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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犹豫了一阵子,突然大声说,“老子就在今天宾馆的307房,你有本事就过来啊,我让你看一出好戏。”
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是将电话狠狠的摔在墙壁上。
门轻轻的开了,苏苏静静的站在门边上看着我。
不知道她为什么也没睡着。
我起身走到门边,蹲下,用手抚摸着苏苏的头发,说,“爸爸没事,苏苏乖,去睡觉,明天好上学。”
她犹豫地看着我,好半天才点了点头,回身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苏苏,爸爸马上要出去办点事,你明天自己去学校,有事就找曾曾阿姨。”
她在她的房间门口处扭头“噢”了一声,然后回头进了房间,转身又远远的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关了门。
我穿好衣服,出门打车直奔那家宾馆……
房门只是虚掩着。房间内,沛沛静静的圈着坐在床上,身上裹着一件淡薄的毛毯,双手和小巧的头颅叠放在膝盖上,纤黑而有几分紊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浑身微颤,双眼盯着脚跟,嘴唇煞白。
李柏穿着睡衣坐在床边角上,一身酒气,拼命的抽着烟。
二话不说,和李柏一阵好打,最后一脚将他踹飞了。
我轻唤了一声“沛沛”,见她没搭理,便走到床边,轻轻的拉开了毛毯,毛毯下面一片血红,大半个床单都被血浸湿了。我一下慌了,心痛的上前探身一把搂住她,只感觉到她柔软而微微轻颤的身子是如此的单薄。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轻轻的、哽咽的唤了一声,“资君!”但她的那声轻语似乎又只是一种幻觉。
片刻后,我用毛毯轻轻的把她身子裹上,随后发狂般抱起她奔向了医院。一路上,她冰凉的小手捏着我的胳膊,似乎没有一丝力气,但却又紧紧的。
沛沛进了急救室。
……
一个漂亮的女医生问是谁送她来的,我立刻上前拍拍胸脯,说是我。
她说让我跟她去一下值班室。
一进值班室,她就把门锁上,拿起药盘,对我一阵狂殴。
我猝防不及,但醒悟过来后竟也不想反抗。
她打累了,倒在一边喘着气,这样觉得教育的还不够深刻,于是又改为口头教育,“X你妈哟,让你欺负我们女人。”成都到处都是这种脾气女人,让你防不胜防。
我低头不语,刚才被打爽了,心情一下宽松了许多。
突然间,她一下哭了起来,说道:“你们男人怎么能这样啊,我见过的妓女都没被这样虐待过。”
我慌了,忙问沛沛有没有危险,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很多钱。
“你还敢问,流了那么多血,还不够危险啊?”她恨恨的道。
我落了心,突然想到李柏那家伙,拳头咯吱作响。那漂亮医生一下慌了,忙说,“喂,我刚才打你,只是好玩儿,你别乱来啊。”说着,她忙起身去帮我开了门。
我说,你刚才打的好。
她一听,愣了片刻后,又一下满脸的遗憾,“怎么不早说,你还真耐揍,皮厚、质地又好,我真想再多揍会儿!”
后来,来了一个男医生,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讲起了性知识和女权。我耷拉着脑袋,心中郁结阵阵,似听非听,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李柏那个混蛋赶了过来。
沛沛的父母都来了,李柏也在,还有他老爸老妈。李柏哭的像个女人,酒好像醒了很多。
病房内,沛沛贴身躺在床上,李柏上前哭着不停恳求原谅,沛沛不语,好像仍旧活在刚才的恶梦中。
沛沛的妈妈,看着女儿丢失了魂魄的样子,鼻子一酸,突然趴到我的肩头上抽泣起来。后来一看不对劲,哭着说了声“sorry”(她大学时是学英语的),接着又找到了局长的肩膀,继续哭。
李柏的老爸很胖,身体占据了病房的大半个空间,说话时,身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好像显示他很强壮,但李柏的妈妈看起来仍旧很年轻、很漂亮。所以他们俩走在大街上,连清洁工阿姨看见了,都不由的握紧了扫把,蠢蠢欲动的想打他,表示愤慨。
“资君,”突然沛沛淡淡的、弱弱的叫道,“你过来。”
她的声音冷冷的,寒入人的内心深处。
我忙上前,拉了一把李柏,叫他让开点,人家沛沛有话要对我说。
在沛沛身边坐下,看见她脸颊上依稀有一朵美丽的玫瑰,但却在慢慢枯萎,眼中闪着泪光,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能靠近点吗?”她吃力的说道。
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忙把头凑过去。
她伸出右手搂过我的脑袋,在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苏苏,孩子”,然后看着我不言不语,唯有眼中微光闪烁,清晰的映着我的影子。
我眼睛湿了,看着她那透着幽暗光芒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轻轻的搂过我,吻着我干涩的双唇,一丝甜滑,如蜜糖滋润着我的口舌。突然她又使劲的推开我,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用力的说,“你滚……滚……”
开始有些无精打采的李柏,一下子来了劲,他上前就拽我,把我往外撵,还附和着,“沛沛让你滚,你听见没有?”
