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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子进来向我问道:“相公,那个女子的遗物怎么处理?”
我听了这话后问道:“什么遗物?”
一子:“一张被烧了半边的木头做成的琴。”
我听了这话后愣了一下后说道:“焦尾琴?算了,不管她是谁,把琴和她一起埋葬吧。”
一子听了我的话后,向我行礼后就出去了。我看着一子出去,心中思索。有点才气就认为谁都会围着你转吗?你凭什么来见我,我又为什么要见你,无缘无故进入我家自己讨死,我管你是谁?这样的人,死了最好。
不过可惜了焦尾琴,居然要为这样的女子殉葬。“凤栖梧桐木,鸣声高九天。”不知道这把琴是不是梧桐木做的。
第五节 夜话
    出了这样的事情,晚上也没有什么心情做让人愉快的事情了。半夜睡的迷糊的我,察觉有人走进了我睡觉的房间。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进来的人,这人转头对着床上的我一会儿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对着我。我没有理会这人,而是还在那里睡觉。我又一次醒来后过了一会儿,那人看来是不能忍了,起身摸出插在灯旁专门放置火折架上火折,闪闪后,点燃了桌子上的灯。
灯亮后,我看清了进来的人,是穿着一身素服的媚娘。灯点亮后,媚娘看看我说道:“夫君,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不要不理我好吗?”
我睁开眼睛坐起来后说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媚娘看我一眼后,眼睛一红后说道:“我怕晚上如果不来看你,明天起来后,夫君就不再理我了。”
我听了这话后,微微笑笑后说道:“这是说那里话,我怎么可能不再理你。”
媚娘眼睛更红,她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听薇姐说了,以前有一个夫君很喜欢的姐妹,就是因为得罪夫君,夫君不再理会她,使得她最后不得不郁郁而终的。我行事糊涂,夫君虽然表面上不会惩罚我,不过要是以后不再理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子张子薇说的,应该是我早期曾经为了试验和满足自己,也曾经立了几个妾室中的一个。不过这几个妾室,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我一一早早的死了,其中一个就是因为做事鲁莽,不能办事,被我遗弃失宠忧郁而死。我记得其中一个被我处死的,当时都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后宫争宠和后宫不当干政,是我很忌讳的一件事情。因此我十分不喜欢内府的人做分外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容许人入内府的事情,更是被我严禁。一般第一次教训这种事情,我不会处死同意别人进来的人,而是处死那个想要来的人。先前那个女子,就是为了给媚娘一个直接教训,我按照惯例把她处死了。被我处死的那几个妾室,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如果仅仅因为受我一点喜爱,就认为自己应该高人一等,那么我是不想见到的。因此为了建立好控制的内府,我才在挑选的十二子后,给她们吃了让我现在想起来就有些后悔的忠诚丸。至少那几颗武将用的,当时不该给她们吃才是,现在还是不要想了。
想到这里,我想了媚娘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既然如此,你应该明白我心中在担心什么?”
媚娘听了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做了一下像是要跪下的动作。不过她没有继续做下去,而是站在那里说道:“夫君担心的事情,我已经想过,我不该做不是我分内的事情。”
我点点头说道:“既然你已经明白,那就最好。你先出去吧,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我想休息,你也去休息吧。”媚娘看我一眼,起身向向我行了一礼后就出去了。
我看着媚娘出去后,门外就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会儿后声音就逐渐的去的远了。听见这些声音,我心中想道。看来一子不仅仅教了媚娘要现在来见我,还教了她不可以行大礼。礼多人必怪。礼下与人,很多时候其实说来是在给别人以礼,其实是在逼迫别人行事。因此如果媚娘给我跪下,那么我们就已经完了。看来一子她们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对于下大礼苦苦哀求我的人,从来都是下狠手对付。想来还是不知道谁心细,教了媚娘在说事情的时候,绝对不能对我行大礼。先前媚娘想来劝我的时候,没有对我行礼,恐怕是当时被吓到,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使得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因此跑了出去。这次来没有行礼,肯定是有人教了。
媚娘出去后,我也没有把灯吹熄,也没有心思睡觉了,起来穿好衣服,拿出自己武器来到外面。走出门来后,就看见院子巡逻值夜的两个侍卫。侍卫看见我出来,走上前来向我行礼后说道:“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了看两个侍卫,她们正是我在朱崖州最早接纳的那两个侍卫。我看看她们两人后问道:“阿明,阿雁,怎么今天是你们执勤吗?”
阿明和阿雁听我这样说后,两人都面色一红。不过看看我后,阿雁说道:“是的,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看两人后说道:“没有事情。我想要出去走走,你们进我屋里去休息吧,这里不需要人。”
阿明:“先生要去那里,不要我们陪吗?”
