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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为了这个女人,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打了一架至今还没有和好,只是因为他说她不是个好女孩。
我转身离去,小倩问我我们会不会象西施和范蠡那样的话语还很清晰,我做到了,我没有象范蠡那样对小倩,可那个问我的人呢?
我听到了小倩叫我的声音,也许她看到我了,可那又意味着什么呢,把我叫回去和我说句对不起?
路上有个垃圾桶,我把玫瑰扔了进去,那是它最合适待的地方。
我从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走着,不,奔跑也许更恰当些,风吹在我的脸上,特别的冷,我的脸是湿的,我加快了步伐,我希望风能使它变干,可是,它,似乎,干不了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当初我和小倩也是这么躺着看天花板的吧,可当初是快乐的,现在呢?
我什么也不想去想了,我想睡着,可是头很痛,象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把我撕裂。
出去买了瓶酒,也许,喝醉了就能睡着了,什么都能忘了,就好了,头也不会痛了。。。。。。
九
平静的生活只持续了月余,西施得知了夫差要在今夜见她的消息,和她同行的,是郑旦。
和她们平日混得很熟悉的侍女显得格外兴奋,仿佛夫差要见的是她们,唧唧喳喳象麻雀一样在西施耳边叫个没完没了,西施很厌烦这个,郑旦不是,她抱着姐妹们哭个不停,似乎夫差是要今夜杀它而不是见她。
静谧的夜,洋溢着清爽的气息,有微风轻拂,皇宫内格外宁静,西施和郑旦跟着领路的人穿行在皇宫精致的长廊,今夜,似乎特别漫长。
在行走的尽头,西施看到了范蠡的身影,这让西施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范蠡是跪着的,和他一起跪着的还有个看上去很苍老的男人和一个丰韵尤存的中年妇人,他们跪在一个端坐在椅子的人前,这个人似乎很特殊,别的人即使坐着也是跪坐,屁股坐在脚根上,而他是唯一一个屁股和椅子接触的人,他又是坐在大堂中央,西施明白,这,就是吴王夫差。
西施可没心思关心夫差找她来干什么,她又看到了那个范蠡,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范蠡,她无法再把自己的目光从范蠡身上移开了。
夫差看到西施和郑旦进来,很高兴的把屁股从椅子上举起,,连西施和郑旦的下跪也免了,他挥了挥手,打发其他人出去,范蠡起身,看了西施一眼,西施没有从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读懂什么,只是听到范蠡走过她的时候仿佛隐约说了句对不起。
“大王,万万不可如此啊。”西施看到了个头发全白而胡子是黑色的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很激动,跪着直起身子直视夫差。
“伍爱卿,不要朕说多次,朕已下定决心,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是要纳她们为妃的。”夫差拿出了一贯的威严。
“大王。。。。。。”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夫差挥手让他出去,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大王,”他站了起来,“臣不想看到吴国亡在这两个女人手上啊!”他的脸因过度的激动涨得通红。
“放肆!”夫差生气了,大喝道:“来人,将此人带走,关押大牢!”
他被人拖向外面,他挣扎着大叫道:“臣恳请大王将臣处死,将臣的眼睛挖出,挂在城墙东门上,臣想亲眼看到越国的大军踏平吴国!”
“很好,照他说的做。”夫差没有丝毫忧郁,话语中透露着些阴毒。
西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魄力的人,有些惊讶,加之夫差粗犷而坚强的外表,不禁对夫差侧目,她已经明白是范例将她献给夫差,心中对范例憎恶陡增,想起当初种种,西施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恨范蠡。
本来夫差有比较好的机会趁虚而入,代替范蠡在西施心中的地位,可惜夫差把西施和郑旦带到自己寝室说了句话,这句话完全将西施对夫差刚刚建立的良好形象撕扯的支离破碎,他带着怪怪笑说:“我们玩3P吧。”
郑旦问了句:“什么叫3P啊。”
夫差很详细很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西施二话没说,拉着郑旦走了出去。
夫差本来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看见西施拉着郑旦走了出去,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一般只要是她和女人说,没有女人不答应的,很多都是高高兴兴地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就在他身上坐了起来,无论在过程中他有什么要求都基本同意,甚至有的会比他要求的做的更好,比如他叫他身上的女人叫叫,那个女人很可能出乎他意料之外地叫得很好听,再比如他叫女人亲亲他,那个女人可能亲遍他全身,包括脚趾,没有一个女人不听他的话,可是西施居然无视他的话,拉着郑旦走了,这让他很惊讶,他本来以为西施和郑旦也不过是两个长得漂亮些的玩具罢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西施这个他认为的玩具还是很有思想的,这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开始想不凭借自己是吴国国君来征服西施了,他想靠自己的手段来获得西施的芳心。
西施拉着郑旦回到住所,怒气冲冲地问郑旦:“当初范蠡让你来的时候他怎么对你说的?”
