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忽然感到有些可怕,她这样的小小炮灰,一般着墨点少,但是不代表一些事情并没有发生过。
瞬间,她也有些惊吓。
“哼,小爷我怎么可能被贵府没用的废物伤到!”他虽然言语间鄙视,可见这伤有些蹊跷。
“侠士可需要帮忙?”吴睿问道。
“爷的小美人儿,拿剪刀和纱布来包扎。”他不客气地半仰地躺在吴睿的床上,等待她的服侍。
吴睿的一口好牙差点都啐掉了!这是打哪里来的神经病!大摇大摆地进了靖安王府,硬生生地还要她这个女主人给他处理伤口。
她现在反正是暴发户,有钱。于是,从柜中找了一件衣裳用刀剪了,再撕下来准备给那人包扎。
这人戴着面具,看不真切。但听声音和身材倒是个年轻男子。
看着此刻躺着直哀叫的男子,她恶趣味地笑了笑,手拿剪刀朝男子身上剪去。这货是个抖M,就让本女王来调教你吧。
入眼居然看到那男子下腹左边有一道旧伤,不住的往外流血。
“你这可是被人给弄得旧疾犯了啊,还好,看样子不是很深。”吴睿不屑道。
其实她什么都不懂,就权当是安慰他罢了。在她感觉,这男子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逃到此地而已,真邪门儿找上这里!晦气!
吴睿一手按住那男子的伤口,准备开始帮他缠上。
“啊!”没想到他居然叫了出声,“痛!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不好意思啊,没经验。我只给我家小狗绑过纱布。”吴睿坏笑答道,“你看,我这下,柔情似春水了不?”
她又碰了碰他伤口,以表示威。
“女人,不要激怒我!”她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她猛地想要挣脱。
吴睿忍不住骂道:“‘女人’?你懂不懂什么叫正常,哪里有男人要这么叫人。真不愧是玛丽苏文,你难道也想跟我来酷霸狂拽。姑娘我受够了!”
男子听不懂吴睿的话,但也了解了个大概。
“大半夜的,小爷我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被人发现?”那男子竟然笑道。
“怕?”吴睿不怒反笑道,“我这人儿有个习惯,不喜欢天天像个残疾生活不能自理似得要随时有人伺候。我的丫鬟仆人,都被打发到院里其他房里睡觉去了。看你模样,尚未惊动府里的侍卫。但是你这样的隐藏自己的身份,证明你的仇家在寻你。不若,我收留你一段时日,可好?”
“尚好。”那男子言罢便掀去面具。
吴睿看着惊呆了,平凡无奇的脸上,居然,左眼角下一颗泪痣!
天哪,这货是书中的玉帘秀!这一点,分明证明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玉帘秀,因为一次和女主的交易过程中,惹了女主不爽,于是悲剧地就这么死了。
玉帘秀师承天逸先生,出师后,常年独身一人。此人行迹诡异,性格乖戾,醉于女色,擅于易容。可他生得一张脸花容月貌,尤得喜欢自己的泪痣。于是不管怎么变化相貌,他都留下了那颗泪痣。
同是天涯炮灰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吴睿有几分同情他,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那长期带面具的脸,除了眼睛周围较黑,其他部分都要白些。有些影响美观……”
“啊!”玉帘秀对容貌极为在意,于是他就华丽地晕了。
“哎……”吴睿盯着这呈大字睡在她床上的男人,实在觉得她自己好是可怜。
终于有日可以不用听那景晔弹琴的美好夜晚,却被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家伙打扰了。
这就是命啊!吴睿捶心痛骨,一夜未眠。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文写得很是顺畅!多谢读者的支持!
清晨的阳光披洒着一层薄雾,笼罩着靖安王府。几只斑胸草雀在院子里欢快地叫着,为主人家增添几番喜意。
荣月抬眼望了望,心叹今日的时日真好!一双弯月含秋的眼,止不住地笑意。她知道主子可能还没有起身,但这样的好景色,若是没瞧见可真是可惜,想着喊她起身,便轻迈莲步启了门,边推边说道:“主子,今早院子里景色特好。若是……”
她没有想到,她家主子房内竟然是这样的景象。荣月饶是平日里处变不惊,也惊了半晌。她心底庆幸,好得主子本就不习惯院内人多,一般早起有起床气,都是她独自一人去唤。
今早她起得早,若不是景色甚好,她心知主子欢喜,不会责罚她,便心想着唤她主子。却不知,她家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性子,依旧没改。
哎,这饶是在相府里也不能这样藏一个男子在闺中啊!
荣月很快定了心神,把门快速一掩。
放下茶杯,赶到吴睿所在的榻上,轻推几把,急急道:“主子喂,荣月的好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吴睿睡眼惺忪,见来人是荣月,闷闷道:“睡觉啊……”
荣月知道吴睿在神游状态,便乖乖地指了指她床上的睡得像死猪的玉帘秀。
“您看。那一坨东西是何物?”荣月咧着嘴,皱眉道。
吴睿顺着荣月指的地方,缓缓望去。
呀,她一惊得从榻上蹦起来。然后,吴睿双手紧放在双腿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似是沉思了一小会儿。
她抬头严肃地对荣月道:“那一坨,是个男人。”
这一答,吓得荣月魂飞魄散。她家主子又犯二了,曾经在相府中的时候,捡了一只被嫡亲的哥哥…大少爷吴沆射中的麻雀,然后要死要活地跟大少爷吵闹说要养。
吴沆当时年纪也小,自己打中的猎物被抢,便心中不服。年轻气盛的两人,就打了起来。还是最后夫人出面,以吴沆本就不该练箭射麻雀,并且猎物掉落在妹妹院内,又与年小的妹妹打架等各种理由。
最后,吴沆败了。
自此,她家小姐认为落她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的。可是,荣月没想到。这来路不明的男人,落她院子里,居然也可以养!
