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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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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却真的只能忍耐了。

    想起这事,武承肃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阳筠病得太急,他心中慌乱,竟没想明白,待找到了李春奎的尸首后,武承肃才渐渐平复了心情,把事情的前后想了个清楚。

    牡丹饼的作用虽然不能轻视,但主要的原因却不在于此,而在于中秋夜宴上阳筠三四个时辰的徒步和端坐。

    钱皇后先是抢在前头让武岳安排乘舆,武岳怕她买通了力士做什么手脚,自然不敢让阳筠坐,便只派了一个。武承肃心思与武岳一样,都宁愿让阳筠走那么长的路,因此返回时也只能走着,对阳筠来说确是十分辛劳。

    蕊珠殿也是如此,若阳筠中途露出疲乏之色,定有人开口让她去蕊珠殿歇息,钱皇后索性抢在前头,既在人前做了好人,又让阳筠等人心下惴惴,只觉蕊珠殿有古怪,更不敢过去了。

    如今想来,恐怕乘舆不过是虚张声势,与蕊珠殿的隔间一般,都是用来唬人的,未必会在那上头做什么手脚。

    果然如钱皇后所料,阳筠强撑了几个时辰,身子愈发疲累虚弱,牡丹花的效用便凸显出来了。阳筠堪堪坚持到出了宫门,便再也支撑不住。此番能保住腹中骨肉,全多亏了孙医官,实是颇为侥幸。

    可万一阳筠出了事,卫良娣上位岂非顺理成章?武承肃觉得钱皇后不会如此草率,只因为沉不住气,便要赶在这会儿害阳筠。

    而没人能指使钱皇后帮着做戏,她必是自己有了计划,才会故意要害阳筠。武承肃易位细想,按钱氏的谋划,一旦东窗事发,想必卫氏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如此说来,那牡丹饼多半是卫氏搞鬼。

    钱皇后仗着自己位高,不过利用了众人防范她的心思,白累了阳筠一晚,若真要计较,她可从来都是为了阳筠考虑,不过是东宫众人不领情罢了,钱皇后表现得那般周到体贴,当真揪不出她的错处来。卫氏就不一样了。一旦武承肃动怒,将此事查了个清楚,那牡丹饼可是说不过去的。

    然而武承肃却没有立即认定李春奎受的是卫氏指使。

    李春奎已死,武承肃虽命人连夜去查,也查不出个端倪,甚至连李春奎做牡丹饼给阳筠究竟是出于自愿,还是有人劝诱,也均未可知。

    他之所以保留了猜疑,乃是有另外两则原因:一来钱皇后可以嫁祸卫氏,或许正因如此,她才更要杀李春奎灭口,来个死无对证、一箭双雕;二来那李春奎的性子有些奇怪,对太子堪称死忠,他未必能就听命于卫氏,反而更容易相信钱氏所言,以为自己所为皆是为太子着想。

    但如此一想,又与之前的矛盾。

    武承肃思来想去,能确定的却少之又少,似乎只有两件事可以定论。其一,钱皇后知晓牡丹饼一事,并趁机坑害阳筠;其二,李春奎是为人所害,否则不会恰巧服了毒,更难弄到毒药。

    余下的竟全成了谜团。

    阳筠病中免了各宫问安,过了三五日,待她的身子略好了些,武承肃才允许旁人来探望。

    李刻元听说能进八凤殿,便急忙请罪去了。

    阳筠懒得见他,想到武承肃还留着他,此事当与李刻元无关,于是让珠儿去传话,说让李刻元好好做事,不要杞人忧天。

    李刻元却在外头磕了好几个头,替侄儿请罪不止,却不敢高声,生怕吵得阳筠心烦。

    左右他的声音也传不进内室,侍女们也不好硬赶他走,权当外头鸟叫,由着他在外面絮叨。

    阳筠听说李刻元还在外头,倒也不拦着,以为他不过图个心安,便任他跪在那里叩头请罪。

    半晌后珠儿进来,说李刻元已经被她打发走了。阳筠不以为意,满心里想的都是保住腹中胎儿,至于其他,完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珠儿却欲言又止。

    阳筠见她神色异样,便问是何事。

    珠儿见问,不敢稍有隐瞒,忙将自己心中疑虑说了。

    “才刚李刻元说了好些话,听着都发空,奴婢起先并未在意,只当他心慌,便索性让他磕几个头,省得以后还要折腾。”珠儿轻声道,“谁知道他后来嘀嘀咕咕,说起李春奎晒牡丹花的事来。”

    阳筠闻言挑了挑眉:“李刻元可是知道什么?”

