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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质中望着她光彩照人的脸,心里也痛快,问: “什么事这样高兴?”
玉雨春调皮地晃晃哏,说:“你能这样抱我一小时我就告诉你!”
“才一小时!”郑质中呵呵笑, “二百斤重的大沙袋我能举着呆半天。你没二百斤吧?”他掂了掂她, “顶多一百九十来斤……”
玉雨春两手拽他的耳朵, “你抱的那是猪!”
郑质中又笑, “要多吃饭,太轻了!抱着像没有一样,也就九十几斤吧?”
“差不多吧。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了,好久没称过了。”玉雨春脸上有了些黯然:无论胖瘦,郝湘东都不会关注!
郑质中急忙往外又引,笑道:“说说你的高兴事。”
“我买车了!”玉雨春又笑。
这也值得这么高兴?“你一直很想买车?”郑质中不明白。
“嗯!”
“……为什么不早买?”
“买不起呗!太便宜的我不想要,我对车和男人一样挑剔,都得差不多。”
“买不起吗?”郑质中觉得郝湘东有这个实力。
“我才工作一年多,家里又没帮我的,我当然买不起,这有什么奇怪?”
“湘东呢?他……”
玉雨春又上气恼, “我在他们家,连个保姆都不如!他给我买车!现在他不买也得买!我从他朋友那儿定了车,没交钱,他朋友自然就给他要,他应了。怕丢面子!他朋友给我打电话,手续已经全办完,让我明天随时去开车。咯咯……”她又笑起来, “气死他!我早该这么做……”
郑质中淡淡笑一声, “你这样不是和他越走越远吗?”
“没这样也没越走越近了!”说完她又转眼珠, “越走越远你不正高兴?”
第五卷 锋芒毕现 237 惊魂。。。意外
郑质中摇摇头, “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少受委屈。”
他望着她,有些把自己的珍宝错托了人一般的痛惜。郝湘东不爱玉雨春,他还可以用“感情不由人”来理解,但郝湘东生活上对玉雨也竞这样吝啬,他觉得那是品质问题。对一个这样柔弱孤单的女人可以只因为不是自己所爱就漠视她的一切吗!
玉雨春望了会儿这双眼睛,将头抱住了,心里热怦怦。“傻老头!”
他哑声道:“想要什么缺什么以后和我说,我给你买!……早和我说了,早帮你买上车了。虽然人是差点,可帮你买辆差不多的车还是可以的。鬼丫头也犯傻,只让我抱着,不让我出点血嘛,不是便宜我了。”
她听着感动又想笑,先给他特赦:“放下我吧。”
“不是要抱一个小时嘛,早吧……”他不希望特赦。
“还能真一小时?你不累?”
“不累。”
“我累!”
郑质中只得把她放下。玉雨春又蹦到床上去,舒展一下上身,把枕头寓一下,靠着,倚在床头。她拍拍她屁股旁边:“过来!”
郑质中乖乖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玉雨春又倚靠到他身上,说:“让你给我买车我怎么说?告诉郝湘东我傍大款了,大款给我买的?”
“你不会说贷款买的,慢慢还不就行了。”
“嗯!”玉雨春点头, “是,也行!……不行,那不是太便宜郝湘东了?他该给我的我一样样都要要过来!”包括孩子!这句话玉雨春只在心里狠狠咬了下。又说: “我要当副主任了,应该没问题,下周估计就能定了。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郑质中心中叹气:每句话里都是郝湘东,不论好坏事,郝湘东都是她的人生坐标一般。听她又说:“市里要搞水系景观桥,我上任后的第一件就是把这件事做漂亮。听肖局说,里面情况还挺复杂的,张书记那儿好说话,难办的是陈市长,得让他点头才行……”
她问了句:“你觉得我能办好这事吗?”可转瞬道, “不准打击我!”
郑质中一直不吭声,神情淡然。他不希望玉雨春去拼这些事情,有个工作,担个闲职已经可以。他不想看她出去冲锋陷阵,经历风雨,眼下受的委屈已让他恨不得替她承受。他却什么也不能帮她承受,也挡不住!
住。
“不理我?我走了……”玉雨春见他沉思无语,动了下身体,郑质中急忙拢她看他紧张的样子,咯咯娇笑。他坚了下食指,作个“嘘”字,示意她别忘了楼下的老太太。
玉雨春捂住嘴巴,望着他笑,娇俏可人。郑质中一下拥入怀中,有些冲动地说:“丫头,离婚吧!”
玉雨春愣了愣, “为什么?”
为什么!他想疼她!他怕这个婚姻会把她拉入一个无底洞,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可他回答不出。
“不离!”玉雨春变了脸色,像郝湘东给她的态度一样,冷虐无情地提醒,“别打我的主意!没得到我该得的东西我是不会离婚的,你要自己玩够了孤独就离婚再找个女人和你过日子。因为你闷我才陪你的,你要有了别的女人我马上离开……”话停了,她看到郑质中眼里朦了层淡淡的雾气。
那他就永远不会有别的女人,只为了她不离开!郑质中把脸别到一边去,语气平缓: “工作,能做就做,不能也不要太强求。
玉雨春见他掐去插曲,又转到前面的话题,也跟着转过去。可说出的是另一种思维: “那不行,做了,就要做好!”
