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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定阳关一战,他功败垂成,眼看张辽得杀进关内,匈奴也投降了,他怕匈奴会将自己献出去,于是,当时便做了一番打扮,偷偷逃出了城去。
本来,他出城后,听闻袁熙等已经逃到壶关去了,他也准备去投奔他。但他行到了半途,心里又害怕了起来。像自己这样三番兵败,回去那还不是要受到袁熙的严厉惩罚,说不定因此被杀头。于是,他想了想,又即折了回去。他本来是想到晋阳去借兵,可惜是晋阳守兵在听闻袁熙上党大败的消息后,思想上也就摇摆不定了,对于沮鹄的请求,他们实在是拿不定注意。
但他们也不想公开反对,于是,就跟沮鹄打起了哈哈。沮鹄要求发兵时,他们假作应承,却没有实际的行动。三番五次下来,沮鹄也就看出了他们的实际想法了。沮鹄当时也是报仇心切,对于晋阳守军此举,心里是一百八十个痛恨,他那是就忍不住跟晋阳守将大吵了起来。当时晋阳守将碍于沮鹄父亲的身份,对沮鹄百般忍让,及至他们在接到赵云送来的书信后,他们也就决意与沮鹄决裂,投降赵云。
当然,当他们决意投降赵云之后,对沮鹄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们已经不再忍让,甚至跟沮鹄当面争吵。沮鹄当时被他们气得差点吐血,回到房间后,心里越想越受气。但等他静下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立马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平时,自己要求他们出兵,他们就算不同意,那也是迂回的回绝,顶多也就是一口不同意。可今天他们怎么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而且差点动手打起来了,这可就说不通了啊。他琢磨着,越想越是不对劲。干脆,他买通一人,问最近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那人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什么张辽、乐进大军围攻壶关围得很紧啊,什么刘备兖州出了事情啦,这些都没有引起他的主意。但当他听到赵云发兵晋阳,却在晋阳许多里之外一直屯扎着,许久没有动静,他眼珠子一转,头上冒出了一把冷汗。
他在打发走了那人后,回到屋内左思右想,终于得出结论,此事非同一般。
而就在第二天。晋阳守将突然想到,如其就这么空手献出晋阳,倒不如拿出一点诚意。而这个诚意,自然就是晋阳城内的沮授之子沮鹄了。
于是,他们决意,准备将沮鹄献出去。但当他们来捉沮鹄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沮鹄会先他们一步,假扮了身份。混做百姓,偷偷出了晋阳。从晋阳出来后,一路想着从北面折返回冀州。可让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被胡人抓去。并做了数个月的俘虏。就在本年三月间,他好不容易趁着胡人不注意,才从囚笼里逃了出来。他一路左思右想,觉得实在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投靠了。只得回到南边去打探壶关的情况。当他到了晋阳时,他也听说了,张辽、乐进围壶关仍是没有下。他也就放下心来,决意先走壶关,再想办法回到邺城去。
只可惜,他机关算尽,最终还是做了俘虏。当他潜回壶关后,试图从壶关经过,却被乐进部下捉了,献给了乐进。乐进、张辽亲自召见了他,并劝他投降。沮鹄本来是想坚决不投降的,但被张辽、乐进一番话所感动,也意识到就算回到冀州,回到袁尚身边,那也是穷途末路了。冀州迟早要被刘备攻破,袁尚也迟早为刘备所擒,他就算回到那里,也不过是多了一次遭人俘虏的机会罢了。如其那样,那还不如只做一次俘虏呢。
当沮鹄想通这些,也就投降了张辽、乐进了。
对于沮鹄投降刘备一事,袁尚先前还没有听闻,但当沮鹄做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后,彻底让袁尚震惊了。
沮鹄投降张辽、乐进后,受到感化,也就帮助张辽、乐进攻打壶关。由于沮鹄对壶关地势十分熟悉,加上壶关城内有许多他的旧部,这样,攻城方一下子掌握了优势。在沮鹄的循循善诱之下,壶关城内沮鹄旧部,加上那些已经厌倦了战争的士兵,他们与沮鹄取得了联系,并于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突然发动起义。城内军队焚烧了粮草,打开了壶关城门,放了张辽、乐进人马进城。
是夜,袁熙于帐夜御三女,累得筋疲力尽,城内外士兵哗变的声音他没有听见。不过,他一个辗转间,一手抱着一女,将他们的酥胸贴在自己的肌肤上,梦中感受着那种不可言状的快慰。而另外一女,则如枕头一般,被他压在她的胯下,脸贴在上面。所谓的醉生梦死不过如此。当张辽的人马闯进他帐内的时候,将他一手提了起来时,他仍是恍然梦境。
那些士兵眼看着横陈的三俱玉体,自然不会放过,一个个露出了yin笑,和身扑了上去。
