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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悟性比较高,受到楼下抄手老板的开导,今天顶着锅盖来上班。
那天,外面的同事只听的办公室里叮当响了一阵子,还以为张倩被搞定了,等她离开后,保安才冲进去把我从天花板上给弄了下来。不过由于装备优良,我的物理结构基本完好。
接下来几天,战事紧张,接连损失了几套装甲,除了眼圈有点黑外,自行车的车胎上还经常多个图钉,早上骑车出去,晚上却背着车回来,但在培养计划方面,基本上还是和她达成了共识。
见测试小组都先后光荣负了伤,我心里当然是有点气闷,决定在将张倩交付给造型组前好好惩罚她一下。
下午,人都来齐了,我趁张倩不注意,上前一把搂过她的腰,滑滑的。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在她嘴巴上猛的偷袭了一下,差点没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看见张倩被“整”,旁边男士们欢呼雀跃,但女士们见状也毫不示弱,高呼着“坚决反击”一类的反革命口号。张倩推开我,抹了一下嘴角,瞪了我一眼,掉头就走了。我感觉好像过了点,但回过神来,只见其他的男同事们都情绪高涨,手中挥舞着工作服外套,还有的学着我的样,搂过一个女同事又摸又啃,还喊着“日他妈”之类的革命口号,乱成了一团。
傍晚,同事都下班了,我进了三楼电梯,里面好像没有人,但关上电梯门时,才发现张倩一下在身边冒了出来。她的面部有点狰狞,问我去几搂,我声音有点抖,说去1楼。她说噢,结果却按了21搂。电梯飞快的上升,看见她那副冰冷的面孔,我有点头昏。到了21楼,我按了1楼,她没言语,等快到2楼时,她一下又按了21楼。这样,上下许多个来回,我有点心慌,问她想怎样。
在21楼处停了下来,她突然问我,今天是不是认真的。
我问她指哪个动作,是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那个,还是摸她下身那个。
她的脸上一下飘过一朵乌云,眼里划过一道闪电,让我不寒而栗,忙问她如果我是认真的又怎样?
她望着我,眼睛黑色处闪着湿润的微光,突然一下抱住了我,嘴里喃喃不止,像是自言自语。
后来,我依稀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顿了半天,然后对她说,我不喜欢被别人玩过的女人。
她愣了一下,推开我,恨恨地问我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她一定是和老板上过床了。
她咬了一下嘴唇,突然伸手给了我一巴掌,一脚将我踹出了电梯……
后来我是捂着腰板从21楼走下去的。
第八章
生活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日子有点浪漫也有点紧张。
回到家,推开房门,屋子里一切都正常: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在地上慵懒的躺着;七天前的那只臭袜子还在,仍旧挂在天花板的吊灯上;桌面上落满了灰尘,看起来并没怎么变白。这个屋子的主人,除了我外,还有老鼠、蟑螂、臭虫等,它们搬来和我住,主要是因为学校近年来连续扩招,宿舍紧张,房价过高。
手机响了。
我喂了半天,那边才传来了断续几点声音,模糊不清,依稀夹杂着抽泣声。是张倩,她让我出去找她,想了想脸上的巴掌印和现在还有些酸痛的腰板,我赶忙搪塞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肚子空空的,我带着苏苏下去吃了点东西,手机又响了,仍旧是张倩的,接通电话,本想骂几句,但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
“资君,你过来看我一下好吗?我就要走了……”
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那边低语着,“资君……我就要走了……”
那语气,听起来好像是要和人世诀别了似得。
我突地怔了一下,紧张起来,怕她干傻事,忙问她在哪里。
后来,出租车在银河王朝酒店前停下,我一口气奔至张倩所在的房间门前。
房间里静静的,我急促地敲了几下门,没人应,一急之下想撞门,门开了,她穿着紫红色的睡衣出现在面前,眼睛有点湿,好像刚哭过。
我松了口气,她转身让我进来,走到茶几边给我倒了杯冰水,我这才感觉口舌有几分干燥。
我喝水时,她静静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认真地盯着我,不时用手拢着耳根的长发。一袭体香透过近距离的温度,让我下体发起了37度的高烧。我用力的嚼着冰块,眼角余光透过了昏黄的室灯,她薄薄的睡衣附在高高挺起的胸脯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由于信念不够坚定,我忍不住了,猛的丢掉水杯,一头扎进她的胸口。
开始,她的手活跃了几下,就不再反抗。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胡乱地扯着她的睡衣,几次把她弄疼了,她就使劲地掐我的背后,弄的我浑身臃肿,体重一下增加了好几公斤,还有头发像刚遭遇过雷电,一下都立了起来。那晚,她流了很多血,睡衣也被我撕掉了好几颗纽扣……
醒来时,身边只剩下一丝清香,她已走了,看看表,凌晨三点多。由于昨晚太努力,头沉沉的,有些痛,便起身去冲个澡,后穿上衣服在茶几上找了点水喝,随便拨了她的手机号码,但是对方已关机。
白天上了两节课,拨了几次张倩的电话,都没通,便给公司打电话,问张倩在不在。老板说她已不用上班了,昨天和上海时代服装公司签了约,客户对她非常的满意,并表扬了我一番。
我挂了电话,想着昨晚的事,心情的阴影好些天也挥不去。
……
天上的太阳,一晃,又是很多个来回,想着沛沛,她很久没来看我和苏苏了,和张倩也没联系上,只是时常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晚上,基础教学楼教室内。有几个女生在嚼着口香糖,也有几个在认真的做着笔记,身边的男生把课本卷成筒状在偷看前面的女生的低腰裤里面,看是否穿了内裤,还有一伙人在大声讨论着女孩子贞操问题,激动的时候就说到对方的妈,互操了起来。我一个人闷在角落里潜心研究色情小说,想着那晚和张倩的事。唯有老师站在讲台上,用话筒提高了音量,和我们比着嗓门。
我写上面这些,主要是为了说明大学的学术气氛很活跃。
“资—;—;君,方—;—;资—;—;君—;—;!”
