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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家语猛然一惊,小心翼翼地道:“你是何人?何方神圣?”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来此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怎么可能?”刘家语没想到这样快自己就被识破,却又稳住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所指那宝贝为何物?”
“谷先生,既然你不愿意点明,那么我便告诉你我是谁好了。”说着话男子低下头去,伸手一抹脸孔,再抬起头来时,那一张男脸皮已没有了,呈现在刘家语面前的,则是一张东方美女的脸,这张面孔荣子桓和我地下党均多次向他描述过。
“你真的是南造云子的手下魏大香的师妹、男装丽人小田平子?难怪你刚才脸上没有笑容,而你的汉语说得极好,还真是一个中国通呐。”
“多谢多谢!”小田平子得意地仰天大笑,“见识了吧,大日本的化妆术也与我的东洋刀术一样的精道。”
刘家语这时却稳如泰山了,于是乎,轻蔑地道:“这么说周小平小姐早就到了?”
“已到两日,可你还没有给我洗尘呐。”小田平子笑眯眯地道。
“那我们就别打哑谜了,你今日见我有何事情?”
“谷先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国民政府已是强弩之末,而大日本却是如日中天。谷先生若有先见,不如就跟我合作,共同取得那宝物,当作今后拜见天皇的进献之礼。”小田闪亮了母狗睛,探身向前,欲故纵地说道。
“我不知道小田小姐对中国文化能有多深了解?”刘家语不作正面回答,却旁敲侧击道。
“在我国,人们叫我中国通。我精读了汉学,熟知中国历史,对中国文化仰慕已久,今天更仰慕的则是中国古物。”小田平子洋洋得意。
刘家语冷冷笑了笑:“你是中国通,还没有通。更没有达到真能识别中国宝物的水平吧?不然你不会来找我联手的。”
“所以中国人常说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嘛。我会给你很多钱,大日本的金钱是当今世界最好的通用货币。再说,那件古书可能就是徐老祖宗的遗物,他老人家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成了日本人,应完璧归赵,天经地义!”小田平子得意洋洋。
这次是刘家语哈哈大笑起来:“放肆!真是狗屁不通,胡说八道!”
小田平子见软的不行,索性立起身来,双眼发出了蓝光道:“往后就各行其事吧,谁先得手,那宝物那物就是谁的。只是在那一刻我俩别再碰了对头!”说着话她故意撩起衣,家语看见了,小田腰间正系着一条银色的长刀,软韧如同腰带。
“乱撞什么?长着一对牛眼是喘气用的!”刘家语看去,原来是小田平子出门时撞了一个正进门的女子。再看那女子头戴帕巾,腰系束带,一双布鞋已满是尘土,不知已走了多少路。
只见女子目光闪烁,唇红齿白,真是美丽大方。没成想气势汹汹的小田平子听了她的呵斥,却绅士般弓身伸手做出了个赔罪的动作,将大美女让入门,而后自己独自去了。
刘家语看这里,不由在自己的心中乐了,心想:“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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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巧遇美女()
第142章 巧遇美女
大美女坐下来后,待店小二与她点了饭菜,脾气却又来了,猛地站了起来,用眼向大家扫道:“这里全是粗俗的乡下人。小二,将我的饭菜端到东边的房间里去。我要那里安静一下,这里真是太吵的了。”又起身出去了。
赣榆中西部地区的土城,因靠近黄海,本是山清水秀,鱼虾特丰,人丁兴旺,堪称是鱼米之乡。然两千多年的演变,沧海桑田,如今便成了这远离大海二十多公里的黄土沙地,可见人心莫测,日月无情。
就在这日月轮回更替间,这黄土地下却埋下了历代人文足迹,也埋下了历史的古迹。自从出土了西汉铜鼎后,便招来了群狼觊觎。先是英国人前来进行非法测量,偷偷摸摸地盗走大量古董。后是美、日等国的探险家纷纷前来掠夺,抢去了不少好东西。
洋人之举使蒋介石政府开了眼,原来这黄土里竞埋着如此珍贵的国宝,便下禁令,不许人再偷掘。可叹国民政府腐败,又加上小鬼子的侵略,又有多少官员能为这徐福故里真正着想?此禁如同虚设,前来偷宝者明抢暗偷,络绎不绝。
作为古董爱好者、我地下工作者、东北军年轻军官的刘家语,深知这些宝物是何等珍贵,现见屡屡丢失,心如泣血。当有了荣子桓作主,八路军一一五师的支持,让他前来将宝物寻回归于国有时,刘家语这才更加觉得自己有了更大的用武之地,决心大干一番。
这一夜,刘家语就躺在李家客栈的木床上,听着窗外狂风怒吼声,想尽了身前身后事。第二天起身出门,忽就看见昨夜那个女子在院内散步,不由走了过去。
这女子却比那狐狸还灵敏,嗅到有人来,猛一回头笑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说着笑了起来。
“这个……”刘家语这才醒过神来,慢慢道,“本人姓谷,出门来换换空气,只是闲转。”
女子见他英俊潇洒,又不卑不亢的一口东北口音,便说:“你是从东北来的?这么说我是他乡遇故音了!我叫李立花,也从东北来的。”
“哈哈!”刘家语不由轻轻一笑道,“他乡遇故音这不假,不过我这个人也只配作个粗俗的乡下人。”
“这叫什么话?”李立花想起白己说的那句粗话时,不由脸一红道,“请多原谅,我那话不是说你的。我那时心底烦躁……”
经李立花自我介绍后,刘家语对逃难出走的李立花深表同地说:“昨晚姑娘也够大胆的,竟敢呵斥那东洋女鬼。”
李立花有些得意了,挥挥手说:“日本人大多没有一个好东西,骂他们那是轻的,惹急了,本姑娘我还有更厉害的对付她们!”
