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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你们两个混蛋和臭婊子。”美军指挥官不顾身份,破口大骂。
“对不起将军,我们美国可是崇尚人权自由的,私人言论还不能上纲上线,你想杀了我们,小题大做了吧?小心我们控告你诽谤和滥用职权哦。我们可是民主的国家。请你另选高明吧。我们还要吃饭哪。记住了,下次最好吃点‘通便灵’,不然会肠梗阻的。哦,对不起,我是对我们的女同事说的。您别误会。”说完,挂断了电话,那一头指挥官都快气哭了,为何总是盯着我上厕所呢?人老不中用啦。
“将军,我们发现两架我们的轰炸机行踪诡秘,也不接受我们的呼叫,像是海岸航空队升空的那两架轰炸机。对于他们的反应,我们判断他们被劫持了,请示下一步行动方案。”雷达观测兵向焦头烂额的指挥官说道。
“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儿?”指挥官急不可待了,两架重型轰炸机投放在战场上,那可是可怕的力量,重型轰炸机是能施展地毯式轰炸的。
“不清楚,可能是他们的驾驶员技术高超,使用超低空飞行,避开了我们的雷达搜索。”雷达兵也清楚为何在雷达上找不到这两架飞机,但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将军,我们可以通过地面观察哨追踪,随时发来他们的动向报告。还有一个办法,这两架轰炸机必然想向北方飞去,只要我们的哪一支部队遭到了打击,必然是他们干的,我们的飞机可以升空等待,一旦接到敌情报告,立即飞赴战场,将他们击落。”
等着挨炸,再找机会报仇,真是命太贱了。不过还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为了消灭林飞的这两架轰炸机,指挥官竟然调动了四只航空中队。这一次他极力压抑自己恶劣的心情,对美军空军指挥官许以重诺,只要他们发现了那两架轰炸机,或者击落了他们,都可以获得重奖。但因为这个,他不得不重新调整部署,从对中国军队的空中打击中抽调力量,大大减轻了中国军队的正面压力。
“将十四航空大队的那个小子给我投进监狱,无法无天哪,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指挥官怒气不休,参谋长在一旁为难地摆着手:“将军请息怒,他的说法未必没有道理。我们的夜航轰炸机除了‘黑寡妇’,真的找不到更好的机型了,而那是陆航轰炸机,对于海上搜索一筹莫展。我们不能用一个航空大队去冒险,他们找不到英国舰队的,必须等到明天。”指挥官冷静一下,心想也是这么回事,但被他恶骂一顿,这口气出不来。
“第十四航空大队也是功勋卓著的大队,那大队长更是王牌飞行员,目中无人,到了战争后,我们一定会把他赶出军队的。但现在”参谋长欲言又止。
“现在怎么样,难道任他为所欲为吗?这可是军队,就是死,也得执行命令。”
“现在将他赶出军队,我恐怕——恐怕他是求之不得呢。听说战前就有几家航空公司想要延揽他呢。那可是高薪聘请,是军队收入的几倍甚至是十几倍呢。您解除他的军职,他不得感谢您吗?”参谋长犹豫再三,终于如实说道。
“呕——”指挥官想要吐血了,这小子就没人治得了吗?可悲的美国,可悲的民主制度。
再说郑其贵所部虽然杀开了一道缺口,但撤退的道路依然是危险重重,他率领的180师指挥部及附属部队在汉江边上,再次遇到了敌人的阻击。对岸就是我军的前沿阵地,只要杀过江去,就能摆脱敌人的机械化部队的追击,成功只差一线了。
对岸我军的增援部队也在向扼守渡口的美军及其仆从国军队开炮,但他们的火炮口径太小,射程太近,炮龄老化,炮弹也是稀稀落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难道看得到自己的部队,自己这些人还要死在敌人的手里吗?郑其贵急的眼睛都红了。
“轰轰轰——”“哒哒哒——”驻守岸边的盟军火炮和机枪没命地打来,织成了一道弹幕,将前面五十米的开阔地变成了死亡的熔炉,只要踏进其中,就会变成齑粉,粉身碎骨。郑其贵手里的警卫连都死伤过半了,还不能冲过这道封锁线。
他急的两眼冒火,将军装扣子扯得乱飞,露出了里面的白衬衫,一把扔掉了军帽。拿起一支插着刺刀的步枪,站起身来大喊着:“同志们,是我无能啊。没有能力将你们带出死亡的陷阱,我也不愿意苟活于世。我愿意用我的一腔热血为你们杀开一条血路,有种的跟我上!”就要跳出战壕。
战士们全都惊呆了,平时他们并不太信服这代理师长,指挥能力和他们的原师长相比,差老大截了。政工干部动动嘴还行,打仗那是开玩笑。但这时他们也惊呆了,中国军人没有孬种,代理师长都赤膊上阵,身先士卒啊。
第522章地下掩体的悲剧()
吴成德这时也没有阻止他,也跟着甩掉了军装,光着膀子,端起一挺捷克式机枪跳起来:“同志们,狭路相逢勇者胜,冲过了那道封锁线,我们就能获得新生了。为了我们的女同胞,为了那些伤员,还能拿起武器的,跟我上。共产党人没有孬种!”