袁熙虽则昏庸,但对于女人,他还算是比较珍惜的。特别是,他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些丑陋的士兵给jiān污呢。本来,那些士兵在将袁熙提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他们提的是并州刺史,所以将他提下来后,只将他如同一只死猪一般的丢在了一边。于是,当袁熙听到榻上自己的女人在大叫救命的时候,他一下子醒了过来。他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壶关已经被他的对手给攻破了,他到了此时仍是争风吃醋。他握住了一把刀,哗哗的挥了起来,一刀捅死了一名士兵。那些士兵在明白过来后,突然如凶神恶煞一般,折转身来,拿起了地上丢着的兵器。
袁熙力气是有点,但就是欠缺了点勇气,在面对这些彪悍的士兵时,他两手哆嗦,还想要喊他的亲卫帮忙。但他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因为就在城破的那一刻,外兵冲进来的之时,他的亲卫就被杀散了。现在,他一手握着刀,尚没有挥出,就被凶狠的士兵围上来,将他乱刀剁了。而那些袁熙的女人,在看到袁熙身死的那一刻,也吓得晕死了过去。
城破时,袁熙的谋士苏由,他从榻上起身,打开城门,只见城内冲天的火光亮起。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即带着他府上的家兵,冲到了最前面,还想要登城指挥,只可惜的是,他半路上就遇到了闻字所部。苏由与闻字甫一接战,便即退却,转到了巷子里,还想去找将军袁熙。只可惜,他又遇到了乐进的人马。苏由带着他的家兵三百人,在冲杀了一阵后,终于没有冲出重围,被乱兵杀死。
这壶关两大支柱一死,并州也就宣告归于刘了。也怪不得,袁尚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怒非常,立即命人到荡yin关收押其父沮授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五九二:军临毛城()
“呵呵,母亲什么时候想到孩儿,如今也到孩儿这里来了?”
袁尚眼见母亲刘氏款款的走了进来,也并无起身恭迎的意思,仍是倨傲的坐在席上,手捧着一卷竹简在看。
那刘氏眼见是儿如此无礼,脸色便也不好看了。但她这次并没有发作,而是强自压住胸中怒气,让chun夏秋冬四婢留在门外,她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走上前来,看了儿子一眼,见儿子没有抬头看自己的意思,她胸口起伏了两下,方才开口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放了沮授沮大人?”
袁尚盯着书简的眼睛往上一挪,看了刘氏一眼,嘴唇一抿,摇头笑道:“不可以!”
刘氏手指一动,差点就要伸直了手掌,掴他一巴掌。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是看着他,用银牙一咬,带着强横的腔调说道:“难道就没得商量?”。。
强横中却又带了点哀求。
袁尚鼻子一哼,再次摇头,唾突然站了起来。
他走到母亲跟前,低声说道:“紫儿的事,母亲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当初你不也是没得商量吗?”
袁尚说着,径直走了出去。那门外四婢见袁尚脸色铁青,都是相顾失色。她们立即走了进去。
那刘氏听完袁尚那句话愣了半天。
紫儿!又是紫儿。
刘氏似乎明白了,他这个儿子,之所以一直不见自己,对自己冷冰冰相待,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紫儿。那个被她杀死的紫儿。
紫儿不过是个女人,我可是你娘啊,你为什么这么狠!
刘氏如失了魂似的,呆愣愣的站在哪那里。半天不动。
“夫人,夫人!”
四婢围着刘氏,如叫魂似的,叫唤着刘氏。
“呀,夫人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啊?”
夏说着话,其他几名侍婢也碰了碰刘氏的双手,皆是脸色大变:“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
刘氏突然开了口,四婢也就轻轻嘘了一口气。
刘氏嘴动神不动的迈着步伐。带着四婢缓缓的走了出去。
刘氏虽然贵为袁尚的母亲,但她住的是旧宅子,袁绍死后,袁尚则另建了一座大宅子,搬到了那里去住。两人平时难得见上一面,而自刘氏逼死袁尚心爱的女人紫儿后,袁尚就更不去他母亲那里了。刘氏听说沮授因儿子的事情受到牵连下了大牢,她因沮授与他家有姻亲的关系,不忍见沮授被袁尚治死。故而丢了颜面来求儿子,希望儿子能看在她的薄面上,放过沮授一回。
本来,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了。头次开口,儿子无论如何也要答应自己的要求,更何况是亲娘亲自来求他呀。可让刘氏想不通的是,他的儿子居然到了此时。还因紫儿一事跟她心怀芥蒂,一口回绝,这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情何以堪。
她在听到袁尚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如被电击了一回,使得她全身焦头烂额。虽然出了袁尚的大将军府,但她一路上仍是如丢了魂儿似的一句话也不说,这让chun夏秋冬四婢刚刚放下的心,又复提了上来。
刘氏回到府上,换了人儿似的,比起以前也更加憔悴了。
而那袁尚本来就嫉恨沮授,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判决,那是因为受到了许多阻力。
当然,这些阻力来自臣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