我摆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去走走就好。今夜月色不错,我就在院子里散布,你们去休息吧。”听了这样说后,阿雁和阿明行礼后就进屋子里去了。
穿过走廊,来到园中。这个院子是专门修来家里人在白天一起嬉戏的时候用的。这个院子占地很大,几乎占据了我们修建的房屋的大部分土地。院子边缘种植着一些树木和花草,现在它们正在月光下,随着海风舞蹈。园子中间,是石板铺成的空空的。没有任何设施的小小的一个广场。
第六节 偷听
    站在院子中央,西斜明亮弯月,把我的影子长长拉在院子里的石板地上。明月夜深,正是一个人心怀多多的的时候。现在的我,也是这样的心情。二十多年来,做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多少事情算是成功,多少事情算是做的失败了。我以前不要孩子,甚至一点小事就除掉了怀孕的妾室,其实也是我对孩子多少有点恐惧,叠加在了那个犯错误的妾室身上。有了媚娘后我有些事情想通了,既然我决定正是娶一个妻子,那么这个妻子也应该有一个孩子,也算是我们结婚的见证吧。
站在月色中胡思乱想的我,摇摇头抛开自己心里的想法,开始挥舞起破军锋来。和吕布的交手的胜负,虽然是在战阵中激烈进行的,但是证实了我自身实力的强大。这个世界上,至少我遇见的人,都还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虽然交手的时候,很多时候看我我都有点是在取巧,但是能被我取巧,说明我还是有些战力的。
武功招式再怎么完美,都是人类总结的经验集成总合起来而形成了一个框框,只有跳出这些框框,或者说能够灵活运用这些框框的人,才是真正的强大的。对于传扬的很厉害的武学修为这些事情,在我见识这个时代的人们的战斗方式后,我更加确定了这一点。一切技巧,最基本的还是力量和速度。没有这两样,心中想的再好,也无法使出自己心中希望的招式。我不在意招式是否华丽,而是毫不犹豫的在战斗中,去用最适当,最简捷的方式取的优势,并且以别人想不到的方式出手,就像我夺下吕布的兵器和马匹。
招式的作用,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现在我正在做的事情一样,是人类用来锻炼的一种方式。如果想在和人争斗中,把这些像舞蹈一样的东西,一招一式的比划出来和人较量,这个人不是白痴,也至少是一个智障。人类任何一种斗争方式,考验的都是人类的经验,学习来的,或者是自己总结来的经验。而那些武功招式,只不过说明了人类可以这样出手,但是却不能让人必须这样出手。一边舞动破军锋,一边在心中乱七八糟的诽谤别人的我,在当朝阳的光芒照在我身上,我停止了锻炼身体的行为,向家里人聚集吃饭的地方走去。
当我来到吃饭的地方附近的时候,刚刚运动过后的我,耳目都显得有些敏锐。我来到饭厅附近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有人谈话,谈话好像才刚刚开始。“原来那本册子上写的都是真的,还真的把人就那样给处死了。”
“你现在才知道,以前你不相信吗?”
“我真的没有想到是这样,我还以为那只是夫人编来吓我们,不让我们随意的把人放进来。”
“编造的?那些可是内府守则的附录。而且正是因为发生过昨天那样的事情,因此才要我们注意不要随便放任进入内府居住的范围。”
“你怎么知道写的东西是真的?”
“我是听我老师说得,她是第一批侍卫之一,后来嫁人后丈夫战死,就没有再嫁人,而是成为了孤子营女营的老师。”
“她和你说过什么?”
“说过晟儿夫人的事情,虽然事情起因不是像昨天那样,可是那次比这次可惨多了。先生对内府诸女的行为规范,是异常严格的。因此我从来不奢望获得先生宠爱后,能够攀上什么高枝。因为如果先生爱抚一次,就变得自大起来,是要丢掉性命的。”
“那你也不会想先生的爱抚?”
“不是,见识了先生这样的人后,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别的男子。先生文采武功无一不出色。这样出色的男子见的机会多了,怎么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人。要是我能一直住在内府服务,那就够了,这样就比我老师可要幸福多了。”
“怎么说?”
“想老师当初那些人,也是不想离开先生的,只是先生的命令难违,她们才不得不奉命嫁人。我听老师说过,有些人结婚后,拿出自己钱给夫君多找妾室,就是因为思念先生,而不想和自己奉命嫁的人在一起。还有些提前就和自己要嫁的人说好,自己出钱为自己赎身不嫁人呢。你想出去后嫁人吗?”听到这里,我察觉自己背后有人,我回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子来到我身后。她看我看向她,刚要开口招呼,我伸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另外的地方去了。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我看看四周没有人后,向一子说了刚才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