只觉脸上疼痛火辣,沛沛刚才的那一巴掌着时很用力,这是我以前和她在一起时未曾感受到的。我回头看了沛沛一眼,但她已把头扭到另一边,看着窗外,那弱小的肩膀随着身子的轻颤在上下微微起伏。窗外是成都的深秋,映入眼帘的是一两片叶片,飘零在风中……
我再也没回头,一直走出了医院,不知道这一走会不会是永远。
……
(06)和曾曾在一起的日子1
晚上回到家中时,估计苏苏已睡着了,便走下了搂,进了一家酒吧,喝了很多酒……
头有点痛,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赤裸,身边滑滑的,好像有条大蛇。我一惊,忙起身张望,旁边竟睡着个女人,脑袋被长长的头发覆盖着,看不清面容。我忙推了她一把,她“啪”的甩给我一个巴掌,继续她的懒梦。
“喂,”我又推了她一下。
她扭过头来,微睁开了睡眼,盯着我有好一会儿,眼睛突然圆睁,一下惊叫了起来,“救命啊,有坏人啦!”
接着她一脚将我踹下了床,我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出来。她见了,又“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忙用毛毯捂住双眼。安静了会儿,她移开毛毯看着我,突然说,“喂,你上来。”
于是,我又爬上了床。
妈个比的,她又使劲一脚将我踹了下来,觉得这样很爽。
我毛起,爬上床,钻进毛毯,用力抱住她滑滑的身子,叫道,“你再叫,再叫我就强暴你。”
说着,我露出一副淫荡样。
她听了,先是叫喊几声,但立马又安静了,随后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噢!”
我一阵痉挛,忙放开她,拉过毛毯蒙住脑袋。
她突然推推我说,“喂,你可要负责噢。”
又一阵痉挛,我说,我没对你怎么样啊,谁叫你跑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她一听,就猛的翻过身子,掐我的脖子,说道,“方资君,你真没心肝,要不是昨晚苏苏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还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呢。”
我说,我根本没和你干过那事。
她一听,刹似有点道理,忙放开我的脖子,觉得掐死了不好玩,于是又猛的掐我的肩膀、背后、脚跟……浑身上下无一能幸免。
接着她又问,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哪记得,只是不搭理。
她又哭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她了。
我毛了,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完事了,我保证负全责。”
说着就露出一副想干那事的样子,她一看,急了,一跃而起,夺过我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曾曾了,现在才觉得她还不是那么的讨厌。
过了会儿,苏苏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正光着身子起床到处找衣服。她一看,忙用小手捂住左眼,睁大右眼盯着我,嘴里嘟噜着说,“爸爸,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我应了声,问什么事,她说曾曾阿姨在她床上,她过来帮拿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让苏苏睁开了她捂住的那只眼睛,和我一起帮曾曾找衣服。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把她的内裤从吊灯上弄了下来,在床底下发现了她的袜子,后来就是找不到胸罩,搜索了半天,赶走了一大堆蟑螂,还强制床头那有一年多交情的老鼠兄弟一家老小拆了迁。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就拿了条毛巾,说让曾曾阿姨将就点。
苏苏“噢”了一声,拿着毛巾出去那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问,“爸爸,你是不是打曾曾阿姨屁股了?她刚才好生气。”
我一愣,忙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苏苏不听话,爸爸一样要打。”
她听后,嘟起小嘴跑出去了。
后来我们三人一起去学校的时候,在窗外马路的另一边发现了一只胸罩(曾曾的)。当时曾曾看见了,脸突然一红,二话不说,操起苏苏的书包,撵起我就追……
二教里上第一小节课时,曾曾坐在我后面,使劲的踢我的木椅。课上到一半时,旁边的同学就开始为我和那木椅担心起来,果不然,只听的咯吱几声响,旁边的同学就发现我坐的椅子缺了三只腿。后来,我只能蹲着马步听完了后半节课,老师看见我脸色煞白,还以为我得了“便秘症”。
第二小节课时,我从桌空钻过去,和曾曾挤在一把椅子上。她移了移身子,有点紧张,问我想干什么。我小声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来慰问一下,昨晚有人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了一起呢,我总是要表示关怀一下啊。她听后,脸一红,便使劲掐我胳膊,练起了手劲。
不忍一时之痛,怎能修炼成大丈夫?我憋红了脸,忍了。
等课过半后,我就趁曾曾不注意,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背后的衣服内,用力一拉她早晨用的那条毛巾。她正做着笔记,突然一下惊叫了起来。
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许多同学都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忙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抬头挺胸,认真的看着黑板。
老师离开黑板,转过身来问怎么了。曾曾脸一红,说,“没什么呢,有老鼠!”
教室一下活跃了起来,老师笑了笑,继续面向黑板写字讲课。当然,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男同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