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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好个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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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素花这才明白她说话的地方正是来福的窗前,她后悔不已,来福要是听到了,问话还有什么意义?见来福没有开门,她不后悔了:“唐主任,还没醒了,你再敲敲。”
唐主任又敲门,喊道:“来福,来福,你醒醒。”
这才传出来福懒洋洋的声音:“什么事啊?不能天亮了再说啊?”
“燕子妈找你有事,快点。”来福故意拖了一会儿才打开门,又故意地打了个哈欠。
燕子看到来福的懒相就想笑,但她没有笑出声。她赶来就是要帮兵兵忙的,抢先说:“我妈想问你今晚是不是约好要到我们院里的。”一边说一边还暗底下做手势。
其实此时来福已想好了答词,根本不需要燕子提示的,他的“是”才出口。赛素花的手就把燕子的嘴巴刷得发出了“啪”的声响:“鬼丫头,老娘要活活地被你气死,滚!滚回去。”
燕子走后,赛素花板着脸问道:“约你去干什么?”
来福毫不犹豫地答道:“拿小人书呀。”
这回没人提示了,赛素花终于相信兵兵的话是真的了,心里的疙瘩终于化解了。
三十四、顶真
    所里要评学《毛选》积极分子,报上去的名单被退了下来。原因很明显是没有周志达。陈指导员现在对周志达是越看越不顺眼。周志达的通奸问题,虽然没有抓到现的,可在他的脑袋里却是事实。由于刘大馍不支持,他也没狠劲,只好放着。这会儿要让周志达当学《毛选》积极分子,这简直是污辱光荣的称号。他决定说什么也不让这么做。
坐在对面的靳副所长这时站起身要走,被陈指导员喊住:“你走可以,丢句话下来,这副所长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啥事都不表态。”
“不是有你吗?”
“不行,这事要听听你的意见。”
“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陈指导员洗耳候着。
靳副所长慢慢地说来:“狗皮帽子是没有反正的,这正过来能戴,反过来呢?它也能戴。”
“你说的啥意思?你给我立场鲜明些。”
“这立场还不鲜明?好,我再说,有句老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的意思是让周志达当?”
“这个家你说的算,我只是为你考虑,太顶真了你要受伤的。”
“不行,他奶奶个熊的,就是让我回家种田我也不能答应。”
听到这话靳副所长坐到了桌上:“这,你就气成这样了?有消息传,周志达要提指导员了,那你还怎么气?指导员,你是老领导,思想工作不派我来做,你明知硬钢易折,为什么要这么样啊,不值啊,太不值了。天下怎么可能有绝对的黑白分明?”靳副所长说到这,话闸子彻底打开了,他把两条腿盘到桌上,又递了根烟给陈指导员。两人把烟点着后,靳副所长接着说:“现在想当官的人太多了,我看有的人说的好听,当官是为了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其实骨子里就是为了谋取更大的私利。像你我这样当官的不多,我是不想当,硬要我当,你是要规规矩矩当,却不让你规规矩矩当。人家磨了多年的剑,现在剑出鞘了,真恨不能招招见血,你却拼着回家种田,不是正中下怀吗?听我一句话,放一放,有的事人算不如天算。”
“原则的事也能放一放?”
“嘿,你怎么就一句听不进去。再说……”
“再说什么?”
“他必竟是你的爱将……”靳副所长的话还没说完,陈指导员就火了:“滚,我看你这熊孩子也不是个好和尚。”
靳副所长确实不是个好和尚,但他也不是个坏和尚。他的话,粗听句句像是劝陈指导员,细推敲,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足以让陈指导员暴跳如雷的炸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一者,他对陈指导员长期偏爱周志达有点耿耿于怀,他要看一出完整的自作自受的戏。二者,他的玩世不恭要借此事验证天下大乱后是否能达到天下大治。看陈指导员火上来了,他不再打坐了,起身就要离去,这时电话响了,他抓起话筒,是分局催要名单的电话,他把话筒递向陈指导员说:“别火了,找你的。”
下来靳副所长在旁边就听到陈指导员对着话筒一个劲地吼:“你跟刘局长说,该评谁,基层最有发言权……我不跟他说……名单不变,他批就批,不批算个熊。”跟着靳副所长又看到陈指导员使劲地撂下了话筒,还一个劲嚷着:“这叫个什么事?基层的意见连个屁都不如。”
三十五、杀人
    身上裹着纤绳,正蹲在路牙子上等生意的张一二,看见一小弟兄拿着一麻袋过来,问:“从哪儿搞来的?”
“粮管所。”
“你怎么不多弄几条,这玩艺儿能垫着睡觉暖和。”
“你说得轻巧,弄这一条,我就差点被抓住。”
“你弄的干什么用?”