    “就方才听的那些,他知道的似乎不多,不过这李春奎似乎真是被人骗了。”珠儿说着,把方才李刻元说的话删减一番,捡了有用的说给阳筠听。

    也不知是谁跟李春奎说,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十分上心,伺候好太子妃便是忠于东宫了。这话虽然不合规矩,但私下里说说倒也没大问题,奇怪的是李春奎并没发觉不妥,反而当即信了,几乎当成了金科玉律,果然对阳筠的情况十分上心。

    见阳筠爱吃牡丹饼,李春奎本也做得高兴,眼见着牡丹花期将过,他便特意摘了不少,晒成干花备用。

    晒花之前,李春奎还跟李刻元提过此事,李刻元也不懂牡丹花不能用,还以为是件露脸的好事,便鼓励侄子去做。然而牡丹花毕竟不多,都教他摘走了倒也不好,虽说是为了阳筠,别人不敢说些什么,心里却难免别扭。

    “李刻元还告诉他,说花未必足够,让他别太过了,能有这个心思就足够。”珠儿说着咬了下嘴唇,眉头皱得紧紧,“据说后来有一日,李刻元偶然遇到李春奎问及此事,李春奎还兴冲冲的,说娘娘吃得好,奖了他两个金瓜子。李刻元就问牡丹还够多久,李春奎却说有人也想孝敬娘娘,从外头淘弄了两大包给他,够吃到明年了。”(。)

第一五三回 推隐情() 
阳筠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果然被人盯上了,就瞅着这个机会好下手。那李春奎虽是无心,却被人利用着办了坏事。

    明知希望渺茫,阳筠还是随口问珠儿道:“可知道是哪个给他的?”

    果不其然,李刻元并不知道是哪个。

    “李刻元说,当时不过是李春奎带着几个人去膳房拿近日这边要用的东西,不好多聊,怕耽搁了正事。且二人之前还说了几句闲话,李刻元又不知道牡丹花吃不得,便也没多问,还是让李春奎做正事去,先拿回膳堂的东西要紧。”珠儿说着叹了口气,觉得李春奎死得未免冤枉,“看来那人知道事发,这才把李春奎灭了口。”

    阳筠沉思不语。若李刻元所言属实,那么李春奎便和撞死的贾兆没什么两样,或许唯一的不同就在于李春奎是稀里糊涂被人害死,贾兆却是明知不妥,只因心中激愤,一怒之下自己触柱而亡。

    坠儿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道:

    “未必是知道事发才害命。怕早布下了局,情知中秋夜有事,特意赶在前头将人除掉。”

    阳筠略一思忖,知坠儿所言在理,便顺着思路往下道:

    “人既除掉了,便是死无对证,是黑是白,可就由着他们说了——便为此另外布了局也未可知!”

    珠儿恍然大悟,三人关起门来,细细研究起这一遭事情的关窍来。

    李春奎似乎无意瞒着别人,不少人都知道他收集牡丹做饼食给阳筠的事。只凭一手做点心的功夫,加上在八凤殿膳堂的近水楼台,又有叔父李刻元相护,那李春奎便是被人嫉妒,轻易也没人谋得去他这个位置。

    因此,想知道阳筠近日常食牡丹饼,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甚至不需要刻意留心,只需略加打听便可得知。

    而据孙医官所说,阳筠那日支撑不住,实在是跪坐太久的缘故,加上牡丹之效与宴席上情绪的起落,便将病症坐实了。想起钱皇后那日的举动,阳筠立即认定了是她。

    晚上武承肃再过来时,她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的推测说了。

    “我倒也疑心是钱氏所为,但钱氏眼下没有合适的女儿,怎么也要等到明年才敢对你下手。”武承肃道,“如今害你,万一事成,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卫氏?”

    “若将证据全引向卫氏,卫良娣势必要受些连累,届时卫氏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阳筠轻声笑道,“你仔细想想,假如我真有个好歹,你还能饶过卫氏不成?”

    武承肃仔细想了阳筠的话,不禁深以为然,从前是他刻意回避,连思考问题时也无法接受阳筠有恙,哪怕是一闪念也觉慌乱。如今阳筠主动提起,武承肃才敢深想,将那点保留的猜疑也去了大半。

    才刚要开口说些赞同的话,却突然想起阳筠刚以“你”“我”相称,心中激荡起来,将阳筠轻轻揽入怀中,半晌才平复了心情。武承肃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猜疑也讲给阳筠听。

    阳筠并未意识到自己失言,以为他刚经了这样的事,心中还是后怕,便跟他聊了几句。见说的都是钱氏不好的事,阳筠唯恐他多思难眠,只推说自己乏累,催着他一同睡了。

    这一夜武承肃睡得倒还好。

    翌日一早,便有右春坊的宫人来回话,说徐昭训病得厉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武承肃却推说如今忌讳着,不便去探望徐昭训,打发了丁鑫在那边看着半日,请两个医官好好瞧瞧也便罢了。

    “二公子如今是谁照料?”阳筠叫住丁鑫问道。

    璟哥儿行二。眼下徐昭训病了,定不能照料璟哥儿,好好的一个孩子,连话还说不利落的年纪,若被徐昭训吓到了未免可怜。

    丁鑫也觉得这是件要紧事,便顺势请武承肃示下。

    “先抱去延芳殿养着。”武承肃淡淡道,“徐昭训不是三天两头就往延芳殿跑么?璟哥儿和段良媛想也亲近,先给她养着罢,等徐昭训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说。”

    阳筠闻言不禁腹诽。“什么时候再说”,并没说病好了一定能讨得回儿子,且看武承肃那个模样,分明不指望徐昭训好起来。

    徐昭训真是吓坏了,所幸她胆子较大,因此只患了心疾,神智有些不清不楚,未曾立时吓破胆、一命呜呼。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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