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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且试一试!”陆云一咬牙,手起刀落!苍啷一声,一道电光火石般的光华闪过。
文德殿上静悄悄的,静得听得见风声。似乎空气都已经静止了。众官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看。
“当啷”一声,一截断剑砰然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成了!”陆云高兴的大叫道。
“好!”光宗点点头,微微一笑。
两派官员互相对视,文派对陆云恶眼相看。武派则出了一口恶气,个个趾高气昂。
手里的断水刀上滴答、滴答顺着刀刃流下汗水。
陆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略微活动一下,觉得自己的心整个跳成一团。他强自压下心神,感觉才好一点。
“好!陆云,朕说话算话,就赦了你死罪,但是你聚集工人闹事,殴打官差,私造利器,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现将你与众工人发配充军,以抵尔过,你还有什么要求么?”
陆云听懂了,皇上这是要将自己往绝路上推啊,领兵打仗?那不是让我送死么!陆云隐隐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莫大的阴谋当中。
但是事已至此,若是一口回绝,怕是要脑袋搬家了。
“皇上,草民充军发配,罪所应当,但是草民有几个条件,不知圣上可否可怜草民?”
“说来听听!”光宗对陆云有了兴致。
“第一,我的军队必须听我一人指挥,当然我们首先要效忠皇上。”
此言一出,一片大哗!
光宗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面向陆云:“第二条呢?”
“但凡我军中事务,朝廷不得插手,不得派监军,不得另设副职辖制我等。另外给予我等采矿炼铁的自由,朝廷对于我军管辖地方的事务更不得插手!”
“好小子,有魄力!还有没有?”光宗笑着问。
“我军装备军需物资,粮食草秣,朝廷不得借故拖延,克扣不发。还有就是我等要开赴北部边疆,为国效力。”
“好小子,你认为你的条件我能答应么?”光宗一脸黑色幽幽说道。
“皇上乃是圣明贤君,当然会答应的。”陆云急忙拍马屁。
“好吧!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后你们要到兵马司报到,不然,哼哼!那把剑就是你的下场!年轻人,放手去干吧,干的好了朕是不会亏待你的。”光宗面色转晴,“陆云,你向我提了这么多条件,我也有一个条件。”
陆云心中一紧,忐忑问道:“皇上请说。”
“程玉璇是你的妻子吧?”
陆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丫头真来告御状了。急忙回答:“是!但是我们尚未成礼。”
“好好待她,不然,我好歹取你项上人头!退朝!”光宗说完,一甩袍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内宫。
陆云死中得活,欢欣不已,回想这八天来的点点滴滴,真如一场噩梦一般。
陆云不理会那些朝廷重臣的目光,径直在小太监的指引下来到宫门,取回自己的东西,之后像一只出笼的鸟一样沿路飞奔。奔向自己的铁匠铺。
陆云静静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感觉自己好像沉稳了许多,不似以前那样张狂,刚才在大殿之上的情形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冷汗。
“刚才要是一招不慎,嘿嘿!”陆云摸摸自己的脖子,庆幸不已。
“放炮庆祝一下!”陆云掏出短炮,当当两响把路边的垂柳炸得千疮百孔。
“做人就要暴力一些!”陆云哈哈大笑,将最后一枚“二踢脚”塞到铁管里。
路边蹲着一个人,正抱着头哆嗦。
陆云走近一看,正是那个要给自己烙上牡丹花的刽子手。
“小子,你在这干嘛啊!”陆云奸笑着来到他身边。
“爷!您怎么出来了,饶命!”大汉刚才在大牢里还雄壮威武,怎么一下就蔫了?
“爷!您到底是人是鬼?”大汉壮着胆子问。
“我当然是鬼啦!还我命来!”陆云一边装神弄鬼,一边将炮口对准了大汉。
大汉一见黑黝黝的炮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顿时魂飞魄散,站起身来撒脚如飞,一阵工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子!记得你家陆爷爷!”陆云冲着他的背影“当”的又是一炮。哈哈大笑。
家里依旧如故,什么都没有变,玉璇站在门口,像一块望夫岩一样急切的望向远方,凛冽的寒风将她的小脸吹得通红,她不停的跺脚,以此获得一些温暖。
“这丫头!”陆云心中暖洋洋的,疾步跑向家的方向。
“小玉!大哥回来了!”陆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
“大哥!”玉璇看见了陆云急忙跑过来。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玉璇喜极而泣。“大哥,以后你不要离开小玉了,好不好?”
“好!以后咱们两个再也不分开了。”陆云紧紧抱住怀里的可人儿,生怕她像一阵清风消逝不见。
月琳站在门口,呵呵一笑:“瞧你们俩那股亲热劲,快进屋里来吧,外边这样冷,莫不是想把自己冻成冰?”