教室里的嘈杂声突然安静下来,老师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忙调低了话筒音量,许多人这才知道课本已经讲到第七章了,于是把书本从第一页翻到了第七章。
“方—;—;资—;—;君,”门外有人叫。
这下,大家开始明白为什么刚才自己跟着一齐静了下来,于是一下又活跃了起来,老师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小,又忙调高了话筒音量。
我站起来拿着书走了出去,经过之处,女生猛的吹起个泡泡,还有人朝我扔可乐瓶子,怂恿着我,口哨声和老师的讲课声连成一片,因为刚才叫我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是沛沛。
都快一年没见面了,她的出现让我惊喜不少。
第九章
她见我出来后,抱以淡淡的一笑。
我们行走在夜行灯照出来的路面上,落叶的法国梧桐树整齐的排在道路两边,路旁深处已被黑色吞噬,让人无法看清路两边校园的面容。
经过这条路要穿过一片宿舍楼,穿过了宿舍楼就是文化大道,上了文化大道才能出南门,出了南门才能走上那条街,走上了那条街才会到那家“南方龙抄手”店,我家就在抄手店上面。
她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就夸我说我好用功。
我嗯了一声。
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可爱一点,于是说她上大学时也爱看书。我也知道,大概就是《女友》、《瑞丽》一类的,但我不能说我知道,就问她爱看什么书。于是她就说她爱看《女友》、《瑞丽》,我忙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说好书。她开心的不停的扬起头来看我,眼里闪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光。
听到赞赏后,她觉得自己可爱的程度还不够,又要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书。
我支吾了一声。
她就猜是《线性代数》。
没对。
再猜,是《数据库原理》,她说到这儿,我才想起刚才把课本忘在教室里了。
我说又没对。
她就不猜了,要过来拿我的书,看到底是什么。
我忙把书往后一扬。
“笃”的一声,我们回了头,原来扔到一个女生的脸上了。
那个女生修养很好,没有生气,只是把书从脸上拔出来,看了一下,脸色一红,又“笃”的一声扔到我的脸上,还给我。
我拿着书,又跃跃欲试,但屡试不成,因为路人很多。
沛沛抢过书,嘟噜着念了起来,“什么书呢,那么神秘—;—;!?!”
“《金瓶梅》超级变态版……?!”
念完,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啪的一声将书盖在我脸上,不说话。
那本书是我在南门地摊上买的,不敢言语,只是跟着走路。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是不是心里老是想着坏坏。
看她手里闲的慌,关节咯吱作响,我忙解释说,近来准备研究《解剖学》,只是想先读点辅导资料,提一下精神,搞清一下人体大致构造,而且搞学术不能仅仅拘泥于课本。
她沉默了会儿,表示对上述观点不发表任何评论。
第十章
路经宿舍楼时,突然楼上一片漆黑,停了电。
不必惊慌,纯属正常现象。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观察着楼上的形势。
果不然,只听的楼下路面上“砰”的一声闷响,就拉开了序幕,有人开始往楼下扔东西,先是课本,接着是肥皂盒,然后下起了“流星雨”,其化学成分特征显示为“过夜的洗脚水”之类,偶尔有酒量好的人会摔出几只啤酒瓶来,在楼下路人的头上打出个爆米花。三楼住的是中文系的,汉语很好,就高喊着“曹操曹操(操操操操)”;五楼住的是外语系的,英语很好,跟着呼应着“法克法克(FuckFuck)”。那时,一辆面包车刚好经过楼下,砰的一声,一台破电视机从楼上飞了下来,砸在车的前盖上,车嘎的一声熄了火,车内的人立马被抛出了车厢、飞上了