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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娣端来一杯茶,递上前后,说道:“娘娘,您还在为恭嫔娘娘的是发愁呢?”
凤卿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抚了抚茶盖,想喝上一口,又没了兴趣,搁置在一旁,念叨着:“什么法子我都想过了,可是皇上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就是不答应放人,更别说是答应让恭嫔陪同懋嫔一同出宫了。”
说完,凤卿又拿起茶杯,刚拿开茶盖,又叹了口气,再次搁置在一旁。
锦娣抿了抿嘴唇,微微低头,说道:“娘娘,奴婢到是有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只是,只是可能这个法子有些不好。”
“锦娣,快说,你有什么法子?”
锦娣略微一皱眉头,看了看凤卿,还有些为难的不好说。
小夬子在一旁急忙喊道:“锦娣,你要是有什么好法子,就赶紧说,你没瞧见娘娘都快急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还卖起关子来了?”
锦娣冲着小夬子赶忙解释着:“我不是卖关子,只是,这个主意真心不知道可不可行,且,且还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凤卿一把抓过锦娣的双手,急忙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有些事顾不上了,哪怕是馊主意也好,你且说说看看,若是行不通,咱们再另想办法也行,总比咱们什么主意都没有的要的好的多吧!”
锦娣点点头,忙说道:“娘娘,皇上不放恭嫔娘娘出来,左不过是知道恭嫔的性急,一定会自作主张执意跟着懋嫔混出宫,若是出了宫也染上了时疫,岂不是不值,所以皇上才怎么样都不肯放恭嫔娘娘出来,等懋嫔娘娘送出了宫,皇上自然就放恭嫔娘娘出来了。”
小夬子一听,急的直唉声叹气的摇头说道:“这些咱们都知道,娘娘现在想的是怎么能帮着恭嫔娘娘同懋嫔娘娘一同出宫去。”
锦娣瞪着小夬子急的喊道:“我知道,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呢吗?你急什么啊!竟打岔。”
凤卿赶忙说道:“你说你说,小夬子不出声了。”
锦娣点点头接着说道:“娘娘,皇上不让恭嫔出宫是因为不希望她也染上时疫,可是,如果恭嫔娘娘已经患了时疫呢?难道皇上还要不让恭嫔娘娘出宫吗?”
凤卿一听,心下琢磨着这话,小夬子听了,气呼呼的戳了一下锦娣的脑门,不悦的喊道:“你这个死丫头,出的什么主意,难不成你要让恭嫔也患上时疫不成,你怎么心这么黑?”
锦娣哭笑不得,只觉得委屈,气的摇头晃脑。
凤卿摆摆手,说道:“不,小夬子,锦娣的意思是,让恭嫔装病,让恭嫔伪装成也患了时疫的样子,然后,这样便有理由可以随同懋嫔一同出宫养病了。”
小夬子赶忙问道:“可是,就算是装病,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们,肯定一眼就能瞧出来了,他们肯定不敢拿妃嫔的命开玩笑,若是,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恭嫔出宫了,到时候在宫外染上了时疫,那可怎么办?”
“你傻啊,咱们不是还有文太医这个好帮手吗?若是文太医一口咬定恭嫔唤了时疫,那其他太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就算是出了事,那日后也是文太医担待这事,跟他们也没半点关系,这事,他们巴不得躲得远远地呢!”
锦娣的话说完,小夬子细细一琢磨,也似乎是这个理。
凤卿让小夬子赶忙去请文斗来,然后与他精心策划这事。
这次日,文斗便向皓宁禀明,说是恭嫔也有些唤了时疫的迹象。
养心殿外,文斗一脸焦急的表情,急匆匆的走向养心殿。
进了内殿,文斗上前行礼,皓宁见文斗来了,还有些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大事,不由得让皓宁担心起来。
“怎么?难道是懋嫔的病情更加恶化了吗?”
文斗急忙答道:“皇上,不是懋嫔娘娘,是恭嫔娘娘,恭嫔娘娘今个身子不适,体热发虚,便唤微臣去瞧,结果,微臣发现,恭嫔娘娘似乎有了时疫的迹象。”
皓宁一听,不禁瞪大双眼惊住了。
起初,皓宁也是有些质疑。
“怎么可能?这段时间里恭嫔一直都在自己的宫里没有出去过,更是没有人进去过,好端端的怎么也会有了患上时疫的迹象呢?。”
文斗十分机警,解释说打:“回皇上,起初微臣也是好奇的很,便问过伺候恭嫔的宫人,这才发现,懋嫔发病前就常去恭嫔那坐坐,这皇上您也是知道的。”
“是,朕知道,可又如何?”
“恭嫔本来身子好,便没有被染上,可是,最近因为担心懋嫔,而心情不好,这身子也就跟着虚弱了不少,恰巧再次碰过懋嫔曾经用过的东西,便被染上了时疫。”
“荒谬,这怎么可能,内务府的人怎么可能这般疏忽大意?”
