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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蒯家兄弟此时已经是完全傻了,自家后院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具女尸,任谁都要呆住,刘表此时已经是气得满脸通红,但是还是强忍住怒气,和正在发飙的蔡氏兄弟说道:“德珪莫要着急,或许不是令妹呢?”但是刘表说这话时,自己都不能确定,毕竟依蒯家的势力,要是普通女子死了,何须要偷偷埋在自家的后花园中。
但是为求保险,刘表还是亲自带着蔡氏兄弟走进了蒯府后花园,那蒯家兄弟也是紧跟在身后,他们也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想要看个明白。
一大队人马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蒯府,想必这也是蒯家所有人以前都没有想过的吧。在军士带领下,一路行至后花园,蔡瑁远远地就看见后花园的柳树旁,一众军士正围着那里,但是从军士间的缝隙,蔡瑁还是看见地上一支雪白的胳膊。
“小妹啊!”蔡氏兄弟直接冲进了那群军士中,只见一具女尸正躺在一个大土坑旁,虽然身上尽是泥土,但却并不妨碍蔡氏兄弟认出她的相貌,不是三日前离家出走的蔡氏又是何人!
“苍天啊!”蔡氏兄弟当即扑在了自己小妹的尸体上哭天喊地起来,原本要借故打击蒯家的想法现在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们如何想到蒯家竟然敢杀害蔡家的小姐。
刘表上前一看,可不就是日思夜想的那蔡家小姐么,只不过已经香消玉殒,刘表当即转过头瞪着那蒯家兄弟,眼中的怒火如果可以烧死人的话,那么蒯家兄弟只怕早就死了七八回了。
蒯家兄弟如何不认得蔡氏的相貌,一看清这女尸的模样,两兄弟当即便傻了眼,相互望了望,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有人陷害!
可是是谁要下这么大的本钱陷害他们蒯家呢?蔡家?不可能!且不说蔡氏兄弟对着个小妹的疼爱程度,但就是利用这个小妹与刘表联姻,那好处就远远要大于通过杀死她来陷害蒯家。刘表?也不可能,刘表虽然对蒯家不满,但前段时间荆州大败,刘表绝对不会去动蒯家,而导致荆州内乱。
两兄弟左思右想,可就是想不到一个头绪,那边刘表却是怒火中烧,且不说这蔡氏一个美人就这么死了,单单就是蒯家表现出来的嚣张气焰,根本就无视他这个荆州刺史的行为,就让刘表接受不了。当即刘表对周围军士喝道:“来人啊!还不给我把蒯良和蒯越拿下!”
“喏!”刘表此次带来的军士,都是他精心培养的亲兵,只对刘表一个人效忠,刘表的命令他们自然无条件遵从,当下冲上了十余名军士直接扑了上去,把蒯家兄弟这两名文弱书生摁到在地上。
周围的蒯家家仆自然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家的主子被人押走,纷纷抄出了武器,这下可真的是把刘表气疯了,刘表怒极反笑,瞟了一眼周围的蒯家家仆,在看着那蒯家兄弟冷笑道:“真没有想到啊!原来蒯家昆仲竟然是如此的英杰,看来这荆州不是姓刘,而是姓蒯了!”刘表所说的姓刘,自然不是指他的这个“刘”,而是指当今天子的“刘”,这句话可就是明着说蒯家要意图谋反了。
蒯家兄弟被刘表的冷笑笑得头皮发麻,蒯良拼命地将头转到一侧,对着周围的家仆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把东西放下!你们想死吗!”
那些家仆其实也不过是本能反应,依他们的身手如何是那数百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军士的对手,这被蒯良一喝,这才醒悟过来,都立刻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冲着刘表跪了下来。
因为被军士们掐住了脖子,蒯良艰难地才将头转向刘表,说道:“主公!主公!我们兄弟是冤枉的!冤枉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蔡家小姐的尸首会出现在蒯家,但这蔡家小姐真不是我们兄弟所杀!请主公明鉴啊!”
因为蒯家的家仆及时丢掉了武器反抗,刘表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想想整个过程,蒯家的确没有必要要杀害蔡氏,但是面前的证据又是确凿的证实了蔡氏是死在蒯家。这时蔡瑁扑到了刘表的脚下,不停地对着刘表磕头,哭喊道:“主公!我蔡家一心为公!所求无他!只求主公为我蔡家主持公道!”
“求主公为我蔡家主持公道!”蔡中、蔡和也是满脸泪水地跟在蔡瑁身后向刘表磕头。
刘表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扶起了蔡氏三兄弟,安慰地说道:“德珪!放心!有我在,定能还你们蔡家一个公道。”说罢,转头对军士喝道:“将蒯良、蒯越押入大牢,此案本刺史要亲自审讯!”
“喏!”