“他说我是越国的女人,为了越国要牺牲自己,把自己献给夫差夫差,麻痹他,这样越国国君才有可能被放回国,越国才有可能复兴,才能有机会打败吴国,我也不是太懂,我只是觉得如果我做的事能让越国好,我会努力去做,有没有用是其次。”郑旦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西施听得目瞪口呆,她原本以为郑旦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被范蠡骗来这里然后很随便就随遇而安,想不到一个自己认为很没思想的女人居然有这样的觉悟。
西施睡在床上却迟迟难以入睡,她心里很乱,如果能象夜空就好了,虽然黑,但是清澈,难道作为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面对些自己很难处理也不想处理的事吗?
西施轻叹一声,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恨范蠡,她宁愿从没有遇见这么个人,更从没有爱上过他。
十
我开始看整个世界不爽,开始颓废,不去上课,天天只是在床上躺着,饿了吃点早已买好的面包,渴了喝点饮料。
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一天上课时间我听到有人在敲我的床,低声对我说:“下来。”
我知道,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了小倩和他打了一架的最好的朋友。
我从扶梯下床,看到了宇一双充满了怒意的眼睛,他没有说什么,一把拽住我的领口,几乎是把我拎到了卫生间,我没有反抗,我什么都不关心了,也许他是打我一顿报复还是什么的,与我无关了,我只想他快点结束,我想再回到床上去。
他把我的头按向镜子,近乎是咆哮的叫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看到了我的脸,很苍白,头发油腻而杂乱的生存在头上,胡渣在下巴留下青色的痕迹,很憔悴的一张脸,以前和小倩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把自己打点地很整齐,甚至有些过度,我会在镜子前待上一个小时,搞得舍友都笑我发春,可,现在呢,我不想去看了,低头向下。
“你他妈的个我清醒点,为了那个婊子值得吗?看看你现在还象个人吗?!”宇用力地摇晃着我的身体。
我什么也不想说,无力的闭上眼睛。
他打开水龙头,把我的头按下,冰冷的水给我一种很直接的触觉,水顺着脸泻下,在冰冷中我感到了一种温热,是泪吗?可是它为什么是热的呢?我以为我的心已经冰冷,可为什么还有温热的泪呢?
只有在宇面前我才能这么放肆地哭吧,他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这点,从来没有改变。
我抱着他痛哭,压抑许久的感情终于得以释放,我一直是个脆弱的人吧,我努力隐藏自己的感情,可,这样很辛苦啊,真的真的真的很辛苦。
他看我逐渐平复,对我说:“去打点下自己,我们出去喝酒去,今天不醉不归,呵呵。”他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傻笑着。
也许,失去了一份看上去很完美但其本质却是虚假的爱情并没有什么,毕竟,我还有一份真挚的友谊,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
可,我真的能忘记一切吗?要是喝酒能忘的话我早忘了,也许,我混沌的命运,早已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了。
十一
夫差开始给西施写诗,一天一首。
西施不是很懂诗,夫差的诗她也不是很懂,上面全是:啊!祖国,你是多么伟大。啊!山河,你是多么壮丽。西施完全不懂这和夫差所说的蕴涵着他无限深情的诗有什么关系,而且这种诗听一次还好,听多了西施就想吐,最后演变成只要听到夫差又有诗送她就一阵恶心从胃中直达咽喉。
然而夫差的诗西施又不能逃避,夫差每次都是差人在西施的耳边把自己的诗诵读三遍,对那个诵读的人说这是任务,必须完成,不完成是什么后果你自己想吧。
诵读之人很惶恐,读诗的时候都是尽量的大声,读完后基本喉咙嘶哑。西施有次实在受不了就挥手对那人说你走吧,我不想听。没想到那个人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什么我上有老下有小之类的话。西施还是很善良的,虽然她现在的善良让她的耳朵饱受凌辱。
西施决定想个方法让夫差停止对她的折磨,她想到了装病。
装嘛,就要装得象些,西施用冷水不停浇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得了风寒,她坚持一吃药,比起听诗时心理的痛楚,她觉得身体稍微受些痛苦也没什么,开始时她确实也很高兴,夫差得知她生病了就没派人来读诗,西施很享受这段幸福的时光,可惜好景不长,没想到小病一拖变成了大病,西施没想到自己生个病会惊动这么多人,虽然她的初衷不过是不想听到夫差的诗。
夫差为她找来了最好的御医,让他们用最好的药材,亲自喂西施喝药,每次喂药前都要自己试药,在西施床前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握着西施的手喃喃道:“都怪我当初以为你是小病,以为你自己找个医生就很快好了,我的疏忽啊。”边说眼圈还红了。
西施其实并没有昏迷,不过是很多人在她床边,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得自己的病没大家想的重。这几天,西施一直注意着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