玉雨春呆了近两个小时,要走,郑质中又引着她轻手轻脚,地下楼。玉雨春站于高他两层台阶处,他厚实的背晃在眼前,很是诱惑。如今她知道前面这个身体没她想像中与她有年龄差距,可以像年轻的体魄一样,承担她的重量。忽然,她双臂套到他脖子上,郑质中愣了下时,她的身体已经压到他背上。
她在他耳边哧哧笑了几声,郑质中也笑,反翦住她的双腿,背着,慢慢下楼只差两三层台阶脚,就触到一楼地面了,却听着房门有被人从外打开的声音。
郑质中与玉雨春同时有动作,分离开。门继续响了一下。不是幻觉!郑质中示意玉雨春赶紧再回楼上,玉雨春也急步又蹿上去。
房门被打开,开了一道缝隙,没见人接着进来。郑质中原来的位置,给定在那儿一般,盯着即将被全面开放的门。想,谁?老太太刚才出去过,现在回来了?如果不是……除了他们母子,那就只有一个人能来打开这道门!
不是,老太太没有出去。
没错,进来的是肖白梅。
老太太卧室的门也响了,出来看谁开了半天的门。
肖白梅看看母子俩,带上笑意。母子俩都有些愣怔。老太太心里疑虑儿子房里干净了没有,郑质中不用疑,怕玉雨春真被肖白梅发现了,那……
肖白梅呵呵笑起来, “我真是不受欢迎的人!怎么都和看仇敌一样?怎么这个家我已经不能来了?”
郑质中笑了下, “是没想到你这会儿回来,没提前说一声……”
“回我自己的家还得提前请示?”肖白梅脸上不爽, “以前也没说让我提前打报告啊,现在这是怎么了,变了?”
老太太脸上弯弯地动,似自言自语: “哎哟,也有脸说是自己的家!那窝子鸡飞出去,还知道晚上回来寻窝呢!别说跑出去呆个一年半年,就呆两天回来都该蛛了。蛋都下别人家了,光回来吃食,养她干啥?”
老太太平时不喜肖白梅,但也很少当面锣对面鼓地布阵,这儿忽然这样,也是心生一计,怕肖白梅回来的不是时候,想接着把她气走。
肖白梅以前听了这话,也真很难说后果怎样,但肯定没此时这样的好脾气。
她咯咯咯地爽笑,多年不遇地唤了声: “妈,我不是您养的鸡,您得分清了,人和鸡不太一样!好歹我还叫您一声妈呢,可不能只认鸡,倒不认儿媳妇了……”
“妈,别说了!”老太太再要开口时,郑质中拦住,伸手往客厅里让肖白梅,“坐吧,回来应该有事吧……”
肖白梅往客厅走两步,停下,说:“没事,回来看看。累了,我先去卧室躺一会儿……”
郑质中只是下了两层楼梯,人还站在楼梯口。肖白梅经过他身边往上走时,他表面上没多少反应,可身上一阵潮热,浑身出了一层细汗。
肖白梅上了几层台阶后,又站住了,返回来,叹一声: “算了,这个家里也都不欢迎我,躺也躺不舒服。我还是另找地方睡吧,明天很早的飞机,到时候又得吵得你们烦……”
郑质中一惯对她来去放任自流,此时更不多留。肖白梅将要离开前,又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我不是您养的鸡,而且,你能养只鸡也亏得我买下了这套房子。您可千万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您尽管住,我虽然不常回,可愿意您常住这儿,养只鸡啊,花啊,草啊,我偶尔回来也有个家样。谢谢您啊!”
肖白梅出去,房门砰的闭上。老太太气得脸发青,向儿子喷出火来: “她买的房子!她的钱哪来的?不是你她有今天?就原来指着她邵仨瓜两枣的能养活她们娘俩,成天摆吃摆穿的!给找了工作不正干,自己去做生意!呸,以为我老太太不知道,还不是打了你的旗号做起来的?个窝囊废!一句话也不说……她为啥不离呀?还不是因为你还有些个用处,等你退了,老了,她一准就把你蹬了。你就不能长长志气,先把这双破鞋扔了……”
“老太太!”郑质中觉得母亲说的难听, “回房睡吧!”他也转身上楼。
玉雨春从三楼噘着嘴巴下来,郑质中小心在她脸上望望,没说什么。玉雨春又回了卧室,问: “她经常这样突然回来?”
“不是,以前没有过。晚上回来的时候更没有过!”
“为什么这次有了?不是她已经知道你家里藏女人了吧?玉雨春又换上幅调笑的口气。
郑质中笑笑, “应该不是,她说明早坐飞机走。不知去哪,估计是有事,正赶在这时候,想在家住一晚,和老太太吵了几句嘴,又走了。”
“走了?”
“嗯”
“不会在外面还没走吧?”
“应该不会!”郑质中笑一下, “你再多呆一会儿走也行,保险。
玉雨春白白眼晴站起来,往外走。
玉雨春顺利威为设计室副主任,毫无悬念。
郝湘东酝酿已久的提升,却忽然有些错节。错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