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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将军的功劳大!”
众将士忽然得到韩荀开导,一个个精神抖擞,摩拳擦掌:“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不急!”
韩荀嘿嘿一笑,摸着腰间宝刀:“明天总会出发的。”
众人一听,跟着站起,拱手道:“那末将等就回营准备去了。”
“去吧!”韩荀一点头,待众人都下去了,他想到自己的好主意,不由又是哈哈一笑:“定都!只要我第一个攻到定都,那么颜将军,这第一功劳可就是我的啦。”
※※※
后两日,赵云从彭城赶来,听闻颜良围城之事,心里气愤难当:“颜良这厮居然敢欺负到我明公头上,哼,着实可恶!”
赵云走入刘备帐中,还未掀帐而入,就听到小校的请示之声,只闻刘备淡淡的说了声:“不管!继续挂免战牌。”
小校还未道诺,赵云已经掀帐而入:“慢!”
走到刘备面前,拱手说道:“明公!”
刘备看到赵云,呵呵一笑:“子龙过来啦?奉孝恢复得怎么样了?”
赵云道:“有华神医在,奉孝早晚也会康复。”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好!子龙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赵云点了点头,却问道:“听说城下有人叫战,明公已经高挂免战牌数日了,想必此乃谣言吧?”
刘备一愣,笑道:“我知子龙你的意思。这样吧,正好,你来了,今天先休息着,我将这厮的事跟你说了,你明天好去会会他。”
赵云应诺一声,也就下去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张飞赵洁伏韩荀()
离狐。
“打,给俺使劲的打!”
皮鞭在耳后刷刷的响起,抽得身绑柱上的士兵喊痛都没了力气,只是哼哼的应付着。张飞抱着酒坛子,坐在大石桌边,一面饶有兴趣的喝着酒,一面时不时的睁开牛眼,半天价的吼出这么一声。
咕咕的水酒入了肚子,噼啪的鞭声寂寞的响着。
张飞半醉中睁开圆眼睛,突然叫道:“为何不嚎了,给俺嚎起来!”
“啊!啊啊!!~~”
不叫还好,一叫倒是把张飞吓得酒都没了。抓起酒坛子来,推开那舞鞭的甲士,晃到被打的士兵跟前。士兵本已经是被打得七晕八素,人已经是半条魂魄游荡,半天魂魄仍是附在身上。但突然被张飞酒气一冲,暂时三魂七魄都到眼前来,吓得古楞身子团团打转。。。
张飞怒目瞪视着他,指着他道:“你这厮为何要哭得这般凄惨?俺打便打了你,你还敢到谁面前哭诉不成?”
“不!不!不是将军让我……”
一语未了,门牙早打落三颗。士兵这次学乖了,觉着嘴角边都流血了,愣是不吭一声,低下头去。张飞睁得更大,又道:“你这厮明明被俺打了,却又不支一声,分明是在心里记恨着俺,等着机会报复俺!”
“没,没……”
士兵一张脸上霎间是表情丰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恨不能一刀来得干净。
张飞见他yu言又止,又复指着他:“你这厮好没个性,活该被打!”
“爷,张爷……”
士兵是yu哭无泪。张飞对着他抡起钵大拳头,见他缩头缩脑yu要避让。乃拎着他衣口。吐着酒气。道:“不想被打,俺来问你。你答对了,俺就不打你。”
“是是……张爷请问。”
“听说我大哥在咸城外被颜良那厮整日挑战,大哥却不敢出城迎战。你说。大哥为何不让俺去,若俺在,岂能让颜良那厮在俺大哥面前耀武扬威?”
“这个……”
“什么这个……”
张飞楞起拳头,一拳头砸得眼前士兵满脸喷血。当场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士兵被酒气一冲,又复哀嚎着醒了过来。但眼一睁,就看到一对牛眼冲着自己瞪来,赶紧逼紧嘴巴。
“我再问你,我大哥为何老是让俺躲在后面,不是押运粮草,就是驻守什么鸟城,憋都憋死俺了。俺在这里面,听到大哥在前线杀敌。俺都淡出个鸟来,如何是好?你倒是给俺说说。”
“这个……”士兵连忙抢答:“张爷先别……”
一语未了。噗的,鼻子上着了重拳。
士兵这次没有昏死过去,只是哭丧着脸,两行清泪挂着。但他不敢耽搁,赶紧道:“张爷这还不简单,此地离前线不过两日功夫就到了,张爷去去就来,自然能会得了颜良那厮。”
张飞一愣,问道:“若是我大哥怪俺擅离职守……”
“张爷乃是大人的三弟,再如何,他也舍不得怪罪张爷呀!”