可皓宁好奇的很,懋嫔碰过的东西,照理说都该处理过了,不会有事了,怎么还会有东西有问题?
“皇上,是首饰,有几样首饰懋嫔之前碰过,这些东西,内务府的人哪能想到,且恭嫔满脑子都是懋嫔娘娘的事,早就把这些事给忘了,内务府也就给疏忽了,正所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恭嫔如今身体越发虚弱,染上时疫也就越发让人担心。”
在文斗的解释下,皓宁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奈之下,皓宁只得下旨让恭嫔与懋嫔一同出宫隔离养病。
不日后,车马队便将恭嫔与懋嫔送去了绮春园诊治。
马车上,恭嫔撩开帘子,看着渐渐远去的红墙黄瓦,一旁懋嫔紧紧地握着恭嫔的手。
“我们,离开了吗?”
恭嫔缓缓放下马车窗户上的帘子,冲着病怏怏的懋嫔略微一笑,眼泪缓缓流着。
“恩,我们离开了,终于离开了那个皇宫了。”
懋嫔听了这话,似乎很放心似的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呢喃道:“好那就好,那就好。”
“你休息一会吧,到了地方,我再唤你起来。”
懋嫔闭着眼睛微微点点头,缓缓地笑着,眼角划过晶莹的泪水。
恭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是临行前文斗替凤卿交给恭嫔的。
‘十一阿哥一切安好,勿念,只待尔等平安归来。’
恭嫔看着凤卿妃字条,忍不住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再打开另一张纸条看去‘一路平安,珍重’,六个大字简单却让恭嫔感动不已。
第655章 蓝田日暖玉生烟 二十四(。com)
凤卿帮着恭嫔与懋嫔成功的一起出宫了,可是,去没想到几天后,宫外传来了不幸的消息,恭嫔与懋嫔病逝了。
凤卿得知后,整个人都要傻眼了,简直敢不相信这一切,怎么会这么快,若是说懋嫔的病情严重,回天乏术也就罢了。
怎么就连恭嫔这其实根本就没有患上时疫的人也死了呢?凤卿终日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真心都是废物不成?
还是,恭嫔出了宫之后,不幸也染上了时疫?
这恭嫔与懋嫔病逝后,凤卿心里总觉得亏欠恭嫔的,更是觉得对不起皓宁。
若不是自己执意要这么做,帮着恭嫔混出宫去,可能,恭嫔也不会跟着出事。
或许是皓宁也想到了,知道了凤卿妃的心里一定会为恭嫔与懋嫔哀伤,所以,特别将中元节的宫宴安排交给了凤卿去打理。
想来,皓宁也是希望有些事给凤卿妃去做,可以分散凤卿妃的注意力,不要太悲伤。
眼见着就要过中元节了,宫里,操持中元节的盛宴,那是大事,即便不铺张,也得处处都安排好了。
这可让内务府的人给忙坏了,且,每年这个时候,皇族之中不少亲王、贝勒都会一同入宫赴宴。
这什么事,可都马虎不得。
这日,下了上书房的四阿哥与景寿在御花园里谈些事。
景寿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告诉四阿哥。
“四阿哥,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四阿哥见着景寿的表情开始严肃了起来了,还略显沉重,不禁微微蹙眉,问道:“怎么了?怎么你的申请这么奇怪?是遇到什么事了?”
景寿看了看四周,觉得四下的确无人,才靠前小声说道:“前几日,我在街上看见了两个熟人,你可能做梦都猜不到会是谁!”
“谁?景寿你怎么突然这么神秘?”
“恭嫔与懋嫔!”
四阿哥闻言不禁惊讶不已,张大嘴巴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恭嫔与懋嫔?”
景寿点点头,四阿哥急忙追问着:“你确定你没有看走眼?真的看见了恭嫔与懋嫔?”
景寿应道:“我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恭嫔与懋嫔,当时,我见着她们从一家客栈走了出来,穿着的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上了马车,起初我以为是见了鬼了,可是,那根本不可能,后来,我便一路跟踪她们,到了郊外的一个休息驿站,她们再次下了马车,我仔细的一看,真的是她们。”
“可是,可是恭嫔与懋嫔不是已经死了吗?又怎么可能穿着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出现在京城里?”
“我还以为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呢,凤卿妃不是也与博尔济吉特氏皇贵妃长得很像吗,可是,我总觉得,一个人长得像,是巧合,这说的过,只是,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像,太不可思议了,毕竟,她们虽然在宫里姐妹情深,但毕竟不是亲姐妹,更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为什么会看见她们。”
四阿哥紧锁眉头,不由得在心里闪过无数猜测,片刻之后,景寿见四阿哥冷了身身,唤了四阿哥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景寿,这事,你跟你阿妈提起过吗?”
景寿摇摇头,四阿哥又问:“那这事,你还跟旁人提及过吗?”
“没有,这可是大事,若是看见的人真的是懋嫔与恭嫔,那她们可就是欺君之罪,假死,逃离,数罪并罚,何止吵架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