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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宗燕摇摆着腰肢走了进来,看看院中狼狈不堪的景象,一脸赞叹的啧啧做声。
“葛大你的功夫见长啊,将个好好的院子都差点拆了,不知道那小萱儿看到后有没有哭鼻子?”
葛大没说话,沈毅倒是挺不好意思了:“都是因为我,是我非要葛大哥演练武艺的。”
谢宗燕瞟了沈毅一眼,然后坐到石凳上,笑嘻嘻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大才子,一晚上的功夫,你的名气可是传遍码头了啊,夜作双词助夺花魁还顺手英雄救美,你说还有什么是你没做的?”
“不过是帮朋友出头而已,让三哥笑话了。”
“行啊,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赵成英跟疯了似得,就差把码头翻个个了。”谢宗燕翘着二郎腿坐着,丝毫不顾忌这样会显露出她那细长的小腿来。
“我也不知道,好像那人应该是冲我来的,不过是赵二倒霉,替我挨了一顿。”沈毅赶紧收束心情,不敢多看。
“难道你都不怕?我可是听说昨晚有个人又搂又抱的,可是把赵二的什么便宜都占了。”谢宗燕一脸的坏笑看着沈毅。
“说实话,怕的要死,谁知道赵二是怎么说的,要是被她哥哥惦记上,我估计不会好受。但有一点我得说明白,我可不是占便宜,只是不想看着赵二一时心窄寻了短见而已。”沈毅说着将当时的情形也讲述了一遍。
谢宗燕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道:“看不出你表面上吊儿郎当,心思倒是细腻,这几天你便少出去吧,外面乱糟糟的,小心真出了事。”
沈毅自然不反对,而且他对谢宗燕那日说的要教自己武艺充满了期待,趁这个时候自然要提出来。
谢宗燕闻言笑了,指了指那倒塌的院墙说道:“想学武艺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的底子太弱,正好有这机会,你就将这些院墙的砖瓦都收拾了,我再派个泥瓦匠过来,你给小萱儿重新垒好吧。”
古三从后门回到了秦府,先去了上房见秦林氏,当他说道事情没办成,沈毅根本毫发无伤的时候。
秦林氏气的将茶壶扔了下来,正砸在了古三的额头上,古三连动都没动,鲜血便顺着额角向下流淌。
“这么点事都办不了,要你作甚?滚出去。”
古三恭谨的退了下去,胡乱擦了擦血迹便又来到了林子风屋里。
这时候林子风屋里还有一位,也是整日随着林子风的一名下人。
林子风正在床上躺着,见古三来了,眼睛一亮坐了起来。
“我娘让你做的事怎样了?”
古三咧嘴苦笑,指了指自己额角的伤道:“要是办成了,夫人还至于打我吗?”
林子风一愣,长叹了一声:“算了,先让姓沈的多自在几日,我的伤也快养好了,到时候我自然要让姓沈的知道知道厉害。”一提起沈毅,林子风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狰狞。
这时候那名下人苦着脸说道:“少爷,您可得拿个主意啊,现在府里根本就没人理我们了,尤其是那周安,往日见了咱们哪回不是点头哈腰的,现在见了眼皮连抬都不抬,你说气人不气人。”
林子风一摆手让这位下人住了声,然后冷笑道:“我早就知道周安不是个好东西,刘管家一倒,他就立马投奔了秦灵儿,真以为我躺床上就成废人了?别着急,我早晚让他们都知道知道,秦府以后真正的主人是谁。”
古三将头埋得低低的,他知道有些事不是做下人的可以随便乱说的,虽然林子风是他的主人,可秦府毕竟姓秦,那秦灵儿作为秦家小姐,重整府内的下人,这无可厚非。
林子风的话便成为赤裸裸的夺权之语。
但这些古三都不敢表露出来,唯独那名不开眼的下人,听到林子风的话后,没口子的开始恭维起来。
林子风被拍的心情大爽,这几日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兄弟现在也逐渐回复了知觉,至少不像以前那般麻木不仁,就跟没有似得。
他心中盘算着日子,那日从晴儿手里拿到的诗一直被他贴身收着,就等着身体大好后,便要开始他的计划了。想想成名后的美好生活,林子风就激动不已。
古三看着一脸得意的林子风,心中却隐隐的有些担忧。毕竟他并没有完全说实话,李二不光是失败了,而且还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古三只希望那赵二小姐可以不追究,尽管这希望可能有些渺茫。
对赵成英,古三可是充满了畏惧,那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心狠手辣极其厉害。如果自己被牵扯进这件事里,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孙智坐在周府的花厅里喝着茶,眼中的忿恨却似要滴出来一样,弄得斟茶倒水的小丫鬟都不敢靠近。
这花厅离着周生的书房很近,坐在这里甚至能听到从书房里传来的男女之声。
这更惹得孙智心神烦躁,不禁站起来想去直接找周生,却不想门口有仆役拦住了,孙智讪讪而归,只好继续闷着头喝茶。
估计水都续了七八回了,那周生才慢慢悠悠的出现在花厅之中,钱玉凤则在后面跟着,看钱玉凤那一脸的红晕,还有周生嘴角的邪笑,便知道两人刚才在干什么。
孙智强压心中的不满站起身来说道:“周兄。”
第四十二章 分道扬镳()
周生大大咧咧的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钱玉凤乖巧的站到身后,开始给他按摩肩头,和昨晚在一泓楼的万种柔情截然不同,从始至终钱玉凤连看都没看孙智一眼。
孙智心中恼怒,一是因为钱玉凤的无情,但更主要的还是为周生,昨晚三人趁着混乱偷偷溜走之后,周生的态度便大变。
回到周府中,孙智还想着等明日一早两人商议下,如何将场子找回来。
却不想根本就见不到周生,前来求见,也被仆役挡了回来,说是他们少爷有事出去了,让自己在花厅中等着。
开始孙智还真信了,等喝着茶听到书房中传来的男女之声后,便明白周生根本在敷衍搪塞自己,不禁十分恼怒,现在见周生丝毫没有火气,反而一脸淡漠的坐在那,也不说话。
孙智心里终还是沉不住气,开口道:“周兄可想过怎么将昨晚咱俩丢的场子找回来吗?”