陆云这才放开玉璇,两人携手走进屋子。
屋内温暖如春,众工人都在座。
“东家!”众工人起身,齐齐施礼。
“哈哈!还真像黑社会出场!我喜欢!”陆云出得囹圄,开始了他猥琐而又辉煌的生涯。
一代天骄,走上了血腥的征伐之路!
第20章()
陆云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手下,挥手让大家坐下。
“这次把我抓进去呢,主要有这样几个事,当然啦很重要的,文广,你做个笔记吧!”陆云好像刚开完会的农村支书一样大马金刀的将自己的臭脚搭在桌子上。
杨文广听罢,急忙拿出笔墨纸砚,准备记载。
“首先要说的是一个坏消息,那就是我们都要被发配充军!”
此言一出,四座震惊,王永平颤巍巍的问道:“东家,所言,所言不虚?”
“是啊!不过我们还是有许多好处的,我们的军队可以自行招兵,不受朝廷管制,甚至可以继续开矿炼铁,重造武器。”
“太好了!”众工人都痴迷于炼铁造器,听闻手艺还有用武之地,不禁心中一松。
“十天后,大家就要充军发配北疆了,大家都回去准备一下吧。”陆云言及此,眼圈有些红了。
“我们走到哪里都跟着东家!”罗四合头一个站起来赌咒发愿。
“以后我们就跟着东家!闯出自己的世界!”杨文广终于找到了重新恢复祖辈光荣的道路。
“好!文广,咱们现在商量一下以哪里为基地。”
“久闻鄂州大冶铁矿丰富,匠人均聚于彼,若得此地,事半功倍啊!”王永平粗知地理,徐徐说道。
“不可!大冶铁矿已被朝廷官营,我等绝难插足,要是在让朝廷抓住把柄,怕是又要有一场麻烦。唯今之计,最好先占马鞍山,再取淮南之地,与外夷通商,积累财货,我等就有了割据自立的本钱。”刘子安笑道。
“刘兄此言不假,我等就要先占马鞍山,再渡江北上,直捣中原!”陆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子安,下了决心。
临安,后宫。
“皇上,你看那程玉璇,和她多像啊!”说话的是平宣太后。
“是啊,母后,当我从暗处看见那丫头的第一眼,还以为,以为……”
“以为是她,是不是?”太后笑道。没想到自己的儿子都五十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会脸红。
“要是她当年不死,那该有多好!”光宗叹了一口长气,坐在椅子上,双眼直直的望向前方,脸上也失了光彩。
“谁又会料到呢,金国的刺客也不知是怎么混进宫的,还有诚王爷,他为什么要叛变?”太后思索了很久也无从得到答案,回头看见光宗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怒从心头起,狠狠敲着龙头拐杖:“容妃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要振作起来,身为一国之君,怎能陷于儿女情长不能自拔,如何领导满朝文武!”
“母亲教训的是!”光宗站起身,努力挥去忧伤,力图让自己振作起来。
“该死的陆云!这小子提出的要求太苛刻,皇上,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我朝先祖有命,不得武人拥兵自重,故此才不授予武将实权,皇上如此做法,怕是养虎遗患啊!”太后连珠箭似地盘问。
“玉璇,真像容妃年轻时的样子啊!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陆云就是我的女婿,我当然想看着他有自己的战功,成就一番事业,说不定他还能北伐中原,活捉诚王,帮容妃和我报仇呢!”光宗痴痴的说着,像着了魔一般,风吹过他花白的头发,在他的发丝上泛起一丝涟漪。
“自古情伤人最深!痴儿,我们母子怎么这么苦命啊!”平宣太后和光宗抱头痛哭。
日子渐渐逼近,陆云忙着和刘子安,王永平二人绘制武器及高炉草图,忙得不可开交。
月琳走进来,浅浅一笑:“陆大哥,我无家可归了。”
“怎么了?月琳?”自从上次月琳冒死入狱营救陆云,陆云对月琳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陆大哥,我爹爹他把我驱逐家门了,我不管,你要收留我。”月琳嘻嘻笑道。
“哦,我的天!干脆我的铁匠铺改名叫收容所算了。”陆云笑笑:“月琳,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和小玉住在一起的吗,你去问问她吧。”
“哼!没道义!给我钱!”月琳生气了。
“要多少?”
“三百两,我的马丢了我要再买一匹。”月琳不依不饶。
“好好,就给你!”陆云从身边取出四百两,交给月琳,“买点胭脂水粉的打扮一下,别每天像个疯婆子似的。当心将来嫁不出去。”
“要你管!”月临蓦地红了脸,一溜烟的跑远了。
陆云将一切收拾停当,转眼间一到元宵佳节,过了元宵,他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