张飞眼睛一亮,哄的一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不说,别看你这厮蛇眉鼠眼的,脑子里倒是颇有主意。”
拎着酒坛,对旁边甲士道:“去,俺现在心情好了,去将这厮绳索解了,下去拿点药酒给他擦擦。”
平时只要是被张飞看不顺眼的,在他生气喝酒的时候,总是被张飞捉来,活活打死,难得张飞今天倒是发了次慈悲。那甲士赶紧应了声,伸手将士兵的绳索解了。没想,刚才张飞那拳头貌似无意,却是击在了士兵当胸要害,当即被擂死了。
张飞回到了厅堂上,大呼小叫,让守城的将士都过来,当即吩咐道:“陈将军,俺留下三千人马给你守城。赵将军,你带着五千人马,可随俺去趟咸城。”
两位张飞副将陈二,赵洁,都是一愣。
陈二还道是刘备的命令,顺口问了声。不想张飞大咧咧的说道:“我这就去咸城讨俺大哥的命令。”赵洁旁边蹙着眉头,一看他说话时身子不时歪倒一旁,问了旁边的甲士,分明是吃了不少酒,现在还说着酒话呢,心里老大不快。但劝之再三,反把张飞惹毛了,脸上黑下,直呼他两姓名。
赵洁想到刘备军法严厉,不敢被拖累,还想劝慰几句,当见张飞爬起身来,就呼左右:“拿俺长矛来!”
陈二怕赵洁拗,赶紧道:“不如让末将随同张将军前去,赵将军守城。”
“不行!非得赵洁跟俺去,若得半个不字,顷刻打碎这厮钢牙!”
张飞动起怒来,巨塔也似的身躯往陈二、赵洁面前一站,两只拳头捏得碎响,再没人敢多言一句。
“现在就出发,各厮不得耽误,快快回去整理一番,一个小时后在校场集合!”
张飞一句话了,众将军纷纷退下。
赵洁退出厅堂,脸色yin暗不定,咬牙切齿。但终是气馁着不吭一声,往前走去。刚刚转过街角,就见从张飞后园奔出四个士兵。两个抬着一个担架,两个护送。对于张飞酒后常常打死人的事赵洁也是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了。他的府邸要从张飞府邸后面穿过去,双方兜头遇着,四人向着赵洁见过了礼,也就匆匆奔去。要在平时赵洁也就过去了,但今天突然见得四人看他的脸色不对,心里不免纳闷,赶紧喝止住了。走上前来,将担架上的白掀开了,他到底要看看他们因何而变脸。
掀开白布一看,赵洁脸色迅速气结,变成死灰。
眼前的这人,是去年时他从老家带回的玩伴,本以为放在张飞身边能得到张飞提携照顾,只没想到,今日他是鼻青脸肿,血染脖项。分明是被人给活活打死了!
赵洁脸色一变。但随即镇定如初。只当不认识这个人,挥挥手,向前继续走去,心里的火却腾的上来了。
四个士兵。回头瞧了赵将军一眼,但见他脚步平稳,都是纳闷起来:“难道赵将军没有认出来?”
走了数步,迎头遇到陈二:“陈将军!”
陈二盯着远远而去的赵洁一眼。再看了担架上的尸体一眼,问道:“赵将军看到这具尸体,他没说什么?”
“没有。”
四个士兵都是一口回答得齐整,陈二也就没再说什么,让他们都抬走处理。但目视着赵洁,直到赵洁消失在街角。
陈二眉头蹙了起来:“他如果发怒了,那证明他还正常。可他见着如同未见一般,这事……”
※※※
一个时辰后,赵洁早已约束将士,点齐了五千士兵。排成队列,在校场默默等候着张飞的到来。
张飞府邸。陈二蹙着眉头,走了上前,推了推抱着酒坛鼾睡不醒的张飞:“将军,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就等将军了。”
“唔?嗯?哦……”
张飞将坛子一放,站起身来,让甲士们为他拿来衣甲,随便穿了:“拿俺丈八蛇矛来!”两个甲士抬着张飞的蛇矛,交个了张飞。张飞捏起蛇矛,飞身上马,迎面被热风一吹,脑袋也似清醒了许多,回身说道:“将军看守好城池,俺早晚归来!”
陈二一直蹙着眉头,想要开口说两句,劝他打消主意,但终于是拱了拱手,道了声诺!
张飞刚走,陈二立即招来旁边心腹,将先前写好的书信秘密交给了他,让他也一并混入张飞队伍里。
开了城来,大军向南走了十数里,眼看到了一片密林,树荫稠密,好风吹来,只催促着人快快睡去。张飞喝了许多的酒,人虽是骑在马背上,却已经摇头晃脑,只差随时掉下来了。人一但进入密林深处,冷风吹酒劲,脖子再也承受不了脑袋的重量,张飞一个呼噜,同的一声,长矛先刺在旁边土地上,人跟着落下马来。
“将军!将军落马了!”
众人一片惊慌,还道是着了别处的暗箭,纷纷拔出刀剑,向着四周高山上散去,进行戒严。赵洁身处前军,听到这声惊乱,也是吃了一惊,赶紧打马朝后而来。张飞的马低头吃着草,张飞却是背朝着天,脸埋草坪,一手随意放在前脑,一手仍是抓住枪杆。
“将军?”
“呼呼!噜噜!!”
鼾声终于入了众人的耳中,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吞声忍笑。
赵洁眉头一蹙,瞪视了众人一眼:“军队暂时驻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