“好主子,您这都做些什么啊!咱们现在是在靖安王府,您是靖安王妃,哪怕是在相府中,您也不能私自在闺阁中养一个男子啊!”荣月苦口婆心,一双小手死死拽住她家主子,为的是让她清醒。
“你家主子我早有打算。”吴睿在荣月的一阵感情释放中,终于脱离的神游状态,心中颇有沉着地答道。
荣月还是不放心,在她的认知里,这可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大大的忌讳啊,她感觉不会再爱了。自家主子本来就不受宠爱,这若是被发现……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主子,事已自此。”荣月再次沉稳起来,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只有掩盖起来。
“嗯,需要你帮忙啊!”吴睿很高兴看到荣月这样终于逼不得已接受的模样,哈哈,小妞!姐姐就知道你,必须在威逼的情况下才和我一起狼狈为奸啊!
“荣月替您……”荣月眼底一丝狠意,随即冷酷地说道:“杀了他”
“恩恩……”吴睿以为荣月会按她的意思办事,没想到这孩子傻不拉几想替她杀人,做回老本行。
话说,荣月是魏国精心培养中的死士下的第二代。从小就和吴睿一同长大,自家世世代代便陪护魏国皇室的人。吴睿的娘是魏国长乐公主的侄女,自是身份高贵,长乐公主心疼侄女远嫁齐国,便也就派了死士跟随。
吴睿毕竟是身份尊贵的女配,还是有一定的金手指的,必备嘛。
“手下留情!”吴睿眼疾手快拉住此刻要转换模式的荣月,吓得啊,她心底抖了抖。
荣月要伸向床上的一坨玉帘秀的时候,在睡梦中的他,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他便猛地惊醒,从床上迅速往后移了移,拿起被子作为屏障,防备了起来。
他没想到,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如同厉鬼般的荣月,头发披散着飘得四处。另一个是抱着女鬼下腰往后拽,屁股着地,一夜未睡的掉了两个黑眼圈像个熊猫,此刻龇牙咧嘴的吴睿。
玉帘秀默了,还是他突然感到下腹的伤口疼痛,才让他有所醒悟,他昨晚劫持了的人,貌似是靖安府的王妃。居然王妃还救了他,要收留他。
“哈哈哈哈!”玉帘秀理了思绪,看着逗比的两人,大笑起来。
本来已经被吴睿拦住的荣月,已经冷却了下来,看着此刻嚣张起身的男子,更是不顺眼。她指着玉帘秀,对吴睿道:“主子,您看他笑我们!”
吴睿好不容易把她家荣月冷却下来,被玉帘秀笑得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为了保护世界和平,她心胸宽阔不计较,便狗腿道:“乖乖,俺的好荣月!他脑子不好使,不跟他计较……”
这一招,百试不厌。
只要吴睿一学陕西口音,便会让荣月破功。因为,据说荣月每次从相府中出去办事,便会时常在街上看到操着陕西口音卖糖葫芦的小哥,那小哥长得同糖葫芦似得讨人喜欢,胖乎乎的脸蛋,偏生在圆滚的脑袋上罩了一顶遮不完脑瓜的红色小帽。每次,小哥都会黏着荣月,高兴地送荣月几串糖葫芦才罢休。
玉帘秀身子灵活地一闪,便坐在原本吴睿睡得榻上,翘着二郎腿,姿态妖娆,甚是悠闲地调笑道:“大清早地两位小美人就迫不及待地奔上小爷我的床了,小爷我虽知……”
他话还没说完,荣月和吴睿就一同“呸”地吐了出声。
玉帘秀也不动怒,纤细白嫩,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抬起茶杯,一手端茶,一手长袖遮住,边抛着媚眼如丝的眼眸边喝品了下去。
他边喝还边嘟嚷道:“好苦,王府的茶不过如此……”
吴睿和荣月盯着他这作态,瞪大了眼睛。吴睿怎么看他怎么感觉几分熟悉,这熟悉感觉到底是啥?想不明白……
荣月却是瞧着这傻逼,把她准备给吴睿的漱口水喝了,朱唇轻启:“那是漱口水。”
玉帘秀听罢,“咳咳”地呛得他五脏六腑。他心中暗骂,可恶!
他假意装作又没事般,正色地对吴睿道:“你可是记得昨日承诺?”
“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吴睿给他投去一个俯瞰众生地销魂眼神。
她自以为做的完美,一旁的荣月轻捅了她家主子两下,凑到她耳边道:“主子可是因为未休息好,眼睛有疾?”
吴睿捅回去几下,以表心中尴尬。她随即看到玉帘秀甚是平凡地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又继续道:“你的身份,我早就猜到。不管你容貌如何变化,那一颗魅惑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