“小米子不让说。你站起来。”
张一二莫明其妙地站了起来,那小弟兄拿麻袋在张一二身上比划了一下说了声:“这回够大的了。”
转身要走,张一二一把抓住说:“多弄几条还愁不够大,你把地方告诉我,我去弄。”
那小弟兄附到张一二的耳边说:“地方对你是不保密的,但你今晚不是要跟小米子比酒量吗?酒多了你也记不住,等到明天再告诉你。”
小米子的腿伤已经好多了,在养伤的日子里他已想好如何教训张一二,以泄杀父之愤。这会儿他往酒瓶里塞了几颗安眠药,然后使劲地晃着。待安眠药彻底溶解后,他拿起另一瓶酒认真地比照着。这些酒都是零打来的,用两个一斤装的白酒瓶装着。确认两瓶酒外表无异样后,小米子犯难了,要是弄错了怎么办?他想出了一个不易觉察的记号,他把没药的那瓶往有药那瓶倒了些酒。高低相差不大,只有有心人才能看出来。做好了这些,他瘸着腿正要出房门到后面的墙角小便,张一二和四个小弟兄进了院门。
“张叔,今儿怎么收工这么早?”
“他妈的,今儿像要死人,瘟得很,早上还有几笔,下午到现在就没动弹。”
一小弟兄说:“小米子哥你不知道,张叔今儿根本就没心事干活,老是记挂晚上的酒,说是不出三口就把你放倒。”
小米子说:“张叔,吹牛是没用的,是爷爷还是奶奶一会儿就知道。你们先把菜放好,我去去就来。”
张一二他们进了房间,小弟兄们就忙着在地上铺了些牛皮纸,展开几包荷叶包着的熟菜。
张一二看见了酒,抓起酒瓶“吱溜”就是一口。放下酒瓶说:“他妈的,今儿的酒就是糠味重了些。”
一小弟兄说:“张叔你真是海量,还没开始你就喝了起来。”
张一二得意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像这样的两瓶都喝过。”
此时谁都不知道张一二这一口竟把小米子精心做的记号给喝颠倒了。
小米子进来后,招呼大家席地坐定后,说:“今儿大家认真地聚聚,俩件事,一是我这腿伤见好了,这些日子大家的照应,我借这酒菜谢谢各位。二是这些日子躺的多,想的也多,总想到我的父亲。虽然父亲在我没记事前就被害死了,但一想到杀父之仇至今未报,我就恨我此身白活在世。今儿也借这个酒,聊解心头之恨。”
“到底是有文化的人,说起来就是一套一套的。还有没有了?没有,我们就开始吧。”张一二有点等不及了。
偷麻袋的弟兄说:“就你急,像要抢死。”
这些日子张一二一直在这背纤,张一二的脾味小米子已有数,问:“张叔,今儿我们俩怎么个喝法?”
“他们也不会喝,就别乌龟吃大麦了。就我们俩的事,正好两瓶,我同你一人一瓶,省得喝到后面打酒官司。”
这个喝法正是小米子所想的:“好!你先拿?还是我先拿?”
“按理你是这儿的老大应当你先拿,但我是刚过门的媳妇摸不清锅灶,就不客气了。”张一二说着就把先前喝过的那瓶酒攥在手里。
这是小米子没料到的,小米子坐下来就已经看好哪瓶酒低一线是自己的,见张一二拿的是低的,他向小弟兄递了个眼色。
众弟兄忙七嘴八舌地说:“张叔,你还是老江湖哪,一点规矩都不懂,哪有你先拿的?放下放下。”
粗坯张一二,这时也看出了问题,说:“不就是高一线,低一线吗。我喝这高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说着他换了一瓶攥在手里。
这时房里所有的人没一个知道张一二是把有药的酒换成了没药的酒。为什么会这样?兴许老天在帮他的忙。
小米子不知现在低一线的酒瓶没有药,心里暗暗高兴,庆幸按计划走完了第一步,卖乖地说:“无所谓的,跟张叔不要太认真。”说着把张一二换下的酒瓶拿了过来。
现在俩位较劲的,一人一瓶酒攥在了手心,下来就是各自找题目劝对方把酒送进肚子里了。先是张一二说:“来,我们湿一下喉笼管儿。”
俩人喝了一大口后,张一二边嚼着菜边说:“我知道这里就小米子有点酒量,但要跟我比……我现在可不敢吹了,这人的酒量是跟着年龄走的。”
一小弟兄抵象眼说:“张叔你下午不是说三口就把小米子放倒,这会儿人在跟前了,你怎么改口了?”
“那是跟着你们起哄,图个热闹,真喝起来,我还是有点寒的,这叫后生可畏。”
小米子来劲了:“张叔,我们搞一大口,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喝酒。”
俩人又一大口下肚后,小米子说:“听说你解放前飞镖也玩的很好?”
“这又是听谁瞎说的,我从来没玩过那玩艺儿,倒是我家老大会玩两下。”
“你还有哥哥?从来没听你说过。”
“唉,别提他,他这人跟我不一样,阴、促,用我们的话讲叫促寿佬。解放前我们就很少来往,现在见面了也说不上几句话。”说到这张一二把酒瓶举起来说:“不谈这事,来,我们喝酒。”抬眼见小米子,坐在那身子只摇晃,眼皮子耷拉着,问:“小米子是不是不行了?”
众弟兄都以为喝得太猛,忙过去扶着小米子。小米子这时一个劲地想睡觉,明白了自己喝的是药酒,他努力撑着,他想用手指张一二,手抬到半空软了下来,话也说得吞吞吐吐:“你行,换,换过来,你把这酒喝了……”
“那我的酒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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