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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五百年(风云+猫鼠)-晋江文学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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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一件事——”
  “我,始终没忘。”
  白衣男子忍笑忍得快要内伤,好不容易才说出整句来:“哦?是什么事?”
  “木头”却忽然斜睨着他,邪邪一笑道:
  “最后将我打昏的人——”
  “就,是,你!”
  
                  
第二章、往事只堪哀
一、断袖
  惊情五百年
  作者:风云水龙吟
  监修:花非花、清水比奈
  友情支持:开胃狼
  
  、往事只堪哀
  一、断袖
  
  刀和砧的碰撞声,锅与盆的摩擦声,伴着阵阵粥香,轻轻地飘来……
  记忆中,遥远的温暖……
  “要弄一锅上好的粥,水的多少实是关键。水多一分则太稀,水少一分则太稠,粥必须稀稠有度,方能有米之香。”
  “爹爹,煮粥这么寻常的事,你怎么说得比冰心诀还要复杂?”
  “风儿,你可知愈是平凡的东西,江湖人便愈难学会,煮粥仅是其中一门而已。”
  曾经猛虎般的刀客,也会一朝委屈在狭小的厨内,烟熏火燎的灶前,只为给心爱的家人弄一锅好粥。
  可是他的牺牲他的苦心,到终也没获得娘亲半分欣赏。
  娘走的时候,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从那日开始,爹再也没煮过粥,他,亦再不是风儿所认识的爹。
  亦从那日开始,风儿的童年被森寒刀光劈成碎片,散作虎岭的漫天风雪……
  大佛脚下,浪亦如雪。
  耳中满是刀剑交击之声,如惊风密雨。
  站在大佛膝上向下望,看到大佛脚上的黑衣少年。
  一双黑色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比霜雪更寒冷,比风雨更萧瑟。
  从这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命运——
  从此坠进滔天恶浪,卷入永无尽头的雨雪风霜……
  ※ ※ ※
  聂风蓦然惊醒时,天已破晓。
  苍白曙色穿过窗棂,照着壁上的雪饮,新月刀首反射出神秘而冷冽的光。
  雪饮仿佛又在静静勾引着聂风,一如十八年前那个黄昏……
  只是六千多个晨昏已经过去,昔年稚童,今已是昂藏七尺的青年。
  一入江湖岁月催……
  忽然房门一响,低沉温和的声音传来:“醒了?起来吃早饭吧。”
  伴着黑衣男子一起进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摆上桌面的是几样简单小菜,和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肉粥。
  
  粥很香,咸淡适宜,水米融合。十多年没再吃过的好粥,这数日竟然天天不落,黑衣大哥不仅有一双妙手,更十分懂得照顾人。
  看他独居这小庐中,似与外界没任何来往,平日除了往山中狩猎,便是在院中火炉上敲敲打打,造些锄头镰刀铲片儿马蹄铁之类,再不就是侍弄篱墙边那几畦花草。聂风来了这些时候,也没见他有别的营生,便趁着身子灵便了些,时常在旁帮手,黑衣总报以会心一笑。
  聂风本不多话,黑衣也寡言,两人偶尔闲聊也都止于三言五语。幸好黑衣虽不算热情却也易于亲近,并不如步惊云般冰冷,故两人即便没有太多交谈,亦日渐熟络起来。
  不过,两人也不约而同地遵守着一种默契——对对方的过去只字不问,对自己的来历只字不提。
  粥已由热变温,聂风却吃得心不在焉。或许因为那个梦勾起了旧事,一日之始,他竟有些伤感。
  不期然抬头看桌对面的黑衣,他也只是默默地吃粥,平日早晨总会有几句说话的他,此刻却出奇地安静。
  不知为何,总是一看到他就觉得难过……
  或许是缘于——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很黑很黑的眼睛——好看的深邃的黑,神采却不知为何是暗淡的,不论看着什么都不太专注,总透出一种忧悒之色,挥之不去……
  他的眼睛,仿佛永恒都藏着一个深深的叹息。
  ——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他的背后,会否也藏着一段令他万般遗憾的往事,一声无可奈何的深深叹息?
  黑衣并没给他继续猜想下去,他忽然开口:“小马,你伤势痊愈得如何?”
  聂风道:“嗯,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黑衣道:“我要去集上卖铁器,你要不要一起去?”
  聂风微有些诧异:“集上?”
  黑衣点头:“也许能打听一下你师兄的消息。”
  ※ ※ ※
  藏离镇虽然是距离黑衣山中小庐最近的镇店,两人也走了个多时辰。黑衣唯一的马驮了两只盛满铁器的麻袋——虽然黑衣表示要自己背,把马给新伤初愈的聂风骑,聂风还是笑着婉拒了。牵了缰绳徒步行走,眼看四周的景色由苍莽山林变成绵延田畴,聂风的心情愈发好了起来,待到进了桑梓掩映的秀丽小镇,见到熙来攘往的人群,少年脸上已经挂起开朗的笑容。
  他喜欢乡村,喜欢布衣草鞋的庄户人家,喜欢人。
  这小镇看来也很安静淳朴,令他想起凤溪村,不由对黑衣多生出几分好感——他,看来也是一个喜欢平凡的人。
  只是眼见耳闻,人们身上的服饰交谈的语言似乎都显得古老,令他竟有些误闯桃花源的错觉……
  