在蒯府门口,早就围满了襄阳的百姓,当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蒯家兄弟被狼狈地押了出来,百姓们之间谈论的声音更加大了,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在这些百姓的最后面,一名高个子的年轻男子正紧紧盯着被押走的蒯良和蒯越,随后刘表和哭哭啼啼的蔡氏三兄弟也走了出来,带着一大帮军士就这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之余下十几名军士留守在蒯府。
那高个子男子嘴角一翘,随即不知道他怎么一闪,就消失在人群当中,仿佛一开始便没有这个人一般。
半个时辰后,在襄阳城的另一角,一间小屋内。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一名黑衣人正坐榻上。而在他面前站立的另一人,正是适才在蒯府外围观的那个高个子男子。
“零号!此次你做得不错,能够将蔡氏的尸首偷偷放入蒯府,达到陷害蒯家的目的,此次你功不可没!”那黑衣人一脸冷漠,虽然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那模样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那个零号却没有因为黑衣人滑稽的表情而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只是如实地将在蒯府门口所见到的一切都汇报给黑衣人,黑衣人听完零号的汇报后,皱起了眉头,微微思考一会后,叹了口气:“看来刘表还是不会轻易将蒯家除去啊!不过这样也好,能够让两家就这么仇视也算是符合主公和陈大人的意图!”
随后黑衣人抬起头对着零号说道:“零号,你可知我为何说刘表不会除去蒯家?”
零号没有思索,立刻回答道:“因为刘表只是将蒯家兄弟押走,却没有将蒯府查封,这表明刘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将蒯家连根拔除,此次押走蒯家兄弟,也不过是平息蔡家的怒火。想必过了一段时间,蒯家便会推出一个替罪羊,也刘表也会借机放出蒯家兄弟。”
“哦?那你说刘表为何要这么做?”黑衣人很是满意地看着零号。
“因为均衡,无论这次蔡氏女的死是否是蒯家所做,刘表都不会除去蒯家,那样只会让蔡家一支独大,根本不利于刘表对荆州的统治!”零号依旧流利地回答黑衣人的问题。
“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仅身手了得,而且头脑清醒,懂得分析,把你留在我们蛇部荆州分部是一种浪费!此次你立此大功,我便派你回主公那里表功。依你的本领,说不定程先生那里还有其他重要任务要你去做!你可要用心去做!”
零号随即单膝跪下说道:“多谢头领栽培!属下定当认真为主公效力!”
“嗯!”黑衣人转身来到一边的书桌,抽出绢布,提起笔在绢布上迅速书写了几行字,然后拿起绢布吹干了墨迹,这才塞进一个锦囊中,封好封口,递给零号说道:“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程先生!”
“请头领放心!”零号接过锦囊,随后直接倒退进入了小屋角落的黑暗中,不一会,便消失不见了。
第73章 新的战场()
大汉初平三年,中原依旧战乱纷争,失去了中央的控制,各路诸侯之间的秩序已经变得杂乱无章。先是长安董卓,虽然是被关东诸侯逼得西迁,但董卓手下西凉军和并州军依然是天下雄兵,董卓掌控着西北三州,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西南方向,刘焉依旧掌控着益州,并令帐下张修、张鲁夺取汉中,以此为屏障,安心在益州做起了一方霸主。而荆州的刘表,自从乌林一战失败后,便开始专心巩固自己的荆州势力,似乎再无东进的想法了。
而在东北,则是各路诸侯混战,先是公孙瓒、袁绍和刘备之间的混战连连,公孙瓒雄踞幽州,袁绍控制了以博陵、安国为界的冀州大部分领地,而刘备作为一个新生的诸侯在夺取渤海郡后,又再次出兵夺取了中山国郡,从袁绍的嘴里硬生生地把这两颗牙齿拔了下来,刘备渐渐浮现在各路诸侯的眼中。
而曹操借口剿灭黄巾军余孽,乘机夺取了兖州与青州,并且收编了大量的黄巾降兵,势力获得空前的膨胀,并与徐州刺史陶谦接连发生摩擦,大战将起。而袁绍之弟袁术,在扬州大败而回后,实力大损,后又与族兄袁绍闹翻,只得龟缩于豫州。
至于发展最快,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孙坚。只从讨董结束回到长沙后,孙坚便宛如出柙的猛虎,先是帐下程普带领一路人马连取零陵、桂阳两郡,巩固了后方,随后又是留守大将韩当大破来袭的刘表,又助扬州太守刘繇击退来犯的袁术,声望高涨,而孙坚自己则是连取豫章、柴桑、彭泽、庐江,其势猛不可挡,在随后的几个月内,孙坚带领江东军沿长江而下,所过之处无不闻风而降,江东之地除去严白虎所占吴郡和王朗所领会稽,尽皆属孙坚所有。孙坚江东猛虎之名,响彻天下。
秣陵城官衙府内,孙坚及一种部下都欢聚一堂。早在一个月前,孙坚便听从陈任的建议,将秣陵城加固加宽,并派人将长沙城的众将家眷全都接至此处,大有将此地作为新的根据地之意。
在宴会堂上,孙坚座下左右两边派系明确,以陈任为首的孙坚一干旧部都坐在孙坚左手边,而坐在右手边的,却是自孙坚扫荡江东后,前来投奔的一干新人,其中以张昭、张纮为首,代表的却是江东各大世家的势力。
陈任一边自斟着美酒,一边偷偷看着对面那正坐着的张昭等人,心中感慨,可惜这些都代表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