师首长们都站了起来,那些战士还能呆得住吗?一时群情激奋,视死如归。冲过那道火墙,那就是送死,多少人都不够填的,但他们不怕死,还觉得很光荣,能够跟着两个高级将领一起慷慨赴死,死有何惧?
就在他们将要发起进攻的时候,头顶上出现了两架美式重型轰炸机,人人的心都跌了下来,那种地毯式的轰炸方式,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了,越是人群密集,杀伤力越大,这聚集在这里的180师残部几千人,只要一顿炸弹下来,就基本报销了。
刚刚还视死如归的战士,有的就有些畏缩了,美国人最喜欢凝固汽油弹攻击,那是一片火海啊。有的女兵就嘤嘤地哭泣起来。作为女人,一旦被俘,命运可想而知,有的女兵一咬牙,拔出了腰间最后的一颗手雷,马上就有一群女兵围了上来,紧紧的拥抱着,围着那颗手雷。
有的女兵就要求身边的男兵把她们打死,她们宁愿留着美丽的身子,留着花容月貌,也不愿意被敌人的凝固汽油弹烧成了焦炭,那会连将来爹妈的魂魄都认不出来的。
“不——我下不了手。”男人们退缩了,他们怎么能忍心亲手打死自己的姐妹呢?
女兵们流着眼泪不撒手,紧紧的拽住他们的衣服,“让我们自己来吧,你们这些没种的男人。”男人们也流下了眼泪。
两个师首长也是面色铁青,他们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人海战术根本没有胜算,只能是选择暂避一时,分散开来,但后面的敌军正在飞速地猛进,紧紧追来,时不我待啊。怎么办?他们束手无策。
美军在江边的驻军也在观望着,有的还在向着空中频频挥手,他们的指挥官撇着嘴说道:“啥时都有空军凑热闹,用得着吗?就眼前的这帮子弹尽援绝的中国人,小米加步枪的土八路,能奈何的我们吗?小题大做,真是会抢功啊。”
但这两架轰炸机只是从志愿军头顶上一掠而过,直接无视了,径直扑向美军的阵地,美国人看得莫名其妙。就在他们惊疑的时候,只见两架轰炸机争先恐后地对着他们的头顶扔下了黑乎乎的炸弹。美国人惊呆了!我靠!发疯了吗?
那不是一两枚炸弹啊,那是一串串、一片片的炸弹落下来,向着他们的头顶飞落下来。从空中往下面看,就像是地上突然风起云涌地长出来很多的蘑菇,爆炸的火光像是地毯上争艳夺目的鲜花朵朵盛开,耀人眼目,鲜艳而残酷。犹如病毒的繁衍,用雨后春笋来形容也毫不为过,声势骇人。
“轰轰轰——”那些停在防线后面的装甲车和轻型坦克被炸得履带乱飞,炮塔乱飞,那些猬集的美军一眨眼就无影无踪了。那些临时修建的工事上沙包被炸烂了,沙土漫天飞扬,地上像是刮起了沙漠风暴。
“轰——”一辆重型装甲车被炸弹的气浪掀翻了,连翻几个跟斗,“咔嚓——”一下倒扣在战壕里,那里正是战壕的通道口,聚集了一群躲避炸弹的美军士兵。接着一发炸弹下来,肚皮朝天的装甲车爆炸了,带着肚皮里的弹药爆炸了,将那些动惮不得的美军士兵炸成了零碎四处飘散。
“轰轰轰——”堆积在阵地后面的弹药箱整个爆炸了,爆炸的威力如此之大,直接将一些战壕夷为平地,战壕内外都是散落的人体的残肢碎骸,都是武器的零部件。活着盟军鬼哭狼嚎,没想到美军轰炸机竟然这么瞎眼,照着他们头顶就乱扔炸弹。
“轰轰轰——”重磅炸弹将美军的弹药堆引爆了,但那些炮弹和子弹不会在一个时刻同时爆炸,而是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续地响个不停。炸弹的气浪将炮弹和子弹冲飞到空中,那些炮弹就变成了凌空爆炸的开花礼炮。四处爆炸,有的飞出了二三百米,在一群狼狈不堪的盟军头上轰然爆炸,炸得这些盟军像飓风卷过的树林,也跟着四处飘散。
那些子弹拖着啸音到处乱飞,即使是俯伏在地的盟军也被它们打得头破血流,骨断筋折,血流满地。哪里也没有安全的地方,子弹飞出去是如此的密集,范围又是如此之广,几乎没有死角。驻守在渡口阵地上的盟军很多,但面对漫天的飞弹,他们是鬼哭狼嚎,无处躲藏。
那些装甲车是能够挡住手雷或是冲锋枪子弹的射击,但是这些大口径的子弹近距离发射,顷刻间就把它们打得稀烂,成了最无用的人工雕塑,连藏在里面的士兵都被穿透的子弹打死,每个人身上都打成了马蜂窝。鲜血流的装甲车里到处都是。
有的盟军躲在钢筋铸造的碉堡里,看着这漫天飞舞的子弹,听着外面雨点般的子弹撞击碉堡的声音,他们虽然胆战心惊,却不以为然。这钢筋水泥的碉堡都不能挡住肆虐的子弹,那还有哪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