“那姑娘来此又有何打算呢?东北是暂时回不去了。”
李立花想了想道:“逃难其实也不错呢,让我正好也来看看这苏北鲁南的大好风光。”忽又反问,“那谷先生来赣榆有何公干?”
刘家语想了想,留了一个心眼道:“来探视赣榆的土城,做考古之梦。”
“那太好了,他乡遇故音,又是同一路途,往后我俩就可结伴而行了。对此你有何看法?”李立花就轻轻拍了自己一下手掌,心悦着说道。
此时,刘家语忽然想起自己正事,就与她客套告辞,一个人朝土城里走去。
当刘家语带人正大步流星赶路时,谁知从大沙河镇东面三里多路的拐弯处,突然射来一支雪亮的光柱,紧接着,轰隆隆的马达声也传了过过来。
摩托车刚一停住,后座上就跳下一个着鬼子军装的武装特务。那家伙晃动着身上的****,大声地嚷着:“守路的老支那过来,快快的过来!”
王大伯慢吞吞地移动着身子,心里盘算着如何早点把他们打发走。
“他妈的,你耳朵聋啦,给我的放快点!”
被鬼子从东北捉来的,又被迫帮敌人守路的王大伯压住满肚子怒气,脸上却堆上笑容说:“太君,我的听着呢,有什么的吩咐你尽管说,用不着对我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
特务仍然打着官腔问道:“有没有发现有支那军队过路?”
“哪会有呢!这公路上巡逻车来来往往,当真他们的吃了豹子胆的?”王大伯不慌不忙地说,“你看这路不是都好好的,特别在我管的这一段,从没放过一个‘坏人’?我说太君呀,你的也太小心的了,连这深更半夜的也不放心的呀!”
“八格,快快的闭上你的嘴巴的!”那个特务有些不耐烦了,他掏出烟盒,点起一支烟说,“幺西,今日的不比往常,藤本大队长有吩咐,说是有一批支那的土匪,今夜要从这里过路到南边去,要是谁放走了一个人,嘿嘿,我的要他死了死的!”
“俺的妈妈呀!”王大伯装腔作势地说,“我们正小心着呐,决不让一个土匪过路!”
“小心的就好!”特务指着小路口挂的木牌子,带着威胁的口气说:“老支那,看到的吗,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的干活?”接着,他特别抬高声调念道,“私自过路者,格杀勿论。护路失职者,格杀勿论!”念罢,他看看手表,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路边时候,好象发现了些破绽,走去一看,突然象被恶狗咬了一口惊叫起来,“大大的不好的,这里的脚印怎么会这么多,一定有人从这里……”
这个小鬼子边说边朝前走,谁知话还没有说完,“扑通”一声跌了个狗啃屎,手枪也扔出去老远。
“八格,八格牙鲁!”特务嘴里骂着正要往起爬,突然路边青草一动,跳出一个人来,一下子扑到他背上,一只手牢牢地揪住了他的衣领;一只手扬起一把匕首,星光下亮闪闪地正对着他的咽喉,并听得威严的一声大喝:“不准动,我们是东北军!”
这是刘家语的声音。他从特务口中得知敌人已获悉我们行动,心里好不焦急。他分析了一下形势,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当武装特务走近时,他首先使了个绊子,然后一下子扑上去。
特务没提防,一见这雪亮的匕首抵到他嗓子口,吓得他魂飞魄散,只好喊道,“好汉的饶命!好汉的饶命!”
刘家语把他的头拉起来一看,原来是上次教育释放的新浦特务小野,不由得怒火上心,严厉地斥责说:“你这家伙怎么又干起坏事来啦?要是今天不老实交代,别怪我的刀子不认人!”
小野颤颤抖抖地回答:“是,是,我的大大的该死,我该死的,一定老实的交代!老实的交代……”
“你们是什么时候得的情报?”
“是,是少佐大太君,不,不,不,是佐藤的刚刚得到的情报。”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