来见你一面。”
杨柳勾起一抹笑,门口的守卫可能防得住其他人,但绝对防不住一个暗卫司的暗卫。
“浣星,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保证你能够登上暗卫司司主这个位子。”
同样身在暗卫司,杨柳自然明白,他们这群已经失去自己人生的人,暗卫司司主主的位子是多么具有诱惑力!
白兰一手托着腮,露出与平时清纯可人不同的狡黠笑容,“娘娘,不得不说,您跟王爷可还真是天生一对。”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数天前,雍王爷也是与我做了个交易。只不过比起他的,你的筹码更加有诱惑力罢了。”
杨柳一挑眉,“他跟你的交易是什么?”
白兰耸耸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要我说出有关暗卫司的所有情报,酬劳就是等他赢了皇上之后,我可以获得自由。”
赵崇瑾果然是想对付赵崇芳了!
杨榴敛了敛心神,沉声说道:“浣星,你在暗卫司这么久,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