  黑衣的小摊档刚一安置好,就陆续有人前来光顾。从这些庄稼汉子提篮村妇的口中,聂风发现黑衣打制的铁器在这带居然小有名气,虽然镰刀锄头比其他铁铺卖得都贵,却也并不愁销路。随着日头愈高,集上更加热闹,黑衣的档前人也慢慢围得多了,黑衣招呼着顾客,聂风就帮着收钱找零,生意颇好,二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忽听“砰砰砰”连声闷响由远及近,人丛后面响起一片惊呼!聂风面前一位老汉也“哎呀”一声,随之向前扑倒。
  “老人家当心!”聂风一把扶住老汉,发现摊档周围不少人已被撞翻飞跌开去。
  阳光中蓦然投下一条宽大的黑影:“喂,给大爷拿把锄头!”
  
  黑衣抬头,见一个身披锦衣的雄壮汉子站在档前。那汉子方头肥面厚唇粗脖,一袭锦衣箍在身上,颇有些花瓶里塞满猪肉的味道。他嚷着上前,两根指头夹住一张薄纸,就往黑衣身上一摔。
  看着那张面额整一贯的交钞飘落地上,黑衣一瞥锦衣汉子,不紧不慢地道:“客官,锄头子二十文一只。”
  锦衣汉子意态骄横:“怎么,大爷给的钱难道不够?”
  黑衣道:“我这儿小本经营,不收交子,您拿现钱吧。”
  
  聂风一眼瞧见那张花花的薄纸,就是一愣——皆因那薄纸边上清晰地印着一行年号。
  低头看向自己手里几枚铁钱,翻过背面,赫然铸着“庆历通宝”四个字!
  ——庆历?!
  只觉头脑里“嗡”地一声,后脊梁一阵冰冷……
  
  一旁的锦衣汉子笑道:“是吗?这可是爷身上最小的一张哪!”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都知这汉子八成是来找茬的,略熟些的乡亲更不由为黑衣捏了把汗。黑衣只淡淡道:“对不起,我找不开钱,您照顾别家吧。”
  锦衣汉子忽然歪过头,一个劲儿盯着黑衣的脸,忽然一拍大腿叫道:“哟!我道是哪个臭打铁的这么不知好歹,这不是皇宋东京的展御猫展大人吗?!真是失敬!失敬失敬啊!”
  人群之中发出一阵惊异之声,其实不止他们,就连心情正陷入十分混乱的聂风也不由将目光投向了黑衣!
  宋时年间曾有“御猫”称号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南侠展昭!
  三侠五义即使在聂风那个江湖也是家喻户晓的传奇。难道眼前这悉心照顾了他多日的黑衣大哥,竟然……会是那五百年前的传奇主角!?
  面对无数或惊讶或敬慕或怀疑的目光,黑衣的脸上依然平静无波,也不去看锦衣汉子,只淡淡道:“江湖上已没有展昭这个人,我叫黑衣。”
  “噢哦哦——我险些忘了,这御猫大人早在八个月前已被革了职了,听说是监守自盗?哈哈哈,堂堂南侠居然不是为了正义公理,而是因监守自盗罢官去职,这也算江湖上一大趣闻哪!”锦衣汉子唯恐有人听不见一般大声道。
  黑衣牵了牵嘴角,道:“的确有趣得很。”
  锦衣汉子接着道:“这就难怪他会沦落到此穷乡僻壤,每日靠着打铁勉强过活了,啧啧啧……这被主子踢出门的癞猫,真是比丧家之犬还可怜哪!”
  黑衣笑笑:“您可真有见识,不过我这儿客人正多着,恐怕没空听您讲古。东边那儿倒有个书场,您要急着想说故事,那儿肯定有人爱听。”
  四周人们有不少刚被锦衣汉子撞倒过,心内正自忿忿,闻听此言便一齐哄笑起来。
  锦衣汉子大约也感觉脸上无光,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后,复又皮笑肉不笑地冲着黑衣道:“全汴梁谁人不知他展御猫除了监守自盗,更有点儿特殊的癖好——当初他在朱雀门外抱着个男人不放,连衣袖都让人给扯断了下来,满大街的人全看见了!真可谓又是一桩千古奇情,断袖美谈啊!”
  黑衣依然在微笑,不过聂风发觉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锦衣汉子见人丛中已有些小声议论,不由更加得意:“这也难怪,那锦毛鼠白玉堂的样貌……啧!真比女红妆更胜三分娇,难怪连一向行端做直的御猫都要动心,想来二位大侠夜里可销魂得紧啊……”
  咻!
  锦衣汉子正说得起劲,蓦觉一道劲风掠过。众人只见他说着说着就张大了嘴呆呆立在原地,竟是一动不动了。
  黑衣额前的发丝微微拂动,他忽然低头开始收拾东西,一面向着众人道:“各位乡亲对不起了,我这儿收摊了,想买铁器,明日请早。”
  
  人群中又再传来笑声,众人看着锦衣汉子一直张嘴瞪眼的怪模样全都不明所以,只觉滑稽。
  聂风却没有笑——所有人之中,也只有他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衣汉子已被点了穴,出手的,正是他方才一直挑衅的黑衣!
  就在锦衣汉子张口同时,黑衣伸手、出指、认穴,一套动作之疾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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