“什么场子?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周生说道。
孙智一愣:“周兄何出此言?那沈毅屡次对你出言不逊,你难道就不想收拾他吗?”
周生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说道:“还不是都怨你,说什么沈毅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你动动手指就能耍的他团团转,可没想到说的都是屁话,人家一出手便是两首诗词,你想看沈毅笑话,结果笑话都在你自己身上应验了,昨晚如果不是因为运气好,连我都可能陪你去游长江。”
这通斥责让孙智涨红了脸,一时间居然没词了。
周生还不准备放过孙智,继续道:“人得有点自知之明,孙兄,你可以说我怂了,我也确实怂了,那沈毅我惹不起,才华比不过人家,长相赶不上人家,就连人脉都不如人家,我服了,你要想找回场子,那随便你,但是不要再牵扯上我了。”
孙智脸色变得铁青,冷声道:“想不到周生你居然这般胆小如鼠,是因为那个劳什子的燕小侯爷吧,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小侯爷而已,我不知道你为何那般惧怕,而且我告诉你,这仇我必定报回来,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们就没必要在多谈了,告辞。”
说着孙智转身就要离开,周生叹了口气:“孙兄。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赶紧离开扬州回你的京城去吧,我这个人虽然别的本事没有,可是看人一向很准,这也是我能在扬州的公子圈里混的不错的原因。唯一的失误就是这沈毅,我总感觉他并非那么简单,何况你昨晚又没有真怎样了,就算了吧!”
“算了?”孙智猛地转身,脸上的狰狞令人看了都害怕:“你可以算了,但我和沈毅这事没完,我和他不死不休,我昨晚想了一夜,那沈毅绝对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词来,他背后肯定有人,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然后让沈毅身败名裂的。”
说完也不等周生说话,一转身便离开了花厅,扬长而去。
花厅中只剩下了一脸怒气的周生,那钱玉凤也不敢吭声,就是给周生按着肩膀,可能劲头稍微用的大了些,周生站起身一巴掌扇在了钱玉凤脸上。
“妈的,看见你我就烦。”说完转身也走了。
余下了脸上一个大巴掌印的钱玉凤,傻傻的站在那,脸上的表情不是是悲是怒。
昨晚她自知不好,赌约说的就是谁输了谁自动离开,而且她也没脸呆着了,便想跟着周生回来,她自然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周生不可能给她什么。
可她现在无路可去了,以田馨儿以后的身份,还有哪个青楼楚馆敢收留她呢?除非自降身份去那些土窑野店,可她又不甘心。便一门心思的想赖着周生。
若是能在周生这博个名分,哪怕是个小妾,那也算可以了。
因此便对周生刻意逢迎,那周生昨晚回来后也憋着一肚子火,便都发泄到了钱玉凤身上,等早上吃饭后又把钱玉凤叫到书房里狠狠蹂躏了一番,这些钱玉凤都甘愿承受。
可周生想得无非就是找个不要钱的发泄工具而已,像钱玉凤这种没脑子还爱惹事的女人,他才不愿要。而且昨晚钱玉凤和孙智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也深深刺激了周生。
今天这一巴掌也是周生想教训教训她。
这些钱玉凤都清楚,因此挨了一巴掌,只能呆呆的站在那,捂着脸上的红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但一股子叫做仇恨的火焰在她的心里燃烧起来,先是恨上了田馨儿,然后就是沈毅。
甚至现在对沈毅的恨意已经超过了田馨儿,在她看来所有的问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